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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预谋杀人

“大马,你说咱与刘家的仇还报不报了?”

“怎么不报呢,我早就说过把刘南斋那个老王八杀了算了,你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可要真去杀的话你有把握吗?这可不是个小事啊,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呀。”

“你放心吧,我又不是没干过这事。”

“大马呀,这事我真不忍心让你干呀,想当年你爷为了庄家把命搭上了,这些年我一想起来心里就难过呀,现在再让你去杀人,万一出个什么差错,我怎么对得起你爷呢?”

“老爷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爷是为庄家死的,可你对我们也是有恩的呀,知恩不报非君子,现在你需要用人了,信得过我就是给了我个报恩的机会呀,还说一些别的奏什么呢。”

“好,咱什么也不说了。你就放心地去干吧,不出事便罢,出了事有我担着!”

我姥爷并没让新婚的快乐冲昏了头脑,他一直想着庄家的深仇大恨。

这种深仇大恨一天不报,他就一天难得安宁。

但是事情真要做起来,我姥爷才发现相当复杂。他与大马商量着如何行动的问题。时间可以选在十一月末或腊月初之间,因为这个时候刘家大院里人少,多数家丁都出去收租子去了,下手容易些;另外临近年关杀人,可以造成图财害命的假象,从而减轻刘家对庄家的怀疑。可是怎样才能摸清刘南斋的住处呢?刘家大院内有四个套院三十多间房子,刘南斋又有四个小老婆,每天晚上住在哪个小老婆屋里很难说,摸不清楚就难以下手。我姥爷就发愁了,谁能去摸这个底呢?这不比杀人容易呀。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没结果。

一个多月过去了,眼看就到了预定的杀人时间,我姥爷和大马还没有想出如何去刘家摸底的办法,也就一筹莫展了。正在这时,从石门村传来消息,说刘南斋要娶第五房姨太太了。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我姥爷一听这个消息兴奋地直在屋里来回走,于是很快找来大马,告诉他说:“这下不复杂了,只要在刘南斋娶亲那天去个人装成要饭的赶喜,摸清刘南斋在哪个屋里与新姨太成亲就好办了。因为在新婚这段日子里,他肯定不会到别的姨太太屋里去的,到时候直奔他的新房杀他就行了。”但是让谁装扮成要饭的去摸这个底呢?我姥爷经过反复权衡,最后决定让二仁去。他想,二仁稳重也对庄家最忠心,让他去办这件事最为妥当。

我姥爷单独找了二仁,先是问了一下家里的情况,老婆怎么样啊,孩子怎么样啊,爷娘的身体可好啊。家里有什么困难没有,有困难就说,我会尽力帮你的。然后才把想要让他办的事说了。二仁有些吃惊:“要杀刘南斋?那可得小心啊,刘家有一群狗腿子呢,都配着枪,晚上轮着巡逻,一只鸟想飞进去都难呢。”但是对于去刘家探看情况,他还是很痛快地答应了。“别的我也干不了,装个要饭的去摸摸底还能行,老爷放心吧,我就是豁上死也把这事办好。”我姥爷双手一抱拳,动情地说:“这事就托付给你了。”

十一月二十六,刘南斋与他的五姨太成亲,二仁肩负着我姥爷的重大使命,把脸上抹了些锅底灰,穿上一身破旧的衣服,提上打狗棍挎上要饭筐,到石门村去了。

刘家门前有很多赶喜的乞丐,但是想进大院却不那么容易,大门口有两个膀大腰圆的家丁把着,谁也不敢靠近一步。

二仁站在闹哄哄的乞丐群中不知如何是好,为难了半天想出一个办法,于是把要饭筐一丢,直接往里冲去。两个大汉横身拦住他抬手就要打,二仁说:“你们快点让开吧,我是来给刘老爷送信的。耽误了事那可了不得啊。”两个汉子一愣的工夫,二仁进去了。一个汉子紧追了过来:“你送什么信?我领你去见少爷去。”二仁说:“不行,我得跟刘老爷说,不跟刘老爷说不行啊。”这么说着的同时他已经看清,前院的东厢房是刘南斋的新房。因为从东厢房的门口看进去,里面的家具都是新的,还有两个大大的彩灯挂在门两侧。

汉子没让二仁去见刘南斋,他把他领到了刘南斋那位在县警察局当科长的儿子刘建牛面前。

“你来送什么信?快说吧。”刘建牛拍着腰里的匣子枪说。

二仁说:“我说了你可得给我赏钱啊。”

刘建牛点点头。

二仁便低声说:“有一股土匪要来抢你们家。”

刘建牛上下打量一番二仁:“你是干什么的?”

二仁说:“我是要饭的。”

刘建牛说:“要饭的?要饭的你怎么知道土匪要来抢我们家的?”

二仁说:“我是在路上听人说的。”

刘建牛就啪地给了二仁一个嘴巴子:“臭要饭的!你想报个谎信挣钱花呀,我打死你!滚出去!”

跟在二仁身后的那个汉子便薅着二仁的脖领子连打带踢地把他扔出去了。

二仁的半边脸肿起来了,感觉热辣辣地疼。但他很激动,为自己的聪明机智激动,也为办成了一件大事激动。更重要的是为终于报答了一次庄老爷而激动。是的,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报答庄老爷更重要的了。十几年前,他因与本村的地主年光春发生地基之争,被污告为同盟会员,进了监狱。他不过是我姥爷的一个佃户,最大的交情就是有一次我姥爷去收租子时在他家里喝过几杯茶,但是当他父亲抱着一线希望求我姥爷救他时。我姥爷没有丝毫的推却,很快就找了有名的“黑律师”祝二曼,帮他洗清了罪名,救出了监狱。这无疑是再生之德,他为此来到庄家,要做牛做马报答我姥爷。但是我姥爷却不给他报答的机会,虽留他做了长工,但工钱如数给他,且在年底还要额外照顾,或鸡鸭鱼肉,或柴油米面,拾掇上一挑子让他挑上,还把他送到村外。这就使他永远都觉得欠着我姥爷,永远都不知如何报答我姥爷。

“报答”成了他的一块心病,让他时常吃不香睡不宁。现在,总算报答上一次了,他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自然也就不能不激动了。

当见到我姥爷的时候,二仁的这种激动就更为突出了,他的脸色发红双手直搓,说:“老爷,事儿成了……”就绘声绘色地把去刘家的情况说了一遍。对于事情的难度他夸大了一下,对于自己的智慧他提高了一下。

我姥爷非常高兴也非常满意,当即喊来素烟,让她安排我大姥娘和大马娘炒了两样菜,他和二仁以及大马喝上了几杯。

以大马的意思,当晚上就去刘家杀人。但是我姥爷却叫他不要操之过急,凡事都要细细地思谋好了再干,不然就会留下后患。

时间确定在了十一月二十八的晚上。

十一月二十八的下午,我姥爷特意安排了一桌酒席为大马送行。屋里没有其他人。我姥爷亲自斟满三杯酒,双手端起来举过了头顶:“大马,我敬你三杯酒,这三杯酒就算是谢罪酒吧。我自己无能,却让你去为我卖命,这是有罪啊。你就原谅我吧。”说到这里已经是老泪纵横了。大马赶紧站起来了:“老爷,你怎么又说这种话呀,这么说就是把我当成了外人呀。”陪着的二仁也说:“老爷,你就什么也别说了,大马和咱都是一心一意的人,说多了就见外了。”于是在表白中在感动中在亲热中三个人碰了一杯又一杯,一直把二斤上好的高粱酒喝光了。

大马回到了后院,他看到靠儿正与素烟坐在东屋里说话,两个人忽然笑起来了,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一副极其亲热的样子。

大马喊:“靠儿!”

靠儿赶忙从东屋里走出来:“哎。”

大马说:“你来。”

靠儿回头不好意思地看一眼素烟,走到了大马跟前。

大马说:“走,咱睡觉去。”

靠儿羞得脸色一红,就打了大马一小拳,说:“你别没出息了,这才什么时候就睡觉去,不嫌人家笑话!”

大马就拉住了靠儿的手,故作生气地说:“听话,不听话我揍你!”

靠儿就笑了,悄声说:“人家听话就是了,你先回屋等着,我一会儿就回去。要不多难为情啊。”

大马就回屋等着。

以他的酒量,今晚喝得不是太多,但这会儿他却觉得头在膨胀,心也腾腾地跳个不停,像突然受了惊吓一样。他点上烟吃着,人就坐在凳子上发着呆。他想,自己是不是对杀人的事胆怯了?回答是否定的。但是他却放心不下靠儿。刘家大院也许不是那么容易闯的,万一进去了出不来怎么办呢?谁来照顾靠儿?靠儿是师傅托付给我的,我要是完了,就把她扔给庄家吗?不,不能扔给庄家,她离不开我,我更离不开她,她多好啊,像水一样柔,像太阳一样暖,我一天见不到她心里就发毛,要是我回不来了,我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她要是没了我呢,就活不成了,没命地哭,像哭她爷娘一样,然后就得下病,治也治不好,就死了。或者疯了,到处跑,把衣服脱了,那么多人围着看,有无赖男人还嬉笑着指点,说着下流的话。想到这里,大马不敢往下想了,他好像真的看到了那种场面一样,气愤地一拳打在桌子上,桌子就活活地散了架。他感到手有点疼,这一疼他似乎清醒了,又对自己说,事情既然到了这种地步,还想那么多干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为了恋老婆什么也不敢干了吧?如果不敢干了,那就成了笑话了,那自己就不是大马了。干!就是死也得干!

靠儿进来了,给大马倒了碗水,轻轻关上了屋门。她看到了散了架的桌子,以为大马生她的气了,赶紧坐下来给大马赔不是。

大马说:“操,我又没生你的气,我就是手痒痒了,往桌子砸了一下,谁知道就把桌子砸坏了。”

靠儿说:“那我看看手坏了没有?”

大马说:“看个吊啊,没破!”说着撂下烟袋,一下子就把靠儿抱住了。

靠儿温顺地吊住男人的脖子,柔声说:“今晚上怎么了这是,这么急?”

大马把靠儿抱到了床上,头往女人胸前一俯眼圈就红了。但他没让女人发现,他扭了身子,便开始脱衣服,光了,一条牦牛一样立在女人面前。他要吹灯,女人止住了,说:“别,吹了灯人家就知道咱睡了,点着吧。”然后,就有些难为情地也脱掉了衣服,就让大马看到了一个小兽一样的美人儿,肉皮又白又嫩,腰肢又细又软,头发散开了,乳房小兔一般那么颤动。大马想,这就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啊。就把女人的两条腿一分,硬硬地挺直去了,挺得女人一声轻叫:“亲娘哟!”

“真好。”靠儿说。

“操,哪回不好啊?”大马说。

“这回更好。”靠儿说。

完事了,大马出了一身汗。靠儿给男人盖被子,然后偎进了男人的怀里。

大马说:“给我拿烟袋来,我想吃烟。”

靠儿就光着身子跑到外屋拿来了烟袋,按上烟,在灯头上吸着了,呛得咳嗽着把烟袋递给大马,然后说句,天真冷啊,极快地钻进了被筒。

大马吃着烟,用手抚弄着靠儿的乳房。他又为杀人的事矛盾上了。

“靠儿,我要是死了你怎么治?”他说。

靠儿吓了一跳:“你怎么说这话?”

大马的手仍然抚弄着靠儿的乳房,说:“我是打个比方。”

靠儿就哭了:“好好的你打什么比方呀,你要死了,我也死。”

大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泪水哗就流下来了。他忽地撂了烟袋,一下子搂住了靠儿,却骂道:“娘的,我跟你说着玩呢!”

靠儿却哭得更伤心了,因为她从男人的眼泪里,已经明白这不是说着玩的。她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胸上:“你跟我说,你跟我说,你们这两天商议来商议去的都商议什么了,是不是让你杀人?”

大马说:“你少问!”

靠儿就打大马的胸:“我就问我就问,你不跟我说我就这么打你。”

大马更紧地搂住靠儿,给她点了一下头。

靠儿仰起头用一双泪眼看看男人,却什么也不说了。她知道她阻止不了男人,也知道这是非干不可的。能不干吗,庄家于我们有恩啊,大马是个讲义气的人,他能放弃这个报恩的机会吗?但是她不能抑制哭,她把眼泪都洒在男人的胸脯上了。

大马说:“别吊哭了,不就是杀个人吗,没事啊!”

靠儿又捶开了男人的胸,但她不说话。

天近亥时,大马起床了。

靠儿也跟着起来了,她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小荷包戴在了大马的脖子上,说:“这里装着一样东西,是我的,能避邪。”

大马老老实实地让她戴,不说话。

靠儿说:“约摸杀不了就快跑,别硬来呀。”

大马说:“知道,你罗唆个吊啊!”

大马走了,靠儿看着他的背影泪水涟涟。

我姥爷与二仁已在前院等候,大马一来,三个人什么话也没说便出了大门。天上繁星闪闪,村内狗吠一片。我姥爷在前,大马、二仁在后,他们来到洞宾祠内,点燃三炷香齐齐地跪下去,然后打开一个布包,将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放在了香案上。我姥爷开始低声吟诵他亲自撰写的祈文:

苍天在上,吕祖明鉴。庄某一生素以仁德为本,亲友朋,睦四邻,善待生灵,虔敬天地,自感问心无愧。然刘氏南斋者,平素欺男霸女恶贯满盈。今掠吾土地害吾儿女,致小女改改蒙辱含恨于九泉。是大马者,仗义行侠,为吾不平,以正义之刀欲铲恶人以安吾心,亦令四方受其欺凌者大快耶。祈吕祖保佑,举而就之,容后千金万银呈谢。此,民国十五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亥时,是为祈!

祈文诵完,二仁便把大堆纸钱点上,火焰腾腾而起,映得三人面色如血。三人磕头,然后,我姥爷紧紧地抱抱大马,接着双手抱拳一揖到底:

“你上路吧,我和二仁在家里备好酒菜等着你。”

大马扑通跪倒,什么话也不说,给我老爷磕下三个头,便极快地起身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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