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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我舅 闲姐儿和家刑(1)

我舅深深地爱着靠儿,同时也爱着我姥爷的小老婆素烟。当他第一眼看到素烟的时候,就被她那充满青春气息的绰然风姿迷住了,于是有那么些日子他总是想方设法与素烟接近,极力讨她欢喜。但他还能明白素烟是他小娘,所以他尽量压抑着自己不做非分之想。但是素烟却对他极为厌恶,她从不正眼看他,也很少与他说话,他如果讨好她了,她就冷冰冰地看他一眼,以长辈的口气训教他说:“你以后少到前院来东蹿西蹦的,十六七的人了,应该懂点规矩了!”这无异于往他身上浇凉水,慢慢地他就惧她了。有时趁她不注意他看她两眼,那感觉就像做贼一样。所以我舅爱素烟却只能把爱埋在心里。而对靠儿的爱,尽管也不敢表露出来,但却敢于幻想许多事情。夜里,他常常看着靠儿映在窗户上的身影发呆,并产生激浪拍岸般的冲动。他甚至把靠儿的裤衩偷了一件,夜里睡不着就捂到自己的两腿间,用手做出些鬼使神差的事情。他急欲得到靠儿,极想在靠儿的身体上获得身心的完全满足。但是大马总是在庄家大院里晃来晃去,使得他每每看到他心中的欲火就会不浇自灭。这对他是一种无法比拟的痛苦折磨。

当大马和二仁去了莒县以后,我舅一下子看到了希望,他欣喜若狂,跃跃欲试。

在我姥爷知道大马杀错了人的这天下午,经过精心筹备的我舅去了闲姐儿家。门开着,几只鸡正与一条狗争食,狗朝鸡们扑过去,鸡们扑棱一散,却又远远作出怒不可遏的样子,让脖子里的一圈毛竖得老高。我舅站在院子里喊:

“二嫂,二嫂。”

数声之后,东墙角的柴棚里有了回应:

“等一霎!”

我舅一喜,四下看看没人,就蹑手蹑脚到柴棚里去了。

闲姐儿正在柴棚里抱柴,我舅上前猛地把她拥住,喘息着说:“你多日子不让我来了,快让我来一回吧。”

闲姐儿却推开了我舅,说:“谁让你来呀?你拿俺当什么人了?俺可不是谁想来就来的!”

我舅就愣了:“怎么着了?我也没得罪你呀。”

闲姐儿说:“头半个月你说什么来,给俺两块大洋让俺扯个褂子穿。这倒好,没谱了。对你这种说话不算的人,谁有工夫让你来呀!”

我舅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素烟来了,咱娘就不主事了,我上哪给你弄钱呀。”

闲姐儿说:“俺没让你给俺弄,你弄不来就弄不来……”

我舅说:“难怪书上说女人重利寡情义,原来一点也不差。我这口袋里可是带来了六块大洋呢,你既是不要,那就算了吧。”说着把口袋里的银元晃得当啷当啷响,接着往外走去。

闲姐儿就扑哧笑起来了:“你这傻熊,跟你开个玩笑你就当真了。我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什么重利寡情的女人,我是嫌你不分个地方就胡来。快到屋里等着去吧,我这就来。”

我舅嘿嘿一乐:“熊娘们变得倒怪快。还去什么屋里呀,就在柴棚里弄挺好!”说着一把将闲姐儿推倒在草窝里,就要扯她的棉裤。

闲姐儿说你想叫乱草扎烂我那腚啊?非让我舅脱掉棉袄垫在她的腚底下。我舅说这么冷的天儿脱了棉袄冻不死啊!就把外罩脱下来给闲姐儿垫上了。

闲姐儿的棉裤褪到了腿弯,我舅往下一跪,就扛起她的腿入了港。

若在以往闲姐儿是不愿意他这么急的,她得让他逗弄她一阵子,让她有了那份激情了再让他进入她的体内。但是现在她的心思不在肉体的快乐上,而在我舅包里的钱上,所以就任我舅进入了。当我舅呼哧呼哧忙个不停时,她的手伸到了我舅的衣袋里,摸出了那六块大洋,弹一弹放在耳朵上听了听,便眉开眼笑地翘起头亲了我舅一口,宝贝蛋子狗儿子地混叫开了。

狗和鸡还在院子里争食,鸡们把狗围在了当中,却不敢进攻,只眼巴巴地看着狗用红红的舌头慢吞吞地舔着本没有多少东西可舔了的盆。彻底光了,狗把头往盆的一侧一压,盆就立了起来,又把头一抬,盆就落下去,碎了。

盆是泥盆,响声挺脆,柴棚里的一对男女刚刚忙完还没来得及提裤子,一听响声以为来庆回来了,吓得乱作一团。女的就扒开草堆把男的埋起来,自己急急提上棉裤挎起柴筐出了柴棚。证实是一场虚惊后,女人咯地笑了,急忙回到柴棚里照着柴堆就踢了一脚:“好你个奸夫快出来,咱见官去!”

我舅顶着一头的柴草爬起来,骂道:“我操,柴堆里怎么还有屎啊,噗噗,臭死我了。”

闲姐儿便笑得前仰后合了。

我舅以六块大洋的代价不仅与他嫂子闲姐儿春风激荡了一回,还买得了闲姐儿同意为他得到靠儿帮忙。这个寡廉鲜耻的女人为我舅出的点子其实很简单,就是在茶壶里放上迷魂散,把靠儿药倒后让我舅占有她。

“只能这样,别的没什么好法子。”闲姐儿说。

我舅当然希望靠儿主动投入他的怀抱,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靠儿不是闲姐儿,她虽然不似素烟那般讨厌他,但却一身正气,她是不会下流到他一勾引她就上钩的。所以我舅无奈地同意了闲姐儿的想法。

计划的实施就在第二天的晚上。为了避免靠儿怀疑,我舅利用了狗儿。“狗儿,你替我办点事去。”在村街上,我舅对迎面走来的狗儿说。

狗儿袖着手小老头似的走到我舅跟前,笑着说:“办什么事呀少爷?”

我舅说:“你回家喊一下大马家的,就说二嫂子找她有事,让她快去。”

狗儿说:“你去喊不行吗?大马不在家,我一到她屋门口她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我舅说:“我要去喊还用你呀?二嫂子找她有事又不是我找她有事,你就到她屋门口喊一声就行了,她能怎么你呀?”

狗儿就无可奈何地去了。

安排完了,我舅就赶紧去闲姐儿家等着了。

来庆没在家,闲姐儿为了办成这件事打发来庆去了她娘家。她爷没了,她娘和她哥分了家,她让来庆去住两天,给老太太打下点柴。

闲姐儿泡好了茶却出去了。她说:“我能做的事都做了,剩下的事就是你自己的了,你有本事,事儿就能成,你没本事就不怨我了。”

屋里剩下我舅自己,他一时紧张得额头上直冒汗。他感觉如临大敌,又好似身将赴死,他有点害怕,怕让大马知道了不饶他,就想退却。但是想想靠儿那副动人的样子,却不甘心半途而废,就举棋不定了。

靠儿来了,她轻盈地走到门口先往屋里看了看,发现我舅在里面就笑了笑,说:“少爷在这儿呀,二嫂子呢?”她对狗儿向来态度冷淡,但对我舅却总是很和气。

我舅抬起头,首先看到的是靠儿那红红的嘴唇和不停闪动的睫毛。该怎样形容这两样美好的东西对我舅的刺激呢?反正不管怎么说,我舅看到这两样美好的东西就下定决心视死如归了。

我舅说:“二、二、二嫂子上二环家去借鞋样子去了,她说一会儿就、就回来跟你学着剪鞋样子。”尽管视死如归,我舅还是摆脱不了紧张。

人都说美丽的女人就蠢,靠儿平时倒也不蠢,但是今晚她却没从我舅的吞吞吐吐中发现他的可疑之处。她竟然进屋坐下了,还傻傻地说:“天都这么冷了,少爷怎么还出汗呀?”

我舅并不回答,只嘿嘿地笑着给靠儿倒上了茶,说:“嫂子喝茶吧,这茶好着呢。”

不明真相的靠儿就把葬送她贞洁的药茶喝下去了。少顷,她感觉眼前开始模糊,渐渐地就光怪迷离起来,她害怕了,说:“少爷,我怎么的了,我怎么的了……这茶里是不是有药啊?”

我舅趁机上前把靠儿拥在了怀里。他说:“你怎么的了?茶里什么也没放呵,刚才我还喝了呢。”

靠儿却再也无力回答我舅,只软绵绵地往下坠着。

我舅把靠儿移到床上,急快地去关了门,然后就匆忙而紧张地脱着靠儿的衣服。先是那高高的胸脯显出来了,我舅喘息着去抚摸,感到与春婕的不同,与闲姐儿的也不同,那是光滑的,坚挺的,又是鲜亮的,仿佛是两个熟透了从未被人动过的红柿,让人馋涎欲滴却又不忍动口。我舅欣赏着,就把嘴凑过去,轻轻而细细地品了。他不仅品了她的乳头,还品了她那比乳头更惹人的东西。往常闲姐儿总喜欢让他这样,他虽然也做,却不十分情愿,因为闲姐儿太脏。但是对于靠儿,他却觉得非常圣洁,她身上的一切都很圣洁,所以他用嘴品着她的美妙之处就如品着酸甜可口的樱桃。

靠儿却毫无知觉,她在沉睡中。

闲姐儿从窗棂上把我舅占有靠儿的全部过程都目睹了。她用一只破板凳垫着自己低矮的身子,让她无耻的眼睛从窗户纸上的窟窿里探进去,有滋有味地观赏了那罪恶的一幕又一幕。看到最后她竟控制不住自己,两腿间激流浩荡,一对奶子发热膨胀,便不顾一切地将门敲开,紧紧地将已经疲软的我舅抱住,非让我舅跟她来一次。但是我舅刚在靠儿的身体里泄了,他无法再让自己很快坚挺起来,只好用手满足了闲姐儿。

靠儿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归于平静,灯光极暗,有猫在角落里打呼噜,闲姐儿在灯光下嗑瓜子。她感觉身上很冷,好像刚刚裸着身子冻过。

她想,我怎么躺在闲姐儿家的床上?摸摸胸前、摸摸裤腰,一切都完好无损,她放心了,从床上起来,有些尴尬地叫了一声二嫂。

闲姐儿说:“哟,醒了,才刚我看你睡得那么香没敢惊动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呀?我到北院老何家串门子去了,一回来就看见你在这儿睡了。”

靠儿说:“我来多半天了,狗儿说你找我有事……”

闲姐儿说:“没呀,我没找你呀,这个狗儿,又说谎了。他好说谎!”

靠儿满心狐疑,起身时忽然感觉下身哗地涌出些东西来,她就心慌了,什么也不再说,匆匆回家检查了自己,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时羞辱交加,痛不欲生,将头埋进被子就恸哭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靠儿冷静下来,她轻轻打开门去了厨房,悄悄烧了半锅水用一只大木盆端进了自己屋,便在瑟瑟的寒气中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坐进了水盆。她洗着自己,想不管怎么样,洗一洗,自己就干净了,洗一洗,一切就没有了,就可以坦然面对自己的男人了。她决定让这次奇耻大辱随着这一洗只作为教训留在自己的记忆里,永远不对大马说,也不对任何人说。只有这样,一切才会安然无恙,才会让自己与大马的美好爱情继续美好下去。

靠儿在木盆里洗了很久,水越来越凉,她感觉越来越冷,冷得她几乎难以坚持了,但她还是洗着,洗着。最终,当她浑身战栗得如同筛糠,想说句什么都说不出来的时候,她才支撑着上床去了。被窝里真是热极了,她紧紧地裹着自己,听着上牙与下牙磕碰的得得响声,她睡去了,不知过了多久她又醒过来,感觉头晕脑胀,小腹隐隐作痛。她明白自己这是病了,但她为此而心安,似乎这一病与那一洗结合起来,才真正丢掉了被我舅奸污的耻辱,才真正对得起大马了。

坚持到早晨,靠儿才打开门叫来了婆婆。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全身烧得如同火炭,也感觉不到自己打开门的同时下身哗地流起了血。她晕倒在门口了。

庄家大院里的所有人都被惊动了。

我姥爷很快派狗儿请来了纪先生。

纪先生坐在粉红色的纱帐外给靠儿号了脉。他说:“大马媳妇是重感风寒外加小产啊。”

大马娘和我大姥娘都吃惊非小,她们不知道靠儿已经怀孕,更不明白她怎么就会小产了。

素烟看看尚未端出去的木盆,倒敬佩起靠儿的干净来。

纪先生说,如果有烟土的话尽快给靠儿服下一点止住高热。

素烟极快地取来一点烟土给靠儿服下了。

狗儿随纪先生将药抓回来的时候,靠儿已经清醒过来,孩子的小产对她来说不亚于我舅对她的奸污,她痛苦地咬住嘴唇,泪从眼中涌出来,血从嘴里流下来。

我舅此时正在屋里战战兢兢。

我姥爷阴沉着脸来到后院:“福儿娘,你来一下。”

我大姥娘答应一声随我姥爷回到前院。我姥爷把烟袋往桌子上一磕就开始训斥她:“你们不知道大马媳妇有身孕吗,让她累成这样!这等大马回来我怎么跟他交代呀?”

我大姥娘吓得赶忙解释:“她没做多少活呀,就是洗洗涮涮的一些小活儿,又不让她挑不让她担的,哪能就累小产了呀,我怀福儿的时候什么活不干呀,不也没小产吗。再说我也不知道她有身孕的事,就连大马娘也不知道呢。”

我姥爷的火气就小了,说:“你和大马娘都是有年纪的,早该过问过问才是。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又是大马不在家的时候,我们怎么对得住他呀。行了,事儿都出了,埋怨也没用了。你快杀几个老母鸡给靠儿补补,好好安慰安慰她,按时给她吃药。争取大马回来之前把她的病治好。要不的话,你们就等于往我脸上扇巴掌呀!”

本来我姥爷想在近日派人把大马和二仁从莒县叫回来,这样一来,他便改变了主意,直到临近年关,靠儿的身体完全恢复了,这才派人叫去了。

大马回来,我姥爷对他说了杀错人的事,也说了靠儿小产的事,两件事都很重大,但是我姥爷却故意说得不轻不重。他知道,前者说重了会让大马惭愧,后者说重了会让大马恼火,太过轻描淡写了也不好,所以只有掌握着分寸说。

大马对靠儿小产并不十分在意,他说:“小产就小产了吧,以后再怀就是。”但对杀错人的事却颇为懊丧,“娘的,刘南斋怎么就那么不该死呢,咱要去杀他了他到沂水城去了。不行,三两天我得再去一趟,非把他杀了不可。”

我姥爷说:“算了,不管怎么说也是把他刘家的人杀了,咱们的仇也算报了,就不要二进宫了。免得出事。”

大马也就作罢,倒也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

这一晚,靠儿趴在大马怀里好一场大哭,大马以为她是为孩子小产的事哭,就一再劝她,劝不住就骂两句,然后再劝。最终靠儿不哭了,她什么也没说,只百般温顺地把自己交给男人,完成了对大马来说最为快乐,对她来说最为刻骨的一次壮举。

一切本来就此归于平静的,但是三天以后,大马却知道了我舅奸污靠儿的事。透露这件事的不是别人,却是闲姐儿。

闲姐儿在赶年集的路上看到了大马,她说:“大马兄弟呀,有些日子不见你了,俺还怪想来。”

大马平时很少与闲姐儿说话,他讨厌她,就像讨厌来庆一样。如果闲姐儿主动搭腔了他便戏谑她,以示对她的轻薄。

“你想我?想跟我睡觉啊?我那东西可是属钢炮的,钢炮你知道是什么啵?就是又大又硬的家伙,一个炮弹出去能从山这边穿到山那边,让你哭爷又叫娘。”

闲姐儿咯咯地笑了起来,说:“那怎么没见你媳妇叫你的炮弹打坏呀,别是个假钢炮吧?倒是有人让她……嘿嘿……”

闲姐儿没有说完的话和那诡秘的笑让大马立时把脸变了,他上前一把攥住闲姐儿的胳膊,将她扯到了没人处,说:“你把话说明白,谁让靠儿怎么着了?不说明白我把扒了你的衣服让你光着回家!”

闲姐儿倒十分快活,说:“你扒吧,你扒吧,还真想用用你的钢炮来。”

说着就往大马身上贴。

大马啪地给了闲姐儿一个响亮的耳光:“烂娘们,我没工夫跟你在这里臊情。快告诉我,谁把靠儿怎么着了?”

闲姐儿捂着火辣辣的脸就把我舅奸污靠儿的事说了。她当然没说主意是她出的,只说靠儿本来到她家里找她玩的,她没在家,我舅恰好去了,就把靠儿强奸了。她从外面回到家的时候我舅刚刚提上裤子,为了堵住她的嘴还给了她十块大洋呢,可她瞒了别人可以,怎么能瞒大马呢,要是瞒了大马,怎么对得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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