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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这头猪!)”“猪?”韩子成拼命眨着眼睛,总算听懂了一个单词。“你们要吃猪肉?”这时2楼包房服务生江少杰走下楼梯,他是到楼下吧台为客人取酒的。当看到老板黄敬凯在楼梯口一脸铁青地盯着韩子成的桌子和那对在戏耍着他的外国人,江少杰马上知道发生了什么——成子的外语考试从未上过及格线,听力更是一塌糊涂。重要的是大老板在场,这无疑是一次机会,它意味着什么虽不清楚,但肯定是可遇不可求的天赐良机。于是江少杰不假思索地走过去,站在洋夫妇和同乡兄弟之间。

“Behaveyourself,sir!Don"tbebiting”(先生,请你放尊重些,不要出口不逊!)洋丈夫吃了一惊,“CanyourspeakEnglish?Areyouthemanayer?”(你懂英语?你是这儿的经理?)“Justawaiter.”(我只是一名服务生。)洋婆子的音调也降了下来,赔着笑脸道:“Sorry.That"sajoke!pleasetakemeameun.”(对不起,我们只是跟这个人开开玩笑,请为我们介绍菜单。)江少杰想了一下,故意介绍起菜谱上最贵的几道菜:“ThespecialdishesintherestaurantareAustralianlobster,OysteroftheSouthSea,Philipineabalone...Buttheyareallexpensive.Haveyougotenoughmoneyforthem?(本店的特色菜有澳洲龙虾、南海牡蛎、菲律宾鲍鱼……不过价格很贵,你们怕是吃不起吧?)”

洋丈夫众目睽睽之下被迫拿出一把美钞:“Noproblem!”(钱不成问题,尽管上吧。)江少杰记下菜单,交给韩子成。“等着吃吧,你们这两头白毛猪。”这次江少杰说的是汉语。

在场的人莫不为眼前这一幕鼓起了掌。在掌声中,黄敬凯将老王推荐的名单还给他:“用不着了。让这个人马上来见我。”

几分钟后,江少杰第一次走进了希格尔大酒店总经理办公室。在忐忑的心跳中,江少杰被要求讲述了一遍他和那对洋夫妇的对话之后,黄敬凯亲切地问他:“愿意做我的助理吗?”

那一刻,江少杰觉得世界都凝固了。

奔驰560驶入酒店停车场,西服笔挺、风度翩翩的江少杰走出车子。他刚刚考取了驾照,忙里偷闲来看成子的。

两兄弟一个一步登天地做了老板跟班,一个还在做服务生,韩子成自然羡慕得眼睛发红,只有江少杰明白彼此的区别并没有质的变化。

“好家伙,连车都会开了,伺候大老板够刺激吧?”韩子成坐到驾驶位上,乱扭着方向盘。

“你是不知道,一天到晚喘口气的工夫都没有。我简直成黄敬凯的裤腰带了,除非他上床睡觉才把我解下来。曲三这阵子没再欺负你吧?”

“没有,也知道给咱笑脸儿了,有一回还自掏腰包请我喝顿小酒呢,还不是看你的面子。”

想起从前受的气,江少杰总是忍不住冒出揍曲三一顿的念头。

韩子成告诉他,家里刚来了电话,让他抽空回家去相门户,但成子没兴趣。江少杰知道成子是想找杏妹那样的,而且清楚成子跟他进城起初也是很盲目的。如今眼界开了,不愿回老家也是自然而然的想法。

“杰哥,你说,咱们在这儿能站住脚吗?”

“这不是已经站下了。”江少杰半开玩笑地说。内心里,他自觉抓住了一两个机会,若能再上一个台阶,坚信在容海扎根应该不在话下。至于报考什么公务员,先玩蛋去吧!

“听说旅店部的卢经理就是从黄老板助理干上去的。杰哥将来高升了,可别忘了拉兄弟一把。”

“成子,你我是哥们儿,堪称患难之交,到啥时候我敢忘了你?”·“真到风光那一天,你还会要杏妹?”韩子成问得漫不经心,其实他最关心的是这个。他不止一次幻想过,杰哥出息大发了,最终讨了城里女人,杏妹身边的空缺便是他的了。

“为什么不要?”江少杰认真地说,“杏妹是抗着家里跟我好上的,仅凭这一点就叫我感激不尽了。而且……”

韩子成知道“而且”的含义。在离家进城前的那个雷雨之夜,他曾尾随江少杰去过乡卫生院。成子虽笨,却本能地感觉到他们之间一定会做些什么。当时卫生院值班室里发生的一切成子看得清清楚楚。在他听来,杏妹那不逊雷声的惊天动地喊叫令之既激动又悲愤。那是韩子成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绝望。

“嘿,我要能找到杏妹那样的该多好,这辈子八成是不可能了……咦,杰哥你看那人像不像杏妹?”

江少杰顺着他的手指望去,一个身高和杏妹差不多的姑娘正背对着他们跟酒店保安说话。还真是杏妹!

于金花是被周老疙瘩家的卡车拉来容海的。一大早,杏妹去看未来的老婆婆,因为这一阵子她都病歪在炕上下不了地。杏妹一进屋就觉出异常,于金花面无人色,只能喘气儿说不出话来。人命关天,尽管周老疙瘩一百个不愿意,还是叫二儿子给出了车。先是到的县医院,那里给做了检查、打了吊瓶,又说治不了,让送大医院。是杏妹做主,说服二哥跑了趟容海。她去找江少杰时,他妈已经安顿在市医院了。

江少杰赶到医院,母亲于金花正躺在病床上打吊针。他在进去之前一再告诫自己:千万挺住,一定要挺住。但见了那张半年来日思夜想的面孔,特别是那上面的皱纹似乎更深更密了,头发亦花白了许多,江少杰怎么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杰儿,你来了。”于金花的双眼倏然放出光亮,脸上隐隐泛出红潮,人一下子精神起来。手抚儿子淌满泪水的脸,也不去劝慰,像是在鼓励儿子尽管哭够。

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跟母亲唠半天自己现在的情况,江少杰忽然想起该去医生那里问问病情。

于金花的主治医生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大夫,他为患者又复查了一次,因而对病情掌握得比较全面。他告诉江少杰,患者是风湿性心脏病,病因是先天二尖瓣闭锁不严。他在一张心脏解剖图上指给江少杰看——这是一个可以开闭的膜状结构,主控经过心脏的血液流动。心房与心室之间带有瓣膜的通路,心房收缩时血液从通路流入心室。而瓣膜闭锁不严,由心房压入心室的血液只有一半左右,经动脉输送到肺部和全身其他部分的血液也就严重不足……

江少杰虽然懵懵懂懂只听出个大概齐,但关键词他还是听明白了:母亲的病非常严重。

“医生,那该怎么治啊?”问话的是杏妹,她和江少杰一样焦灼,因为没人比她更清楚母亲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从5岁开始,那是他在世上的唯一亲人。

“你母亲多大年纪?”

“43。”

那年轻医生点点头,岁数可以,应该还来得及。手术换人造瓣膜是唯一的救命方法。

他还介绍说本院就能做这类手术,而且安全系数很高。“那至少能换来患者10年以上的寿命。不过手术费用很贵。”

“要多少?”

医生上下打量着西服革履的江少杰,轻轻吐出一个数目:“20万。”

江少杰觉得自己的呼吸停止了。20万,我一生能挣来这么多钱吗?好半天回过神来,嗓音低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要是不做手术呢?我是说……光吃药行不行?”

医生耐心地告诉他:“患者是先天心脏结构有问题,打针吃药只起缓解作用。不手术,那就想啥吃买点啥吧。我只能提醒你,患者随时可能过去。”

江少杰像是在战场上被炮弹震聋耳朵震坏心智的伤兵,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生办公室的,更不消说听见杏妹和成子安慰了些什么,甚至没有勇气再去母亲的病房面对她那双眼睛——她在期待儿子来挽救生命啊。现在江少杰能做的,只是蹲在容海市人民医院住院部走廊的尽头让自己发蒙发傻,连哭的信心都没有,直到韩子成一再提醒他手机响半天了。江少杰这才记起自己的身份,不仅没有能力,而且身不由己。最后他只能掏空了自己的口袋,到病房门口偷偷看望一眼,回老板黄敬凯那里听喝去了。

这一夜,江少杰一眼未眨。这位初涉人世的少年又一次体会到了贫穷的可怕:它不单单意味着大学毕业花不起人情费找到理想工作,甚至会要一个人的命。

第二天他把黄敬凯送到该去的地方,抽冷子把车开出来去找韩子成。事先并没打招呼,成子已经把自己的钱全取了出来,这是好兄弟之间的默契。然而两人加在一起也没凑够1万块钱。更让江少杰心灰意冷的是,等他们赶到医院,母亲和杏妹已不在了,留在那里的只有一张字条。

杏妹在字条上说,昨晚江婶一再追问儿子的去向,她让杏妹给儿子留话:

好好干,多攒钱,争取早日回家把房子翻盖一下好娶亲,不用惦记她的病……

奔驰560没头苍蝇似的横冲直撞,韩子成不知道他要往哪开。

突然,大轿车一个急刹车停在马路中央,江少杰瞪起血红的眼睛拼命摇撼着成子的肩膀,吼着:“我要挣20万,给她做手术!你听到没有,我发誓挣到20万救我妈的命!”

在韩子成的记忆里,江少杰从未这么凶狠地激动过。他不知道好兄弟用什么方法能挣到天文数字这么大一笔钱,但他了解江少杰的韧劲儿:说到做到,九头牛都拉不回来。那可是20万啊,韩子成隐隐约约感到了一丝不安。

如果父亲还活着,她一定不会吃那么多苦,也不会得上那么重的病。

妈是为了我才病倒的。

如果我有钱,第一件事就是给妈治病。

几天来,这个简单推理始终萦绕在江少杰脑子里,而且愈来愈清楚,愈来愈坚硬。

“还没睡?”是黄敬凯起夜看见他房间亮着灯走了进来,“你哭过了?”

江少杰连忙藏起母亲的诊断书,做出没事的样子。

“伺候我可不轻松啊,你得休息好。阿杰,对你的表现我十分满意。”黄敬凯破天荒地坐在江少杰床上,拍着他的肩膀,“应当说咱们俩很有缘,你身上有一种特别的东西吸引着我,嗯……我也说不上那是什么,反正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上了你小子。好好干,将来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安排。睡吧,明天可是有场恶战。”

在江少杰心目中,老板虽算不上十恶不赦的坏人,倒也不很令人讨厌,连他自己都承认,他们主仆之间有一种看不见的亲和力。另一方面,据江少杰观察,其实黄敬凯的日常生活索然寡味挺没劲的,缺乏实质性内容,打牌豪赌是必修课,偶尔招个三陪小姐过夜,到月底去酒店收账等等。因此,江少杰有足够的理由瞧不起自己的老板。

翌日的赌局在国际大厦开场,江少杰从黄敬凯的电话往来中得知,到场的是几位容海有名的私企大亨。本来行前黄敬凯准备了一箱现金,拎在齐贵山手上。黄敬凯怕不够,又打电话给酒店叫老王把当天的营业款留出来。于是在赴国际大厦的途中,便有了江少杰把车停在希格尔大酒店门前,黄敬凯和齐贵山留在车里,他独自一人上楼取钱这个小插曲。

老王和财务经理等在财务部,准备好的现金装在一只不大的拷克箱里。

“这是20万,阿杰,你点一下。”

20万?这么巧!

“阿杰,你怎么了?要我们帮你点吗?”

“啊,不必了,凯叔他们在外面等着呢。”

拎起拷克箱,江少杰从未觉得箱子这么重。此前,也曾拎过几十万巨款,竟没感觉到特别之处,但这一次他觉得手上是一条人命,是自己生母的性命。

走在走廊里,江少杰从未这么紧张过,因为他突然放大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头。

如果不是老王殷勤地送他到大门口,江少杰已经从底层厨房后门得逞了。

奔驰560启动,载着黄敬凯和齐贵山赶赴赌场。

20万,20万,刚好是老妈的救命钱啊。一想到几分钟后箱子里的巨款纸片子一样在赌桌上飞来飞去,江少杰不禁怒火中烧,烧得头脑里越发清晰了那个念头。

车到国际大厦门前,江少杰故意磨蹭一会儿滞在后面,却又不敢离得太远。依次来到大堂,刚好电梯开了,偏偏等着上楼的只有他们3个。怎么办?

“阿杰,上来呀。”在前面进去的黄敬凯招呼他。

江少杰灵机一动,边说边往回走:“车钥匙我忘拔下来了,凯叔你们先上吧。”

没给他们说话的机会,他已经跑出了门厅。

然而齐贵山却觉得不对劲,又说不上是哪儿。直到电梯升了一半,他才猛然想起:那把车钥匙,分明拿在江少杰手上啊。齐贵山当即下了电梯,从楼道下去撵到停车场。

奔驰560还在,江少杰和拷克箱都不见了。

“老凯,是我。”齐贵山一手打着手提电话,一手在袖筒里拎着雷明顿猎枪,“他跑了,只留下车钥匙。我马上布置人追到他老家去。”

沉默片刻,黄敬凯在电话里说:“等一等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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