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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螳螂在前黄雀在后(1)

贼帮的人撤到最后一刻,已经是在悬崖边上了,胡子的枪声越来越响了,人也越来越近了。

好深的悬崖啊,下面雾气缭绕,深不可测。唐玉弓小心翼翼地向下看了一眼,马上就收回眼睛,心中狂跳,长吁了一口气。

“奶奶呀,这要是掉下去,骨头都得摔个稀碎!”唐玉弓把目光瞄向杨震,“老,老爷子,您出个主意吧!快点儿吧,那群疯狗似的胡子马上就赶过来了!”唐玉弓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老爷子,咱不能在这干挺着,我倒有一条生路!”韩在渊的话如同那漫长寒冬的一缕春风。

“快说说!要实在不行咱就投降得了……”唐玉弓情急之下连投降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可见都急成啥样儿了!

韩在渊马上就瞪了唐玉弓一眼,刚要开口损几句,却听到一声大巴掌声。

那个响啊!

“投降?投降就不死啦?投降了‘松江白’就饶了你啦?醒醒吧,被他们抓了会死得更惨!说不定会让你看天死!”原来是杨震给的一记大耳刮,看来这杨老爷子是确实火了。

唐玉弓捂着脸,似哭非哭的样子,弱弱地说道,“我错了,老爷子……老七,快说,啥生路啊?”

韩在渊把手往一侧一指,说:“就是那条路!”

几个人顺着韩在渊的手指方向望去,俱心凉了半截。这也算是一条路?这是一条一侧是峭壁,一侧是万丈深渊的毛道儿。这条毛道极窄,只有成人一只脚多一点的宽度,稍有不慎就会落入下面的雾气之中,魂飞九天。天公不作美,偏偏现在又赶上了小雨,更是给险路的行走加大了难度。

“老七,你不如说让我们直接跳下去算了!”唐玉弓撇着嘴说道,“这人能走吗?走上去就必死无疑!”

“四哥,你走不走我管不着。但是我们得走!”韩在渊正色道。

“那你先走走,给我们看看!”唐玉弓指着那条险道儿瞪大眼珠说道。

被唐玉弓这么一鼓动,几个贼徒也畏首畏尾地不敢贸然行走。

韩在渊一甩袖子,大步上前,小心翼翼地踏上石阶,侧着身子,脚也劈开,成一字展开,谨慎地向另一侧挪动。几个贼徒看得大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暗自钦佩韩在渊的胆识。

唐玉弓也愣在那儿了,直直地看着韩在渊行走。

“还等啥?跟上!”杨震也大步上前,按韩在渊的样子背紧贴着峭壁缓缓移动。

几个贼徒一见头头都上了,咱也跟上吧,要不然真要被乱弹穿成蜂窝了。

所以,都一个接一个地上了石阶。

最后就剩下唐玉弓了,一看全走了,缓过神来自己也赶紧跟上。

胡子们在后面疯追着,突然陈半斤对张亭恪说道:“张爷,我想,咱们追上去也是白追!”

“咋讲?”张亭恪微微一怔,问道。

“前面虽然是悬崖,但是前面还有一条险路可走,我估计杨老头儿他们一定会冒死而行的!”陈半斤说道。

“险路?我在风箱岭这么多年我咋不知道?”张亭恪说,“要是真的走那条险路咋办?咱也走呗!”

“我看不妥啊……”陈半斤眉头微皱说道。

“不妥个屁!那帮贼串子能走咱咋就不能走?!”张亭恪不服气。

“张爷,莫不如让白爷他们在道的另一头堵住他们,不是更好?”陈半斤说道。

“请白爷?”张亭恪顿了一下,“不妥吧?那岂不让白爷看不起了?”

“咋能看不起呢?要是让这帮贼串子跑了,白爷就不只是看不起您了吧?”

陈半斤说道,“人家是干啥的?当贼的,几乎天天在翻墙上房,咱们在身体灵活上肯定比不上这帮贼串子!想走险路追上去是不可能的,赶紧快马通知白爷围堵吧……”

“那险道另一头是哪儿?”张亭恪突问道。

“白马岩!”陈半斤说。

张亭恪稍思片刻,渐渐明白过味儿来,觉得陈半斤说得有道理,说:“不跟你磨叽了,给你一匹马,赶紧点儿吧!”

陈半斤驾着这匹快马很快就回到了山寨,通知了“松江白”。

“松江白”一拍桌子,乐道:“好!”

“白爷,让我带着几个崽子去吧,全拿枪给他扒拉到悬崖下面去!”在一旁的梁一眼要请缨前去围堵。

“不用了,对付杨老爷子还是我去!还是我亲自送这个老家伙上佛祖那吧!”“松江白”冷笑道。

“松江白”说走就走,亲领着几个崽子就向白马岩奔去。

此时的徐在农一人行动,目标很小,不易被发现。一路疾走,很快就到了发生冲突的大路。大路两旁横七竖八地躺着双方的尸体,老六的棺材就停在大路的正中央,任由雨水拍打着。

“张萍儿……张萍儿……”徐在农压低声音喊道。

“呜呜……”不远处传来一阵微弱的哭声。

“萍儿!”徐在农听出了是张萍儿的声音,赶紧循声找去。

只见张萍儿紧缩在一个大坑内一动不动,这个大坑也正好只能容下张萍儿这么大的孩子。张萍儿浑身微微发颤,不断地抽泣着,嘴里还时有时无地念叨着“爹……”和“二皮哥……”

“萍儿,我是你二叔!”徐在农走上前去。

张萍儿听出了是徐在农的声音,缓缓支起身子,转过身来,见到了徐在农,眼泪又瞬间倾泻而出,上去抱住了徐在农,口中道:“二叔,我怕……”

“好孩子,别怕,二叔不是来了吗?”徐在农抚摸着张萍儿的头发安慰道。

接着,徐在农拉起张萍儿,“走,二叔带你走!”

“去哪儿?回家吗?”张萍儿还不知道贼帮已经物是人非,惨遭夷平了。

徐在农被张萍儿的话触动了心,伤感道:“回家……前面就是家了……”

在领张萍儿走之前,望了一眼高全的棺材,决定把高全也弄走。于是用枪托把棺材的钉子撬了下来,封泥也给扒开了,拖出高全的尸体背在身上,领着张萍儿转向密林中,不见了踪影。

县保安队里,孙彦青与李凤暄对饮已经到了尾声。二人均酒量过人,除去面色发红外,根本没有醉的意思。刚才李凤暄说话时还略显醉态呢,这会儿竟然给喝清醒了!

“这酒喝得不爽,干喝不醉!没意思!”孙彦青拿筷子拍打桌子。

“队长,这酒就不能喝醉喽,还有大事儿等着咱们去办呢!”李凤暄说道。

“对对,醉不得,醉不得!”孙彦青恍然想起,“一会儿还要杀白鹤抓嘎啦呢,呵呵。”

其实此时的李凤暄心中最惦记的还是自己家中的那个烟锅子。要不是那次讲和,知道张慕秋的身份已晚,一定要好好地盘问一下那烟锅子的下落。那烟锅子的秘密已经又在北满流传开来,已经很久很久没人提起这个传说了。李凤暄确定,自己家里的那个一定就是藏有龙脉地宫的那把烟锅子!孙彦青对烟锅子的事儿并不上心,他只是想剿掉“松江白”这么简单。

“报队长,机会来了,机会来了!”但听见霍三七从外面三步并两步地急走进来,面带夸张的喜悦神情。

“奶奶的,没规矩!就这么进来,是个当兵的吗?!”孙彦青示意霍三七重进,“重报!”

霍三七弄了一鼻子灰,果然乖乖地重报了一回,说明了事情。无非就是“松江白”出动,去围堵贼帮的事儿。

孙彦青听得真切,大拍桌子,笑道:“太好了,走,马上走,去风箱岭!”

说着大步往门外走。

李凤暄笑了一下,紧随其后。到了院子里,三十多名保安兵早已列队待命。

杨震等人还在悬崖上缓慢而艰难地前行着。韩在渊在最前面,已离杨震有好几米的距离了,杨震和其他几个贼徒的间距并不远。唐玉弓在最后,距最后一个贼徒五米多远,因为太害怕所以走得极慢。

“等等我,别走那么急啊……”唐玉弓哭丧着脸说道。

“四哥,快跟上了,别让胡子逮着你!”韩在渊在最前面大声喊道。

唐玉弓马上回头向另一面望了望,因为这个峭壁是成弧形的,此时已经根本就看不见来时的路了。

“快吧,那么快就不怕掉下去!”唐玉弓气呼呼地说道。

话音刚落,就听“啊”的一声,唐玉弓前面的一个贼徒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唐玉弓眼睁睁地看着掉下去的!

“四当家的,求您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了!”一贼徒抱怨道。

唐玉弓此时被吓得立马就不走了,停在那不动了。

杨震看到唐玉弓不动了,沉声道:“还不走,等着雨水把你冲下去?!”

唐玉弓缓过神来,尽量地加快脚步靠了上来。

大概过了半炷香的时间,杨震等人纷纷过了峭壁的险道,踏上了白马岩。

白马岩,顾名思义,就是在这块儿地方有一块儿大岩石成白色,形似一只狂奔的骏马。

几个人平安地到了白马岩,唐玉弓吁了一口气,说:“真是从鬼门关上绕回来了!”

其他人也没有理会唐玉弓,任由他感叹。

“老爷子,现在咱们该去哪儿?”韩在渊问道。

杨震眯着眼睛,轻捋了几下胡子,说:“现在帮肯定是没了,老十三和木老五生死未卜,吴老三又下落不明,徐老二去找老十三的闺女也不知找到没有。

唉,往哪儿去?咱们现在首要就是回三道砬子,看看情况。”

几个人刚要走,忽然前面“松江白”领着几个胡子过来了,二话没说,掏出枪来就冲着杨震等人射击。

事情来得突然,太突然!

杨震虽老,但是反应极快,把几个人往旁边猛推,大喊:“快闪!”

几个人都被杨震推到了大岩石后面,自己也一个地滚翻躲了起来,接着均拿出枪来开枪还击。

“啪啪!”

“松江白”没想到贼帮的人反应如此之快,赶紧也下马躲避。

毕竟“松江白”的人数众多,刚打不一会儿,贼帮就已经坚持不下来了,明显趋于弱势。

“松江白”大喜,说:“好,打得好!要的就这种感觉!”看“松江白”

的表情,有些丧心病狂的嫌疑。

“奶奶的,啥大风大浪我没见过?老夫今儿个莫不是就命断于此了?”杨震已经忧虑了,更多的是不甘心。

“老爷子,咋办啊?!”韩在渊边打边喊道。

“老爷子,要不咱们撤吧?!”唐玉弓说道。

“撤?!往哪儿撤?后面全他奶奶的是悬崖!”杨震真的被激怒了,也逼急了,狂喊道,“打,和他们拼了!反正帮也没了!”

贼帮几个人一听老爷子都这么说了,心中一横,准备决一死战!

“兄弟们,天要亡咱们贼帮!咱们既然杀不出去,咱们就和这帮崽子拼了!

杀一个赚一个,宰一对儿赚一双!如果大当家的还活着,每年的七月十五会给咱们送钱的,要是大当家的也没了的话,咱就去陪陪他,好兄弟永远在一块儿,省得寂寞!”韩在渊心中五味杂陈,向在场的贼帮的人喊道。

几个贼徒听了韩在渊的话,俱心中落寞,不是滋味。想想贼帮在风箱岭已经都五年了,这一瞬间就没有了。并且张慕秋对每一个帮众都非常好,赏罚分明,贼徒怎能甘心张慕秋一手创建的贼帮就毁于一旦呢?有的贼徒哭了,这不是惧怕的泪水,而是一种不甘与愤怒。有的面色紫红,怒火熊熊燃烧,牙齿“咯吱咯吱”作响,恨不得撕碎“松江白”这个狗娘养的!

“还等啥?兄弟们!装好你的子弹,准备好你的尖刀,杀啊!”一崽子也是愤怒难当,激情似火,声嘶力竭地喊道。

贼帮现在虽只有七八个人,但是此时却是战斗力最强的时候,因为他们已经是背水一战,可能侥幸逃脱,更可能丢失性命。死亡是人人恐惧的,在濒临死亡的时候,人会爆发出惊人的能力!

“白爷,几个贼串子瞎嚎什么玩意儿,干脆解决掉得了!”一崽子听得不耐烦了。

“松江白”听得贼帮等人的豪言壮语,不屑地冷哼道:“嚷嚷,让他们嚷嚷会儿,咱就当听听他们的临终遗言了,呵呵。再搁一会儿啊,咱想听这帮贼串子的声儿都听不着了。”

“啪啪!”

贼帮的枪声开始激烈与密集起来,仿佛此刻的子弹都挂着火焰,带着仇恨,横冲直撞地奔向“松江白”一方。

“松江白”一见贼帮的火力突然变得猛烈了,暗道:“娘的,垂死的耗子不老实啊,一点儿不假!打,老子让你打!”说着,示意左右猛打猛放,让肆虐的子弹把贼帮等人射穿成蜂窝煤!

时间在一秒一秒地过,人是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此时的孙彦青一伙保安兵已经随着霍三七正冲白马岩狂奔而来,途中已经依稀地听到了激烈的枪声。

“好,来得正好!”孙彦青乐道,“打吧,打吧!死得越多老子越省事儿!”

“队长,我咋感觉周围有眼睛在瞄咱们呢?”李凤暄忽然觉得四周情况异常。

“眼睛?”孙彦青先是一愣,而后哼道,“现在到了‘松江白’的地界儿了,能没有眼线吗?不用担心,现在‘松江白’已经不是咱们的对手了,他们已经兵分两路了,咱们一路一路地收拾!”

林子里确实有暗线,哨兵火速跑回寨子禀报梁一眼。梁一眼一惊,差一点儿没站稳,颤声道:“啥?保安兵上山了?!”

那名哨兵也是慌张得一个劲儿点头。

“这可咋办?咋办啊?”梁一眼焦急地在屋子里踱着步子,突说道,“快,快通知白爷和‘张炮头’他们,说保安兵来了,赶紧回寨子!”

两个崽子火速分别去通知“松江白”和“张炮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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