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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啊,这样行么?虽然是解决了水莲镇大部分的危机,可是,那里还有十户人家,要是追究起责任,会不会有麻烦?”话刚说完,听风自己都意外,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顾头顾尾。

“好了,你的话说完了,你可以回去了,来人啦,跟我去前面走一趟去。”清冷的命令式话语,话音伴随着他转身的脚步远去,刘昕眼聚集起一种沉重,冷情的离去。

他一点就透,没等闲田说完,已经知道她的想法,这个道理他也是知道的,可他只顾着急,竟然一时没有想起来。

这种事情,不能让她参与进来,他此刻顾虑的只有这一点。

实在看不惯他这样目中无人行为,他凭什么决定着她的去向。

“哎,这人毛病,简直是过河拆桥嘛,我去哪里管他什么事情,我就是要去那里看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她恼怒的微微崛起樱唇,一甩衣袖,几步跑过刘昕的身边,抬起下巴狠狠的瞪他一眼,走在他的前面。

“你这个——”女人两个字哽咽在喉咙中,变成环视身边的警惕目光,不能让多一个人知道她女人的身份,他心中顾虑。

刘昕伸手钳住她的手腕,用力的把她扔回去。

“你给我回去,听风,你,带她走,远远的离开这个地方,不要再回来。”刘昕回眸迎上清风的怒目,相对无语,彼此的用意确实清晰不过。

听风理解,刘昕是在为她好,他是知道的。

他凝住了脚步,他很想和他一样,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去逆了她的意愿,可是,在看见她眸中的那股愤怒的时候,他犹豫了,心中划过慌乱,她的一点情绪,那都是他不愿看见的,害怕的伤。

“不要,你凭什么管我,你给我走开。”闲田挣开刘昕的束缚的时候,听风挡在了他的面前。

他宽阔,坚定,丝毫不示弱的威逼目光迎上刘昕的怒颜,风雨中的怒目,仿佛划破天空的灼眼雷电。

“警告你,不要再这样对她,不管她想做什么,那是她的意愿,你敢逆了她的意思,先问问我听风手中的剑答应不答应。”他咬紧牙关的字句从齿关逼出,深眸中渗出的杀气聚集,展露出他原本合格的杀手本质,气势逼人,没有再给刘昕接近闲田一步的机会。

泥泞江堤,雨水肆意冲刷,狂风夹杂着冰雨侵袭,闲田一群人艰难行走在摇摇欲坠的河岸上。

左边,江水怒吼着,猛烈翻滚拍打。

右边,放眼看去,零散的不上十户人家所处的地势,比堤岸要低很多,看得出来,只要江水漫过来,这些房子全都会淹没在水里。

“快,大家散开,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动员帮助这些民众转移财产。”蓦然转身,刘昕振臂高呼,情急之中,出口身先士卒的感觉,尽没有了一点点的尊威。

这是他吗?投身他的追求执着中的他,有着现代人的拼搏狠劲,清透着众生平等的一息感觉,让闲田微怔住视线。

“好!”很多人先后齐声延续着应声。

身为宰相的他与民同甘共苦,民众的情绪一直处于高涨的状态,饱含著激动,人群散开,一户户的跑开,这个时候,人们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只是片刻之后,人群又聚集了回来。

“大人,我们这边这些人家早已经没人在了,家里一无所有,只剩下一户空房子,看样子是知道到了汛期,提前搬走了。”

“大人,我这边也是。”

“大人,我们这里也没人。”

聚集过来的人伴随着人声鼎沸,片刻之后,散出去的人全都已经聚回来。

“大人,这几乎人家虽然不属于我们水莲镇范围内,可下官也知道,这里每年都会淹没的,可能是知道这个时候不能住,已经搬走了吧。”水莲镇刘县令扒开人群,不明所以的看着刘昕,眸中幽怨。

江水正在不停飞涨,雨还在一直下,这种危急的时候,他不帮忙阻止组织民众就算了,还把很多人带到邻县交界的这种地方救人,不知道这里的住户与他有什么密切的关系,他心中颇有不满的猜测,嘴里却没敢太有微词。

“都查清楚了?确定没人?”没有理会刘县令情绪,刘昕紧跟着扯开嗓门一声高喊。

“大人放心,不说人,就是家禽家畜,也没有一只。”人群中有人高声应和。

“好,那大家一起动手,在这里开出一道缺口,引洪保堤。”刘昕拿起身边人的一把铁锹,带头挖开河堤的第一锹土。

众人茫然,虽然大家都很敬佩刘昕的一身正气,身上没有一点京城来的大人物的官威,可对他的这个决定,显然是不敢苟同。

“这怎么可以?我们拼命保护着河堤,他怎么可以挖断河岸呢?这不是害我们么?”

“是啊,这个地方一挖开,这十户人家,不是片瓦不存,人家将来找回来怎么办?”

“不能,可不能这么做,我看——”这位大人是疯了。后面的话,那人没能说出口,意思,早已经一目了然。

人群踌躇,没有一个人敢跟着刘昕动手,甚至有很多人跃跃欲试,隐忍着冲上去暴K刘昕的冲动。

A皆因惧怕刘昕此时聚敛起来的满身不可亵渎的尊贵霸道之气,没人敢真的上前。

情况紧急,恐怕再不动手,等河水溢低矮处的河堤,新筑起的脆弱的河堤浸泡在水中,很快就会消融,到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一场不可控制的洪灾就会泛滥。

“来,大家一起动手,这位是京城来的丞相大人,沧月国的丞相大人刘昕,大家不用担心,不管什么事情,都有他一力承当,大家只管动手,这里地势很低,淹没了这里,你们水莲镇的上万户家庭,所有良田就能保得住,为了你们自己的家,赶快动手吧。”闲田有些着急,眼看着刘昕不顾一切的在风雨中力单势薄,心情沉重。

这个时候,说什么天大的道理都是没用的,没有人不自私,从人们的切身利益出发,作为说服点,比什么都好用,这是她多年来一直摸索出来的道理。

只有成功说服了大家,才能有机会让自己的想法变成成功的事情。

闲田的话中,一句话大家听的明白:只要这里淹没了,水莲镇就能保得住!

这里的民众都是水莲镇的人,谁听见这句话的时候都是心中一怔他们想法很简单,没能保得住自己,哪有那么多伟大的人会想到别人。

再说,枪打出头鸟,有丞相大人在这里坐镇负责,他们有什么好怕的。

“大家快动手,听刘丞相的,一切都是刘丞相说了算。”听风紧跟着闲田的话音一声高喊,拿起铁锹帮忙。

事态紧急,没有人在犹豫。

“大家快动手,快!”人群中有人附和高喊着,所有人一起动手,掘开了沼泽边的那段河堤。

上百亩的沼泽低洼地缓解了洪峰,几十年来,第一次,水莲镇没有变成水中的水莲飘摇,人们的眼眸中,欣喜的预示着今年的丰收,民心振奋。

银狼带领着一个山城中调遣来的兵将不久后赶来,更多的力量聚集在缓和去险情的江岸上,显然,危机是过去了。

雨点渐渐停住,厚厚的云层中,挤出来一丝阳光透亮,徐徐清风,吹送着格外清晰的空气悠扬在鼻息间,舒心,透亮,很久没有这样舒缓的心情了。

看着脚边一望无际的新湖泊,闲田心中微有疑惑。

“这里很明显是不适合居住的地方,为什么这十户人家忍受着每年奔波的困苦,非得住在这个地方呢?”她心中的疑惑不禁的溢出口。

“据我观察,这里该是官府所辖的边界,看得出来,因为土地贫瘠,不能种庄稼,所以属于无人管辖的地方,这些人可能是想避开捐税,才住在这个地方的。”身后的脚步声临近,刘昕悄悄站在闲田的身后,放眼浑浊的湖面上,和风下,荡起的一圈圈嶙峋。

“苛捐猛于虎,我看,你们沧月真是问题太多,都有人宁愿承受生命危险,宁愿住在这里,可想而知,苛捐杂税是多么的重,人们是活不下去了。”嗔怨的瞟了一眼身畔的刘昕,她看见他的霸道专横,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猛的一震,刘昕闪亮的星眸深意的望向闲田,苛捐杂税朝廷的税赋,这两年,是他这俩年一直专注的重点,他注重民生,力求开发生产力,接连颁布过一系列的新政减税,难道这里的几乎人家不知,远离城镇不知道沧月的变化?

他需要挑战的事情太多,他的身边,每天都会有着不同的危险,她是特别的,不能让他身边的危险祸及到她脸上的那份快乐笑容,一定要让她远离他身边。

“这不关你的事,你一个女人,不好好在家里相夫教子,成天混在男人堆里,像什么话,你还是尽早离开的好。”他平静的脸上,紧锁心底的哀愁情绪,一脸的冰冷,比任何时候都要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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