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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祖统制显灵救驾 (1)

第二十九卷祖统制显灵救驾 (1)

汉江北泻,下长淮,洗尽胸中今古。楼橹横波,征雁远,谁见鱼龙夜舞?鹦鹉洲云,凤凰池月,付与沙头鹭。功名何处,年年唯见春暮。非不豪似周瑜,横如黄祖,亦随秋风度。野草闲花,无限数,渺在西山南浦。黄鹤楼人,赤乌年事,江汉庭前露,浮萍无据,水天几度朝暮。

这一首词儿调寄《念奴娇》,是白玉蟾武昌怀古之作。世上富贵功名都是草头之露,石中之火,霎时便过,只看南北两峰、西湖清水,不知磨灭过了多少英雄。何况头上戴得一顶纱帽,腰边攒得几分臭钱,便要装腔做势,挺起肚子,大摇小摆,倚强凌弱,好高使气,不知有得几时风光、几时长久。还是做个好人,怀正直忠义之气,光明磊落之心,生则为人,死则为神,千古不朽,万载传名,天下的人那一个不仰赖他,连后代帝王也还靠着他英灵,比着“纱帽钱财”四字,还是那个风光,那个长久?就是戴纱帽、趁钱财的人,还要在他手里罚去变猪变狗、变牛变马,填还人世之债。在下这一回说“祖统制显灵救驾”,未入正回,在下因世上人不知道金龙四大王的出迹之处,略表白一回,多少是好。

话说这位大王姓谢,单讳一个绪字,是晋朝太傅谢安次子琰之裔也。住于台州,一生忠孝大节,谢太后是他亲族。那时金虏猖狂,其势无可奈何,谢太后又被奸臣贾似道所制,谢绪以亲戚之故,不胜愤恨,遂建望云亭于金龙山顶,读书其中。后甲戌秋天,霖雨大作,天目山崩,洪水泛滥,临安百姓溺死者无数,谢绪破散家赀,赈济贫穷,死者都与葬埋,因对众人涕泣道:“天目山乃临安之主山,天目山崩,此宋亡之兆也。”后果元伯颜丞相破了临安,少帝出降,谢太后随北虏而去,谢绪哭声震天的道:“生不能报朝廷,死当奋勇以灭胡虏。”临终作诗自悼道:“立志平夷尚未酬。”赋此诗完,即投水而死。水势汹涌,高丈许,有若龙斗之状,尸立水中,一毫不动,颜色如生,人无不叹异焉。

到元朝末年,托梦于乡人道:“胡虏乱华,吾在九泉之下恨入骨髓,今幸有圣主矣。但看黄河北徙,此吾报仇之时也。汝辈当归新君,明年春天吕梁之战,吾当率领阴兵助阵,以雪吾百年之恨。”到丙午春日,黄河果然北徙,众人无不以为奇。九月,我洪武爷取了杭州。丁未二月,傅友德与元兵大战吕梁,见金甲神人在空中跃马横槊,阴兵助阵,旗上明明有“谢公之神”四字,元兵惊慌,大败而逃,从此时时见其形状,直杀到元顺帝弃了大都,逃于漠北。后永乐爷议海运不便,复修漕运。他又竭力暗中护,凡是河流淤塞之处,便力为开通,舟船将覆溺之时便力为拯救,神灵显赫,声叫声应。嘉靖中奉敕建庙在鱼台县。隆庆中遣兵部侍郎万恭致祭,封“金龙四大王。”看官,你道这位大王死了百年,不忘故主之恩,毕竟报仇雪耻,尽数把这些臊羯狗驱逐而去,辅我皇家,你道可敬也不可敬?比“纱帽钱财”四字果是何如?

在下再说一个奇异古怪的事。话说唐朝元和年间,常州义兴县一个人,姓吴名堪,少丧父母,并无兄弟,家道贫穷,无力娶妻,秉性忠直,一毫不肯苟且,做了本县一个吏员,一味小心,再不做那欺心瞒昧之事,不肯趁那枉法的钱财。衙门中一班伙计,见吴堪生性古撇,不入和讲,起他个绰号叫做“拗牛儿吴堪”。又见不肯趁钱,都取笑他道:“你在衙门中一清如水,朝廷知你是个廉吏,异日定来聘你为官。”因此又取名为“待聘吴堪”。吴堪被朋友如此嘲笑,他只是立心不改,一味至诚老实。家住于荆溪,那荆溪中水极是洁净,吴堪生性爱惜这水,常于门前以物遮护,而不污秽。晚间从县衙回来,临水看视,自得其得。一日从县衙回来,见水边一个白螺,大如二三斤之数,吴堪见这个白螺大得奇异,拾将回来,养于家中水缸之内。吴堪每日清早起来梳洗已毕,便至诚诵一卷《金刚经》,方进县衙理事。至晚间回家,见桌上饮食酒肴之类,都安排得端端正正,热气腾腾,就像方才安排完的一般。吴堪见了心惊道:“难得隔壁邻母张三娘这片好心,可怜见吴堪只身独自,夜晚归家,无人炊爨,却便替我安排端正,难得他老人家如此费心。

”这夜吃了酒饭,上床便睡,次日自到县堂去办事。晚间回家,饮食酒肴之类,又早安排端正,一连十余日都是如此。吴堪心中甚是过意不去。次日诵《金刚经》之后,便走到邻母张三娘处,再三作谢道:“难得老母直如此费心,教吴堪怎生消受得起?”那张三娘呵呵大笑道:“吴官人瞒心昧己,自己家中私自娶了娘子,也不叫老身吃杯喜酒,却如此藏头露尾,反来作谢老身,明是奚落老身。就是不公不法,收留迷失女子为妻,料道瞒贴邻近舍眼目不得,却怎生故意如此?”那吴堪听了这张母的话,好似丈二长的和尚摸不着一毫头脑,答应道:“张母,你怎生说这等的话?念吴堪一生至诚老实,不会吊谎,甚么‘家中自娶了娘子,不叫老身吃杯喜酒’这句话。吴堪一毫也理会不出。”张三娘又笑道:“明人不做暗事,你日常里委实不吊谎,今日却怎生吊谎?现现房中藏了一位小娘子,特瞒着老身,反来作诨。

”吴堪道:“念吴堪不是这般藏头露尾之人,有什么房中藏了一位小娘子,这小娘子从何而来?就有小娘子,怎生瞒着张母?况我一身贫穷,那得钱来娶妻?”张三娘又道:“吴官人,你不须瞒我,你这十来日内,每日出门之后,老身便听得房中有响动之声。老身只道是偷盗之人,走到壁缝里瞧时,见一位小娘子,十七八岁,生得容貌无双,撩衣卷袖,在厨下吹火煮饭,酒肴完备,便走进房中,再不见出来。

这不是你新娶的娘子,却来瞒谁?”吴堪大叫怪异道:“莫不是张母眼花?”张三娘道:“老身一连见了七八日,难道都是眼花?”吴堪咤异道:“奇哉怪事,莫不是那些逃走出来的迷失女子,怎生悄悄藏在我家中做将出来?这干系非浅,却不道是知法犯法?”急急转身走入家中,细细搜索,不见一毫踪影,暗暗道:“毕竟是张母眼花,这女从何而来?且试一试看,委是有无?”遂假说到县里去,仍旧把门上锁,悄悄走入张母宅中,暗暗道:“今日我不到县里去,且躲在这里瞧一瞧。”张三娘连声道:“是。”吴堪坐在壁缝边,不住瞧着家里,瞧了多时,渐渐将晚,只听得房中有之声,果然见一位小娘子从房中走出,婷婷袅袅,貌似天仙,不长不矮,雅淡梳妆,走到厨下,撩衣卷袖,吹火煮饭。吴堪清清瞧见,暗暗指与张母道:“奇哉怪事。”急忙转身走到自己门首,悄悄把门开了锁,蓦地推将进去,竟到厨下。那女子正在那里淘米,见了吴堪躲闪不得,放下了双袖,深深道个万福。

吴堪连忙答礼道:“小娘子从何而来?怎生在寒家做炊爨之事?”那小娘子徐徐答应道:“妾非人间人也,上帝因官人一生忠直,不做一毫苟且之事,不趁一毫枉法之财,力勤吏职,至心诵经,又能敬护泉源,特命妾嫁君以供炊爨之事,托身白螺以显其奇,官人切勿疑心,此是上帝之命也。”吴堪大叫道:“奇哉怪事,念吴堪是一介小人,有何德行,上通于天,蒙天帝如此见怜,折杀小人,小人如何敢受。”那小娘子道:“此是帝命,休得固执。”吴堪信其老实,就请过张母来,当下备了些花烛,拜谢了天地,成其夫妇之礼。一夜恩爱,自不必说。次日吴堪自到县衙办事,小娘子自在家间做针指女工。自此之后,一人传两,两人传三,都道“拗牛儿吴堪”得了个绝色的妻子,遂鼎沸了一个义兴县,没一个不来张头望颈,探头探脑来瞧。此享传闻到知县相公耳朵里去,那个知县相公却是个搽花脸之官,一味贪财好色,知得吴堪有个绝色的妻子,便不顾礼义,要图谋他的妻子起来,要把这吴堪以非礼相加。争奈吴堪自入衙门,并无过犯贼私,奈何他不得。知县心生一计,一日出早堂分付吴堪身上,要取三件物,那三件?

第一件,升大鸡蛋;第二件,有毛虾蟆;第三件,鬼臂膊一只。知县分付道:“晚堂交纳,如无此三物,靠挺三十板。”吴堪做声不得,暗暗叫苦道:“这三件走遍天下那里去讨?却不是孙行者道‘半空中老鸦屁,王母娘娘搽脸粉,玉皇戴破的头巾”么?”出得衙门,眼泪汪汪,一步不要一步,走到家门,见了妻子,放声大哭道:“我今日死矣。”妻子道:“莫不是知县相公责罚你来?”吴堪摇头道其缘故,那妻子笑嘻嘻的道:“这三件何难,若是别家没有,妾家果有这三件,如今就到家间去取了来,官人晚堂交纳,休得啼哭。”吴堪收了眼泪,妻子出门而去。不知那里去了半日,取了这三件异物而来,付与吴堪。吴堪将来盛了,晚堂交纳。知县见了,果是这三件,暗暗咤异道:“俺明系故意难他,将来重重责罚他三十,待他悟了俺的主意,就将这个绝色妻子献与俺,俺便千休万休。

如今他却拿了这三件来,难道俺便放过了你不成?俺定要将你妻子属了俺便罢。”想了一晚,次日早间出堂,又分付道:“今日晚堂要一物,蜗斗一枚,晚堂交纳。如无此物,靠挺三十。”分付已了,吴堪又做声不得,回到家间,又放声大哭,妻子道:“敢是知县相公出难题目,又要些什么来?”吴堪道:“昨日感得贤妻交纳了这三件,今日晚堂又要交纳什么蜗斗一枚,我生平也不知道什么叫做蜗斗。”那妻子又笑嘻嘻的道:“这蜗斗别家没有,妾家果有蜗斗一枚,如今就到家间去取了来,晚堂交纳,休得啼哭。”吴堪收了眼泪,妻子不知那里又去了半日,牵了一只兽来,吴堪一看却似一只黄犬之状,与犬一般样大,妻子道:“这是蜗斗。

”吴堪道:“这是黄犬,怎生叫做蜗斗?”妻子道:“果是蜗斗,妾怎敢欺着官人?”吴堪道:“此物有何用处?”妻子道:“此物能食火,食火之后,放出粪来也是火,若知县相公要责罚你时,你连叫‘蜗斗救我’三声,管情无事。”吴堪依妻子之言,牵了这只犬献与知县,知县大怒道:“俺叫你取蜗斗,你却牵了一只黄犬来,胡乱搪塞,深为可恶。此物要他何用?”吴堪道:“这蜗斗会得食火,食火之后,放出粪来也是火。”知县拍案大怒道:“若不会食火,靠挺三十板。”分付衙役,将炭火烧红,投在黄犬面前,黄犬取而食之,如食粥饭相似,炭火食完,放出粪来都成通红火块。知县又拍案大怒道:“俺叫你取蜗斗,不曾叫你取黄犬,就是食火粪火,有何妙处?胡乱将来搪塞。”一边叫皂隶扫火,一边叫皂隶扳翻吴堪在地,要加刑罚,吴堪连叫“蜗斗救我”三声,那蜗斗大吼一声,惊天震地,堂上知县、两旁众多人役一时扑在地。吼声未了,口内吐出火光,高数十丈,烟焰涨天,把县堂墙屋烧起,知县妻子老小一家走头没路,顷刻之间尽被烧死。火焰罩满了一城,火光之中都见吴堪并妻子坐于火光之上,冉冉升天而去。众人大惊,后来遂把县迁于西数里,今之城是也。有诗为证:

吴堪忠直不欺,感得天仙下降。知县贪财好色,害得阖门遭丧。

看官你道吴堪忠直不欺,连玉帝也把个仙女嫁他,升了天界,可见人在世上,只是一味做个好人,自有好处。如今说一个正直为神的与列位看官一听。

话说宋太祖朝,这位神道姓祖,单讳一个字,字真夫,曾为殿前统制官,先前原是闽人,后来徙于明州奉化之松溪。这真夫生将出来,便聪明智慧,正直无私,长大成人,一心忠孝大节,好读古书,后来渐学武艺,有百步穿杨之妙,十八般件件精通,遂有文武经济之才。少年之时曾在人家园中读书,内中有一个韩慧娘,其夫出外做生意,一去十年不回,这韩慧娘只得二十八岁,正在后生之时,房中清冷,甚是难守,又值春天艳阳之际,花明柳绿,事事关心,果然是早晨里只听疏辣辣寒风吹散了一帘柳絮,饷午间只见淅零零细雨打坏了满树梨花,一霎时啭几对黄鹂,猛可地叫几声杜宇,不免伤春,好生愁闷。有《望海潮》词为证:

侧寒斜雨,微灯薄雾,匆匆过了元宵。帘影护风,盆池见日,青青柳叶柔条。碧草皱裙腰,正昼长烟暖,蜂困莺娇。望处凄迷,半篙绿水映斜桥。孙郎病酒无聊,记乌丝酬语,碧玉风标。新燕又双,兰心渐吐,佳期趁取花朝。心事转迢迢,但梦随人远,心与山遥。误了芳音,小窗斜日到芭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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