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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乐极生悲(2)

刘锦科听着大家的欢呼声,看着大家激动的神情,莫名其妙地反问:“咋回事儿?人家受了伤,不同情倒罢了,还幸灾乐祸?”

人们听到这话,又掀起了新的一轮议论:

“中就中了呗,还不敢承认?”

“快别穷酸了,赶快请客吧!”

“弟兄们没说借你的呀,害什么怕?”

……

刘锦科懒得理睬他们,转身进入自己的办公室,刚刚坐下,就听见座机的铃声响了。他拿起电话说:“您好!这里是国税局培训中心……”

“知道啦!”话筒中传来了妻子不耐烦的声音,“前天晚上回来领奖,怎么不回家?”

“我中风了!中什么奖呀!”刘锦科哭笑不得地说。

“别逗了!你买的体育彩票中了200万元大奖。”

“胡扯!我什么时候买过彩票?”

“买不买彩票,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的前额上贴着纱布,鼻子上和鼻子两边贴着胶布上台领的200万大奖。我在电视上看见了。”

“你既然看见了我,就没看清我的脸呀?”

“看什么脸?现在中大奖的人哪个肯露脸?都跟电视剧中的小偷一样,脸上套着尼龙丝袜呢。”

“这可说不清了。”

“说不清就拿出100万的奖金,咱们离婚,其它财产再说。我绝不允许你拿着这么多钱当私房钱,让你去养‘二奶’找‘小蜜’,再给家里带回一些脏病来。”妻子连珠炮似的说完这些话,蛮横地挂断了电话。

刘锦科反复回拨了几次妻子的电话,听到的都是关机的答复,懊丧地放回了话筒,仰坐在老板椅上思索对策:妻子的话是无可挑剔的。当今的人们有相当一部分“有病”,看到别人挣得大钱,自己心里不平衡,看到别人偶得大钱,心里更难受,都想从中分得“一杯羹”,甚至想抢夺到自己手里。买彩票中大奖的人则是最让他们感到不平的人,怎么你花了几块钱就能换回上百万,我就不能呢?不行!我得想法分你一些。因此,买彩票中大奖的人轻易不敢承认中奖的事实,或者否认,或者在领奖时易容以遮掩真人面孔。举办这一活动的单位,也深知当今世情,除了验证中奖人的身份予以保密外,为了证实自己的清白,对于中奖人如何掩盖自己的真实面目也是允许的。前晚的中奖人显然是不愿暴露身份,采用了掩饰面容的作法,可是薄薄的尼龙丝袜却掩盖不住额头和鼻翼上的白色黏贴物,就不能不使人联想到自己身边的同样伤者。

刘锦科想到这里,觉得大麻烦来了,向妻子说自己真的没有中奖,自己额头和鼻翼受伤是偷情碰的显然不行,“醋海”风波极有淹没自己的可能;就说自己在前晚住院治伤,那么妻子必然会问为何不到省城大医院救治,为何不告知家人?有何见不得人的勾当使自己遮遮掩掩……

信任危机像一座大山般地悬在刘锦科的头顶!

金钱的魅力胜过了爱情、亲情、友情!

刘锦科搜肠刮肚地寻找着说辞,想澄清事实、证实自己没有中大奖。为难之际,他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烦躁地喊了一声:“进来,门开着哩!”

“怎么这么大的火气?”随着话音,轻易不露面的老处长走进了屋内。

“老领导呀!请坐,请坐!”刘锦科如遇大赦般地脸上露出了笑容,急忙把自己的老板椅让给他,自己谦恭地坐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他想到了自己曾向他请过假,觉得他现在就是自己的“救星”,为开始没有想到他而感到懊悔。

“野鸡占了凤凰窝啦!”老处长嘴上客套地说着,屁股却毫不客气地坐到了刘锦科的老板椅上,居高临下地说,“恭喜刘科长中大奖呀!”

“我中什么大奖啦?”刘锦科心里一惊,但是脸上还强挤出一丝笑容说,“纯粹是子虚乌有的事。”

“老弟,你就别遮盖了!”老处长笑容可掬地说,“残联、妇联、团委的领导都给我打了招呼,希望我给你做做工作,请你为残疾人、妇女、儿童和青少年做一点贡献,都让我堵回去了,我告诉他们,根本没有此事……”

“英明!英明!”刘锦科大喜过望地打断老处长的话说,“还是老领导了解我。”

“是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老处长乐呵呵地说,“这么一点肉,怎么经得住这些恶狼吃?我绝对替你挡驾!不过,咱们中心的人你得考虑考虑吧,有一部分临时工,生活确实困难,你最好向他们表示表示。这些人的底细你也清楚,都是有来头的。俗话说,投桃报李,你拿这些飞来的钱财做一点感情投资,得到的回报肯定是难以估量的。一个有出息的年轻人,是不会把钱看得很重的,何况这又是一笔意外之财哩。”

“老领导说得对,我如真有这笔钱,全拿出来也没有问题。关键是没有什么中奖呀。”刘锦科嘴上说着,心里骂道:“老糊涂,忘了我请病假啦?”

“年轻人要老实!”老处长说着,脸色由晴转阴了,“大家在电视上明明看见你领奖了嘛!”

“老领导公务繁忙,可能把我请假的事忘了吧?”刘锦科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提醒老处长。

“我怎么会忘呢。你说得病住院,也不说住在哪里,明明是借此为名去领奖嘛。”

“不敢欺骗老领导!我就实话实说吧!那天,我喝醉了,怕大家笑话,说我没出息,就到外边呕吐,不料头重脚轻,出门就栽倒了,摔了个满脸花。我还是害怕回来包扎让人笑话,加上伤势较重,就到公路上拦出租车,结果,没拦上出租车,拦住了一辆大卡车,司机不肯拉着我绕到市里医院,就把我拉到了他们镇上的卫生院。前天晚上颁奖,我还在那儿住院呢。”刘锦科半真半假地说完,偷眼观看老处长的脸色。

老处长思考了一支烟的时间后,问了一下他所住的医院名称,默默地出去了。

刘锦科知道他驱车前往调查了,就轻松地吐出了一口气,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点上一支烟,想喘息一下,却没想到办公室的门被气势汹汹的老婆踹开了。

妻子一进来,就气呼呼地说:“刘锦科,跟着我办离婚手续去。”

“离什么婚?我给你说了,没有中奖。”

“还骗我呢。”妻子冷笑着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说,“你们中心的人都知道你中了大奖,你的亲戚、兄弟姐妹都给我打电话,都让我替他们说情借钱哩。”

“中心的人都知道?”刘锦科反问了一句,心里豁然开朗了。

“是啊!你能瞒得住我,能瞒得住他们?”

“你怎么知道他们都知道的?”刘锦科再次反问。他要的就是这句话,从这句话里隐约猜到了消息传播如此之快的原因。

“是他们打电话给我祝贺的。”

“这么说,你没有看到电视了?”

“看不看一样,反正这是铁板钉钉的事。”

“不用说,我的亲戚、兄弟姐妹也是你先告诉他们的吧?”

“是我说的又怎么样?你瞒着不说,我眼看着过不成了,就让他们劝劝你,谁知道他们张口就要借钱呢。”

“原来如此!愚蠢!你简直愚蠢透顶!”刘锦科愤愤地说完,站起来,在屋中踱步,真恨不得把面前这个女人一脚踢死。

“我怎么愚蠢啦?”妻子莫名其妙地问。

“你自己想!”刘锦科恨恨地说完,返回到老板椅上坐下,吸起烟来。他的头脑中已经清晰地闪出了风波骤起的画面:中心里的同事们看到自己今天头脸缠满绷带的样子,与昨天晚上中奖者的模样一样,就认定自己真的中奖了,其中几个妒忌之徒鬼鬼祟祟地聚集在一起,密谋一番后,分别给相对贫穷的群团组织和自己的妻子打电话“报喜”,然后推出老处长前来“化缘”;妻子在重金面前对丈夫产生了怀疑,又动员丈夫的亲人劝说丈夫投降,接着前来索取……

这是一幅布满了贪婪面孔的群丑图!

这是一个隐藏在温情脉脉后的谜团!

刘锦科看着面前这个面孔娇好、身材优美的女人,想起了白骨精的形象,厌恶心情油然而生,丧失了解释的意愿,产生了顺其自然的念头。

妻子似乎也看透了男人孤注一掷的心意,心中产生了怯意,强压着愤怒在思考如何迈出一步。

屋中出现了令人可怖的沉默,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见。两人都在思索着一句话: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沉默中出现了奇迹,老处长笑呵呵地推门进来了。他看一眼“冷战”中的小两口说:“好啦!好啦!不必生气上火了,问题搞清了,刘科长受了冤枉。”

“怎么回事?”妻子惊讶地抬头问。

“前天晚上,他还在医院里打吊针呢,领什么大奖?”老处长从公文包里拿出几张纸说,“这是他住院治疗的档案复印件,你看看吧。”

妻子接过档案复印件一看,问道:“怎么找了个破医院?”

“我愿意!因为那里安静!”刘锦科声色俱厉地说。

“有话好好说嘛!”老处长瞪了刘锦科一眼说,“人家也是关心你,为你好嘛!”

“好好说,她不相信嘛!”刘锦科冷笑着说,“为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什么大奖,看见我摔成了这样,不闻不问,见面就要闹离婚,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也是的,怎么听风就是雨呢?”老处长息事宁人地返回来又说他妻子,“刘科长是我们局有名的老实人,他的话都是可信的。小两口过日子,互相怀疑要不得。”

“谢谢老处长!”妻子笑着一手拉住刘锦科说,“我向你赔礼道歉,咱们回家吧。儿子这些天见不着你,天天念叨你呢。”

刘锦科出院后没有回家,本来是想先会一会自己的“织女”的,刚才经过妻子这么一闹,更不想回家了,可是一听说自己的儿子,心又软了下来。他笑问老处长:“行吗?”

“没问题!”老处长爽快地点点头说,“培训结束,本来想给你放几天假的,谁知道你出了这事。回去养几天,养得摘了这些中奖纱布、胶布再回来。这场误会,我给大家解释清楚。走,我先送你们回去。”

刘锦科再也没有了不回家的理由,只好坐上老处长的车回家了,可是并没有住几天。两天后,他一等额头和鼻翼上的纱布摘除,就回到了培训中心。

当晚,他匆匆吃了几口饭,便悄悄地去找“织女”相会。这次,他没敢贸然前往,而是先到与“织女”初次相见的山坡上,放眼向33号别墅观望,这一看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33号别墅内,灯光昏暗,里边传出了声声撕心裂肺般地哭喊声:“我苦命的孩子呀……你死得好惨呀……”接着,几辆警车鸣着警笛呼啸着停在了别墅的门前,几个警察飞奔入内,很快就押着一个肥胖的男人出来……

刘锦科借着别墅区的路灯光一看,依稀认得被押男人正是被“织女”称为“猪”的家伙,觉得事情不妙,急忙转身离去,走出老远,耳畔还回响着凄厉的哭喊声:“我苦命的孩子呀……”

这哭喊声在他耳边回荡了一晚,使他彻夜未眠。次日一早,他在额头绑了一条毛巾,遮住了额头的伤痕,装扮成一个练习长跑的样子,戴上一副镜片颇大的墨镜小跑着进入了别墅区绿地,擦拭着汗水坐到旁边的长椅上,倾听晨练人的谈话声,很快就听到了几个人的议论声:

“33号那个姓朱的可真狠,前年找了个女大学生,说是秘书,其实是情妇。这小子妒忌心太强,整天疑神疑鬼的,前几天硬说人家找了个小白脸,天天拷打逼问人家。人家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打死也不承认,结果忍受不了折磨拷打,前天晚上拿刀抹了脖子。”

“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他老婆更坏,知道这事后,找了几个流氓进行轮奸,才逼得人家自杀的。33号的老朱还算不错,不让老婆把人家抛尸荒郊、毁尸灭迹,打电话让人家的家人来,要拿200万私了。”

“什么不错?她敢毁尸灭迹就是罪加一等,了了没有?”

“能了吗?人家也不傻,一边派人拿上支票把钱转走,一边派人报案抓人。警察来了,一看尸体上伤痕累累,昨晚就抓了老朱,并且连夜解剖验尸,拿住了被轮奸的证据,连夜抓了他的老婆。不然,人家不让火化。”

“今天化不化?”

“正好三天了,应该化,哟,这不是殡仪馆的车来了吗?”……

刘锦科听得浑身发抖,心如刀绞,拖着沉重的双腿回到培训中心,拽条被子蒙头,大哭了一场。然后,他穿戴整齐,带着泪痕,出门打车,直奔火葬场。

火葬场里,哀乐阵阵,哭泣声声,个个告别大厅门前摆放着花圈、花篮、挽联,聚集着吊唁死者的人群。

刘锦科挨着一个个吊唁大厅,寻找着为自己的“织女”送行的人群,结果一无所获。

他不肯死心,围着殡仪馆乱转,终于在亲属领取骨灰的地方看到了几个山民打扮的老人和一个酷似巧巧的小女孩,老人在抽泣着低声叫喊“巧巧”,小女孩手捧一张两寸照片在低声哭喊:“姐姐!”

他真想跑到他们身边,迎接自己的“织女”出来,可是苦于名分,不敢往他们身边迈近一步。

他不愿意看到自己的“织女”生前孤苦、死后冷落的场面,突然想到了亲人火化时、家人鸣炮的习俗,转身到殡仪馆指定的燃放爆竹烟花处,刷卡购买了5000元的烟花爆竹,独自燃放起来,边放边哭。

许多为亲人燃放烟花、爆竹的人受他感染,都跟着哭泣起来。

此后,他发誓不再寻花问柳,每年农历七月七深夜都要买上一些香、纸、食品到培训中心之外,面向西北深山,哭祭自己的“织女”齐巧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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