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52200000073

第73章 各自保重

统统只为了博忆苍倾心,可是,到头来,只忆苍一个眼神,他便知道了自己什么也没有换来。

很久了,温泽轩都是直挺挺地站着,满屋子的聘礼,红彤彤耀着眼睛,他眼睛被屋里昏暗的光线刺痛着,只觉得有股酸涩涨疼着,湿湿的,可是心却比眼睛更痛。他握紧了拳,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只是定定地看着莫忆苍,一动不动。

“我走了。忆苍保重。”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泽轩低下了头,不再去看也是一动不动的莫忆苍。他是觉得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就算再怎么不舍,结局,忆苍已经说得够清楚了,自己还不走就太不像话了。说清楚了,也好,这样,他就能够专心专意去做自己该做的事了。他想,他若有幸能活着得了天下,再带着慕容无心一起来找她吧。

莫忆苍点头,一股悲凉涌上心头,简单的一句保重,似乎跟诀别一般,她心里是清楚的,泽轩师傅,要走了。一时间,她只觉得哑然,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对于泽轩师傅,她也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情愫,但是唯一能确定的是,她断然是不能与他一起的,不仅仅是因为她已对感情绝望,更多的还是因为锦歌姑娘。

她不想做一个罪人,背负那些还不起的债。

莫忆苍沉默良久,温泽轩却一直在等着她的回应,他仍旧还是有着满心的期待,期待她能说一句留下的话,同情也好,安慰也好,哪怕只有一个字,他都会欣然。然而,长久的等待,却也只是将他再一次推向了绝望的边缘。

莫忆苍也低下了头,几次想开口,都给生生地咽了回去,可是,最终她还是以极快的速度把要说的话给说了出来,“泽轩师傅,保重。”话音刚落,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一眼他,便跌跌撞撞地想要逃离。

“忆苍等等。”温泽轩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对他的打击仍然是极大的,他眼见着莫忆苍就要离开自己的视线,心中一紧,不舍涌上心头。

温泽轩快步上前,匆匆几步便拦住了莫忆苍,然后一只手猛地拉住了莫忆苍的衣袖,反手将她手心朝上打开,再一只手抚上自己脖子上带着的平安扣,一用力,便扯断了下来,红绳陷入了肌肤,他都未曾感觉到一丝疼痛,一边说话,一边将通透碧绿的平安扣小心翼翼地放入了她的手中,“这个,收好。”

“不,不……”莫忆苍的手才触碰到那还有他温暖的平安扣,便立马就缩回了手,她的第一反应便是拒绝,她有何颜面收下他的东西?更何况是这么贵重的。

“忆苍,我不想多说什么,你收下,我走了。”这一片心意,她为何总是拒绝?温泽轩不想再这样尴尬下去,一把将那平安扣塞到了她的手里,什么也未多说,一个转身,决然离去。

门口站着出神的单影影见温泽轩匆匆地出了门,迎上去正准备开口,却被温泽轩用手势打住,他没有止步,只是边走边无奈地摇了摇头,口里一个字也说不出。单影影只看见他本是清亮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神采,然后他草草地挥了挥手,留下苍凉寞然的背影,渐行渐远。

单影影当然是清楚的,心里五味杂成,只觉得失望,却又怪不得别人,这是自己瞒着女儿才办砸了事情。于是她笔直地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静,不过一日。

母亲在柴房忙着晚饭,莫忆苍便蹲在灶边看着柴火,一点一点往火灶里家着干柴。看似都恢复了平静,可是,她明显的感觉母亲的话比以往更少了,而自己,也沉默寡言,多半时候是在痴呆而已。

怎么可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了?不过一些时日,有些人便在她的生命里来来回回,走来又走去,抽空了她原本该有的无忧无虑。

或许,自己真的长大了吧。

簇簇往外涌来的火苗将橙光色印在莫忆苍通红的脸上,真是热啊,可是她发着呆,又不去躲那火苗,窜出了的火苗咝咝地吞没她细细扬起的发,那扬起的几根细发仿佛是娇羞的姑娘,一碰到那火舌,便梭梭的蜷缩起来,瞬间一股焦臭的味道弥散开来,而莫忆苍自己却全然不知。

“苍苍!”单影影闻到那股烧焦的味道,四下望去又没发现烧焦了什么,突然缓神,心里一紧,朝莫忆苍喊去。莫忆苍这才反应过来,急急往后退去。

“苍苍,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叫娘亲如何放得下心啊。”单影影丢下了手中的活,绕过了灶台,抱着女儿哭了起来,边哭便捶打着莫忆苍的背,看似在责备她,真正打在她身上时又不由得放轻了许多,她无奈,她叹息,面对这么个傻女儿,她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娘亲……”这算是今天母亲对她说的最多的话了,她原本还以为她与母亲之间的这层隔阂好很久才会好起来的。是啊,天下哪有不疼子女的父母,她也是想与母亲说些什么的,可是,却开不了口,她觉得自己的一切都糟透了,读了那么多圣贤书,学了那么多的忠孝礼仪,为什么自己还是这么失败?

“姓莫的,你给我出来!”莫忆苍还没来得及去安抚母亲,门外便传来了一声怒吼,那是旖红阁何花姨的声音,声音极大,而且充满了愤怒。

旖红阁?莫不是锦歌姑娘出事了?这是莫忆苍当时唯一能够想到的。

莫忆苍轻拍了母亲还在颤抖的肩膀,匆匆地便走了出去,急切地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一直都是觉得自己对不起的就是锦歌姑娘了。

“何花姨……”莫忆苍前脚刚踏出了柴房门口,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完整的话,就被何花姨一把拉住领口给拽了出去,旖红阁的何花虽然已经四十好几了,可是力气却大得没话说,加上莫忆苍这段时间的消瘦,整个被她给带了出去,脚都离了地。

“你这个丫头,你把我们锦歌弄哪里去了?!”何花姨气急败坏,将莫忆苍拖到了院子里推搡着,口中振振有词,四周围着一圈旖红阁的打手,助长着自己的声势。

莫忆苍整个人都懵了,任凭何花姨将自己推来推去,一脸茫然。单影影急急地跟了出来,见事情不妙,几步上前将呆住的女儿护在身后,等着何花姨质问道,“你搞清楚,这里不是旖红阁,我家忆苍可是哪里得罪你何花姨了?你要是再这样我报官了!”

“报官?”何花姨听到报官二字,不仅没有弱下,反而更加的激动,她眉一横,伸出了食指,直直戳在单影影的肩胛骨处,一边戳一边恶狠狠地说,“好啊!报官啊!我们家锦歌昨天来了你们莫家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旖红阁过,失踪了,知道吗?不见了!你们把我家锦歌弄到哪里去了?!啊?你们对我们家锦歌做了什么?!啊?你们知道我花了多少银子把锦歌给买来的吗?你们洗十辈子的衣服也赔不起!这烨城的官,大大小小,哪一个没有去过我家旖红阁?我告诉你们,报官?!我现在就把你们给正法了……”

何花姨口沫横飞,越说越停不下嘴,也说越过分,那食指深深地戳在单影影的肩上,仿佛要戳出一个洞来才肯善罢甘休。可是,这副彪悍的嘴脸,也是何花姨拼命给装出来的。报官?有没有搞错!当今太子慕容南康要是知道锦歌不见了,谁都别想要命了!现在她根本就不敢到处宣扬,只得吓唬这对母女,毕竟锦歌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是她们家,指不定就是她们把锦歌给藏了起来,她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她找了锦歌整整一天都没找见,心里急躁的厉害,哭都没地方哭,不来闹腾这一番,她哪里肯善罢甘休!

“什么?锦歌姑娘不见了?!”莫忆苍本是心疼着母亲,刚想上前拍下何花姨死命着戳人的手,失踪了三个字如同石头投进了湖面,让她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下,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你个贼精的丫头,你装什么糊涂?!”何花姨见莫忆苍开口,火便不打一处来,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单影影,扯起莫忆苍的头发便往四处拽,一边拽着一边尖酸刻薄地说着,“自从你黏上我们家锦歌,我们家锦歌就跟变了个人似地,陪你这个疯子一起疯!你个死丫头,你给我们家锦歌吃了什么迷魂药?!上次从马上摔下来险些去了性命,要不是温泽轩罩着你,老娘早就扒了你的皮了!”

单影影在一旁咬着牙,牙齿因忍耐磨得咯咯直响,看着女儿被那个彪悍的婆娘拽着头发骂,她疯了一般地冲上前去,眼看着手就要往扇何花的脸上扇过去,可是还没挨着何花的边,便被身旁站着的四大五粗的汉子给架了起来。她奋力挣扎着,用尽全力,手脚并用,却始终挣不脱。她不由得急出了眼泪,朝何花吼去,“你放开苍苍!放开苍苍!你有本事冲我来冲我来啊!”

何花根本不加理会,她哪里肯放手,好好的一棵摇钱树就给弄没了,还指不定会招来什么祸事,她气正没有地方撒,越说越火大,她不由得加重了手中的力气,骂骂咧咧地继续,“你说我们家锦歌对你,那简直是掏心掏肺的好,我都看得出!你他妈的个小兔崽子还偷她的衣裳,你有良心吗你?!你偷了她多少啊?!偷了多少!?”何花越骂越起劲,老调重弹,陈年旧账一股脑的,不分黑白地通通挖了出来。她心里是不舒坦的,又不能明里说出来,憋屈在心里,更加的郁结,于是力道是越来越大。

她心是疼着的,虽然自己确确实实是个见钱眼开的鸨母,但是她对锦歌那也是真正的疼惜着的,虽然想着钱,但是她可是从来没亏待过自家的姑娘。如今莫名其妙的不见了,想着以前的一些事,心里堵慌得厉害,实实在在地恨着莫忆苍,这般用力推搡,也只是为了一泄怨愤。

虽然头上是刺辣辣的痛,手臂上抱着的伤口有血渗了出来,但是莫忆苍一点都没有挣扎,也没说上一句话,她只感觉头皮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流下眼泪,她真的好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拉着锦歌姑娘,就算她要杀自己又怎样?那是因为自己伤害了她,欺骗了她。为什么当初不去拦住她,跟她好好说清楚呢?

锦歌姑娘虽然聪明,可是一遇到泽轩师傅,她就心甘情愿变得傻起来了,她怎么可以就不见了呢?她会不会自寻短见啊?难道她想要这样来报复自己与泽轩师傅么?就这样让自己与泽轩师傅愧疚一辈子么?

何花姨虽然是个蛮不讲理的人,但她说的一点都不错,她的一字一句,都像钢刀一般,深深地插进了莫忆苍的心里,让她痛不欲生。是啊,锦歌姑娘对自己这么好,为什么自己还要恩将仇报,那么狠心地将她推入深渊呢?莫忆苍,你就是个罪人。

“我们家忆苍不可能会偷东西!”单影影在一旁已经疯癫了一般,因为挣扎,头发已经散乱不堪,她胡乱地张牙舞爪,看着女儿被撕扯,心一揪一揪的疼痛,恨不得上前一把扭断何花扯住女儿头发的手。几个彪形大汉也渐渐地被疯狂的单影影折腾得有些喘不过起来,趁着左手边的男人有些松懈,单影影一个拐手,用手肘直直戳向了男人的腰间肋骨处,那男人吃痛,松手捂着自己被戳的地方,呜呜直喊。

单影影张口就要往另外一个男人手臂上咬去,她只能用这般原始的抵抗的方法,几个三大五粗的男人也被这个疯婆子震慑,都松开手躲避她的追咬,单影影趁机挣脱开来,直奔到女儿身边,掰开何花紧紧扯住她头发的手,为她解围,“走开!走开!”

同类推荐
  • 浮欢谋:帝京之乱

    浮欢谋:帝京之乱

    浮欢,浮欢,浮世清欢。她以为属于她的应是太平盛世,却没想到她这一生早已注定波诡云谲,万象横生……失踪十年,重归故里,父母双逝,长兄早夭,一切都已物是人非。她说,她的心是硬的,血是冷的,她活着的唯一目的只有复仇!从宅门到后宫再到朝堂,她遇神杀神,遇佛斩佛,凡是拦她路的人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只是奈何心无旁骛,却躲不开红线牵,尘世缘……那人衣袂翩跹,疏风朗月,于千军万马之中与她执手相看。他言:能入我心者,当世唯卿一人,你生我陪你笑看天下浮沉,你死我为你荡平阴曹地府!
  • 田园娇宠:农夫家的俏公主

    田园娇宠:农夫家的俏公主

    经历三生,重生的安国公主宋亦烟只想过安稳的生活,却不想总有刁民想害本宫,本宫左手有狼狗夫君,右手有发家致富的手艺在手,尔等还不速速退下,本宫且饶你们一条小命儿。
  • 逍遥女王爷风流史

    逍遥女王爷风流史

    她无心权位,却卷入乱局,一无所有后,峰回路转,找回身份,一身华服,重回龙潭虎穴,几经波折,终掌握自己命运动乱开启,为国家,为爱人,披甲上阵,集奇人异士共平战乱,造就属于自己的传奇他是,她在这个世界第一个依赖的人,重重阴谋下,无奈另娶他人他是,让她怦然心动初恋脸,乱局中,自愿站在她身后,为她开拓商业版图他是,肆意洒脱的少年将军,他们有婚约,有盟约,亦有情他是,不见素黎君,怎知倾国色,国破家亡的落难皇子,搅弄风云前生的感情背叛,今生小心翼翼,情归何处
  • 冷妃拒宠:王爷,请自重

    冷妃拒宠:王爷,请自重

    【正文已完、番外中】【蓬莱岛原创社团出品】【本故事纯属虚构】醒来,她不再是沈若晴而是大澳王朝大将军伊全的三女儿伊洛雪七天后就是她的婚期她接受了她显赫的新身份面对夫君的冷漠她竟悠然自得无意卷入一场武林争斗又让她有了新的身份……最后才知道原来最爱的人和算计她的人都是身边最亲的人……权利,阴谋,爱情一一摆在她面前拥有过又如何?只羡鸳鸯不羡仙……
  • 将门孤女之田园美眷

    将门孤女之田园美眷

    夏潋出自古乐世家,在她看来,她要做的就是学习家传的各种技艺,然后嫁到一个合适的家族去,平平静静的当个小夫人,再慢慢老去。然而她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她会莫名其妙的脱出这一个圈环,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她还记得,那一日,她那个神神叨叨的好友林苏晚,在她耳边念叨什么镜里空花、水中圆月的话,如今她却看不分明,这花那一朵是真、那一朵是假。那天晚上,她被林苏晚生拉硬拽去看流星雨,然后,在那一片绚烂的流星雨童话中,她变成了西山村的小媳妇夏潋。乡村生活平淡安宁,夏潋一向随遇而安,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麻烦开始一桩桩一件件找上门来?功臣之后的相公,将门冤狱的出身,她一步步远离一开始所向往的宁静生活,好在自始至终,一直有他相伴。片段一:夜风中,夏潋仰起头,望着墙头飘飘欲仙的美男子,悠然笑道:“当家的不解释一下,所谓位高权重,究竟是什么意思?”苏墨轻飘飘落在夏潋面前,微笑道:“为夫也不知,娘子还有这样一手绝活。”片段二:“你究竟是什么人?”慕容少宣皱眉道。“自然是苏墨,还能是谁?”苏墨笑道。慕容少宣摇摇头,道:“当日我中了化功散,武功全失,所以并没有察觉,而等我武功恢复了,才发现,你自称是个普通的猎户,武功竟比我还要高深,这未免太过奇怪。何况虽然藏得隐秘,我也察觉得到,你身边藏着暗卫,你究竟是什么人?”苏墨好整以暇的听慕容少宣说完,道:“你是在提醒我杀人灭口吗?”“…”慕容少宣一愣,苏墨却笑笑道:“你猜,我知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或者,你猜猜,我为什么将你留下?会不会放你离开?”“…”“唉,乡下日子安逸得很,留下你解解闷也好,放心吧,我暂时不打算杀你灭口。好好给娘子挖鱼塘,等鱼塘挖好了,我就放你离开!”苏墨笑着挥挥手,往院子里打水洗漱去了,留下慕容少宣对着月亮磨得牙齿咯咯作响。片段三:苏墨没有什么形象的将慕容少宣按在桌上,咬牙道:“混蛋!你丫的你断袖不能提前跟我说一声?”慕容少宣一面努力吸气,免得自己闷死,一面不怕死的说道:“我要是早说,不早让你弄死了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弄死你?”“我以为,你现在弄死我,对小曦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啪——”桌子四分五裂,慕容少宣怕怕的缩缩脖子。
热门推荐
  • 春潮

    春潮

    美国青年作家斯克利普斯·奥尼尔的妻子女儿相继出走,他本人雪夜离家去找工作,在小饭馆中邂逅中年女招待、爱好文学的英国人黛安娜,两人一拍即合,闪电结婚,而他也因此在城中水泵厂当上了记件工。不料小饭馆里接替黛安娜的女招待曼迪一肚子文坛掌故,且能说会道,迷倒了斯克利普斯。与斯克利普斯同厂的工人瑜珈·约翰逊在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曾在巴黎有过一段“艳遇,结果中了“仙人跳”,从此不想找女人。然而,一个印第安女人闯进小饭馆,被人撵走,在街头茫然徘徊的瑜珈竟跟随着她,把衣服一件件脱掉,和她并肩走入夜色中……冬春之交,密执安州的北国山城发生了一系列奇事,构成了海明威早期中篇小说《春潮》妙趣横生的核心情节。
  • Life in the Iron-Mills

    Life in the Iron-Mills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药爱(下)

    药爱(下)

    这本小说的独特之处在于它给了我们一个新的视角,新的思考青春,回忆青春的方式。青春在这里不再是一个单纯的概念,语言的中介,而是一种情愫,充满哀伤。这才是真正属于我们自己的小说,年少的爱,纯真却注定失去的伤痛;爱她却来不及带她看一场烟火,一切朦胧而温暖。
  • 穿越剑·少侠传

    穿越剑·少侠传

    《穿越剑·少侠传》是为纪念六年的小学生活创作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我们班算上老师有40多个人,多么险峻的江湖,多么精彩的故事。练剑、修仙,跟岳飞把酒言欢,和赵构共谋大业,民族英雄也有气短失误的时候,逃跑皇帝也有勇敢智慧的一面。不一样的历史故事,一样的精彩纷呈。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颈项门

    颈项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我的迦勒底有点奇怪

    我的迦勒底有点奇怪

    召唤从者,从迦勒底出发,修复处在动漫世界的特异点慢热。第一特异点——学院封锁都市(魔禁)活动特异点——咕哒咕哒英雄修炼(小英雄)第二特异点——幻想虚空大陆(刀剑/地平线)
  • 曾国藩全书

    曾国藩全书

    曾国藩(1811~1872),初名子城,字伯涵,号涤生。晚清重臣,著名军事家、理学家、政治家、书法家、文学家,湘军创立者和统率者,晚清散文“湘乡派”创始人。嘉庆十六年(1811年),曾国藩出生于湖南长沙府湘乡(今湖南省双峰县)的一个地主家庭,兄妹9人,其为长子。他自幼勤奋好学,6岁时入塾读书;8岁时能读八股文、诵五经;14岁时能读《周礼》、《史记》文选,同年参加长沙的童子试,成绩列为优等。道光十三年(1833年)考取秀才。道光十八年(1838年)会试中贡士,改名国藩;殿试赐同进士出身;朝考后授翰林院庶吉士。自此供职京师,结交穆彰阿、倭仁及唐鉴等人,累迁侍读、侍讲学士、文渊阁直阁事、内阁学士、礼部侍郎及署兵部、工部、刑部、吏部侍郎等职。十年七迁,连跃十级。咸丰三年(1853年)丁忧在籍,奉诏督办团练,创建湘军。咸丰四年(1854年)率湘军镇压太平天国起义。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后来依然爱着你

    后来依然爱着你

    从小的青梅竹马,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喜欢上了他,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她成了他生命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她走了,他疯了.那一刻,他的心清清楚楚地告诉自己,他爱上了她.故事的最后,他终是不顾一切地找到她,时遇倾城色,那一刻,不早不晚,一切都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