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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治蛊

她继续说“不要想得太多,这七天你还要忍受蛊虫折磨之苦,要挺住,阿福,如果你家公子受不了虫痒之苦爬上来,你就拿棍子给我把他打下去,记住,你要是手软,那你家公子的苦就白遭了。”

说到这,把环姜手中船浆拿了过来,递到阿福的手中。

“这,这万一打坏了呢?”阿福为难地看看船浆,好沉。

“没事,打坏了我再给他治,七天后我再来给他进行下一步的治疗,你按我说的做吧,环姜,我们走吧。”

秦听韵叫上环姜,两人一起向外走去,阿福追在后面说:“谢谢恩公,恩公慢走!”

直到听到院门关上的声音,齐二的身体晃了晃,阿福急忙去扶住他,“公子,你没事吧,奴才现在就给你更衣入浴吧?”

齐二看一眼那池里的水,想了想说:“去找几根粗点的绳子来。”

“您要绳子干嘛?”

“符寿,你从小就跟着我,我还不了解你吗?让你用棍子打我,给你一百个胆你也做不出来。找绳子把我手脚捆住,固定在池子两边,这样再痛苦我也没有办法爬上来了。”

听他这么说,阿福吓得跪在了地上,猛地摇头说:“不不不,奴才不敢,怎么能用绳子捆您呢?再说,奴才刚才想,这个冷公子太热心肠了,他,他是不是想害您啊!”

“害我?图我什么?我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能猜出来我是谁吗?的确,他是个精明的人,救我也是一定有所企图,只要他治好我的蛊毒,除了我的性命,我什么都可能给他!去,给我找绳子!”说完伸手用力地一推阿福,他狠着心,使劲地跺了下脚,跑去院子里找绳子。

齐二支撑着要瘫倒的身体,看向那水中悠闲的鳝鱼,声音激动又悲戚地轻喃:“母后,儿臣很快就能回去见您了。”

入夜时分,天色已经灰蒙蒙一片,秦听韵才从外头与环姜道别,自己再赶回到相府后门处的暗道中,换好事先准备好的衣裳,等到一切准备妥当,才匆匆回到府中。

行至相府的花园边的林中小径上时,眼见着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略显急促的赶了过来,定睛一看,这不是环姜么!

若是让她发觉自己的身份,其实原本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眼下,秦听韵来相府的时日还不算长,这府中众人的底子还都没有摸透,若是不借着装疯卖傻的样子,恐怕很难安然无恙的在府中存活下去。

打定主意之后,倒是秦听韵先环姜一步,迎了上去,虽说这天色渐晚,要是及时避过去也不是难事,只怕稍有不慎被发觉了,更是要惹人怀疑。

“丫头!丫头!嘿嘿......”

环姜看见秦听韵欢天喜地的模样,朝着她跑来,脸上略微带着些许疑惑的表情,不知道是察觉了秦听韵的异样,还是自己做贼心虚怕被人看出端倪。

“看你鬼鬼祟祟的样子......你肯定有什么好东西、藏起来了,快!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秦听韵露出痴傻的笑容,用手指指着环姜,其间还几次拉扯着环姜的衣袖,环姜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愣是半晌都未曾开口,只是畏缩着不肯抬头。

“算了......算了,真是没劲,我不会告诉爹爹的,下次你若是有什么好东西,记得那给我哦!”

听到秦听韵出言不再纠缠,环姜终于开窍立刻开口道谢,却没等到她道谢呢,秦听韵早已蹦跳着离去,她望着秦听韵于夜色中离去的背影,总觉得眼熟的很,却实在想不起在何处见到过,一想许是刚刚才与冷玉公子分别,有些多疑才会如此,便也跟着秦听韵的步伐回到了她的小楼。

踏入小楼,才觉得松了一口气,还好小楼里只有环姜一个丫鬟服侍着,找了个借口说自己乏了,要歇息,就打发她出去,等到终于只剩下自己一人的时候,她才舒舒服服的躺在了那张古木雕花的大床上。

自己在现代纵横商场,少说也有好几年了,除了刚开始打拼的那几年,有些乏力之外,也没有和现在一样,这么疲惫过。

要知道,她可是一个心智健全的人,周旋在相府众人中都觉得有些费力,更何况这幅身体原本的主人还是个疯子呢?

思虑繁多,饶是已经躺在床榻上,也不得安宁,根本就无法立刻闭眼安睡。索性起身,行至桌前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解解乏。

茶水才入口,便已经觉得苦涩万分,这才想起,今日忙于安顿齐二的事情,小楼之中根本就没有人在,哪里还会有新鲜的茶叶放入茶壶中呢?

罢了,环姜此刻想必也已经歇息,一杯茶而已不必惊扰她,还是自己动手的好,秦听韵端起茶杯来到窗前,想把茶水倒在窗外。

这时,却听到有一团白色的东西自远处飞来,靠近了一看,这团白色已经安然无恙的停在窗檐上,原来是几日前那只白鸽!

想必是因为自己上一次没有来得及及时回复书信,所以信鸽才又悄然而至,原本已经平复的心情,此刻却又被这只白鸽惊起了涟漪。

伸手拿下绑在白鸽腿上的纸条,打开来映入眼中的还是上次见到的苍劲笔法,心里却也稍显安慰,至少这一次来信的,和上一次是同一个人。

否则,若是要秦听韵想象一下,一个疯子居然会和人飞鸽传书,每一次还都是与不同的人,那事情也太过复杂了不是。

“你的字迹因何大变,可是你那里出了什么事?”

糟糕!上次匆忙回信,却没有想到这一点,虽然她重生到了秦听韵的身体里,从外表上看,她无疑就是秦听韵,可是性格可以佯装,平日里装疯卖傻,很容易将相府中人糊弄过去,只是这字迹......

秦听韵这下犯了难,不过从来信的神秘人的语气里,倒是依稀可以看出,他与之前的秦听韵定是熟识的,他知道她的字迹,上一次也在信中要求见面,想必定能从只言片语中察觉出秦听韵的异样。

这人若是在眼前还好,可以自他人的表情上猜测,以作应对,只是神秘人在暗处,自己在明处,这可如何是好。

她向来都不是个怕事的人,只是最怕的是未知的人事,要知道神秘人在暗处,秦听韵在明处,他若是知道此时的秦听韵已经今非昔比,那么事情恐怕就会变的更加复杂了。

一来,她尚不知道,之前的秦听韵究竟是真疯,还是假疯,所以保不齐上一次贸然回信,已经叫神秘人感觉到了不对劲,暴露了自己。

二来,这神秘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这也是令秦听韵颇为苦恼的一件事,想到他们之间如此一来一往的传递书信,早已驾轻就熟的样子,恐怕用飞鸽传书,已经有一些时日了,若是此人真是个重要的人物,只怕在早前的书信中,一定会有提及慎密人身份的字句。

若是之前秦听韵是装疯,那么说不准她会留下一些重要的书信,如此想着,秦听韵便提前驱赶了白鸽,打算暂且先不回复书信。

待到白鸽扑棱了几下,展翅朝着东方飞去后,她才又小心翼翼的关上窗户,由于步子走的急,忘记了手中还端着紫砂茶杯,一时间满溢的茶水就泼洒到胸前,她也顾不得去擦拭,只是急忙来到床榻边上,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起了之前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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