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都死哪里去了?”
终于,有两名太监瑟瑟地过来:“皇上!”
景勋指着室内的几个窗户:“叫人将窗子全部封死。”说着又冷冷地瞥了眼月夕:“派人看好她,若是离开这间房,或是少了一根头发,朕就唯你是问。”
“是!”两个小太监已经被景勋的吼声吓傻。不是说皇上跟娘娘和好如初了吗?昨晚还恩爱了一夜,怎么一大早便翻脸了!
“我绝不放你走,绝不!”景勋说着便掉头摔门而去,月夕滩坐在地上,唇角还有刚才咬了他而留下的血,只是现在月夕已经无力拭去,她想要爬起来,但是又软弱得根本就不行,小太监见状立即过去扶她,他们见到她脸上是不健康的潮红,立即打来水给她热敷。
“娘娘,您还好吧!”
月夕无力道:“我没事,你们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没一会儿,已经有侍卫过来,手里拿着木板和锤钉在砰砰地钉窗子,月夕只是看着,心里觉得好讽刺:她明明是一个会武功的人,现在却是束手无策地被封死在这里!
到底有没有人看到她放出的消息,她们会来救她吗?
景勋回了御书房,心情依旧很糟,他担心真的会有人潜进宫救走月夕,于是他大声叫来侍卫:“现在开始,多派些人严守皇宫,尤其是贵妃娘娘的寝室,一定要严加看守,别说是陌生人,就是连只苍蝇都不许放进去!”
“是!”侍卫领命离去,心里说道:这大冷天的,哪来的苍蝇!唉!还指望皇上跟娘娘合好呢!现在这么看,想要和好,简直比登天还难啊!
“怎么回事?勋儿,听说你封了彩蝶的房?”曼依进来便问。昨晚他留宿彩蝶那边的事她在深夜便听说了,简直是乐坏了,若不是怕打扰了两人恩爱,她当时就去道贺了,没想到今日起床却听说勋儿龙颜大怒,命人封死彩蝶的寝室!
“勋儿,究竟怎么回事啊!你们不是和好了吗?”
景勋疲惫地按住太阳穴:“要真和好就好了,唉!母后别提,烦死了!”
“再烦也得把话说清楚啊!你不是……在她那里过夜了吗?”
“不是母后想的那样,她一直说要走,还给宫外通了消息,勋儿害怕外面的人一旦来接应她便会走,于是便想……如果有了孩子她就会留在宫里了,所以勋儿就……”
“怎么样?”曼依急问。
就是……
景勋绕绕头:“就是……强迫宠幸了她!”
“啊!勋儿,你怎么这么糊涂,做这种事?”
景勋难以启齿:他承认刚开始是强迫,但是后来……
烦死了,为什么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变了!
天宫堡!
天逸终是甩掉侍卫负伤而归,下属们全都吓到了。自天逸在江湖之中闯出明堂成立天宫堡后,他们还从未见他受如此重的伤:“堡主,您怎么了?”
天逸脸色煞白,出了皇宫后一路上都是提起十二万分精力在躲开余景勋派出的追兵。回到堡内,他终于是松了口气,若非现在有属下扶着,他早已跌倒而爬不起来!
“堡主身上全是血,哪儿受伤了?”下属关心道。
“没……没什么!”天逸忍着胸口的痛。该死的,他竟然会着了余景勋的道儿!
就在这时,柳儿听到消息跑来大厅,见他浑身是血吓得脸色铁青:“怎么了?”
“谁让你来的?”天逸看到她,胸口又一阵疼痛,他对下属吼道:“将她带回房看好,不许她再乱跑!”
柳儿急得挣开下属跑到天逸身边焦急地查看他的伤势:“你都变成这样了还有心思管我?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谁把你伤得这么重?”
“说了我没事,你快回房去!来人,快把柳姑娘带回……嗤!”天逸终是没有撑住,胸口翻搅得难受,他猛地吐出一口血,晕死了过去!
“逸!”柳儿摇头他的肩,完全没有反映。她冲着全都在发怔的下属狂吼:“还站着干什么?快把他扶回房,去找大夫啊!”
“不用请什么大夫,我已经来了!”厅外,一道响亮的声音蓦然想起,耀玉已走近。他会来天宫堡是因为早上起床后,无所事事地在街上闲逛,看到大街小巷多了很多禁卫军在巡查。
耀玉问了街边的百姓,这才从他们口中知道大魔头晴天逸又私闯皇宫,余景勋正下令派人捉拿呢!
天逸怎么没事又去皇宫?带着好奇,耀玉离开京城来到天宫堡,刚来堡内便听说天逸受了重伤。
这天下竟还有人能伤得了他?
耀玉替天逸把脉,伤得挺重,但是他一直在用内力护住心脉,所以等会儿传些内力替他治伤,然后再休息几日应该没有事。
“是谁打伤他的?”耀玉把完了脉之后便开始询问在场的人。
下属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都摇头:“不知道!堡主是带伤回来的!”
“现在问那么多干什么,他到底怎么样?会不会有事?”柳儿焦急地询问。她不认识耀玉,但看也看得出他是个大夫,而且应该是跟天逸熟识,否则不可能在天宫堡内来去自如。
“你又是谁?”耀玉盯着柳儿。长得倒是挺清秀,难道又是天逸看上的新的女人。天逸怎么可以这样?他不是说只对月夕有兴趣,以后也只会对她一个人好,怎么突然间又将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带回天宫堡!
柳儿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不用管我是谁,告诉我,他到底怎么样?”
“你挺关心他的?”
“放心,他没事!”
“真的?”
“我严耀玉从不说假话,没事就是没事?”
“你是严耀玉?”柳儿瞪大了眼。他竟然就是天下第一神医严耀玉,那么他说没事就一定没事的。
柳儿记得,大哥曾跟她提起过严耀玉,他们第一次遇见时大哥的命还是他救的,后来两人成了好朋友,甚至大哥曾还说过想要将她许配给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