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玉无奈,只得暂行离去,临走前还道了一声珍重,然后再三请她不要伤害天逸!
两天后,月夕滞留在京城未离开,她在余国京都最大的妓院兼酒楼——醉人坊包下了一间房,静待星使的道来!
若问这醉人坊是什么地方,全余国的人都知道,灯红酒绿,醉生梦死,这里的美人消魂蚀骨。
有风骚入骨型、清雅高贵型、纯洁娇羞型、单纯憨直型,还有野蛮率直型。
总之,只要来过醉人坊的男人,还没哪个对这里的美女不满意!
月夕身在这里,每天都能听着楼下吵吵嚷嚷的男声女娇,她恶心得想吐,其实她真的不想选在这个地方,不过她早打听过了,这里可是以前晴天逸最喜欢来的地方,
那么,既然这里曾是他风流快活的好地方,那么今日她便让他在这里风流到死!
终于,星使来了:“主子,找了几个,一个时辰后便到齐!”
“按我的吩咐找的吗?”她可不想便宜了晴天逸,所以她要的一定是丑得不能见人的女人!
星使点头:“还……行吧,一会儿便到,主子应该会满意!”她真是尽力了,若主子不满意,那可就没办法了!
月夕点头:“等来了再看吧,你奔波两天也辛苦了,先下去好好休息!”
“嗯!”
一个时辰后,美女到了,这是月夕派星使动用幽灵宫散布在这附近的势力网罗天下,终于将几个最特别、最令人销魂的“美女”聚集到醉人坊。
她们之中……
肥的、瘦的、害羞的、花痴的,脸上烙疤的、五官残缺的!
美女啊美女!
星使办事果然不错,月夕越看越满意,她挥让她们候在一旁,然后步履轻盈地走向床边,看着床上已经醒来的男人:“想不到你也有落到我手上的一天!”
天逸虽是落败,但他此刻见月夕身边也没几个高手,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还一脸轻松地开玩笑:“你是想我吗?也不必用这种方式吧!我天宫堡的大门可随时为你开着呢!”他这几年可是真的一直在为她敞开天宫堡的大门,可惜她非得带一群人。
唉!他只想养她一人,可不是一群!
月夕白了他一眼:想你?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月夕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他真动不了。于是她将“美女”叫来:“这男人好女色,你们替本宫主好好伺候他!”
是!
“美女”们乏人问津了很久,她们很自卑,知道这辈子是注定嫁不出去,如今宫主赏她这么一位帅到爆的男人,哪还管什么女子矜持,全都口水直流,恶狼扑羊般扑上去!
看着一个个如饥似渴的女人在他身上乱摸,天逸真是急了,无奈某人的武功这段时间又精进了不少,她点的穴他还真是破解不开!
其实,他是应该能破解,但后果怕是不死也得重伤。于是,天逸一边驱赶着那群丑女,一边怒吼:“你到底想干什么?快让她们走开!”
月夕轻松道:“走?干嘛要走?我查过了,她们虽然丑了些,可个个都还是处女,你赚到了!”
她什么意思?赏这几个女人给他?她也太大方了吧!
天逸说:“古月夕,哪有妻子把女们往自己丈夫怀里送的!”
说到这事,月夕又气得想杀人:“闭嘴,谁是你妻子?”以前每次交锋中,他都会说哪有妻子跟丈夫打架的,结果她是越听越气,让他闭嘴,他却越说越起劲,可是月夕武功不敌,每次都闭不了他的口!
现在,他要再敢说一个字,她就割了他的舌头!
天逸不知死活继续说:“不是吗?你不会记起一些事但却忘了另一些吧!桃花林中、溪柳石边,还有很多次,你是如何缠绵在我身下,你说永远爱我,此生不变!”那无数个销魂时刻,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她也一直在说要为他做一个娴静的好妻子,那些她曾经说过的话,他可是一直都记得!
“住口!”月夕歇斯底里地吼道:“我才不爱你,一切都是你在骗我,还有严耀玉,你们这两个混蛋,竟然控制我。”
哼!爱他?
在曾经他的圈套之下也许是爱的吧,如今知道了一切,她对他只有恨!恨他把她骗得那么彻底。
月夕现在也直是恨,她不该放了严耀玉,应该也将他捞来,让他也好好享受这些美女的滋味!
这时,听了她的话,天逸挑眉:“你不爱我?难道还爱着余景勋?”她这五年一直是避着余景勋不见,若是还爱他,不可能一次都不想见吧!
“我的事不用你管。”月夕吼道:“晴天逸,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我就说过早晚会收拾你,今天没杀你算是客气了,现在你就好好享受‘美女’的艳福,怒不奉陪!”月夕说着便大步流星地离去,顺手带上了房门,她可不懈偷看那一幕!
房间里,美女们早已扒了天逸的上衣,在他胸上想亲就亲,想摸就摸。
“真是好帅的男人啊!”
“嗯!嗯!皮肤也很不错哦!不过听说这档事靠的是下面,不知道他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不知道呢?谁先上?”
美女们开始讨论,天逸气得脸色已经铁青了,额头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可是他动不了。
“月夕……”天逸低沉沙哑的声音带了丝伤痛,穿过那群女人的喧闹声,直达房外月夕的耳膜,如同一阵魔音,回荡在月夕的耳边。
想象着他要受到的折磨,月夕觉得自己不是应该高兴才对么?可为什么她的心里一点都不觉得快活呢?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还会觉得心酸呢?
“月夕!”他的声音又传来!
“够了!”月夕猛地冲进房里,惊得那些丑女都立在那里。月夕冲上去把她们推开:“统统滚出去!”
“还不走,想死啊!”
“是,是!”丑女胆小,被吓了一下立即跑得无影无踪!
天逸看到月夕的那一刹那,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而且还有一些婉惜:早知她进来,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