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说什么呢?”
“李叔,什么母子三人?你,你说错了吧?”凌钰瑶不解的问道,她现在浑身疲累,早就瘫坐在地上,整个人就如同病了许久一样的面色苍白。
唐婉清看了李清河一眼,似是在责怪,哪里知道李清河并不理会:“婉清,你们都这个样子了,我难道还能放心,尼恩全都生活在这里不成?那个凌彦昭又有什么好!”
话说完,唐婉清垂下眸子,有些漠然。
“轻烟,你进来。”李叔叫了门外的轻烟说道。
轻烟似是有些害怕的看了一眼里面的三个人,规规矩矩。
“钰瑶,其实,轻烟是你的亲姐姐。同父同母的亲姐姐。”李清河声音陈亚的说道。
凌钰瑶有些怔楞,轻烟也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眼睛中却是满眼震惊,显然也是刚刚知道。
“娘,这是真的?”凌钰瑶这一声有些扭曲,伴随着黑夜里的虫叫声有些吓人。
唐婉清点点头。
“那轻烟也是爹爹的女儿?”凌钰瑶颤着声音说道。
唐婉清有些不忍,开口道:“清河才是你们的亲爹。”
一句话,如同一道雷劈在凌钰瑶的头上,原本以为,自己早就到了地狱,却不想,地狱更远……
“不,不可能的……”凌钰瑶如同是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以前心心念念盼望的李叔,现在竟是变得这么的面目可憎,目光扫过里面的三人,觉得他们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轻烟也是神色怔楞,有些不可置信,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孤儿,这儿多年承蒙三姨娘关照,才会平安的生活到现在。
“夫人,这……”
轻烟话还没说完,便被凌钰瑶发狂的声音打断,本来早就变得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愤怒,在这个黑夜里有些吓人。
“你们这群骗子,本小姐堂堂相府之女,哪里会是你这个江湖之人的女儿!”这一声叫的突然,在原本寂静的夜里让唐婉清和李清河一惊,本来他就是偷偷来的,凌钰瑶这样不是把人给招过来么。
哪里想得到,他们根本连拦的机会都没有,凌钰瑶又是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怪不得你对她这么好,原来是你私下里的女儿啊,哈哈,当我的姐姐?她还不配!你们这两个人,也不配当我的爹娘。”
凌祁萱看着已经是思绪有些不清的凌钰瑶,看着由远及近的凌彦昭一拨人,缓缓勾起了唇角,和君墨璃对视了一眼,凌祁萱有些疑惑,不是君墨璃干的,那么是谁这么凑巧的,将凌彦昭引来这里呢?
凌钰瑶哈哈一声,转身跑了出去,没想到正是对上了由远及近的一拨人。
凌彦昭满眼怒火的盯着柴房里的几人,已经无法形容他现在的心思,只想要尽快处死这些人,免得被人看了笑话!
李清河想要阻止已经是来不及,唐婉清和轻烟吓得不知所措,期期艾艾的叫着:“老爷,你,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们两个骗了我这么多年!”凌彦昭眼中的怒火即将要烧了眼前之人,把他们化成灰烬!
“凌彦昭,婉清虽然有错,可是你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今日她们母子,我是一定要带走的!”
“哼,就凭你?你以为以你一人的力量能够带走她们三个人么?简直是妄想!”凌彦昭手向后一挥,只见从后面已经是来了一些侍卫,团团将屋子给围住了。
凌祁萱看着这不知道哪里来的侍卫,眯起眼睛,君墨璃倒是勾起了嘴角,没想到凌彦昭不经意间就将自己一支训练的侍卫给带了出来,这样的士气,那里是平常的侍卫能够放出来的?凌彦昭果真是存了那个心思!
李清河果真是不敢妄动,她确实是只有一个人,这次来也不过是借机出来,想要突围倒是容易,只是,带了这么几个人确实难了。
“奸夫**,一并给我拿下!”凌彦昭硬硬的吐出话语。
钱柔满意的看着效果,这个时候过来果真是最好的时候,看唐婉清这次还怎么活?
“凌彦昭,婉清乃是唐氏世家的小姐,你若是动她,就不怕唐氏世家的来报复么?”李清河垂眸想了想。
凌彦昭勾起了嘴角,嘴角闪过一抹恨意,倒是没有回答李清河的话,只是吩咐着侍卫,上前抓人。
李清河见说明无效,便不再言语,一个闪身,进了这些侍卫群。
唐婉清和凌钰瑶都是会武之人,只是两个人已经是没有力气挣扎,只能左躲右躲,向着凌彦昭去叫救命。
只是凌彦昭哪里会理会这两个已经是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人,现在他的心里满是愤怒,冷眼看着前方的打斗。
凌祁萱和君墨璃乐的在上面看好戏,不过让他们惊奇的是,这李清河果真不差!
李清河剑锋扫过,一种侍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就杀出了一条路。
凌彦昭向后退去,看着场中的情形,满眼的冷漠,这个男人他也不打算放过。
又是一波袭击,李清河刚要突围的身形一顿,顿时逼得向后退去。
唐婉清见凌彦昭毫不在乎,不由的心灰意冷,与其在这里被凌彦昭逼死,还不如逃出去。
“清河,我跟你一起走。”唐婉清抓着李清河的袖子,急声说道。
李清河似是有些欣喜:“婉清,好好,你跟着。”说完就是一个刀锋,将一个侍卫掀翻在地。
凌钰瑶见此,心中着急,也是不依,她也不要死在这里。
拉着唐婉清的袖子,誓要一同出去。
哪里知道凌钰瑶已经是形神疲惫,体力还不及刚刚恢复的唐婉清好,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还将唐婉清拉的走不动。
前面的李清河身形一顿,挨了一刀,顿时鲜血直流。
唐婉清一惊,赶忙松了手,有些不忍心,这个男子虽然不是她爱的,只是这么多年帮了她这么多,她还是不忍心他有什么伤害,而且,唐氏世家还有重要的任务寄托在他的身上,他可不能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