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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烂尾楼(1)

早上我见到油锯,两人坐在马路牙子上抽烟,我给他详细地讲了一遍我的计划,还有我们近期要弄到的工具。油锯异常兴奋,最后我看他也就记住每个人要分五十万这一条。当我说到五十万的时候,油锯兴奋得蹿起老高,手舞足蹈,像大仙儿附体一样兴奋,好像那没影的五十万,现在就摆在他面前一般,可我常常怀疑自己能不能搞到钱,油锯现在的样子,告诉我一个道理:管它呢,至少要玩儿得开心,明天是不确定的,与其把精力用在担心明天上,还不如做好现在手头的事情。老子我一定要搞到钱,要不就去死,反正也是要死的。这回我的肩上又多了一份责任,就是我这个苦命的兄弟。

油锯见我还坐着,伸手来拉我,催促道:“赶紧去干啊,快,快!”我顺势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土,油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走吧,哪个娘儿们会在意你屁股上那点土,快点的!”听了他这话,我不由得笑了。“急脾气”油锯有着天生的热情,我给他带来了希望,这希望给了他动力,这动力又引领我们共同前进。

“这回要去一家更大的医院,他们肿瘤科很有名的。”我对油锯说。

这家医院在一片萌发着春意的杨树林中。共有三栋楼,成直角排列,进了医院大门,便有一条环形路通向三栋楼的正门。院内的空地上有几座绿化花坛,我和油锯就坐在花坛边上,等着倒霉蛋出现。

几支烟的工夫,一个中年男人晃晃悠悠地走进我的视线,他坐在花坛边上,全身不住地发抖,双手捂着左腿,显得很悲伤。我一看目标来了,急忙走过去,轻轻地拍他肩膀:“兄弟,什么癌啊,看开点儿吧!”他吓了一跳,抬起头惊慌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用力推我一把,怒道:“你没病吧,早上没吃药?”然后他咬着牙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进医院大厅。我身旁的油锯,手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乐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差躺在地上打滚了。我也被自己的行为弄得哭笑不得。很明显,他可能是骨折或者崴脚了,只是在花坛上休息一下,我过去就来这么一句,难怪他当我是神经病。

一上午也没遇见一个合适的,癌症病人都去哪儿了?为什么只有油锯和我那么倒霉。

中午,我和油锯在医院附近的盒饭摊买盒饭,老板给打菜的时候,油锯要抢人家勺子自己打,老板死死地握着勺子,满脸堆笑地说:“哥们儿,这可不行,这可不行,小本生意,高抬贵手!唉,哥们儿行行好。”

油锯继续抢勺子,这回动作就很粗鲁了,盒饭老板求救似的看我一眼,想让我劝阻油锯,我没理这茬儿,只是微笑。老板只好用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口气说:“行,哥们儿,今天算我请客,你们哥俩吃什么我给你打什么,这回行了吧?”

油锯这才撒手,也真没客气,对老板说:“饭先多给点儿,菜多来点肉,这个,还有这个,再来点儿这个。”老板心里肯定在嘀咕,哪来的两个家伙,一个长得这么凶恶,另一个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真是出门忘看皇历了,碰上这两个煞星。

他抱着和气生财的心态,给油锯那盒打得沟满壕平,油锯接过饭盒就蹲在一旁狼吞虎咽,老板也没用我废话,我那份比油锯那份有过之而无不及。付钱时原本应该是十块钱,我递去一张二十的说:“不用找了。”老板这才露出真正的笑容,因钱受到的委屈是多么容易抚慰!我冲老板一笑,然后也蹲在油锯旁边吃饭,吃得还真饱。我们吃饱后老板问我们用不用再添点儿,油锯冲着老板一咧嘴,说道:“够实在,明天还来你这儿吃。”老板马上一脸笑容:“欢迎,欢迎!”

我俩回到医院,直到下午四点多也没发现一个倒霉蛋。油锯倒是躺在花坛上晒着太阳来了一觉。到了五点多,我和油锯只好乘公交赶去烂尾楼。油锯上车以后,也不管旁边坐的是谁,大咧咧地往座椅靠背上一靠。那个座位上坐着一个年轻时髦的姑娘,抬头愤怒地看了油锯一眼,要是换了别人,非得骂他不可。这姑娘一看油锯那凶神恶煞般的脸,嘴里嘟嘟囔囔地站起来,到旁边站着去了。油锯可乐坏了:“有座,太好了!”油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屁股就坐下了,我偷偷看一眼那姑娘,气得脸通红,狠狠地瞪油锯一眼。油锯坐在座位上嘿嘿乐,为自己用流氓大法抢到座位而高兴。公交车一路走走停停,穿过人潮闹市,穿过高楼森林,最后到达一片孤寂破败的终点,这里原本的死气沉沉,被油锯哼唱的小曲打破。

我和油锯走进烂尾楼一看,那几个收破烂的煤气罐、锅碗瓢盆都还在,看样他们是被吓得不轻,都没回来取这些东西。油锯一见这些东西,高兴地说:“嗯,这些也值点钱!”

“卖了可惜了,留着自己用。”我说道。

油锯用手指指那一堆东西,问我:“这些能有啥用?换钱吧?”

“等到找齐人了,就得开伙了。”

油锯手摸着下巴,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谁会做饭啊,都是老爷们儿,不得天天吃挂面啊?”

“吃什么挂面,我就会做饭,一般的菜我都会做。”

油锯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我:“世道真的变了,你这样的都会做饭了。”

“我这样的才得低调,自己弄饭吃,我要是天天瞎折腾,两天不就进去了?”

油锯点头接着问:“会做红烧肉吗?”

“太简单了,小菜一碟。”

油锯一听来了精神,充满期待地问:“哪天咱们吃一顿改善一下如何?”

“行,没问题。”

我想了想,问油锯:“这么高的楼,难道没地下室吗?”

“有啊,入口藏在那边的草丛里面。”说完用手指着。

我和油锯到地下室一看,还不错,不潮,也算干净,里面什么也没有。地下室露出地面的部分,被草挡得严严实实,我和油锯把东西搬到地下室。我抱着盆先下来,问他:“油锯,上哪儿能弄到纤维板?”

油锯把锅撇在地上,掏出烟丢给我一支,说:“那东西有的是,要多少有多少,就是离这里太远,没法弄过来。”他点上烟,然后把打火机扔给我,继续搬锅。

“应该去租一辆面包。”我说。

“你会开车啊?”

我把抱着的盆扔在地上,掏出驾照递给他,他端详了半天,啧啧两声:“真好,是门不错的手艺,整天东游西荡的最好再拉个漂亮的娘儿们。”

“到手有几年了,就是没什么机会碰车,”我一边和油锯往回走继续搬东西,一边说,“以前我为团队做了贡献,为了奖励我,给我弄了个驾照。我曾经幻想,开着自己喜欢的车,拉着全家人一起出去旅行,看样这个梦想是没机会实现了。”

油锯拿上两件家什往地下室走,我跟在他后面。他说:“我没啥梦想,只要活一天儿,有一天儿钱花,吃饱喝足就行,有俩闲钱就更好了。”

我开他玩笑:“让小红天天陪着你不是更好?”

油锯嘿嘿直笑:“哎,小红,好人家的姑娘,就因为穷,我不像你有干大买卖的能耐,要是有……”

“能偷能摸也是能耐!”我笑笑。

“对!偷遍天下,不过老百姓的东西,我可从来不碰。”

我在油锯心里,也许是个十恶不赦的家伙。油锯真是个粗心人,否则话里话外也能听出我是什么人。“这些年我也什么正事都没干,竟天天扯淡了。”我说道。

简单收拾一下,这里干净不少,还很宽敞,就是没有电。我俩出来在四周找能拉上电的地方,转了一圈,四周都是黑的。这一片的厂子最好的是停产,其余的早就破产了,荒烂在那儿,不知道多少年了,偶尔有一家还有个打更的在。靠近居民区的地方早就变成垃圾场了,很远就能闻到一股霉烂的味道。这还只是春天,到了夏天,岂不是毒气堆伴着蚊子、苍蝇、臭虫漫天飞?

我和油锯把这一片转悠个遍,总算看到一个有亮的地方。一栋破烂厂房中间,一根竹竿挑着一只灯泡,发出橘黄的微光,上面罩着油壶做成的雨搭,这里可以搞到电了。我俩用步简单量了一下,至少四百米,先不说电线多少钱,单是要穿过两条小路、一座垃圾山,还有几道臭水沟,就是个大难题。

油锯见我为难的样子,对我说:“没电就没电,反正也没啥用,那以前冬天我吃了上顿没下顿,不也挺乐和?”

“只能先这样了,以后再说吧。”我无奈地摇摇头,除了摇头我也干不了别的。

我见油锯的大手挠秃头,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油锯嘿嘿先笑,然后对我说:“怎么样,再去爽一爽?”

我笑着问他:“你还有钱?真不容易啊!”

“剩点儿,不多,不花完闹挺儿。我兜里不能有钱,有钱不花完,不祸祸没了,浑身刺挠儿。”

我想了一下,找个借口应付他:“啊,你去吧,我晚上得去租车,等车租到了,我再和你去玩儿。”

油锯一听,来了精神:“开车去玩儿,真有面儿,走,咱俩现在就去看车。”

我本来想找个理由早点回家,但话都说出去了,只能应了他。

穿出这片蛮荒之地,先在路边烧烤摊吃饱喝足,现在我也不太在乎钱的事情,想吃就吃,想喝就喝,一个将死的人也就这样了。

这个城市和汽车有关的都集中在几个街区,修车、改车、卖车、零件装饰、洗车还有租车,齐聚一堂,很方便,现在我们要去看的是我之前记下的那几家租车公司。街上挤满了人和车,现在是华灯初上,每个店面无论是橱窗牌匾还是墙壁,就连人行路旁的小树都用五颜六色的彩灯装扮起来,整个街道五彩缤纷绚丽夺目,让别人觉得城市如此美好,可在我眼里这世界早已变成灰色的,唯一一点点儿彩色就是宝宝那张小脸。

要是开车来到这条街,从进入街口开始,那些背上插着鸡毛掸子,手上挂着方向盘套,肩上再搭两条坐垫的小贩会立即围拢过来,向你兜售产品。我和油锯沿着街道往里走,几家大一点儿的公司,看我和油锯的穿戴,服务人员冷冷地应付我们几句就草草了事,当然我们也确实租不起他们店里的豪车,“远看衣衫近看才”还真是很有道理。

和油锯又转了几家,我感到很疲倦,晚上睡不好白天又东奔西走,现在我腿都抬不起来了,我和油锯说:“要不咱们今天先回去吧,明天再说。”

油锯倒是没有疲态,他拉着我,兴致勃勃地说:“再看两家,开着车去爽那多有面子,一定爽透了,再找找看。”油锯拉着我往前走。

我只好继续和油锯找租车公司,又转了几条街,我开始眼冒金星,反正这片也要逛遍了,再坚持坚持。和油锯又看了几家,价位倒是有合适的,就是车子太小,用油锯的话说“这是娘儿们车”。我实在挺不住了,面对油锯的热情我还不好说什么,只能坐在路边栏杆上歇歇脚抽支烟,看人家香车美女、衣着时尚、披金戴银地来这里玩儿车,而自己饭都快吃不上了,想来人生也就在出生和死亡这两种事上还算是公平,之前我为了理想奋斗,结果却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失落感和身体的疲乏把我的信心都碾碎了。

油锯可能看见了美女,一个劲儿推我让我看对面。我从神思恍惚中回到现实,有位美女进了对面改车店,改她的银色跑车,她时尚靓丽,却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这时,我突然发现对面有个门脸很小的租车公司,橱窗上写着出租面包车,门前还停着几辆面包车,看上去车子还比较新。我叫油锯一起去看,他的魂儿又被街边洗车的几个漂亮妹妹吸过去了。

正看着车,一位中年胖男人,应该是老板,满脸堆笑迎出来,客气地说道:“两位眼光不错,这辆面包是去年的新车,车况很好。”

我问他:“出租吗?”

老板走到近前,递给我和油锯一人一支烟,掏出一款别致的打火机为我们点上,然后说:“两位来晚了,这辆车刚租出去。老板指着旁边一辆红色面包车,说:“这辆车你别看外表旧了点,但刚刚大修过,车况也非常好,另外这辆价位比那辆也能稍微便宜些。”

我和油锯四下检查这辆车,轮胎、刹车片、保险杠、雨刷等都检查一遍。这辆红色面包确实不错,看不出发生过大的事故。我和老板商讨价钱,你来我往,油锯站在旁边隔一会儿就管老板要一次烟,每要一回就是两根,刚打包的烟,马上要见底了。油锯见烟要见底,开始往屋里瞅,老板在这盒烟即将报销前同意了我的条件。

老板让我进店里签合同。临进去之前,油锯把老板手里的烟全部拿下,老板打趣道:“我早就知道我这盒烟剩不下。”

油锯接茬儿道:“要是还有,也剩不下。”老板呵呵笑。

我和老板签好合同,出来提车。油锯已经坐在副驾的位子上,这么长时间没开车,突然要开还真有点儿激动。车刚发动油锯就迫不及待地让我去上回那家店,没有办法,就当练手了。我开得很慢很小心,离开那几条街,路上的车子明显减少,我才敢把右脚放到油门踏板上。车子加快速度,我刚转过一个十字路口,就看到前面站着警察,招手示意我把车停在路边。

我一见警察心里咯噔一下,晚上吃烧烤喝啤酒了,这不是酒驾吗?警察走到近前,向我敬礼,说道:“请在这儿等一会儿。”

我点点头,不敢开口。油锯可不客气,大咧咧地问:“干什么让我们等?”

警察很有礼貌地解释说:“一会儿有车队经过,请配合。”

油锯嘟囔了句:“早说嘛!”

我摇上车窗,油锯掏出打劫来的香烟,俩人点上。我俩望向街道,等着看车队的阵容。不一会儿,先是几辆越野车开路,后面跟着几辆红旗,然后是十几辆金色的面包,最后是几辆黑色武装车辆。等车队过去之后,警察示意放行。

油锯问我:“这里面坐的啥人?”

“可能和什么会议有关。”我说完,小心翼翼地驾驶着面包车上路。有车就是方便,时间不长就到了。我把车停在门前,让油锯自己进去,我留在车上抽烟。现在我就想安静地睡上一觉,没等烟抽完我就睡着了,醒了才知道烟头把两根手指烧焦了。

一个多小时后,油锯衣衫不整地出来,打开车门,屁股还没挨着座就嚷道:“太爽了,还是头一回有人叫我老板。”

我冲油锯笑笑,他拍拍车门,说:“有车就是不一样。”

我发动车子送油锯回工地,确实有车不一样,我到家时还不到十一点,宝宝和母亲已经睡了,妻子在上网,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回来了,晚上我和你妈对付吃的,你自己泡面吧。”我换好衣服,洗脸漱口,泡面。我吃面时妻子用手指着自己脖子,让我看她戴的项链:“小张给我的。”

我吞下面条,问:“上回和你吵架的小张送的?”

妻子点头,说:“要不星期六还是领宝宝去打预防针吧?”

我甩下一句“等等看吧”,胡乱吃几口就回小床上去睡觉了。

早上我去工地接油锯,油锯趾高气扬地站在工地门口,见我开车过来,对他身边几个人说:“怎么样,车漂亮吧?”得意之情无法形容。这哥们儿,天真得很,及时行乐,也未必不是一种好的生活方式。

我和油锯去弄纤维板,来回跑了四趟,把烂尾楼简单地装修一下,弄出一个能遮风挡雨的根据地。油锯又从老李,就是原来的包工头那里借来七张床,晚上我们去取。天不冷的时候,简单弄弄倒可以勉强住人,要是冬天非冻死不可,真不知道油锯怎么熬过来的。

根据地收拾完毕,剩下的工作就是寻找队员了,还是要去昨天那家医院。路上正好路过民俗街,我泊好车,这条街在本市非常有名,专门卖小工艺品、旅游纪念品,这里的佛教文化很繁盛。街上有一座清朝初年修建的寺庙,油锯进到这条街,就一皱眉,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和乡下的庙会一样?”

油锯拉我一下,说:“来这里干什么?快去找人吧。”

我手指小生意摊床后面的庙门,说:“我去庙里看看。”

油锯停住脚步,上上下下把我一通打量,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说道:“就你还去拜佛,你得烧多少香啊?”

“你不进去啊?”我问他。

油锯伸手拽住我的胳膊,说:“快别扯淡了,咱们去干正事吧。”

我从兜里掏出三十块钱,递给油锯,说:“干的就是正事,你去买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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