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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行动日(2)

昨天喝了太多的酒,接近中午大家才陆续爬起来。匕首和小刀起得早,他俩把所有的工具全都擦拭一遍。油锯醒来,眼睛里绽放出久违的光彩,伸个懒腰说:“昨晚这顿大吃大喝又加足马力了,今天我和年轻时一样,有一膀子使不完的劲儿。”

他已到了最后时刻,脏器内的能量也消耗殆尽,为了自保会刺激人体释放出大量的肾上腺激素,这些激素像一把烈火,燃烧体内所有的物质,瞬间的能量爆发会使人呈现出极其矍铄的状态,也就是回光返照,油锯要先我们一步了,也不必伤心,我们随后也就去报到了,他不会孤单的。

我过去拍拍油锯的肩膀说:“好兄弟,快去吃饭吧,准备出发。”

匕首和小刀帮铁环穿上我的结婚礼服,把铁环打扮得干净整齐,铁环要在一家高档酒店房间里监视工地。

我拿出五个塑料袋,分发给大家:“把自己的所有过去都装在里面吧。”大家把钥匙、手机、身份证等等都装进去。

我送铁环去酒店,临上车前他和兄弟们作最后的道别。

他抱住小刀泪流不止:“谢谢你,小刀,好兄弟,希望你能吉人天相。”

“啊?就小刀是吉人哪?”匕首接茬儿说。

铁环抱住匕首:“好兄弟,我等你回来咱们再玩儿扑克。”

“记得以后来看我们,别太抠门了。”匕首低头擦拭泪水。

油锯抱起铁环送他坐进车里:“好兄弟,照顾好大侄女。”铁环点头:“兄弟多加小心。”小刀跟着将轮椅放到车上。

一路上,铁环沉默不语,眼泪默默地流着。

我推着他到预订的房间,帮他把望远镜架好,拿出笔记本放在他旁边。抱他去趟卫生间,回来放他到轮椅上,铁环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斧头,一定把兄弟们带回来,一定!”

我蹲下身子:“我尽最大努力!”

我站起身拍拍铁环的肩膀:“兄弟,保重。”转身离开。

回到基地,他们已经整装待发,每人都戴着手套,脸上用锅底灰涂得面目全非,单看脸,连我都难以辨认谁是谁。油锯见我下车,用他那黑手套在我脸上抹了两把:“挺俊,到非洲混个村长啥的,够格!哈哈哈!”

我们的面包车后面拖着满载物品的三轮,匕首骑在上面,缓慢而坚定地向金库前进。多云,风既和煦舒畅又带着几分清爽,面包车里放着音乐,小刀、油锯和我抽着小舅子孝敬的烟,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真要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做一件事,一切反而变得简单。我左胳膊搭在车窗上,悠闲地欣赏沿途的风景,这个世界真的好漂亮,没有了愤怒、绝望、希望、恐惧。爱恨情仇,都随风散去。

小刀随着音乐轻唱,油锯看见外面有漂亮女人还骚扰两句,把人家吓得够呛,匕首叼着烟悠闲地哼着小曲。淡然地面对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如此美好。

面包车远远地停放在小市场后面僻静的地方。我们推着三轮奔金库赶去。下午三点半,我们第一次如此接近金库。金库正门左侧有个污水坑,以前还以为那是一个积了雨水的洼地,现在看来更像一个蓄水池。

我们从车上往下卸东西,我和油锯抬着东西正要往里进,一胖一高两个保安跑出来:“哎,哎,干什么的?”

高个保安伸手推油锯,油锯抬手就要打他,那气势吓得他直往后退。

我对胖保安说:“涛哥在吗?你跟他说,我们到了。”

油锯听我说话,才没出手。

胖保安说:“涛哥?哪个涛哥?这里没有涛哥。”

我听见这话哈哈大笑:“等我见到涛哥,一定转达你这话。”

外面这么一闹,里面又跑出两个保安,推一下胖保安说:“老板,老板就是涛哥。”

我看着刚跑出的保安,问他:“涛哥呢?他让我们下午三点到,”我故意看看表,“道上堵了会儿车。这才晚了几分钟,怎么先走了?”

胖保安说:“老板今天根本就没来。”

我一听:“啊?那水泥呢?水泥送来了吧?”

几个保安你看我、我看你,我骂了一句:“那他妈让我们拿什么干活,当爷们儿天天闲得没事干呢?”

我冲几个保安喊道:“赶快给涛哥打电话,让他先把水泥送来。”

高个保安憨得很,掏出手机问我:“电话多少号?”

我一听:“你老板你还不知道?你们可怎么混的?”

我们执行着预先计划好的方案,我边拨号边念号码,匕首跑到一旁,拨通小舅子的电话,对方接起来,匕首冲着电话就是一顿骂,小舅子自然不能吃亏,也在电话那头对骂。我拨完号码给保安看:“他的号码,记住没?”

我按下呼叫键,给他听,当然是占线。

“啊,通了,喂,涛哥,我们哥儿几个到了,房子怎么改啊?”我停一会儿,“啊,加固啊,行!”

我用眼角的余光扫一下那几个保安,又停一会儿:“行,行,听涛哥的,水泥什么时间送来?”

我又等一会儿,听见匕首电话响了,是小舅子打过来的,匕首和他对骂。匕首那尖酸的骂人我听着都想笑。

我继续装着听电话:“好好,一会儿过来,太好了,那一会儿见。哎,哎,涛哥,等一会儿,”我看着几个保安,“涛哥,你用不用和保安说几句?啊,哈哈,行,那一会儿过来说?那行。”

等几秒钟我拿下电话,对几个保安说:“一会儿过来。”

我存心拿几个保安开涮,也缓和一下大家的紧张:“你猜刚才涛哥说什么?”

高个保安有点儿慌张:“老板说什么?”

“刚才我问涛哥,用不用和几位说几句,他说滚蛋,和他们有什么好说的,少跟我扯。他马上就过来。”

我看看几个保安,他们脸上的表情松弛下来。

我赶忙说:“赶紧往里面拿东西。”几个保安过来帮忙,有个保安问我:“涛哥怎么今天让你们过来?”

我看他一眼,满不在乎地说:“前几天定的。”

那个保安说:“怪不得,涛哥还不知道呢。”

保安话里有话,但我没追问,告诫自己小心为是。

进入别墅后,发现布局和图纸一模一样,我窃喜不已。油锯进来四下看看:“好家伙,涛哥真下本钱啊,看看这墙,嗬!这家伙!”

油锯又低头看看地面:“这地面也太糙了,撒泡尿都能冲出个坑,这墙得加固!”

胖保安搭话:“这还算事?你没看那楼是怎么建的呢,谁买谁不要命了。”

“不合格的不合格,抽条的抽条,那钢筋还没小孩儿手指粗呢,那还上绞盘呢,我们当时在上面干活,都提心吊胆,再说这楼压根也不是这么设计的,让风水大师看的,看成这样了——”

旁边一个保安接着说:“啥风水大师,我看就是一个江湖骗子,糊弄钱来的,吓唬他说那么建有杀气,不得善终,有钱人更怕死,这么就改了,建个楼像开玩笑一样说改就改。”

胖保安继续说:“当时楼都盖起有三四层了,愣要在前面接出一块,谁买这楼谁倒霉。”

保安怕我们不信,用手指着这门外的蓄水池说:“那蓄水池是原来工地取水的地方,离工地老远了,这么一接,就在眼前了。”

“你们站的地方原来是停混凝土搅拌机的地方。”

几个保安告诉我们这原来是工地的什么地方,那原来是工地的什么地方。我们把工具东西全搬进来,三轮车推进来,我对几个保安说:“哥儿几个,再怎么地,咱还得干活儿吃饭哪,走吧,开工吧。”

几个保安面露难色,油锯推一把旁边的保安:“哥们儿,快点儿吧,磨蹭什么呢!”

胖保安说:“要不等老板来了再说吧。”

我给匕首使个眼色,匕首立刻从地上拎起电钻说:“保险柜在哪屋?快点儿,都啥时候了!一天都没干上正事儿。”

油锯一把抓过胖保安催促道:“赶紧的吧,闲扯够了,干正经事吧,我们不能出白工还得等吧?”

胖保安疑惑地看着油锯说:“什么保险柜啊?这里是别墅。”

油锯愣住了,回头看我。我走过去救下保安,“保险柜在别墅里面,你们可怎么整?干什么的都不知道。”说完我直摇头。

胖保安看一眼对面的不锈钢门,油锯放开保安,匕首快步走过去。高个保安马上跑过来拦住匕首说:“兄弟你们不知道,今天小姐回来了,她脾气不好。”

匕首一愣:“不是别墅吗?”说完看向我。“怎么又出个小姐儿?”匕首把小姐的姐后面加了个儿化音,保安立即上来捂住匕首的嘴:“是小姐,可不行乱说,了不得的,当祖宗供的,得罪了,谁都没好。”

我的兄弟们不知所措地看着我。我掏出烟发给保安:“几位兄弟,我们今天出白工,没办法,涛哥面子大,一会儿还有活儿呢,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揽点活儿不容易,请多理解,多包涵!”我用手指着那个门,“保险柜不是在那里面吗?”

胖保安摇头说:“那我可不知道,但是,老板总往这儿送东西,但——”

我看一眼匕首,又看一下那扇门,匕首推开高个保安,说:“涛哥让来的,我倒要看看,小姐长什么样。”

匕首说着就要去敲门,高个保安噌地跳过来,拦住他,小心地说:“还是我来吧!可别惹到小姐,到时候我们跟着倒霉。”

他做几次深呼吸,然后轻轻地轻轻地敲几下门,见里面没反应又加点力气敲门,我走到小刀身后提醒他,可以解决摄像头了。

等一会儿,铁门里传来女人清脆而泼辣的声音:“皮子又痒了?”

高个保安一听,马上躲到匕首身后,里面话茬儿不善,我立即上前几步。门打开了,一位身穿洁白睡衣、睡眼惺忪的窈窕女子,一巴掌朝我抡过来,我俯身一躲,这凌厉、迅速的巴掌打空了。她受不得这窘,一双俊眼瞪得滚圆,等她看清我的扮相,吓了一跳:“啊?你们,你们干什么的?”

我们几个全身脏兮兮的,头扣安全帽,脸黑黑的和小鬼一般,也难怪美女这么惊慌。美女稳稳心神后声音近似咆哮:“干什么的?你们赶紧滚。”

她那细嫩圆润的葱指快指到我鼻子上了,我满脸堆笑,说:“小姐,不好意思,吵到你了,涛哥今天让我们来干点儿活。”

她一听,甩手摔上门。

我马上示意匕首,匕首迅速地拨通小舅子的电话,没等小舅子说话,又开始骂他。我立即闪开身子用力气地敲门,门愤怒地打开了。她一只手里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抓着头发,怒道:“浑蛋,敲什么敲?王八蛋,赶紧接电话。”

我低头就往里闯,她伸手要推我,可见我身上脏得都无处下手,又硬生生地收回去。

“你给我等一会儿。”她想拉我,也是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我忙赔笑:“小姐,等一会儿也是干活,现在也是干活儿,活儿不等人,躲也躲不了的。”

我闯进去,匕首跟在后面,油锯也跟进来,油锯冲她一笑,吓得美女后退数步,眼见几个掏烟囱的黑鬼闯进闺房,又下不去手阻拦,又气又恼,在她无计可施时,我们全都闯进去。那几个保安哥们儿看傻了,各个目瞪口呆。

里面真是豪华,银色镶金边的欧式家具,我虽不识雕琢,也知道这工艺极其讲究。家具上摆着精美的瓷器,奢华的水晶吊灯悬于头顶,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想必样样价格不菲。

“看够没有,不是干活儿吗?”她站在一旁不耐烦地说,指向旁边带锁的对开铁门。

我走过去看看,门已上了锁,匕首看着我说:“老大,怎么整啊?”

我微笑着说:“门得换!涛哥说一会儿就把门送来了,这破门留着也没用,砸了。”

我后退两步,油锯转身提起大号铁锤,轰一声,一锤砸开铁门。

我对着匕首说:“让他们把工具搬进来。”

我先走进金库,这个洁白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里面和一般家庭的卧室大小差不多,斜对着门的墙边摆放着一个墨绿色的大家伙,上面有一个密码盘,一个和方向盘差不多的银色圆盘把手,正面还用红油漆写着国家机密,看起来这个保险柜有年头了。

两个保安往里抬工具,美女一看这个架势挡是挡不住了,自己索性回房间了,临走时还甩下:“给老娘快点。”其余的保安都来热心地帮忙往里面抬工具。东西全搬进来后,小刀回来对我点点头,他那边应该是搞定了。几个保安站在绿色的大保险柜前,好奇地研究着它,对它品头论足。

我走到他们面前:“辛苦了,哥儿几个,闪闪吧,我们要干活了,别碰着。”

油锯和小刀开始架设设备,匕首拉着几个保安说:“几位哥们儿,厕所在哪儿,说活儿紧,厕所都没敢上,我这憋了一道了。”

匕首和几位保安走开了,我关上轻微变型的铁门,问小刀是否确保监视器已搞定,小刀做出一个胜利的手势:“相信我,没错的!”他神气地晃了晃剪刀手。

“那就好,这保险柜,你那里有资料吗?”

小刀敲敲保险柜,保险柜发出沉闷的声音。

“没有,没看过这个大家伙。”说完,小刀仔细地寻找应急钥匙孔,最后无奈地冲我摇摇头。

我拍拍油锯的肩头,油锯开始下家伙,挂上支架电锯立即发出龇牙咧嘴的喊叫、刺耳的号啕,我走出金库坐在门外,迅速地给铁环发信息:“开始。”随后又给匕首发信息:“你盯保安,我管娘儿们。”

我掏出烟盒点上一支烟,眼睛盯着那女人的房门,听房里传来骂人声,我迅速地拨通小舅子电话,电话里传来小舅子没好气的声音:“又是谁?”

我小声说:“你爹!”

小舅子:“我爹?又是我哪个爹。”小舅子已经被气得语无伦次了。我大声说:“唉,这个爹才是真爹,乖,等着爹给你买糖吃啊。”

小舅子发疯似的在那头骂人,我边抽烟边伺机加一句,他不骂了,我就激他,只要他的电话占着线,我们的安全就有一份保障。

那女人开门,拿着手机气冲冲地杀出来:“浑蛋,敢不接电话,你们有完没完?”

我满脸堆笑:“对不住了,我们也是奉命办事,海涵海涵,一会儿就得。”

见我在抽烟,说:“哎,给我一支。”

我大方地把烟盒递给她,她瞥了我一眼,说:“你这熊样的都抽这么好的烟啊,看样我是应该加片酬了。”

我微笑着说:“谁还不过个年。”

她掏出一支,把烟盒丢给我。

“抽烟对皮肤损害很大,你不怕吗?”我说。

她冲我微微一笑,把烟叼在嘴上,我站起来帮她点烟,她点了点头,表示感谢,然后转身离开了,似乎去了卫生间,她关上门以后,我马上去看油锯的情况,他才弄出一条细小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口子,我建议他赶快多换几个工具试一试。

油锯抄起吹火锯,我拦住他:“万一停电,这将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油锯说:“行。”他尝试其他的用具。

我掏出烟给小刀和油锯点上,油锯开始换别的工具进行破坏,小刀和油锯两个人一左一右同时下家伙,这声音听着叫人抓狂,我赶快走出来又坐在门口。

她出来狠狠地剜我一眼,“有完没完了?”我只是报以友好的微笑。怕她回房间后再给小舅子打电话,我又给拨通他的电话,对他重施故伎,他仍旧不依不饶地接着骂他爹。

不到五分钟工夫,她手里拿着一个蓝色文件夹又杀出房间,冲着我大喊:“你们到底有完没完,赶紧给我滚蛋,快滚!”她杀气腾腾地扑过来要玩儿命的架势。

我马上站起身,面带微笑着迎过去,递给她一根烟,她接过烟狠狠地摔在地上,我弯腰捡起烟:“这声音是闹人,我经常听,都觉得烦。”

我重新掏出一根烟给她,她又摔在地上,气嘟嘟地说:“老娘明天还要拍戏,就一天时间熟悉剧本,妈的那王八蛋,我非狠狠修理他不可!”

这回我可没她手快,她已经拨过去了,一看情况不好,我抓住腰间的电击器。她还真是火爆脾气,不问缘由张口就骂小舅子,小舅子刚听了两句,甩她一句:“没人要的母老虎,瞎作什么。”就把电话给挂了,她火冒三丈,再拨过去,小舅子就不接了。

小舅子这回还真帮忙。我俯身去捡烟,刚要直起腰,她一脚把我蹬坐在地上,我也没防备这娘儿们会有这么一手,坐在地上愣住了,意外又生气,可能我的姿势太好笑了,她放声大笑,笑得非常开心。像释放了满怀郁闷一样,痛快又得意。好吧,只要她不再打电话,挨一脚也划算。

我故意逗她:“美女,你认错人了吧?你看仔细了,我不是涛哥。”听了这话,她冲我微笑着说:“怎么,踢你一脚不行吗?”手指着传出刺耳声响的金库。

“要不要再来一脚,我再摆个威武的姿势?”

我站起身把刚捡起的烟叼在嘴里,她伸手过来说:“给我一根。”

我把烟盒递给她,帮她点上,她吸一口烟后上下打量我,问道:“你真是农民工?”那专注的审视,仿佛能射进你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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