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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不好啦老公,我怀孕了!”小羽惊慌失措地对我说。我一愣:“不会吧?”

“有拿这事开玩笑的吗?几天都没来了。”

“你不是有迟到早退的小毛病吗?”我有点侥幸。小羽很肯定:“我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啊?最多迟到早退两三天,现在都一周了。而且,我已经用早孕试纸检查了。”

我目瞪口呆。

“都怪你不好!”小羽哭丧着脸,拧着我的脖子摇晃,我有些紧张,生怕小羽发作起来没完,没想到她却嘿嘿笑起来,“你要做爸爸了,我要做妈妈了。我还从来没做过妈妈呢。”

“那咱们赶紧结婚吧,早晚的事。我也该做爸爸了,早就是反季节蔬菜啦。”我一阵冲动。小羽眉毛一横:“那怎么成啊,人家才多大啊,你想把我家里人活活气死啊?”

“咱们生米煮成熟饭,他们也只得接受。”

小羽没好气地说:“你也忒不负责任了吧?就算我不顾一切跟你私奔了,把孩子生下来,遭多大罪啊,就住这破地儿?再说也不符合优生原则,生孩子得提前做多少准备啊,锻炼身体,注意饮食,控制药物,心情愉快做爱频率做爱姿势受孕时间,多了去了,我都在网上查了。你以为生个阿猫阿狗啊?”

我就像被拔去了塞子的气球瘪了:“那只好打掉?太残忍啦,这是谋杀啊,而且是自己的孩子!”

“还能怎样啊?”小羽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就像抚摸一个旷世奇宝,哭哭啼啼,“真对不起了小宝宝。”

我和小羽查了一阵资料,又商量了一阵,决定先试试药物流产,虽然不成功的几率挺高,至少可以免除皮肉之痛。效果果然不好,小羽除了肚子胀痛了几天,流了一些血,并没处理干净。我们只好联系医院,先做化验,然后预约了一个双休日,小羽另请了两天假。去医院前,我去买了一些营养品,还用微火炖了一锅当归鸡肉。我们的私人司机老洪忙前忙后,帮了不少忙。

来做人流的络绎不绝,叽叽喳喳赶大集似的。成对来的居多,有女伴陪的,有几个男同学陪一个女同学的。母亲陪女儿来的,喋喋不休低声骂着女孩,女孩脑袋耷拉。还有一个黑人陪中国女友,大伙离他们远远的。几个中学生模样的孩子有说有笑,见医生来了,缠着她砍价:“我们是学生,可以优惠点吗?”

“拿这儿当菜市场呢,真是的。”医生不理她们,让我在手术单上签字,我问“关系”那一栏怎么填,医生说,原则上是家属,你就填家属吧。我坦白道:“我们还没结婚呢。”

“那你就找她家属来吧。”女医生一瞪眼,将单子塞给我,扭头就走。小羽责备我:“有你这么笨的吗?连我名字都是假的,这儿谁管谁是谁啊!”

我赶紧填上“未婚夫”几个字,追上去,连赔笑脸,女医生才收下单子。这短短一分钟的差错,就被另外三个人插队了,我们无奈只好回到休息室。每个手术约一小时,抬出来的大多在床上躺着,等从麻醉剂中清醒过来。个别彪悍女孩醒来,连坐都不坐就走了。轮到小羽时,她的脚就像被万能胶粘在地板上,我拉她,她将我胳膊掐得一片血污,我一再安慰她。

戴口罩的医生让我也进去,进去前她命令我戴上消毒头套,又将一双塑料薄膜套在皮鞋上。手术室也就十多平方米,干净亮堂,摆着复杂的医疗设备和器械,墙角有张桌子,旁边有个清洗池。室内一股浓重而清凉的血液、酒精和其他药液味儿。护士忙碌着,女医生戴上胶皮手套,示意我将小羽抱到床上去,小羽看着铺着白布高耸的手术床,就像见到断头台似的直叫:“不行了不行了,要死啦要死啦。”

医生和护士哭笑不得,好一阵才将小羽安排妥当。给她注射麻醉剂时,她柔顺而惶恐的眼睛死命盯着我,一只手狠狠拽着我不放,都捏出汗了。渐渐地,她的眼神恍惚起来,紧抓住我的手也松开了。我去办了手续,在休息室忐忑不安地看着电视不知所云,直到一个护士出来叫道:“瓦小羽的家属。”

我来不及纠正她的口误,赶紧跟进去,医生摘下口罩手套,一边洗手一边说:“手术很顺利,你把她抱到休息室吧。她还处于昏迷状态,小心点。”

我连连道谢,正要动手,医生突然问我:“别忙,那东西怎么处理?”

“什么东西?”我一愣。护士指着一个白色托盘,里面血肉模糊,我瞅了一眼头皮发麻脑子犯晕。我问:“一般怎么处理啊?”

护士说:“一般都不要,极少数人要留一点,用药水泡着带走——毕竟是自个儿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嘛。”

“还是你们处理吧。”我连连摇头。护士开始收拾“那东西”,还拿过来笑着问我:“您不看一眼吗?”

“不了不了!”我连连躲闪,腿都软了。

小羽脸色苍白,睡姿安详。我轻轻给她穿上衣裤,将右手臂伸到她后背,左手臂伸到膝关节下,试着找平衡点。她的身体滚烫而绵软如絮,在我使劲那一瞬,她的嘴唇翕动了一下,温热而均匀的呼吸扑打到我脸上。护士高高地举起输液瓶,我吃力而平衡地将失去了一些重量的小羽抱起来,如履薄冰地将她抱到观察室里稳稳平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我坐在旁边,默默地盯着沉睡着的小羽,心中无限柔软。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小羽鼻翼动了几下,嘴唇也一张一合,显得很干渴。我赶紧拿出矿泉水,准备给她喂,医生看见了,制止了我,说醒了才能喝。又过了半小时左右,小羽的眼睑忽然频繁跳动了几下,随后睁开了双眼。小羽开口第一句:“我还活着呢?”

“怎么说话呢?”我赶紧给她喂了点水,“感觉怎么样?”

“疼,晕,浑身无力。”

“那是肯定的。”

“都是你不好。”小羽埋怨道。我耷拉着头:“我知道,我有罪。”

旁边几个人笑起来。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们聊了一会儿,小羽忽然问:“花了多少钱?”

“你问这干吗?”她坚持问,我只好拿出各种单子,一笔一笔加起来,汇报:“化验费、手术费和随后的药费一共花了一千八百多块。没事儿。”

小羽补充道:“还没算以前的药物流产费八百多块,一共两千六百元还多呢。”

旁边人都抱怨现在医院忒黑了。我安慰小羽:“又不要你掏钱,你担心个啥?”

“坏蛋,还有我的营养费、误工费、来回打车费,怎么也得一千块。”

“没问题。”我连连点头。小羽又说:“还有精神损失费。”

“一元,还是?”我打趣道。小羽拿腔捏调:“一个亿!你这个杀人犯!”

旁人笑,一个女孩对我说:“多可爱的小女孩啊!你太有福气了。”

我像个挖了个金元宝的老农似的笑出满脸阡陌经纬沟壑纵横。离开医院前,女医生吩咐了注意事项:卫生、休息、营养、禁欲、避孕。我们恭恭敬敬听着。

“男同志要自觉了!”女医生突然提高了腔调,对在场男性现场教育。她拍拍手,像一个彪悍女警官教训嫌疑犯一样,“男同胞要注意了,别忒自私了,只图自己开心。你们得采取预防措施。人流既伤害女人身体还容易引起流产,人流一次堕胎风险增加一倍,你们不想要孩子啦?”

女医生的声音尖厉而高昂,就跟利器刮在金属板上似的,除了那个不明所以的非洲同胞露出洁白的牙齿傻笑着,现场盯着我的男人们鸭子般的脑袋齐刷刷耷拉下去。和批斗会上的犯人相比,也就少了个大牌子。我低眉顺眼,面红耳赤,牙齿直冒酸水,只求尽快脱身。

“现在男人真是的,就顾自己爽快,一点也不心疼自己的女人!我们女人就是你们的玩物吗?真是的……”女医生总算唠叨着走了。

在我的精心照料下,小羽恢复很快,只休息三天就上班去了。在随后的一段时间,我们“分居”了,小羽在床上划定“楚河汉界”。我们各盖一床被子,互不侵犯主权和领土完整。我偶尔翻个身伸个懒腰无意越位,小羽便本能地操起枕头下的鸡毛掸子,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为了在年底前两个多月内赶出书稿,重回“高老庄”后就一头钻进故纸堆。在我离开这一段时间,小羽把后勤做得不错。衣服洗得干干净净,房间井井有条,那盆茂盛的茉莉花发出淡雅的味儿。食物水果把冰箱塞得满满的,又一罐国家免检产品“三鹿”奶粉放到饮水机旁边,让我每次喝水时都被警醒一次——毒品就在你的身边。

李皓果然很快就结婚了。他利用春节回家的机会提着厚礼去给他的杏花公主一家拜年,在那个喜庆的节日里,他这个从北京回来的、为联合国工作的翻译官的殷勤和谦逊很快获得了准岳父母的首肯,春节还没过完就登记了。婚礼定在“五一”长假。李皓欢天喜地地回去办喜事前,杨星辰和我为他壮行并奉上了红包。

邱杏花利用暑假来北京,曲峰老婆也从四川进京,李皓夫妇请我们去住处大吃了一顿。曲峰不愧是腰杆上挂硬火的,完成了举家变成北京人最具战略性的一步——把老婆弄到京郊一个事业单位。根据子女户口随母的政策,儿子也带过来了。几个女同胞在厨房忙碌着。闲谈间,大家免不了再次拿我和小羽开开玩笑。杨星辰说:“你们这开花期也忒长了,该结果实了吧?”

小羽笑着:“这个不怪我,怪你们这位同学发育晚,赶不上形势。”

“他要再说他发育晚,我们就要当众体检体检了。”曲峰说着,张牙舞爪地过来试图解开我皮带,我躲一边去了。

十多平方米的房间满满当当,餐桌摆开后,八个成年人一个未成年人在床上沙发上凳子上见缝插针,挤得密不透风。李皓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咱既不像杨总有钱,又不像曲峰有权,还不像戈总有才。”

“基本如此。”我附和。曲峰摆摆手:“我有什么权啊,少校在北京就是一个站岗的。”

杨星辰笑:“站岗的腰杆上别的也是硬火嘛,难道大刀长矛不成?没硬火你能把你老婆孩子弄过来?”

曲峰老婆深情凝视了他一眼,他的成就感涨了十倍,下意识地摸了摸腰带。我开玩笑:“你这硬火看家护院毫不含糊,发扬点国际主义就成哑火啦,别跟大清炮队似的。”

他没听明白,我就说起节前那次劳资风波,紧要关头找不到他。曲峰叹息:“你找得不是时候。”

说了一些细节,大家都唏嘘一场,庆幸没引来牢狱之灾。李皓唉声叹气:“北京不是家啊,我已经打退堂鼓啦。”

“咱们谁也别离开北京,正好凑两桌男女混合麻将呢。”曲峰说。李皓说:“哥们,你说得也太轻松啦,你以为咱们跟你一样吃军饷啊?”

“把户口看那么严重干吗?不就一张纸嘛!”曲峰故作潇洒。杨星辰笑:“那你出个价,我要了。你娃子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啦。”

曲峰的成就感又增加了几分,左手抚着老婆后背,右手摸着儿子后脑勺,脸都笑烂了。说起房市来,杨星辰要我们赶快买,他的房子都升值一倍了。李皓哭丧着脸:“说起房子我就要疯啦!即使不要北京户口,仅凭这疯牛病一样的房价,也憋足了劲将我这样的外乡人给踢出去。”

“还有我这样的。”我补充,又对曲峰说,“少校,你丫要是有种就带一个排的兵力把那几个不可一世臭名昭著罪大恶极十恶不赦怙恶不悛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地产商和他们背后的贪官收拾了,也算为民除害名垂青史永垂不朽啦。哥们肯定免费给你树碑立传。”

看我咬牙切齿的样子,大伙都乐了。曲峰说:“等哥们当了军委领导还差不多。”

我喝了一口汤:“一辈子或几辈子就为了一个钢筋水泥铸成的棺材式的大箱子而挣扎,悲哀啊悲哀!”

“你家没房吗?”陈菊问小羽。小羽有些尴尬,我说她情况特殊,三个家,也就是说三套房,但都不属于她。众人都同情地看着我:“哥们这下担子重啦。”

小羽开玩笑:“他就想甩膀子撂担子呢。”

“哥们正在考虑用什么器官去换一套房来呢,现在一只腰子叫价五十万呢。”我给他们讲了我打的那个电话,一阵惊诧和长吁短叹。曲峰下流地看着我笑说:“哥们,卖什么不能卖国,换什么不能换肾!那玩意换了还叫纯爷们吗?”

众人笑,陈菊安慰我:“至少你们还可以买经济适用房,至少小孩——我说将来啊,上学不用赞助。”

小羽呵呵地笑着。饭后,在我们的惊呼中,杏花拿出一盒从老家带来的麻将。我知道杀富济贫的时候到啦!四位太太上场,背后四个男的充当了参谋兼出纳。这就像古老的东方政治游戏,在其位可以不谋其政,不在其位倒可以垂帘听政。

散后,小羽坚持用赢来的二百多块钱请我客。我们吃了比萨饼,还看了电影《指环王》,散场后她黏黏糊糊要去我那儿。我生气了:“不工作咱吃啥喝啥住哪儿,猴年马月才能过杨大款曲少校那样幸福而糜烂的生活啊?”

“是啊,你不比他们笨嘛,怎么这么穷啊?”小羽摸摸我的脸颊感慨道。我一本正经:“鱼有鱼路,虾有虾路。哥哥我向来是后发制人——我现在就回家码字去。”

小羽很受感动,我趁机把她推上了一辆迎面而来戛然而止的公汽上。小羽从窗口撂出一句话:“别忘了喝奶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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