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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承受爆炸(2)

郑玉富跨上一大步,一把夺过了药瓶,嘴里骂着:“你这个臭婊子,我叫你吃避孕药,我叫你不想要孩子。”说着,他凶狠地把药瓶摔在地上,随着“砰”地一声脆响,玻璃碎片和药片一同飞贱出来,扬得满屋到处都是。

小梅侧过脸,躲过了玻璃碎片可能对她造成的伤害,不以为然地瞅眼郑玉富,又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一瓶避孕药,她说:“你这个穷样长的,凭啥让我给你生孩子,我跟你过日子就够倒霉的了,还想要个孩子陪我倒霉?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反正你们这群臭男人都骂我是臭婊子,我也想明白了,婊子就婊子,趁年轻多走几家,多好几个男人,省得老了后悔。”

郑玉富又骂了句“臭婊子”高高地举起了拳头。小梅轻蔑地一笑:“打呀,我才不怕你打呢,我正不想和你过日子呢。”郑玉富舍不得下手了,他冲着外面大骂一句:“操他妈的,满世界的人都烦我。”

对门屋住着的郑玉富老爹郑三秃故意咳嗽几声,问了句:“又在闹啥呀?”

郑玉富说:“没事儿挠你的秃头去吧,别人家都是老子打家底,儿子才能闯世界,你除了晃个人见人烦的秃脑袋,给我留下啥了,就鸡巴二百块钱,我该借遍全村了,你这么大岁数白活了,就知道白吃,也不帮我出去张罗钱去,就差二百了,寒流一来再苫不上大棚,全完了,真他妈的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小梅不紧不慢地说:“看把你愁的,你把媳妇借出去不就有钱了吗。”

郑玉富说:“放屁,你他妈的还想当婊子去。”

小梅的脸撂了下来,她说:“今后你再骂我婊子,我把你们家烧个一干二净,让你下辈子也娶不起媳妇。”

郑玉富说:“不骂你也行,你给我张罗二百块钱来,我再骂你的话雷劈火烧炸药包轰死了。”

小梅说:“穷德行,你真死得那么痛快我倒省心了。”

小梅出了家门帮郑玉富借钱去了。走在野杏村熟悉的街巷里,面对着一家一户熟得不能再熟的大门,小梅忽然感到原来她对生她养的村落却是极其的陌生,她可以同村子里的人说许多话,可大大方方能借她钱的人却是寥寥无几。小梅想回家从她妈孙大辫借几个钱,自打她和张百川的儿子四海断了又拒绝了她妈送她去海南当小姐之后,孙大辫当众摔碎了一个小砂锅,就当白肚子疼一回,永远不要这个闺女了。小梅知道她妈是个尿盆打了都心疼半年的人,摔碎一个砂锅得下了多么大的狠心,现在找妈去借钱,不是跟老虎借皮一样难吗。

不知不觉中,小梅来到了二河家的门外,她便伫立在了门外。小梅的这桩婚事是二河搓合成的,她是在毫无准备下仓促嫁给的郑玉富,那时候,孙大辫已经拒绝让小梅回家了,加上小梅被四海睡过之后又被四海的姐夫柏成林给睡了的事情张扬了出去,小梅的名声便很不好听了,有本事的小伙或者殷实的人家都以提亲提到小梅为耻。小梅便哭哭啼啼来找二河帮她想办法,那天郑玉富也在二河家,正准备把猪粪拉到他准备扣大棚的地里,二河当时就灵机一动,把他们俩捏合了在一起。小梅最初还嫌郑玉富穷,二河就劝她三穷三富过到老,会帮他们致富的。郑玉富也担心家穷养不住小梅,小梅跟四海好了好几年,吃香喝辣贯了,过不了穷日子。二河重复了一遍鼎力相帮的许诺,那时的二河没有料到后来他会落到自顾不暇的困境。苏芹本来就不赞成二河管这么多闲事,就带着阴阳怪气地说了句,你们俩瘸驴配破磨,互相将就点儿吧。

婚事办得相当简陋,婚礼上,两边的亲戚还打了起来,娘家人嫌酒席太水水汤汤,礼节又不周了。郑家的人却嫌小梅是个过水货,是个下三烂子,被郑家捡来的破烂儿,办婚礼就是抬举小梅了。于是盘子碗碟子全都长了翅膀,郑三秃在那场亲家大战中损失掺重,除了家被砸得一片狼籍外,秃头又是雪上加霜地伤痕累累,腰脊骨也扭伤了,至今不敢吃劲儿。

小梅是充满着对未来的美好希望嫁过来的,她盼望能和郑玉富一道开创出一条小康之路,事实上,一切都不是小梅想象的那么单纯。结婚那天,两家打得小梅心乱如麻,傍晚时才安静下来,双方亲戚回家的也好去卫生所擦药的也好,总算是闹出了头儿。郑家陈旧的院子空落下来,一片狼籍依然还在,小梅本想收拾一下,郑玉富就急不可待了。小梅呼之欲出的胸脯原本就是处处昭示着她旺盛的生理机能,可小梅的情绪却低落到了极点,面对着男人,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轻得像空气一样没有了性别。郑玉富却不在乎小梅的情绪,很快就深入实际地研究上了小梅的生理结构,边做着边骂着:“我整你个张四海,我整你个柏成林。”

洞房之夜,小梅对男人的观念就有了彻底的改变,她认为男人就是打种没够的公猪。凑合着过日子吧,还是老妈对男人看得透,女人就是青春这几年值几个钱。她不再有和郑玉富同奔小康路的打算了,就把家当成旅店好了,啥时有了好去处拔腿就走。

小梅站立在二河家门口好久,终于没有走进去。小梅是了解二河的,二河帮他们已经很久了,不到山穷水尽的程度不大可能不借郑玉富的钱。小梅离开了二河的家,直奔张家的那一溜金壁辉煌的小楼而来,她要去找柏成林,反正她已经和柏成林不干净了,也不在乎别人说些啥了。

张家的狗们对小梅还没有显出过多的陌生感,只是若有若无地叫了几声,那态度比对待张百川和蔼多了,以至于小楼里的人没有发现她的走入。小梅的突然出现中断了孙子小青对爷爷张百川刚刚萌动的亲情,也打扰了这个家庭即将涌现的天伦之乐,全家人的眼睛都惊愕地望过去。

几乎长年不回家的张百川显然已经不认识小梅了,若有所思地看着小梅。老甜对小梅的突然造访露出了迷惑,毕竟有过一段类似于婆媳的关系,不愉快的事情掀过之后,老甜对小梅还存留着某些依恋。三翠摆开了她那肥壮的身体把小梅拦在了门口,三翠不喜欢看小梅,尤其是小梅饱满的乳房之下弹性十足的腰,那腰肢每摆动一下,都像是勾扯着男人的魂儿,让男人的魂儿粘在她的裤腰带上。三翠阻拦了小梅,也等于阻拦住了柏成林的出路,柏成林最怕小梅找上门来,他坐立不安抓耳挠腮地想溜之乎也,可三翠却牢牢地守住了门口。苏芹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她猜测着小梅十有八九是为钱来的。小青看到了小梅显出了欢快,他从三翠身体的缝隙间钻出来,燕子般飞扑过去,亲昵地叫着:“小梅姑,小梅姑。”小青一直对别人咒骂小梅是“狐狸精”存在着误解,他从电视里狐狸精的美好形象中得出结论,只有叫做狐狸精的女人才是好看呢。

三翠说:“小狐狸精,少登我家门。”

小梅故意弹动一下腰肢,向屋里望了望,她终于看到了委缩在一角的柏成林。小梅说:“柏成林,你装啥狗熊,背地里干坏事儿的时候咋那积极呢,我和四海的事儿都是你给毁的,出来,我有话问你。”

三翠说:“你这个小臊狐狸,当人家媳妇面勾搭男人,呸,不要脸。”

“把你家男人当个宝贝呢,他比老臊狗还能闻臊味儿,他把你当媳妇待就不会到处闻臊了。”小梅说着,又向屋里望望,喊着:“柏成林,你出来,你干完坏事穿上裤子就装人了,丢了啥你自个儿还不知道吗?”

三翠说:“不要脸,不要脸,嫁了汉子更不要脸了,你这条小臊母狗不到处晃尾巴他公狗就敢往上爬?”

小梅并不理会三翠这难听的话,她把一串钥匙套在了手指头上,“哗啦哗啦”地摇晃出一片金属撞击的脆响,她不以为然地向着屋里张望着,说:“柏成林,你干了啥坏事儿,向你媳妇交待吧。”

那几把晃在三翠眼前的钥匙是三翠极为熟悉的,她对柏成林的钥匙到了小梅的手中感到十分意外,便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柏成林身上。柏成林在小梅手中摇晃的铁的证据面前,无话可说了,求援的眼光望向家里的这些人,他恐怕三翠向他施加暴力。三翠对柏成林反复多次的无耻除了暴骂和体罚外,已经没有了更多的办法了,她与小梅对峙的眼光便软弱下来,仇视的目光逼向了柏成林。

这串钥匙是不久前柏成林与小梅重温一次旧梦时遗留下来的。那是在小梅他们刚刚扣好的大棚里,阳光射过塑料薄膜,大棚里呈现出了夏日里才会有的湿热,绿油油的蔬菜正在欣欣向荣地生长着。那天,正逢三翠的月经来势凶猛,柏成林用眼睛的余光注视着郑玉富赶往了县城,便放心大胆地钻进了大棚,向独自莳弄菜苗的小梅实施了爱情入侵。小梅对郑玉富虐待式的房事十分厌恶,她便被柏成林的脉脉温情打动了,在生机盎然的大棚里很酐畅地享受了一次生活。

小梅摇晃钥匙的声音唤醒了柏成林,他找了多日的钥匙居然是丢在了小梅的身旁。柏成林偷偷地看了眼三翠,硬着头皮走过去,他低眉顺眼地而又小心翼翼地从三翠身体的缝隙伸出手,想从小梅手中拿回钥匙,三翠却用自己的身体将柏成林的胳膊卡在了门框上。小梅得意地把钥匙攥在了手心,嘴角露出了一丝嘲笑,她说:“钥匙是我的,你想要,得花钱买,要不我就把它给郑玉富,反正我活得挺没意思呢,让两男人打打架也能解解闷。”

一直蒙在鼓里的张百川终于听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他大喝一声:“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老甜连忙扶住张百川,劝着老爷子别生气。始终无动于衷的苏芹知道这事得由她来收场了,苏芹先是把三翠拉了回来,她说,咱爹好不容易才回家一趟,打牙往肚里咽也不能再闹腾了。接着苏芹又把柏成林推向楼上,她从柏成林的手里要过了二百块钱。就直冲着小梅走来,她抓起小梅的手向外走去,嘴里说着:“啥光彩事儿,这么张扬,二嫂替你做主了,这二百块钱先拿着。”

小梅不由自主地被苏芹牵出了楼门,那串钥匙也很自然地落到了苏芹手中。小梅抹着眼泪说:“二嫂,我也是没办法,谁愿意抖落自个儿的寒碜事儿卖钱,我本是这家的儿媳妇,能过个安安稳稳的好日子,都怪柏成林这条老臊狗。我一点儿也不喜欢郑玉富这个穷王八蛋,都是柏成林搞坏了我的名声,我实在是没法子。”

苏芹说:“别哭了,小梅,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们家今年养猪赔光了血本,要不咋的也能帮你一把,我不看郑玉富,看的是你。”

三翠憋闷在心中的怒火没有像往常那样无遮无拦地爆发,可她却没有饶过柏成林,她指着柏成林的膝下威严地说了句“跪下”便牢牢地插上了自家的那套楼门。这天夜里,柏成林在楼前的门灯下,忍受着愈加深刻的寒冷,足足跪了小半宿。

张百川在家里足不出户地呆了十几天,狗们也渐渐地熟悉了张百川在这个家中居高临下的地位,再也不敢胆大妄为地狂叫了,不断地向张百川暗送秋波地表现出求和的姿态。尽管如此,张百川对狗们并没有施舍出该有的温情,狗这东西有时和人是相通的,喜欢得寸进尺地做登鼻子上脸的事儿,打着他骂着他才肯听话,冷眼相对便更加怕你。

冬日里的阳光一天比一天变得寡情了,经常漠视着寒流横扫辽西走廊。没有了习以为常的繁忙,张百川觉得生活少了太多的滋味,他就解开了两条狗的链子,牵着狗,目空一切而又十分坦然地走向村外空旷的田野。两条狼狗爱宠若惊地跟随张百川跑出家门,它们时常想用舌头的舔舐表示谄媚,都被张百川给喝退了,狗的行为也不得不庄重下来。

旷野中再也不像十几年前那样一味地孤独了,一排排大棚立在了田野之中。牵着狗的张百川迈着悠闲的步子,向那一片大棚走去。升起了好一阵的太阳懒洋洋地挂在天边,有几个人影正牵扯着绳索,卷起一道道草苫子,让白亮亮的塑料薄膜暴露于天日之下。这些薄膜有着一种神奇的力量,它们不在乎太阳的隋性十足,像拚命吸乳的孩子,推却掉天地之间隔着的厚重的寒冷,把日头尚存的热量丝毫不剩地吸入大棚里。

张百川在不多见的人影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便是小梅的身影了。这么多年来,张百川对家里人的身影都有些模糊了,对小梅身影的熟悉是来自于那一天小梅来到小楼里的那场作闹。小梅和他的丈夫郑玉富正在齐心协力地卷着厚厚的草苫子,显然,他们的大棚已经得到了安全的温暖保护。

小梅干活的样子很受看,动作十分协调与柔顺,比她故做姿态时不知要好上多少倍,一招一式都是那么娴熟与大方。张百川不由得想起了跟他进入城市却学坏了的四海,四海这小子放着这么好的媳妇不娶,非得到城市里瞎胡闹,落得个现在天天向看守打报告的下场。

狗们在陌生的地方看到了熟人,亲切地向前冲去。小梅终于看到了闲得只剩下溜狗的张百川了,她仅仅停顿了一下子,对于狗的热情置之不理,继续忙自己着的活计。张百川拽住了狗,悠闲地走向了更宽阔的田野。

临近晌午的时候,小梅又来到了张家的小楼,张百川溜狗还没有回来。小青奔跑而出,嘴里喊着:“小梅姑,小梅姑。”三翠见到小梅走进来,心里猛地打了个冷颤,憋在心里多日的愤怒再也忍受不住了,她颠着肥胖的身子也跑出来,泼口大骂着小梅:“小养汉老婆,小狐狸精,挨弄没够的小臊货,你来干啥,下边的小嘴又痒痒了,滚,别上我们家来,滚!”

三翠按奈不住的怒吼震惊了大江。大江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愣愣地东张西望。随着三翠又一声尖锐的嚷叫,大江又露出了他惊恐万状的神态,他抓过了身边一件东西,把窗玻璃砸得四处飞溅,他再一次狂暴地喊叫着:“爆炸了!”

老甜慌不择路地跑出来,看着飞散在院中反射着各色光芒的玻璃,拍手打掌地说:“天爷呀,你们咋这么没脸呀,不知道大江的病怕响动吗。”

三翠的胸脯起伏着,指着小梅说:“都是这个臊狐狸。”说着跃跃欲试地想扑上去撕打小梅。

小梅后退到了门口,她的脸上露出了嘲笑。小梅是拎着筐进入的张家院落,现在她把筐放在了门里,转身扬长而去。

溜狗的张百川很快就回来了,这时的老甜和三翠正在眼泪汪汪地哄大江。张百川走进家门的时候,看到了院门口放置着一只编制精巧的筐,那筐里装满了顶花带刺鲜嫩的黄瓜。

接下来的一些天日一切都归于了平静,平静的日子时间却过得飞快,一转眼,一阵阵寒流把冬天送进了腊月的门槛。腊月里,张家多了一件欢快的事情,小不点儿张五湖终于回到了家里,而且是十分荣耀地回归故里,绝不像他爹那样避开人们的耳目悄悄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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