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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一人当兵全家光荣(2)

李学军笑着说:好,只要你不烦,我以后天天来。

桂花嬉笑道:天天来,不也就是十三天时间吗!

这么说过了,不知为什么竟都有了一种惆怅感,于是两人都静默了下来,直到两人在村路上分手。

李学军一直看着桂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他才哼着《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歌曲往家走。

李二嫂早就做好晚饭了,和李二哥一起等李学军回来吃饭已经等了许久了。看样子两人情绪都有些不高,就在李二嫂做饭时,李二哥去找了一次于三叔,于三叔原原本本地把王支书的话又学说了一遍。

吃饭的时候,李学军陪父亲喝了两杯酒。

李二哥喝口酒说:小子,你一定要入党。

又喝了口酒说:如果有可能你还要提干,当军官,离开这老农村,让他们看看。

父亲喝着喝着就喝多了,然后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叙说着农民的辛苦和艰难。

李学军何尝不想在部队入党提干呢,那么多人竞争,李学军只能在众多的竞争者中处于中游的位置,别说提干,入党都困难。那时李学军已经想好了,回来当农民,先从生产队长干起,如果老天有眼的话,说不定还会当个民兵连长什么的,毕竟他是复员军人。

父亲这么一哭,他的心情一下子沉重了下来。但躺在炕上,灭了灯之后,他似乎又在黑暗中看到了光明,如果他和 桂花有什么的话,王支书不能不帮他,在部队入不上党可以 回来入,如果王支书肯帮他,当个大队的民兵连长也就没什 么了。民兵连长好赖也算半脱产干部,到时和桂花过上小日 子,也算是人上人了。这么畅想的时候,李学军似乎看到了 自己光明的未来。 李学军在那几日里睁开眼睛便盼望着黄昏早日来 临,因为只有那时他才可以走进桂花温暖的卫生所,然后他 像一个病人似的坐在桂花面前,红口白牙,桃红李白地说一 些磨牙的话。

他在整个白天里,总是显得精神亢奋,做起什么事来又 多心不在焉。农闲的乡亲们,袖着手端着膀,一拨又一拨地来到李二哥家坐了,听李学军一遍又一遍地说部队上的事。李学军再说部队上的事时,精力就不那么集中了,他不时地把目光透过自家的门窗向卫生所方向张望。在他的家里是望不到卫生所的,因为还有好长一截子路,但是他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张望着。

中午的时候于三叔愁眉苦脸地来了,李二哥和李二嫂还是热情地把于三叔让了屋里。于三叔坐在炕沿上,很欣赏地望着李学军。当满了两年兵的李学军已经不习惯坐在炕上了,于是他就站在地上,样子显得很挺拔,仿佛站在哨位上。

于三叔就啧着嘴说:学军这小子出息了。他不明白,已经出息成炕都坐不惯的李学军王支书为什么看不上,他就有些遗憾,然后于三叔就扭过身子和李二哥和李二嫂商量。

于三叔又喷了一次嘴说:要不这么的吧,南屯我大哥那丫头,去年就高中毕业了,长的没啥挑,要不我去说一说。

显然李二哥和李二嫂对南屯那、丫头是有印象的,很快就点了头道:那就辛苦他于三叔了。

于三叔做出马上要出发的样子,此时李学军脑子里只装着桂花了,根本盛不下别人的影子,马上说:于三叔算了吧,我还年轻,谈对象的事不急。

李二嫂就瞪一眼李学军,以妈妈的身份说:别说傻话,你转过年就二十三了,等复员回来就二十四五了,到那时,怕是好姑娘都让人挑走了。

于三叔也说:小子,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李学军仍然梗着脖子说:反正我不着急。

于三叔似乎看出了李学军和桂花的苗头,掏心挖肺地说:桂花那姑娘好是好,我看得出她对你好像也挺中意的,可她爹王支书不同意。昨天他亲口对我说的。

李学军不知内幕,听到这里心里也呼啦一下子沉了一下,但他还是铁嘴钢牙地说:我就是不着急。他这么说了,心里还是有些发虚。

李二哥似乎看出了李学军的这份虚弱,然后以家长的身份说:他三叔这事就这么定了,我看南屯那丫头中,就麻烦你去一趟,晚上回来,咱们喝酒。

于三叔受到了鼓励,他从炕上下来,拍拍李学军的肩膀说:小子,听老辈人的话没错。

然后热情高涨地出了门,向南屯一耸一耸地走去了。

此时的李学军心乱如麻了,他有些恨桂花了,是因为桂花的爹王支书的缘故,他开始恨桂花。当兵时,他就有些恨王支书,让谁当兵自然是王支书说了算,那时适龄青年有好几个,而给他们大队招兵的名额只有一个。李学军积极性很高,李二哥也支持,但不走动走动,这名额说不定会落到谁的身上。

李二哥和李学军一商量,决定给王支书送两瓶,酒是原装酒,要好几块钱呢。

傍晚时分,李学军陪着父亲就去了王支书家,临进门的时候,李学军却步不前了。一来他不知道进门说什么,二来他怕见到桂花,在桂花面前低三下四地求王支书,他感到汗颜。

李二哥看出了李学军的心思,骂了句:没出息的货。李学军一直站在外面的暗影里听着王支书家里的动静。

爹说:支书,学军那孩子的事就拜托你了。 说完父亲很重地把两瓶酒放在了王支书家的桌子上,两瓶酒发出很真实的声音,显示出了原装酒的分量。 爹还说:支书,你的恩德我和学军这辈子都会记得。 支书说:李老二,啥恩德不恩德的,这事我记下了,到时候跟接兵的说一说,看看行不行。

爹在屋里听出了支书搪塞的意思,学军在外面也听出来了,急出了一身的汗。

父亲站在灯影里沉默了一会儿,他似乎不知说什么好,一着急,扑通一声就给支书跪下了,声音哽咽地说:支书,我李老二求你了。

支书说:李老二,你这是干啥,干啥,快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李老二就出来了,李学军看到父亲的眼角挂着两滴泪水。

事情没想到却很顺利,体检时,只有李学军一个人的身体合格,李学军便名正言顺地当兵走了。他现在这个样子,是靠自己实力走到这一步的。回想起父亲当年求支书的情景,他心里仍然一颤一颤的。不知为什么,他更加迫切地要见到桂花了,见到桂花时不知为什么他脸上竟带了些怒气。桂花似乎坐在那里等他一万年了,桂花似乎并没有看到李学军脸上的变化,似怪似嗔地说:你怎么才来?

李学军一坐下,便什么都没有什么了,他浑身上下似乎泄了气似的,温柔得要死要活。他痴着眼睛望着桂花,桂花的围巾仍搭在椅背上,也许是炉火的缘故,她的脸红红的,显得年轻又健康。

李学军不想和桂花兜什么圈子了,单刀直入地说:于三叔要给我介绍对象。 桂花似乎也一震,受了刺激似的说:谁呀? 李学军说:就是南屯的红梅,比咱们低一届。 桂花说:她呀,红梅有什么好,小时候总拖着个鼻涕。 桂花这么说时,小时候红梅的样子就出现在了李学军面前,红梅似乎总有那么多鼻涕,擦也擦不完,李学军想到这儿,想笑。 桂花说:你笑什么? 李学军却答非所问地说:这世界太小了,没想到转了一圈又转回来了。

桂花似乎受了打击,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半晌没有说话,李学军觉得自己要的效果出来了。 李学军说:你怎么不说话了? 桂花说:你该忙活相亲的事了,怎么还有心思在我这儿说闲话。

这回轮到李学军沉默了。半晌他才说:桂花,你咋还不定亲?

桂花抬起头,红着脸说:咱们这儿的人你还不知道,我一个也没看上。

她这么说时,李学军身子抖了一下,但马上又说:你想找啥样的?

桂花沉默了一会儿,颤着声音说:我要找有前途的。

李学军说:啥叫有前途的?

桂花说:走出去的,再也不回来的。

桂花这么说完,眼睛就热辣辣地望着李学军,气喘着说:我听他们说,你在部队干得不错,快入党了,啥时候能提干?

李学军一下子被桂花的眼神击中了,桂花刚才说了什么,他似乎什么也没听见。那时他心里只想着一件事,桂花,你是王支书家的桂花。

想到这,不知是豪气还是怨气,他一下子向桂花扑了过去,同时带倒了身后的凳子,那是给病人坐的凳子。桂花似乎等着李学军这一扑已经等了好久了,她马上便融进李学军的怀里。李学军把桂花抵在她身后的药柜上,那上面挂了把锁,钥匙还插在上面,此时发出哗哗啦啦的响声。两个人都跟病人似的那么抖着。

这时,李学军不知为什么,又想到了王支书,以及父亲给王支书下跪的情景。他搂抱桂花的手臂就加重了些力气,桂花嘴里发出“哦哦”的声音,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就是说不出来。

李学军的手大胆地从桂花的棉衣里伸了进去,又把桂花里面的衬衣拽了出来,手便和桂花滚热的肌肤融在一起了。桂花就拼命地抖,仿佛成了高烧中的病人。李学军的手终于握住了桂花的胸乳,坚挺而又真实。那时,农村女孩子在冬天一般都不戴胸罩,李学军的手在桂花的身体里就显得无遮无拦。

两人气喘着,颤抖着,推拒而又纠缠着。桂花终于憋上来一口气,气咻咻地说:学军,你,你别这样。

李学军一声不吭,他闭着眼睛,用手死攥着桂花的乳 房,仿佛在握着一颗手榴弹。

桂花又“哦”了一声,桂花说:学军,你弄疼我了。

李学军仍无所顾忌地揉搓着,他喘着粗气,似乎在干一件体力活,或者在跑全副武装的五公里越野。他抱着桂花,脑子里却是王支书的形象。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平静了下来,就那么相拥着。这时,外面的天空已经黑了,炉里只剩下一点残火,在炉内飘忽着。 李学军说:你我的事,你爸不同意。 桂花说:我的事他管不着。 李学军说:你真的同意和我? 桂花说:只要你在部队上不回来,我嫁给你十次都行。 这回李学军听清了,他的身子一下子松弛下来,仿佛有人在他后背上打了一枪。冷静下来的李学军离开了桂花,弯腰在地上扶起凳子,坐在上面,此时他感到浑身无力,比五公里越野还要累。

两人都在黑暗中沉默着,就在这时,李学军又想起老兵给他传授的经验:士兵回家探亲,相亲的姑娘都怀着嫁给军官的心情定的亲,等到部队探亲时,稀里糊涂地把未婚妻给“收拾”了。等复员回去,女方后悔也来不及了。生米做成熟饭了,也只能这样了。想到这儿的李学军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提干。那他要趁早把桂花收拾了,让她后悔也来不及。于是,他又一次扑向了桂花,桂花这次似乎有了心理准备,样子就很从容了。

李学军单刀直入,有了很明确的目的地,于是把桂花抱到桌子上,压在身下后,又腾出一只手去解桂花的裤腰带,直到这时,桂花才明白过来,她开始挣扎,嘴里说:这不行,太早了!不行,太早了!

李学军不明白她为什么说太早了,什么叫太早了?他目的明确,急于求成,就下了死力气。桂花是在农村长大的,身子骨也不单薄,也是有些力气的,李学军是不会轻易得逞的。他好不容易把手伸进去,勉强地把手指尖停留在桂花那片“沃土”上。桂花仍在挣扎,但见李学军没有更大的作为时,她也停了下来,妥协地说:只能这样了。

李学军那只手就只能停留在“那儿”了,只要他一想深入,桂花便开始挣扎。后来李学军就那样停着,充分地感受着桂花。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手被桂花的腰带都勒得麻木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把手抽出来。

桂花很冷静,待他把手抽出来便说:行了,天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说完,站起身整理衣服,然后从地上捡起围巾戴上,向外走去。 李学军随在后面心有不甘地说:那咱们的事到底咋整? 桂花说:只要你在部队不回来,我嫁给你十次都行。 她和李学军分手时,没说再见。也没再约李学军去她卫生所的事。李学军咽口唾液,在心里说,早晚也得把你“收拾”了。

李学军回到家的时候,父亲和于三叔的酒已喝到了尾声。李学军一进屋,李二哥就说:学军,你去哪儿了,于三叔都等你俩仨钟头了。

李学军没说什么,坐在炕沿上吃饭。

于三叔大着舌头说:这回妥了,南屯红梅那、丫头同意,就看咱们啥时候定亲了。

李学军还没说什么,只顾吃饭。

父亲和于三叔就不说什么了,只顾着两人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然后借着酒劲说一些花好月圆的话。 送走了于三叔,李二哥就说:咱啥时候和红梅定亲,听你的。 李学军说:我不定亲。 李二哥和李二嫂就张大嘴巴望着他。 李二嫂没喝酒,因此就很冷静地说:傻孩子,你要不定亲,等你复员回来,连红梅这样的怕也找不到了。 李学军坚定不移地说:要找就找桂花那样的,要定亲只和桂花定。 李二哥大着舌头说:你想啥呢,人家王支书不同意。 李学军胸有成竹地说:桂花同意。 李二嫂说:你和桂花在一起了? 李学军没点头,也没摇头。 李二哥就摇着头说:桂花说的话算啥,到最后她不是还得听她爹的?咱们大队的人,有几个敢不听王支书的?等你回来,也得归王支书领导,别做梦了。 李学军就冲父母很冷地笑,心想,你们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李学军对桂花已经走火入魔了,他劝自己等到黄昏时分再走进桂花的卫生所,可他不去桂花的卫生所,又六神无主。没有办法,他只能在大白天的时间里,走进了桂花的卫生所。他一走进卫生所,红药水、紫药水,以及酒精的气味便让他亢奋和沉迷。他一进屋便抱住了桂花,开始重复他们昨天晚上已经演练过的内容。桂花很冷静地说:大白天的,你这是干啥?一会儿来人了。

这句话提醒了李学军,他灵机一动,走出门去,用锁在外面把门锁上了,然后又走到窗外,敲着窗子让桂花把窗子打开。桂花刚一打开窗子,李学军从外面就跳了进来,反身把窗子关上了,窗帘也拉上了。

李学军这回胆大了,他又把桂花搂抱在怀里,气喘吁吁的。手又开始大胆地往桂花衣服里伸,桂花也显得很激动。毕竟都是青年男女,在这之前没有异性的经历,但最后的防线她还是把守着,只允许李学军的手伸进去那么一点点,刚刚触及到她的最后一块阵地。

李学军心里想的是“收拾”了桂花,桂花想的是在他没有提干前,是万万不能。这就形成了矛盾,俩人挣扎着,甚至是撕扯着。在这期间,外面有人敲门,也许是看见了门上的挂锁,便走了。

停下来,压抑着喘息。等人一走,便又开始放肆起来了。

李学军把嘴对着桂花的脖子说:桂花,桂花求你了。

桂花喘息着说:学军,学军,不能呀!

他们都有些冲动,也有些忘我。门外有了响动,一把钥匙开门的声音他们也没有听到。这时,王支书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俩人顿时呆了。

由于李学军把门锁上了,有病人敲门时,看到了锁,便到了桂花家去找。这些日子王支书并没有到大队来上班,原因是农民都冬闲了,大队办公室没有炕只有炉子,来到大队还得生炉子什么的,坐上一天也不会有什么事。于是王支书在自己办公室的门上贴了张纸条,那条子说:有事找支书。然后王支书就整日躺在自家的热炕上看《人民日报》,也看《红旗》杂志。病人寻到了王支书家找桂花,一个不在,两个不在,支书就疑惑了,便提着钥匙来到了卫生所。王支书有一大串钥匙,凡是他管辖的地方,钥匙都在他的手上,结果他就看到了李学军和王桂花搂抱在一起撕撕扯扯这一幕。

王支书别过脸去,因为桂花衣衫的样子让他脸红,他很生气地说:李学军,你这是干啥?

李学军一怔,住了手,双手一直不知该放哪儿合适,干脆举起手向支书敬了个礼。想了想又说:支书同志,我在和桂花谈恋爱。

王支书背着手,他现在已经很冷静了,围着手足无措的李学军转了三圈说: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哇!

李学军感受到了侮辱,涨红了脸,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毕竟生姜还是老的辣,王支书第一回合就把李学军镇住了,接下来他要重拳出击了。

李学军同志,你回来探亲不好好在家呆着,出来调戏妇女,我要考虑把你的作风问题反映到你们部队上去。王支书一字一句慢条斯理地说。

李学军连脖子都红了,很虚弱地说:我没有调戏妇女,我和桂花在谈恋爱。

李学军,请你出去!王支书的声音陡然提高了。

李学军下意识地向外走去。

桂花在他的身后喊了一声:学军--

站住!王支书厉声喝了一句。桂花的脚步立马就僵在那里.

李学军一走,王支书便把门重重地摔上了,指着桂花的鼻子大骂:你这丫头,太不要脸了,他李学军是啥东西,他也配和你好?! 桂花说:我现在是和他谈恋爱,又没说非得嫁给他。 不许你和他谈恋爱,你会后悔的。一年后他复员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王支书气咻咻的样子。 桂花在当时一定是昏了头,没头没脑,歇斯底里地喊:我的事不用你管!

王支书听了这话,也是热血冲头了,在整个大队还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说话。在这之前,王桂花对爹也是很温柔的,甚至都没有大着嗓门说过话。今天这是怎么了?一定是让李学军那小子教坏了。他忍无可忍,挥起手打了桂花一个耳光,骂道:混账,你马上给我回家呆着去,再看见你和那小子来往。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说完扯着桂花的胳膊把桂花从卫生所里拉了出来,然后又亲手把那把挂锁锁上了。想了想又回到办公室写了张纸条:有找医生看病的,去支书家。他把这张纸条贴在了卫生所的门上,然后押着桂花向家里走去。他要看着桂花,不让她再走近那小子半步。李学军算啥东西,他也配!王支书在心里恶狠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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