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655900000232

第232章 受了伤的初心

杨捕头略带惋惜的口吻道:“要是你肯早点跟着娘派去的人来杭州,也不至于弄得头部受伤,更不至于嫁个六年不归家的丈夫。其实,当初二娘和爹在杭州安顿下来之后就立马派人去藕新乡找过你,可你说什么都不肯跟着二娘派去的人走,坚持要留在藕新乡替你爹守坟。从那之后,每年二娘都派人悄悄地回去接你,但你始终都不肯。后来你嫁人了,二娘听说那个人对你根本不好,长年不归家,你简直跟守活寡没有分别,二娘实在放心不下就亲自回来过一趟。”

“她还亲自回来过一趟?为什么藕新乡或者雾重村的人没有提起过?”

杨捕头轻叹了一口气道:“她是偷偷回来的。要是给老家人知道她当初是跟我爹私下跑了的,唾沫子都能把她淹死。所以她只能乔装改扮成进香的人去雾重村找你,但你始终不肯原谅她,死都不愿意跟她走,宁愿留在婆家继续守活寡。”

“真的?”宝梳忽然觉得原主真的好可怜。

“我没哄你,是真的。那回二娘没带走你,回杭州之后也伤心了很久。之后,还是每年都派人去找你,希望你想开了能去杭州跟我们一家团聚。今年二娘派回来的人回去说,你跟阮曲尘和好了,还自己做起了买卖,日子过得也比从前好了。二娘不相信,所以托我前来看看。”

宝梳指着他诧异地问道:“这么说来,你不是来办案的,是来看我过得如何的?”

“办案是次要,替二娘来瞧瞧你才是正经的。温大人问林提刑借我,我原本是可以不来的,但二娘说始终不太放心,所以我就顺道来瞧瞧你到底过得如何。”

“那你……不是我娘生的?”

杨捕头摇头笑道:“我比你大,名分上我算你哥哥。我是我爹正室生的,我亲娘死后,我爹就带着我和二娘离开了川内,跑别处过活去了。后来他们做了点小买卖有了点本钱,就在杭州安了家。其实二娘一直很挂念你,到底母女连心,你又何必执着于当初呢?她跟着我爹跑也是迫于无奈,并非真的那么狠心想丢下你不管的。她写信给你,也是希望你能跟我一道去杭州团圆,定居那自然最好了。”“怎么可能定居?”宝梳摇头笑道,“我男人在这儿,绣庄也在这儿,没打算再往别的地方去了。你回去告诉她吧,我不计较了,她也不必总是伤心了,我眼下过得很好,你也看见了,没什么好担心的。”

杨捕头微微颦眉问道:“阮曲尘对你真的很好?我们听说他曾经跟你闹过和离的。他是不是对你有什么牵制?倘若你真有什么委屈,大可以告诉我,凭我们家如今的能力绝对能让你离开这个男人。”

“什么呀!离开?我为什么要离开我自己的丈夫?我吃饱撑的吧!从前归从前,如今我跟阮曲尘过得好好的,用不着你们棒打鸳鸯了!回去告诉你二娘吧,我好得很,她不必牵挂了,安心在杭州做她的贵夫人就行了。那些什么过去的事统统一笔勾销,这总行了吧?”

“真的?”

“我靳宝梳说一不二,说过不计较就不计较了。”

杨捕头松了一口大气,笑问道:“那跟我去杭州见见你娘,总行吧?其实说来也巧,我们杨家在杭州也有家绣庄,规模比你这个还大。你既然对刺绣这么敢兴趣,又喜欢做买卖,索性把绣庄搬到杭州去,那儿更繁华,买卖更好做些。”

“去杭州?”宝梳摸了摸耳朵笑道,“我倒是想去见识见识,不过这事儿我自己做不了主,我得问问我家阮曲尘才行。他要不答应,我也去不了的。”

“你倒挺听他的话的。”

“自己男人的话为什么不听?难道你希望你媳妇不听你的话吗?话说回来,你娶亲没有?嫂子哪儿人啊?家里都有三五七个娃了吧?”宝梳好奇地打听道。

杨捕头淡淡一笑道:“让你失望了,你嫂子还不知道在我哪个丈母娘肚子里呢!我没还成亲,虽然二娘前前后后已经帮我张罗了好几位了,但都没看上眼,就一直耽搁在那儿了。”

“哦,原来如此!”宝梳笑眯眯地说道,“不用怕的,你一高富帅,还怕找不着媳妇吗?你不知道,自从那日在公堂上见过你之后,钟姐姐和汤娘就迷上你了。一提到你,总是赞不绝口呢!”

“她们太大惊小怪了,当捕头的都是那样的。对了,去杭州的事你能不能尽快给我个答复?我还是希望你能跟我一块儿去杭州瞧瞧,二娘真的很想见见你,跟你吃一回中秋团圆饭。”

“我说了,得问问阮曲尘,他答应才行。”

“那好吧,我等你答复。”

“嗯!”

晚上曲尘回来时,宝梳很兴奋地跟他说起了杭州之行,和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名分上的哥哥,然后满怀憧憬地想象了一下:“都说杭州是天堂,现代版的我去过没感觉,这回我要去逛逛古代版的,绝对会是不一样的!怎么样,阮爷?你从来都没带我出过远门,这回带我去杭州玩玩吧!”

躺在塌上翻看账本的曲尘漫不经心地问道:“他真是你哥哥?”

宝梳爬上塌窝在他身边说道:“他是这么说的,应该不假吧!怎么样啊,阮爷,带小妞和小小妞出去逛逛,见识见识也好呀!”

“脚底抹油了?”

“抹了……”宝梳眼巴巴地望着他说道。

“抹再多也不行。”曲尘一口回绝了。

“为什么?”宝梳嘟嘴问道。

曲尘合上账本轻轻地敲了敲她的脑袋道:“你还怀着孩子呢!杭州多远你知道吗?万一路上有个差池,我找谁哭去?老实给我待着,生完孩子再说!”

“哦……”宝梳的小嘴立刻翘了起来。

“还有,别跟那姓杨的走太近。”

“为什么?”

“他是捕头,我们是什么?”

“哦,明白了。对了,你跟他之前就认识吗?”

“认识,在建州时打过几回照面,这人有点小聪明,不像一般的捕头那么草包。”

“他查过你吗?”

“嗯。”曲尘继续看着账本道。

“查到什么没有?”

“查到了我还能坐在这儿?横竖离他远点,压根儿就不是一路人。再说你那个娘,当初有那么十万火急吗?你爹丧期都没过,就丢下你跟别的男人跑了,有那么着急吗?我要没猜错,你那个娘在你爹没死之前就跟杨晋(杨捕头)的爹有往来了,好了有多久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眼下日子过得好了就来找你回去补偿,求个心里安慰,这种补偿不要也罢,听见没有?”

宝梳靠在曲尘肩上,点点头道:“对哦,要不然,我娘怎么会跟杨捕头的爹跑了呢?两人私底下怕是有些交情的。不过也罢,跟我没什么干系,我跑去人家跟前母慈子孝干什么?我想去杭州不是为了见她,就是想去逛逛而已。”

“要出门,生完孩子再说。说到中秋,初心那三十六件嫁妆做出来没有,离八月初八没多久了。”

“就差初心那件嫁衣,和洞房当晚要放的那鸳鸯绣花被了。初真说了,顶多再过两日就完了,打包装点都来得及。礼盒我已经让海樱事先定了,也给三婶三叔瞧了,他们都说挺好的。”

“初心呢?上回初心来说了什么没有?”

“她向来跟我无话,来了也只是瞧了几眼绣品就走了。怎么了?你还放心不下你那妹妹啊?会不会是你想多了?人家就喜欢裴元庆那类型的呢?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曲尘嘴角勾起一丝蔑笑,翻了一页道:“她以为我不知道,她压根儿就不喜欢裴元庆那样的。她喜欢的另有其人。”

“谁啊?”宝梳忙八卦了起来,“初心有喜欢的男人?”

“你猜?”

“村里的?”

“嗯。”曲尘点点头。

“呃……夏夜?”

“不是。”

“陶应宣?”

“也不是。”

“那……那……那会是谁呢?我想不出来了,你说吧!”

“乐乐的爹。”

“陶远志?不会吧?”宝梳吃惊道。

“为什么不会?”曲尘扭脸反问道,“觉得初心跟远志好像差得太远了是不是?”

宝梳使劲摇头道:“不是差太远,是压根儿没往那边想!两个人一个在城里一个在乡下,离得十万八千里的,谁会想到初心喜欢陶秀才?哎,陶秀才不会也喜欢初心吧?”

“从前是,如今还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他们俩也算青梅竹马了,只是后来初心进了城做了庞府的丫头,陶老太太死活不肯让远志娶初心,他们的事就不了了之了。后来远志就娶了荷青,这你是知道的。”

“荷青知道不?”宝梳略有些紧张地问道。

曲尘低下头去继续看账本道:“应该不知道吧。”

“仔细想想,陶秀才和裴元庆真是南辕北撤的差别啊!莫非初心被陶秀才伤了心之后,口味转变了?改喜欢粗狂壮实型的了?”

“她被远志伤了是真的,但是不是口味转变了我就不敢肯定了。”

“真的?谁跟你说的?陶秀才?”

“她去找过远志,想跟远志重修旧好,但被远志拒绝了。”

宝梳吃惊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啊?陶秀才娶了荷青之后吗?”

“就一两月前,陶秀才进城来拜见他先生的时候。”

“哟哟哟!”宝梳弹着舌头笑道,“没想到初心那丫头胆儿挺大的嘛!自己送上门,呵呵,可惜了,陶秀才不领情,她怕是心都碎了吧?那她嫁给裴元庆不会为了赌气?”

“也许是,也许不是,也许另外有目的。她不跟我说实话,我也懒得再去管,只是庞府她不能再待了。”

“你把她弄出庞府去了?”

“我今日已经叫人给她收拾了东西,送了她出府。”

“她肯吗?”

“由不得她不肯。”

“这会儿她指定躲在被窝里骂死你了吧?你这做哥哥的也真挺多事的,非得问出她嫁给裴元庆到底是什么目的吗?还把人家赶出了庞府,你到底怀疑她什么?”

同类推荐
  • 穿越之绝色雪后

    穿越之绝色雪后

    我,居然在试镜那天遭遇了两个劫财劫色的胆大匪徒。为了保住清白,情急之下,拿起一把水果刀狠狠的刺向了自己......可谁知道,这一刀竟然把自己给刺穿越了!天呐,这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天意如此,还是造化弄人?面对着一个个爱我、伤我的人,是留情此地,还是决然离去?情路漫漫,我又该何去何从......
  • 云隙

    云隙

    长安四月,杏花微雨,醉梦阁内达官显贵一片,只为听她抚琴一曲,曲声起,话声落,曲声停,醉意浓。谁能想到这么温柔的手不仅抚的一首好琴,也最擅制毒。她隐忍多年,极少露面,只为有朝一日能手刃仇人......
  • 丞相的世族嫡妻

    丞相的世族嫡妻

    薄倾情,凤麒国薄氏世族唯一的继承者。大婚之日,夫君与庶姐合谋,洞房花烛夜,逼她交出家族藏宝库的秘密,不堪受辱咬舌自尽。再睁开眼睛,竟成了本朝丞相大人为冲喜而娶,传闻中无德无才,十二岁不会说话,不会穿衣的农女嫡妻。重生后才知道自己是刚出了虎穴又入了狼窝:夫君的心思深不可测;上有精神失常的婆婆;下有脾气暴躁的小姑;唯恐家中不乱的小叔;后园中更是美妾无数;连公主也要来凑热闹;费尽心计,想要她嫡妻的地位。但没关系,身为世族的继承者,这点小把戏就当是在休息。没有世族继承者的显赫身份,有丞相大人这座靠山也不错。继续装萌卖傻,斗美妾,玩心计,杀了庶姐,废了前夫君。直到薄家的人竟找上门才知道,这具身体原来不是农女那么简单……++++++++++++++++++++++++++++++++++++++++++++++++++片断1某公主眼角含泪,如雨后梨花道:“不求嫡妻之名,只求侍候丞相大人左右。”薄倾情一脸真诚的用口型说话,丞相大人帮翻译道:“既然公主不计较名份,就收公主为妾,以后就叫三八姐姐。”公主顾不得形象,失态大叫:“什么,叫本宫三八姐姐?你才三八呢。”薄倾情一脸无辜,丞相大人翻译:“因为府中已经有三十七名小妾,所以公主是三八,只能是三八。”某女一脸惊讶的看着一脸坦然的某人,她刚才有这样说吗?陷害啊!片断2庶姐的计谋终落败暴露,哭道:“丞相夫人,我也算是你的姐姐,你就放过我吧。”薄倾用鞭子托起她的下巴,天真无邪的笑道:“姐姐,当初你与自己的妹夫合谋,谋害自己的亲妹妹时,你可有顾念姐妹之情?”刚才还一脸姐妹情深的人,面色一白,如见到鬼一般,颤傈着声音道:“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你究竟是谁?”薄倾情冷笑,俯在她耳边:“你心里想我是谁,我就是谁。”片断3当秘密、阴谋、误会、算计……慢慢的解开繁华落尽,尘埃落定,【温馨提示:一对一,男主干净,女主干净,喜欢就收藏吧。】
  • 弄嫡

    弄嫡

    嫣然一笑竹篱间,桃李漫山总粗俗。她是云嫣篱,他说那是世上最美的名字。落花凡尘,终究物是人非。花篱下再遇,她嫣然一笑,倾国倾城。只,他还记得,那年花篱下。
  • 凰择木而栖

    凰择木而栖

    那一年,她15,他17,缘分让他们遇见。那一年,她16,他18,一身嫁衣如火,本是金玉良缘,却是彼此猜忌。那一年,她20,他22,她倒在他怀中,一句爱你无悔让他痛彻心扉。那一年,他25,她早已不在了,华发满头,舍去荣华,一样的烟火,不一样的遇见。
热门推荐
  • 笑话故事

    笑话故事

    无数事实、经验和理性已经证明:好故事可以影响人的一生。而以我们之见,所谓好故事,在内容上讲述的应是做人与处世的道理,在形式上也应听得进、记得住、讲得出、传得开,而且不会因时代的变迁而失去她的本质特征和艺术光彩。为了让更多的读者走进好故事,阅读好故事,欣赏好故事,珍藏好故事,传播好故事,我们特编选了一套“故事会5元精品系列”以飨之。其选择标准主要有以下三点:一、在《故事会》杂志上发表的作品。二、有过目不忘的艺术感染力。三、有恒久的趣味,对今天的读者仍有启迪作用。愿好故事伴随你的一生!
  • 万剑飞雪

    万剑飞雪

    “爷爷,那一剑是怎样的光彩呢?”“那一剑啊,那是足以撼动山河的一剑;那是足以令世人永远铭记的一剑。”“为什么呢?”“因为那一剑改写了整个江山。”“爷爷,那一剑叫什么名字呢?”“那一剑啊……”老者的目光飘向远方,远方是山、山顶有雾。透过残阳,他仿佛又看到了插在山顶的那一把锈迹斑斑的铁剑。那一剑叫做——万剑飞雪。
  • 快穿之宠妃嚣狂

    快穿之宠妃嚣狂

    云嫣然一朝穿越,成为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无是处的白痴。什么?太子退婚?屁大点事!给补偿就行。李氏找茬?胖揍一顿,扔大街。易凉引气二层?什么玩意?让他断子绝孙就好。太子云霜落在面前秀恩爱?......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公孙子卿是干啥?趔趄!看着像口香糖甩也谁不掉的人,云嫣然觉得一阵大头。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不管了三十六计,跑为上计。--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人不寐

    人不寐

    穿越成丞相府的千金,竟每到夜晚不能眠。裙摆一提,袖子一卷,翻墙而溜。本以为古代人都已进入梦乡,没想到还有灯火辉煌的地方……碧瓦斗拱,绿竹幽兰,看似一派平静祥和;朱砂烛笼,屏风庇佑,其中却暗藏杀机。幽幽黑夜,侍茶童子化作冷血毒龙?月圆云峰,那前世今生缘能否经得住竹下银光冷箭的洗礼?不寐楼……道出这三个字,眼前又浮现出梦中那个大雨滂沱之日,雨是红的,地上的水也是红的,雨打到那血红的流水上,有的融入流水,有的在那水面上绽开一朵朵血红的莲花,她的双目流出血泪,自双颊滑落,沾湿衣襟,滴落到他的脸颊上。血水混着雨水,眼前一片迷蒙,却恍若看到他长袖飘飘,残留浅笑;天空雷声轰鸣,耳边又是谁在悲戚长啸,回音不绝?回忆的画面像电影一样慢慢回播着,美丽的像一部剪辑的不完整的电影。也只是这些了,她静静地闭上双眼。何时再听君萧歌凄美:“人不寐,芳菲不断潇湘梦,天地珠帘因涟起。夜如醉,笼光白袖,半楼拆破烟雨碎。衣履红尘美,一生萧曲散,与君共眠血与泪。”如果没有你依旧在身边,那一切,也许都是梦境。与君共眠,不寐...
  • 宫主,娶我可好

    宫主,娶我可好

    彼时……她是身世最好的大家闺秀,父亲手握重兵,母亲名盛帝都,外祖父三朝丞相;他是破落小镇平淡无奇的一名过客,一次重伤,为她所救。她将他藏在自己深闺,又为他一曲倾城,竞下上古玉簪,亲手为他簪发;他遇险、她以身相护、他以身相许……然而,他向她提亲当日,她却举家失踪,留下一言:我已有爱人,此行回家,便嫁他。再见……他是大胤国最尊崇的未来天子,经天纬地之才,空前绝后之纶;她是宫中小小琴师,籍籍无名,如履薄冰。他选妃当日,她暴露身份,不顾廉耻求嫁。他冷笑奚落,“好个攀龙附凤的沈意!若是沈相泉下有知,只怕也要含恨。”她含笑回应,“你若不娶我,我便将你不为人知的身份告诉皇上,让你的筹谋夭折在当下。”她说:“宫主,娶我可好?”他娶了她。世人都道,他宠她爱她刻骨,她中毒,他以身为她过毒,替她伤痛;她坠崖,他毫不迟疑追下,死生相随。却不想,他终是怨她恨她至极,他登基为帝前夕,亲自带人诛杀她和她的母亲,母女二人,血溅城门。彼时,她……已有身孕。都道新帝杀伐果决,必将成千古一帝;却不想,新帝登基只一年,便因疾驾崩,死于壮年。有宫中近身伺候之人道,新帝日夜思念亡妻,乃相思成疾……多年后。夜华宫宫主爱妻生辰,当朝天子亲自前往祝贺。有随行宫人却见,那夜华宫宫主竟是像极……先帝,而那宫主夫人却俨然是当日先帝那位……亡妻。---更多发嗲卖萌小剧场请关注微博:m.pgsk.com/u/3989894577我每更新一章就会即时在微博上闹一下你们造么?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浮生六梦

    浮生六梦

    被渲染被撕裂的恶魔之恋,因为难以企及所以宁愿玷污的惊世骇俗,在万恶之主掌控下蹂躏着纯白灵魂匍匐殒灭的,我的天使。
  • 彬宇传奇

    彬宇传奇

    赤橙黄绿青蓝紫.....修行练气永无止.....
  • 又被电竞女神嫌弃了

    又被电竞女神嫌弃了

    KPL里面的顶级战队[又称电竞男模队]Star[星辰],是KPL里面为数不多队友都不是单身狗的人。可是...言深庭表示自己比单身狗还不如....在直播间里面言深庭信誓旦旦的对粉丝说:林深是自己女朋友。可是刚刚把镜头对准林深,前一秒还说是的女孩子分分钟变脸。“不要胡说,我只是他姐姐。”#论女朋友不愿意公开我们在一起怎么破,在线急,挺急的#[姐弟恋,大三岁][恋爱为主,电竞为辅][我家女主不玩电竞][里面多对cp][不喜欢请不要人身攻击]
  • Poor Folk(III)穷人(英文版)

    Poor Folk(III)穷人(英文版)

    Poor Folk is the first novel by Fyodor Dostoyevsky, written over the span of nine months between 1844 and 1845. Inspired by the works of Gogol, Pushkin, and Karamzin, as well as English and French authors, Poor Folk is written in the form of letters between the two main characters, Makar Devushkin and Varvara Dobroselova, who are poor second cousins. The novel showcases the life of poor people, their relationship with rich people, and poverty in general, all common themes of literary naturalism. A deep but odd friendship develops between them until Dobroselova loses her interest in literature, and later in communicating with Devushkin after a rich widower Mr. Bykov proposes to her. While Vissarion Belinsky dubbed the novel Russia's first "social novel" and Alexander Herzen called it a major socialist work, other critics detected parody and sati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