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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分三党廷臣构衅备六礼册后正仪

却说司马光病殁以后,吕公著独秉政权,一切黜陟,仍如光意,进吕大防为中书侍郎,刘挚为尚书右丞,苏轼为翰林学士。轼奉召入都,仅阅十月,三迁清要,寻兼侍读;每入值经筵,必反复讲解,期沃君心。一夕,值宿禁中,由中旨召见便殿,太皇太后问轼道:“卿前年为何官?”轼对道:“常州团练副使。”太皇太后复道:“今为何官?”轼对道:“待罪翰林学士。”太皇太后道:“为何骤升此缺?”轼对道:“遭遇太皇太后及皇帝陛下。”太皇太后道:“并不为此。”轼又道:“莫非由大臣论荐么?”太皇太后又复摇首。轼惊愕道:“臣虽无状,不敢由他途希进。”太皇太后道:“这乃是先帝遗意。先帝每读卿文章,必称作‘奇才’、‘奇才’,但未及进用卿哩。”轼听了此言,不禁感激涕零,哭至失声。(士伸知己,应得一哭。)太皇太后亦为泣下。哲宗见他对哭,也忍不住呜咽起来。(十余岁童子,当作此状。)还有左右内侍,都不禁下泪。大家统是哭着,反觉得大廷岑寂,良夜凄清。太皇太后见了此状,似觉不雅,即停泪语轼道:“这不是临朝时候,君臣不拘礼节,卿且在旁坐下,我当询问一切。”言毕,即命内侍移过锦墩,令轼旁坐,轼谢恩坐下。太皇太后问语片时,无非是国家政要。轼随问随答,颇合慈意,特赐茶给饮。轼谢饮毕,太皇太后复顾内侍道:“可撤御前金莲烛,送学士归院。”一面说,一面偕哲宗入内。轼向虚座前申谢,拜跪毕仪,当由两内侍捧烛导送,由殿至院,真个是旷代恩荣,一时无两。(确是难得。)

轼感知遇恩,尝借言语文章,规讽时政。卫慰丞毕仲游,贻书诫轼道:“君官非谏官,职非御史,乃好论人长短,危身触讳,恐抱石救溺,非徒无益,且反致损呢。”轼不能从。时程颐侍讲经筵,毅然自重,尝谓:“天下治乱系宰相,君德成就责经筵。”因此入殿进讲,色端貌庄。轼说他不近人情,屡加抗侮。当司马光病殁时,适百官有庆贺礼,事毕欲往吊,独程颐不可,且引《鲁论》为解,谓:“子于是日哭则不歌。”或谓:“哭乃不歌,未尝云歌即不哭。”轼在旁冷笑道:“这大约是枉死市的叔孙通新作是礼呢。”(谐语解颐,但未免伤忠厚。)颐闻言,很是介意。(是不及乃兄处。)轼发策试馆职,问题有云:“今朝廷欲师仁宗之忠厚,惧百官有司不称其职,而或至于偷;欲法仁宗之励精,恐监司守令不识其意,而流入于刻。”右司谏贾易、右正言朱光庭,系程颐门人,遂借题生衅,劾轼谤讪先帝。轼因乞外调。侍御史吕陶上言:“台谏当秉至公,不应假借事权,图报私隙。”左司谏王觌亦奏言:“轼所拟题,不过略失轻重,关系尚小,若必吹毛求疵,酿成门户,恐党派一分,朝无宁日,这乃是国家大患,不可不防。”范纯仁复言轼无罪。太皇太后乃临朝宣谕道:“详览苏轼文意,是指今日的百官有司,监司守令,并非讥讽祖宗,不得为罪。”于是轼任事如故。

会哲宗病疮疹,不能视朝,颐入问吕公著道:“上不御殿,太皇太后不当独坐。且主子有疾,宰辅难道不知么?”越日,公著入朝,即问帝疾。太皇太后答言无妨。为此一事,廷臣遂嫉颐多言。御史中丞胡宗愈、给事中顾临,连章劾颐不应令直经筵。谏议大夫孔文仲且劾颐污下佥巧,素无乡行,经筵陈说,僭横忘分,遍谒贵臣,勾通台谏,睚眦报怨,沽直营私,应放还田里,以示典刑。(诬谤太甚,孔裔中胡出此人?)乃罢颐出管勾西京国子监。自是朝右各分党帜,互寻仇隙。程颐以下有贾易、朱光庭等,号为洛党。苏轼以下有吕陶等,号为蜀党。还有刘挚、梁焘、王岩叟、刘安世等,与洛、蜀党又不相同,别号朔党,交结尤众。三党均非奸邪,只因意气不孚,遂成嫌怨。那知熙、丰旧臣非窜即贬,除著名诸奸人外,连出入王、吕间的张、李清臣,亦均退黜。若辈恨入骨髓,阴伺间隙,这三党尚自相倾轧,自相挤排,这岂非螳螂捕蝉,不顾身后么?(插入数语,隐伏下文。)

文彦博屡乞致仕,诏命他十日一赴都堂,会议重事,吕公著亦因老乞休,乃拜为司空,同平章军国事。授吕大防、范纯仁为左右仆射,兼中书、门下侍郎;孙固、刘挚为门下、中书侍郎;王存、胡宗愈为尚书左、右丞;赵瞻签书枢密院事。大防朴直无党,范纯仁务从宽大,亦不愿立党。二人协力佐治,仍号清明。右司谏贾易,因程颐外谪,心甚不平,复劾吕陶党轼,语侵文彦博、范纯仁。太皇太后欲惩易妄言,还是吕公著替他缓颊,只出知怀州。胡宗愈尝进《君子无党论》,右司谏王觌,偏上言宗愈不应执政。(前说不应有党,此时复因宗愈进无党论,上言劾论,自相矛盾,殊不可解。)太皇太后又勃然怒道:“文彦博、吕公著亦言王觌不合。”范纯仁独辩论道:“朝臣本无党,不过善恶邪正各以类分。彦博、公著,皆累朝旧人,岂可雷同罔上?从前先臣仲淹与韩琦、富弼同执政柄,各举所知,当时蜚语指为朋党,因三人相继外调,遂有一网打尽的传言。(本王拱辰语。)此事未远,幸陛下鉴察!”随复录欧阳修《朋党论》,呈将进去。太皇太后意未尽解,竟出觌知润州。门下侍郎韩维,亦被人谗诉,出知邓州。太皇太后初欲召用范镇,遣使往征。镇年已八十,不欲再起,从孙祖禹,亦从旁劝止,乃固辞不拜。诏授银紫光禄大夫,封蜀郡公。元三年,病殁家中。镇,字景仁,成都人,与司马光齐名,卒年八十一,追赠金紫光禄大夫,谥忠文。

越年二月,司空吕公著复殁,太皇太后召见辅臣,流涕与语道:“国家不幸,司马相公既亡,吕司空复逝,为之奈何?”言毕,即挈帝往奠,赠太师,封申国公,予谥正献。公著,字晦叔,系故相吕夷简子,自少嗜学,至忘寝食,平居无疾言遽色,暑不挥扇,寒不亲火,父夷简早目为公辅,至是果如父言。范祖禹曾娶公著女,所以公著在朝,始终引嫌。祖禹尝从司马光修《资治通鉴》,在洛十五年,不事进取。至富弼致仕居洛,杜门谢客,独祖禹往谒,无不接见。神宗季年,弼疾笃,曾嘱祖禹代呈遗表,极论王安石误国及新法弊害。旁人多劝阻祖禹,不应进呈,祖禹独不肯负约,竟自呈入。廷议却不与为难,赠弼太尉,谥文忠。(富弼亦一代伟人,前文未曾叙及,故特于此处补出。)哲宗即位,擢祖禹为右正言,避嫌辞职,寻迁起居郎,又召试中书舍人,皆不拜。及公著已殁,始任右谏议大夫,累陈政要,多中时弊,旋加礼部侍郎。闻禁中觅用乳媪,祖禹即与左谏议大夫刘安世上疏谏阻,大旨谓:“以帝甫成童,不宜近色,理应进德爱身。”又乞太皇太后保护上躬,言甚切至。太皇太后召谕道:“这是外间的谣传,不足为信。”祖禹对道:“外议虽虚,亦应预防,天下事未及先言,似属过虑,至事已及身,言亦无益。陛下宁可先事纳谏,勿使臣等有无及的追悔呢。”(恰是至言。)太皇太后很是嘉纳。

既而知汉阳军吴处厚,上陈蔡确游车盖亭诗,意在讪上。台谏等遂相率论确,乞正明刑。有旨令确自行具析,刘安世等言确罪甚明,何待具析,乃贬确为光禄卿,分司南京,谏官尚以为罪重罚轻,啧有烦言。范祖禹亦上言确有重罪,应从严议。于是文彦博、吕大防等拟窜确岭峤,独范纯仁语大防道:“此路自乾兴以来,荆棘丛生近七十年,倘自我辈创行此例,恐四方震悚,转致未安。”大防乃不再言。越六日,又下诏再贬确为英州别驾,安置新州。纯仁复入白太皇太后道:“圣朝宜从宽厚,不应吹求文字,窜诛大臣,譬如猛药治病,足损真元,还求详察。”(蔡确罪大,诛之不得为过,纯仁亦未免太柔。)太皇太后不从。会知潞州梁焘奉召为谏议大夫,道出河阳,与邢恕相晤。恕言确有策立功,托焘入朝时声明。焘允诺,及入京,即据邢恕言入奏。太皇太后出谕大臣道:“皇帝是先帝长子,分所应立,确有甚么策立功,似此欺君罔上,他日若再得入朝,恐皇帝年少,将为所欺,必受大害。我不忍明言,特借讪上为名,把他窜逐,借杜后患。这事关系国计,虽奸邪怨谤,我也不暇顾了。”司谏吴安诗与刘安世等,遂疏劾纯仁党确,吕大防亦言蔡确党盛,不可不治。纯仁因力求罢政,出知颍州。尚书左丞王存本确所举,亦出知蔡州。胡宗愈已早为谏官所劾,罢尚书右丞。乃擢刘挚为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苏颂为尚书左丞,苏辙为尚书右丞。会赵瞻、孙固先后并逝,即进韩忠彦同知枢密院事,王岩叟签书枢密院事。复召邓润甫为翰林学士承旨。润甫曾阿附王、吕,出知亳州,至是被召,梁焘、刘安世、朱光庭等连疏弹劾,俱不见报。焘等乃力请外补,竟出焘知郑州,光庭知亳州,安世提举崇福宫。文彦博因老疾致仕。右司谏杨康国,奏劾苏辙兄弟文学不正。贾易复入为侍御史,与御史中丞赵君锡先后论轼。轼出知颍州,寻改扬州。易与君锡一并外用。刘挚峭直,与吕大防议论朝政,辄致龃龉。殿中侍御史杨畏方附大防,遂劾挚结党营私,联络王岩叟、梁焘、刘安世、朱光庭等为死友,觊觎后福,且与章诸子往来,交通匪人。太皇太后即面谕刘挚,挚惶恐退朝,上章自辩。梁焘、王岩叟果上疏论救。太皇太后愈觉动疑,出挚知郓州,王岩叟亦出知郑州。嗣复召程颐入直秘阁,兼判西京国子监,为苏辙所阻,颐亦辞不就职。这便是三党交攻,更迭消长的情形呢。(一语结束,可见上文并叙,寓有深意。)

元七年,哲宗年已十七了,太皇太后留意立后,曾历采世家女子百余人,入宫备选。就中有眉州防御使兼马军都虞侯孟元孙女,操行端淑,秉质幽娴。太皇太后及皇太后两人教以女仪,格外勤慎,因此益得两后欢心。时年十六,与哲宗年龄相当,即由太皇太后宣谕宰臣,略言:“孟氏子能执妇道,应正位中宫。惟近代礼仪,多从简略,应命翰林、台谏、给舍与礼官等,舀议册后六礼以闻。”这谕下来,那廷臣自有一番忙碌,彼斟古,此酌今,议论了好几日,方草定一篇仪制,呈入政事堂。吕大防等又详细核订,略行损益,再进慈览。太皇太后传旨许可,当由司天监择定吉日,准备大婚。

先期数日,命尚书左仆射吕大防充奉迎使,尚书左丞苏颂充发策使,尚书右丞苏辙充告期使,皇伯祖高密郡王宗晟充纳成使,吏部尚书王存(时王存复调入内用。)充纳吉使,翰林学士梁焘充纳采问名使。六礼分司,各有专职,正使以外,且省副使。当以旧尚书省为皇后行第,先纳采问名,然后纳吉,纳成,告期。五月戊戌日,哲宗戴通天冠,服绛纱袍,临轩发册,行奉迎礼。百官相率入朝,吕大防等首先趋入,东西鹄立。典仪官奉上册宝,置御座前,大防率百官再拜,乃由宣诏官传谕道:“今日册孟氏为皇后,命公等持节展礼!”大防等又复拜命,典仪官捧过册宝,交与大防。大防接奉册宝,复率百官再拜。宣诏官又传太皇太后制命道:“奉太皇太后制,命公等持节奉迎皇后!”大防等拜辞出殿,即至皇后行第,当有傧介接待,导见后父。大防入内宣制道:

礼之大体,钦顺重正。其期维吉,典图是若。今遣尚书右仆射吕大防等以礼奉迎,钦哉维命!

后父跪读毕,敬谨答道:

使者重宣中制,今日吉辰备礼,以迎蝼虫岂之族,猥承大礼,忧惧战悸,钦率旧章,肃奉典制。

答罢,即再拜受制。于是保姆引皇后登堂,大防等向后再拜,奉上册宝。后降立堂下,再拜受册,当由内侍接过册宝,转呈与后。大防等退出,后升堂。后父升自东阶,西向道:“戒之,戒之!夙夜无违命!”语已即退。后母进自西阶,东向施衿结巾兑,并嘱后道:“勉之,勉之!夙夜无违命!”后乃出堂登舆。及出大门,大防等导舆至宣德门,百官宗室列班拜迎。待后入门,钟鼓和鸣。再入端礼门,穿过文德殿,进内东门,至福宁殿,后降舆入次小憩。哲宗仍冠服御殿,尚宫引后出次,谐殿阶东西向立。尚仪跪请皇帝降座礼迎,哲宗遂起身至殿庭中,揖后入殿,导升西阶,徐步入室,各就榻前并立。尚食跪陈饮具,帝、后乃就座。一饮再饮用爵,三饮用卺,合卺礼成。尚宫请帝御常服,尚寝请后释礼服,然后入幄,侍从依次毕退。是夜龙凤联欢,鸳鸯叶梦,毋庸细述。(历叙礼节,见得哲宗册后,格外郑重,为下文被废反笔。)次日朝见太皇太后、皇太后,并参皇太妃,一如旧仪。越三日,诣景灵宫行庙见礼,归后再谒太皇太后。太皇太后语哲宗道:“得贤内助,所关不小,汝宜刑于启化,媲美古人,方不负我厚望了。”及帝、后俱退,太皇太后叹息道:“此人贤淑,可无他虞,但恐福薄,他日国家有事,不免由他受祸哩。”(即知孟后福薄,何必定要册立,此等处殊难索解。)大婚礼成,宫廷庆贺兼旬,才得竣事。惟孟后容不胜德,姿色不过中人,哲宗少年好色,未免心怀不足。可巧御侍中有一刘氏女,生得轻禾农合度,修短适宜,面滟滟若芙蓉,腰纤纤如杨柳,夷、嫱比艳,环、燕输姿,哲宗得此尤物,怎肯放过?便教他列入嫔御,进封婕妤,这一番有分教:

贯鱼已夺宫人宠,飞燕轻贻祸水来。

明党林立,为国家之大患,不意于元间见之。元之初,高后垂帘,群贤并进,此正上下泰交、拔茅汇征之象。且熙、丰时各遭摈斥,同病相怜,一朝遇主,携手入朝,乐何如之?奈何程、苏交哄,洛、蜀成嫌,二党倾轧之不足,而复有所谓朔党者,与之鼎足而三耶?然则元诸君子,殆不能辞其过矣。若而夫册后一事,已成常制,本书于前文各后,俱不过数语而止,独于孟后之立,记载从详。盖自有宋以来,惟哲宗册立孟后,仪文特备,高后恐哲宗年少,易昵私爱,故特隆之以六礼,重之以宰执大臣,且亲嘱之曰:“得贤内助,所关非细。”是其为哲宗计者,至周且挚,初不意后之竟背前训也。《宋史》中曾大书曰:“始备六礼立皇后孟氏。”正为后文废后反照,故本书亦不敢人略,所以存史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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