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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地名文化篇(一)(1)

毛泽东指点江山,如示诸掌,他在地名文化方面有很多精辟、幽默的言论。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毛泽东有一个习惯,就是每到一地,都要索取地方志阅读。阅读地方志、读地图是他最大的嗜好。

他还有一个习惯,就是每遇到初识的同志,通常会问其贵乡何处,有时还会将此乡来源和典故作一番解释。

地名文化是一门学问。毛泽东与地名文化结下了深深的缘。

古今中外,还很少有一个领袖能像毛泽东那样,地名知识那么渊博;且善于因地、因时制宜,运用自如。虽然他所谈及的多是片言断语,却是中华民族一笔可贵的精神财富,也是毛泽东为人类所作出的伟大贡献。

“地名文化篇”采撷、编录了国家公开出版图书报刊所登载的有关毛泽东和人文地理、地名文化的若干文字。为便利阅读,本书将它们按年月顺序排列,梳理成册,并作了丰富的注释。虽然这只是他的一生经历里很小的一部分。但也足以让人们有一个比较完整、系统的认知。相信能给读者朋友带来一个了解伟人的全新视野!其中疏漏不足之处在所难免。还望批评指正!

1912年首次见到世界大地图

青年时期毛泽东常在湖南长沙定王台的省立图书馆读书。

在图书馆的墙壁上,挂有一张大的《世界坤舆大地图》。毛泽东每过这里时,一定要在它前面站立许久,以极大的兴趣仔细地察看它。他觉得天下人世真大,他的眼界开阔了。[萧三:《毛泽东同志的青少年时代和初期革命活动》,中国青年出版社1980年7月版,第39页。]

1951年7月最后一个周末的夜晚。毛泽东在和周世钊、蒋竹如的一次谈话中说:“我最大的收获还是在湖南图书馆第一次看到了世界地图。看了世界地图以后,我才知道世界有这么大。在这以前,世界究竟有多大,我是不大明白的。当时,我认为我们湘潭县不算小,湖南省就更大,全中国古称天下,更是大得不得了。而那天我在世界地图上一看,我们中国只占世界的一部分,小了,湖南就更小了,湘潭县和韶山冲连影子都难找了。世界真大呀!”[陈明新:《领袖情:毛泽东与周世钊》,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7年1月版]

1913年

《讲堂录》所记:“游之为益大矣哉”

1913年毛泽东考入湖南省立第四师范学校(翌年春,该校并入湖南一师)。在学校时的课堂笔记《讲堂录》先后记有:

“郡县有时不以山水为界。”

“胜景、古迹、险隘、民风及通商之步岸、游程之所必记。”

“大地以经度言。每相距15度之地,必差一时。以自转故也(相距15分则差一分,时相距15秒则差一分)。”

“英京伦敦之天文台,为经度东西之标准。”

“北京在东经116度30分,日本在东经139度40分。”

“游之为益大矣哉!登祝融之峰,一览众山小;泛黄渤之海,启瞬江湖失;马迁览潇湘,泛西湖,历昆仑,周览名山大川,而其襟怀乃益广。”

“闭门求学,其学无用。欲从天下国家万事万物而学之,则汗漫九垓,遍游四宇尚已。”

“读《游五姓湖记》,则见篇中人物,皆一时之豪;吾人读其文,恍惚与之交矣。游者岂徒览山水而已哉,当识得其名人巨子贤士大夫,所谓友天下之善士也。”

“昆山顾宁人先生,生长世族,少负绝异之资,潜心古学,九经诸史,略能背诵。尤留心当世之故,实录奏报,手自钞节,经世要务,一一讲求。当明末年,奋欲有所自树,而迄不得试,穷约以老。然忧天悯人之志,未尝少衰。事关民生国民(命)者,必穷源溯本,讨论其所以然。足迹半天下,所至交其贤豪长者,考其山川风俗,疾苦利病,如指诸掌。”[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等编:《毛泽东早期文稿》,湖南出版社1990年版,第581、585、591页。]

1914年

看报的时候,他带着地图去,对着看1914年。毛泽东在湖南第一师范读书。

据萧三称,自从毛泽东到了长沙,看到报纸以后,他就是一个最勤奋最忠实的读报者。在第一师范的自修室里,楼上楼下灯光之下,人们都在咿呀念书的时候,谁只要到那时学校里设在楼房一头的阅报室里去,总可以遇到毛泽东同志在那里看报。他注重的是国内外的政治、军事形势。看报的时候,他总是带着地图去,对着看。

第一师范订了上海和长沙的两份报纸,人多,报纸少。毛泽东同志于是自己订阅了一份。他把新闻从头到尾看了之后。还裁下报纸两边或四周的白纸条,用绳线钉好。在那些不宽的、长长的纸条上,他把在报上所见到的地理名字一个个都写上去,然后对着地图看。写的是英文。同学问他:“你这是作什么呢?”

毛泽东同志回答说:“我学着写英文:再则,我把世界各国所有的城市、港口、海洋。江河、山岳的名称都记熟。还有,最重要的,报纸是活的历史,读它可以增长许多知识。”

的确,在上井冈山以前,毛泽东同志从没有间断过看上海、北京、长沙的报纸,而且看得都很仔细。有时一张报,他可以看几个小时。报纸旁边一本中国地图、一本世界各国地图,每个地名他都查得很清楚,并且牢牢地记住。

有一个时期,毛泽东同志是在专门研究地理,和专门研究历史时一样的办法——抓住中心,旁征博引,不离其宗,一直到有了相当的成绩,才告一个段落。[萧三:《毛泽东同志的青少年时代和初期革命活动》,中国青年出版社1980年7月版,第51、52页。]

看得过细而有心得的是《读史方舆纪要》

毛泽东在图书馆借得一些史地书籍看。看得过细而有心得的是司马光的《资治通鉴》和顾祖禹的《读史方舆纪要》。[周世钊:《第一师范时代的毛主席》,《新观察》第2卷第3期。]

《资治通鉴》,宋朝司马光主撰,294卷,内容以政治、军事斗争为主体,记述自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前403年)三家分晋始,至五代后周世宗显德六年(959年)赵匡胤建立北宋王朝的史事。

《读史方舆纪要》,清初顾祖禹撰,130卷,记述中国地域形势、城镇关隘、山川险易,以及古今战守、攻取、得失之事。按此书撰者原稿,民国初为叶景葵收藏,今存上海图书馆。据说,20世纪50年代毛泽东到上海,特地从该馆(当时为未并人该馆的上海历史文献图书馆)调阅了这部手稿。

1915年

“我们这样走是有意义的”

据毛泽东少年时的同学罗章龙回忆:对于旅行游学,他也有一种特别的爱好。读书之外,他很少坐着不动,总是到外面走一走。我没有看见他坐过车子,总是步行。他提倡步行,并要求新民学会的会员也都不要坐人力车。步行很费鞋子,他就提倡穿草鞋。

在长沙,我陪他到过许多地方。长沙附近有个拖船埠,那里有块禹王碑,传说禹王曾在那拖过船。他对此很有兴趣。古史说:大禹治水,栉风沐雨,八年于外,三过家门而不入。禹王是个劳动人民,毛泽东对他怀有好感。对于湖南历史上先进人物的遗迹,我们常去访问。楚国屈原住过的玉笥山,汉朝贾太傅祠,岳麓山上的崇德寺(唐朝诗人杜甫流浪时曾在此寺住过),长沙的飞虎营(南宋文学家、将军辛稼轩在长沙练兵的地方)以及王夫之的家乡衡阳等地。我们都同去过。此外,长沙郊区的妙高峰,相传太平天国萧朝贵攻打长沙时曾到过这里,这是一个重要的古迹胜地。毛泽东同志也去看过。

他曾对我说:“我们这样走是有意义的。我们要向前代英雄人物学习,使自己的思想丰富、意志坚强起来。”[罗章龙:《回忆新民学会》,《峥嵘岁月》(二),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8~9页。]

“研究之法,地图为要;地图之用,手填最切”

1915年9月6日,毛泽东写信与萧子升,将借助地图和读报刊相联系。他说:“地理者,空间之问题也,历史及百科莫不根此。研究之法,地图为要;地图之用,手填最切。地理,采通识之最多者也。报章杂志皆归之。报章杂志言教育,而地理有教育之篇;报章杂志言风俗,而地理有风俗之章;政治军事产业交通宗教等等,无一不在地理范围之内。今之学者多不解此,泛泛然阅报章杂志,而不知其所归,此所谓无系统者也。”[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等编:《毛泽东早期文稿》,湖南出版社1990年版。第22页。]

1917年

参观了宁乡沩山密印寺

1917年7月,毛泽东和同学萧子升、萧蔚然等外出游学。他们行至宁乡沩山密印寺,拜访了老方丈,参观了佛殿,翻阅了寺藏的各种佛经和《老子》、《庄子》等书籍,与方丈讨论了佛家的经义和理论。此后,毛泽东和萧子升又来到安化县城——梅城,在梅城游览了孔圣庙、培英堂、东华阁、北宝塔等名胜古迹,观赏了祭祀用的“铜壶滴漏”(又叫铜钟滴水);并在北宝塔第七层塔壁上用墨笔题词:“伊水拖蓝,紫云反照,铜钟滴水,梅岭寒泉。”[孙宝义:《毛泽东的读书生涯》,知识出版社1991年版,第97~98页。]

查阅《安化县志》

在梅城,毛泽东查阅了《安化县志》,到东华山观看了农民起义烈士墓,就地调查了清代黄国旭领导的农民起义,走访了一些贫困的农民。[王以平:《走出韶山冲》,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3年11月版,第119页。]

登上南岳祝融峰

据罗章龙回忆,是年毛泽东游览了南岳,登上了祝融峰。下山归途中,走到衡阳南边的中伙铺,在路边的一个小饭店里给我写的信。他用的是湖南草纸,有两三张。信写得很详细,说他看到了南岳,第一句话就是:“诚大山也!”意思是说果真是座大山。他对南岳的风光描绘了一番,文风同《海赋》格调相仿。他还谈到了古今名人志士笔下的南岳,特别提到了唐朝韩愈宿南岳庙的诗,这首诗刻在南岳庙的石板上。这些内容谈了一大段。信的最后说:为了给你写这封信,整整花了我大半天的时间,因此今日不能登程了。信中还寄给我一首他游南岳写的诗。[罗章龙:《椿园载记》,东方出版社2009年5月版]

1918年

在洞庭湖畔读《岳阳楼记》

1918年3—4月间,毛泽东和蔡和森在洞庭湖畔游学,他们读范仲淹的《岳阳楼记》,欣赏刻在木板上的《岳阳楼记》书法艺术。毛泽东说:这“先忧后乐”的思想,较之“吃苦在前,享乐在后”的提法,境界更高了。[刘汉民:《诗人毛泽东》,长江文艺出版社2001年1月版,第70页。]

参观许昌魏都旧墟

8月,毛泽东和李维汉、罗章龙等人离长沙赴北京,为赴法国勤工俭学进行活动。据罗章龙回忆:我们由毛泽东率领,从长沙坐火车前往北京。当火车到达河南郾城县境时,因沙河涨水,铁路淹了十几公里,我们便在漯河车站宿了一夜。第二天,毛泽东、陈绍休和我坐临时车子到了许昌,在那里停留了一二天。许昌是三国的魏都,但旧城已经荒凉。毛泽东对此很感兴趣,建议去看看。我们就向当地一些农民了解了魏都的情况,知道旧址在郊外,乃步行前往凭吊魏都旧墟。[罗章龙:《回忆新民学会》,《峥嵘岁月》(二),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13一14页。]

“萧条异代西田墓。铜雀荒沦落夕阳”

另据《中共党史资料》第51辑中载:毛泽东对别人说,“你们在这里等等,我们三人(指毛泽东、陈绍休、罗章龙)到许昌老城去看看。”老城离许昌一二十里,是三国时的魏都。曹操是毛主席心目中最喜欢的、认为最有才能的人,诗文颇佳。魏都还有一些遗迹。我们在那里徘徊很久,并作了几首诗。在游览魏都旧墟时,我们朗诵曹操的《短歌行》及《让县自明本志令》。观眼前景物,抚怀古今,萧条异代,激情慷慨,不能自已!乃作《过魏都》联诗一首:

横槊赋诗意飞扬(宇),《自明本志》好文章(润)。

萧条异代西田墓(润),铜雀荒沦落夕阳(宇)。

回来后,在许昌上车,前往北京。[《中共党史资料》第51辑,中共党史出版社1994年10月版,第200页。]

在大沽找“蓬莱仙岛”

1918年冬,毛泽东到天津附近大沽口。据萧二三回忆:

冬天到了,我和毛主席都想到此生还没有见过大海是一大憾事。因此我们决定到天津附近大沽口去看看。我们乘火车到了天津,然后又转车去大沽口。但下车后走到海滨一看:哪里有万顷波涛,连水都没有!只见前面白茫茫的一片,原来是一个冰的世界!我们于是相约:两人各向一方走去,绕它一周,然后回到原地来集合。毛主席向西,我往东。但毛主席回来的迟,我等了许久许久,觉得脚都冻了。他笑道,我有意找“蓬莱仙岛”的,谁知什么也没找到……[《天津日报》1981年12月23日。]

1919年

初次到上海

1919年3月,毛泽东离开北京到上海。

据《毛泽东,一九三六年同斯诺的谈话》载:1936年,毛泽东在同斯诺的谈话中说:(1919年初)我曾沿着洞庭湖做了徒步旅行。到保定时,我沿着城墙走了一圈。我曾在北海的冰上散步。《三国演义》里有名的徐州府城墙,和历史上也享有盛名的南京城,我都徒步环行过一次。最后,我登上了泰山绝顶,又游览了孔墓。这些事情,在我当时看来都是可以同我在湖南的经历和徒步旅行相比美的成就。[《毛泽东一九三六年同斯诺的谈话》,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第35页。]

毛泽东1936年同斯诺谈话时,回忆这次旅行是在1919年初,看来时间上有些出入。据《毛泽东年谱》,毛泽东是1919年3月12日离开北京,14日即抵达上海,似乎没有时间中途下车做这么多参观、游览。因而应是他1920年4月11日离京,经天津、济南、泰山、南京,5月5日方抵沪,时间很宽裕,见后述。

1920年

“我登了山东的神岳泰山”

1920年4月11日,毛泽东离京去上海,途中游览了天津、泰山、曲阜、南京等地。毛泽东1936年回忆此事时说:

“在前往南京的途中,我在曲阜下车,去看了孔子的墓。我看到了孔子的弟子濯足的那条小溪,看到了圣人幼年所住的小镇。在历史性的孔庙附近那棵有名的树,相传是孔子栽种的。我也看到了。我还在孔子的一个有名的弟子颜回住过的河边停留了一下,并且看到了孟子的出生地。在这次旅行中,我登了山东的神岳泰山,冯玉祥将军曾在这里隐居,并且写了些爱国的对联。”[埃德加·斯诺:《西行漫记》,三联书店1979年版,第128页。]

“自有中国。就有湖南”

1920年9月6日、9月7日两天,湖南《大公报》连载毛泽东的文章《湖南受中国之累以历史及现状证明之》。文章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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