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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林啸风惊草

日头已然挂中,只剩下了一只耳朵、半边头部仍被纱布裹缠着的吴外,与付春花并马前行在鹿耳门海边码头的石道上,照例巡视着海岸防务。

二人刚从热帐中方始爬起,这时仍还是余兴未尽,一路上打着情、骂着俏。

望着沿岸清军所遗弃的炮台、船物等物,眺着那一望无际的湛蓝海水,吴外骄然地大声问道:“喂,鱼婆!你姘上我不吃亏吧?你一个倒卖臭鱼的婆娘,跟着我,现在都成了封疆列候啦,那看,这一方大好的水土,已尽归你我二人掌握,我们可以在这里呼风唤雨,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哈,浓包算熬穿了头!要是你那卖鱼的王八汉不死,你一定还在抱着你的鱼篓到处叫卖呢。哈哈哈!”

“呸!看你这张团鱼王八脸,我就想作呕!当初若不是你这葱头鼻下生有一张花言巧语的烂嘴,哄骗我酒后失身,我才不会看上你这样一个市井中的穷混混呢!你吃了上餐无下餐、躺了墙根躺草棚,哪一次你穷得发急时不是老娘施舍你的?老娘还倒贴送给你睡,你真是厚颜无耻、臭不要脸!告诉你,老娘的功位是老娘自己靠本事赚来的,你自己都是像‘跟屁虫’一样跟着朱、黄二位大哥后面乱滚,今天才能勉强骑上马,还在这里卖弄做大,你屎渣还留在屁股头呢!”

“喂喂喂!你是越来越恶了!我只说了一句,你就唠叨个不停,我服了你好吧?我床头还真缺不得你这个肉蒲团呢,否则我会夜夜失眠,好了,管他鱼贩也好,混混也好,反正现在我们都是候冠盖头、独霸一方了。嘻嘻嘻!”吴外连忙打断付春花滔滔不绝的臭骂,作了个鬼脸,发出阵阵淫笑。

“总是太阳晒着屁股这一对男女才起床巡哨,我们简直成了红楼护院!”

“是呀,说是义军,哄骗我们来投,我现在真不晓得这些头头脑脑们义在何处?一心只图自己的享受和快活!”

“跟着这些人干简直是瞎胡闹,没有盼头!再看看,若还是不行,我就溜之大吉!”

。。。。。。。。。

海岸边围拢着一堆哨兵正在闲聊,他们看见吴外和付春花并马打俏过来,七嘴八舌,发着怨气。

“妈的!散了!各就各位!”吴外大声呵斥着哨兵们。

哨兵们均敢怒不敢言,立即散开,懒洋洋回至哨位。

“吴外,你看那边有一骑马向这里奔来了。”付春花手指着尘土起处说道。

吴外举目望去,果见一骑马直奔而来,扬起尘土滚滚,跑得甚急,他不由一楞。

须臾,人马俱至,那马顿停下时打了一个长长的喷涕,只见马身上是汗水川流。来人是个信使,他跃身跳下马,对着吴外和付春花二人唱了个万福,即解开背囊,从中取出一封信笺来递给吴外,只说了一句话:“奉大将军令,前来送达中兴王手谕。”

“大将军?谁是大将军?”吴外乍听“大将军”一语,立时疑惑而惊讶地问道。

信使答道:“杨泰,杨大将军!”

吴外吃惊不已,忙拆信观之。首封是朱一贵的手谕,为黄殿代笔,朱一贵盖印,大意是:清大军已尽抵至安平海面,已对安平发动了第一次攻击,造成李勇部损失颇大,现清军又正在重组第二次进攻,安平已危在旦夕,为确保全岛门户的不至失落,更为了永和新朝的长治久安,特令吴外速率领鹿耳门之一万部众施援安平李勇部。手谕最后还写有一行红体字:鉴于当前战事吃紧,已封杨泰为兴国公兼兵马大将军,统领一切军事。第二封是杨泰的手敕,下盖有“大将军印”,即就是调兵符,很简单地写着一行字:令吴外即行启程施援李勇,鹿耳门之防务交由付春花统领。

吴外看完一谕一敕,便转递给付春花观阅。待信使去后,吴外不由牢骚满腹,大呼小叫起来:“自大!自大!杨泰一个叛将竟然封公啦?当上了兵马大将军,现在对我指手划脚、直呼我名,叫我怎服?我偏不去!看他拿我怎么办?这朱大哥也太是糊涂了,岂有这样安排人事的!”

“算了,空自叫嚷有何用处?你知足吧!人家杨泰虽是叛将,以前也还是个‘将’,论摸那刀把、闻那硝烟,都比你这鬼混的市井无赖强,况人家又是太师至亲,拥有献城之功,你非要与人家去比,比什么?老实听令快去吧,李勇那安平若完了,大家都完了!你一点大局忧患都没有,只顾争长论短,若太师晓得了,非废掉你不可!”付春花已感到安平那边事态不妙,不由惊骇,心思:清军来得真快!此时见吴外尚在一味大发委屈和牢骚,气不打一处来,呵斥吴外道。

“太师又怎么了!?没有我们这些人为他冲锋陷阵,他一个人行吗?杨泰龟孙子算老几?只知变来变去抱大腿!老子为‘永和’九死一生,还丢了一只耳朵,我这清福还没有享够,他又要老子四处奔波!他大将军怎么不亲自去解援?”吴外越说越气,青筋直暴。

“鼠目寸光!利欲小人!我不与你罗嗦啦,反正我把兵将点好,你不去,我去!”付春花瞪直眼,打马急急欲走。

吴外忙拍马追了上去,立换了副面皮,嘻皮笑脸地讨求说道:“婆娘婆娘,你慢行。你这不是坑我于不忠不义、要害我吗?我这还不是舍不得离开你吗?好,我带兵前去就是了。”

“你也像个男人?关健时候伸手缩头,哼!”付春花鄙夷地狠狠说道。

“婆娘,你能像个女人就好了,我就烧高香啦。”吴外仍是痞痞癞癞地淫笑。

两个时辰后,吴外率领着一万名部众,悻悻地往安平开拔而去。吴外骑在马上,耷拉着脑袋,满肚子的无奈和不平还尽显在脸上。

路出一半,府城一快马信使又至。这次信使是口头快报:杜君英与赖池二贼昨日聚众反叛攻打府城,被太师和大将军诓诱城内一并杀之,现二贼首级已挂于城头示众告诫。

吴外接报后,呆悸半晌,莫免有兔死狐悲之感。吴外虽是朱、黄的内门乡嫡系,之间互牵手足,然此时他也觉得朱、黄用屠戮手段来对待杜、赖实是太过残忍,大家毕竟都是同谋起事的患难弟兄。吴外认为:如若杜、赖真的端生异心,关起来便罢,何要毙其命?于是,悲感之间,吴外又联想起自己的处境:领兵在外,多少难避纰漏,尚有疏忽失误,可能也会遭到猜忌,那下场还不知呢?想到这里,吴外的心中直透着凉气!黄殿的心狠手辣、六亲不认他是尽数知道的。吴外一下子又庆幸起来,他庆幸自己终没赌气抗命,还是及时出援了,这也感谢姘妇付春花的“激将”,否则。。。。。。。?

吴外再也不敢继续往下想了,他揣着惊悸和后怕,暂时收敛起了自己的不平情绪和桀骜不驯的脾气,忙催众赶路。

吴外领众在路上赶来。安平这边,尽管大兵压境,那陈阿枝还在为李勇“嫖娼”的事儿没完没了。陈阿枝持着利剑,将李勇封堵在房里,破口大骂,把李勇的祖宗八代都骂遍了。有几个大胆的头目直在一边劝阻,仍然无济于事。

“你这薄情色狼,给老娘出来!把老娘睡腻了,就去睡嫩鸡了,我若不把你那段‘淫根’割了去,老娘就不姓陈!”陈阿枝在门外跳脚嚣叫着,大有不割下那李勇的“淫根”就不罢休的意思。

一头目见这哪是事?清军逼近,二位主要头目仍在为龌龊情事在无休无止地吵闹,置众多兄弟的生命于不顾了!便卯着胆子力劝陈阿枝道:“我的女候爷,清军就驻海上,随时都将又至。时下,部众风声鹤唳,人心说散就散,你两个主帅此时却在这里争风吃醋、大吵大闹,怕是会‘情’误大局,结果将会葬送‘永和’新朝的门户和众多兄弟的生命矣!”

突闻此言,陈阿枝不由从情绪中猛然跳了出来,她看着众头目沉吟一会,即上牙咬着下唇,立像鼓足的皮球泄去了一圈气似的喃喃了数语,后仍嚷道:“死鬼,此账老娘以后再跟你算!你出来,老娘不吵了,老娘说话算话,我们召集众头领商量抵御清军的对策要紧!出来啊!”

听到这话,李勇才将大门打开一条缝,探头觑了觑,见陈阿枝已送剑入鞘,便蹑手蹑脚地忐忑而出,直朝着陈阿枝木然干笑。

原本是清静安详的牛头山吞霄社,这些日子以来是风云骤变、阴晴起落,人们的情绪也在迭宕起伏、急剧变化着。先是杨得紫带来的全岛已陷于贼手的噩耗,人们惊骇、忧患,义愤填膺;接踵是军民组织日扰夜袭贼巢,人们踊跃、协力,激情高涨;欧阳凯遗体的归山和刘化鲤的壮烈殉国,人们悲痛、沉寂,黯然神伤;而今日,杨得紫一行捎回了清庭大军已经抵台且在攻打安平的消息,人们振奋、欣喜,欢腾雀跃。世外桃园的吞霄社,渡过了它一段永志难忘的岁月。

诸葛寒的仗义投山,尽解了杨得紫等年轻人的渴望之念,他们和众人簇拥着这位神奇孤僻的大侠,在苏鲁酋长的大宅前院问长问短、谢声连连,仿若在膜拜一尊星际的使者。

诸葛寒仍是那样的冷峻,不苟言笑尽写他在脸上,特别是面对着李心嫣、叶春韵、郝素吹几位姑娘几张娇似嫩笋、俏如桃花的笑颜,诸葛寒只顾一个劲儿地点头,目不斜视。其实,诸葛寒的心里可谓热极,与这群自己心仪已久的热血男儿、巾帼同室操戈是他这些日子早惦晚盼的衷愿。无奈,诸葛寒性格使然,他是一把热壶,内沸外平。

有一个妙人儿在一旁低头含羞,她没有挤向前,只管躲在人丛的背后,用她那莲藕嫩葱般的十指光在衣角间盲然地摆弄着,她便是叶秋韵。诚然,诸葛寒的到来,叶秋韵是最为激动兴奋的一个。

叶秋韵的心在“砰砰”而动,她此时虽说是羞低着首,然两眼娇斜,直穿过人丛,投向诸葛寒。诸葛寒的冷峻更透着憨态,叶秋韵不由发出“噗嗤!”一笑。

这笑声惊动了细致的李心嫣,李心嫣忙从人圈中走出,来到叶秋韵身侧含笑说道:“你朝思暮想的人儿来了,怎么不上前啊?”

“你们都上前了,哪有我的位置?”叶秋韵俏皮地说。

“谁又没有拦你,啊,吃醋了?爱到深处心自酸!你快去呀!我来为你打圆。”李心嫣挽着叶秋韵便分开人丛往里去。

“诸葛大侠,你救过的秋韵二姑娘来了,她兴兴赶来,被拦在了人圈外。”李心嫣别有深意地招呼道。

诸葛寒也正自纳闷:那天自己曾救过、肌肤相接的美姑娘怎么没见?此刻听李心嫣招呼,便忙扭头,恰与叶秋韵四目相对,即笨拙地问道:“二姑娘安好!”

“谢大侠惦记!山里的小女子有什么安?什么好?刚辞去了一位好哥哥!”叶秋韵答非所问地喃喃道,突显出一种复杂的神态。

“我知道,诸生刘化鲤,是条汉子!”诸葛寒沉着颜。

杨得紫朝叶春韵闪了一眼,叶春韵会意,忙说:“妹妹,诸葛大侠初到,山中蓬荜生辉,谈点高兴的。你不是嚷嚷着总要会谢大侠吗?走,家里敬茶再谢!”叶春韵似是历经硝烟后老练了许多。

“对呀!诸葛大侠光临吞霄,本酋长还没来得及仪迎,就被尔等团团围住,届时,诸葛大侠还说我老儿失敬呢!进厅!高谈!”苏鲁与林之堂、郝善立在厅前,大声相请。

“失礼!我要拜见各位前辈矣!”诸葛寒说着,忙不迭向厅前迎去。

诸葛寒给三位前辈施礼、相互寒喧一阵后,众人于议事厅中依次落座。

诸葛寒站起抱手说道:“我闲云野鹤惯了,此生只为忠义二字活着,今投山亦为忠义!”

杨得紫感到这位义弟还有其他话要说,也抱拳站起,急问道:“莫不是吾弟还有其他未完之事?”

“不然,既已一体,终身手足!我是说,贼寇仍在秋后鼻喘,我与哥哥暂作两手,一手协助大军收复,哥哥也;一手探情扰贼、巢穴斩首,小弟与黄雷矣。”诸葛寒毅然说道。

杨得紫点点头,问道:“吾弟何时动身?”

“刻不容缓,即便动身!”诸葛寒答道。

“好!大军逼近,心脏又出两拳,贼休矣!”林之堂高赞道。

“什么?诸葛哥哥又要走?不行!走,我就要跟去!”叶秋韵听出点端倪,站起来嘟嚷着,情急当场。

“秋韵!又邪了!”苏鲁大斥道。

林之堂扯了扯苏鲁附耳轻说道:“老儿勿燥!年轻人的心事!”

苏鲁听罢,又看看小女的情急神态,顷刻心领神会,笑了笑,望着杨得紫。

“对!吾弟,带着秋韵妹妹,我秋韵妹妹灵巧着呢!”杨得紫觑着叶秋韵说。

“是啊,杨大哥知道我!”叶秋韵换颜嘻笑起来。

“然!”诸葛寒痛快地应允,因为这位孤涩的雄者自那日救下叶秋韵后也始觉自己的心房里有一个小虫虫在蠕动,整天痒痒的。

林皋目睹着此情此景,既欣喜又伤感,他在心里轻叹了一句:爱是不能强扭的,是心生的;是自然的;是冥冥中的,秋韵妹妹没有爱过化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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