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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土崩瓦解(4)

众人把李嗣源送出城来,刚好碰上霍彦威接应的队伍,两人率领霍彦威的五千兵将退守魏县。夜半,中门使领相州刺史安重诲率军迎接,劝李嗣源先到相州。李嗣源想,相州地面稍大,军粮也比较充足,就同意转移相州。走到半路,李嗣源流着眼泪说:“我还是回我的魏州罢。到了魏州,上表谢罪,听凭主上惩罚。”“万万不可!”安重诲急忙劝阻,“明公身为元帅,没有攻克邺都,已是大罪,竟为凶人所劫,进入叛城,你还能说得清吗?你再归魏州,那是据城要挟君主,刚好坐实了自己罪名,那你还有活路吗?”一席话,说得李嗣源一股凉气从脊梁升起,刹时冷汗淋漓!“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李嗣源忙问安重诲。安重诲说:“为今之计,只有两条路可走。”李嗣源问:“哪两条?”安重诲说:“第一条,星夜赶往京城,面见天子,泥首请罪,或许可以饶你一条活命。”“可是,”霍彦威补充道,“这条路十分凶险。明公与皇上早有嫌隙,当此世乱之时,皇上疑心更重,你再回去,最大可能,不言而喻。”“第二条呢?”“这第二条嘛,”安重诲慢条斯理地说,“回到镇州,招兵买马,自立山头。”霍彦威又说,“如今天下又乱,四方志士都急于找一个德行、身份、武艺、能力都能与河南抗衡的人挑头,明公刚好具有这些条件,您如自立山头,四方必然风从……”李嗣源急忙摇头,“这,第二条路,不能走,不能走!要走,我在邺都就不出来了。”话是如此说,李嗣源既没星夜上京请罪,也没真回魏州,而是随着安重诲到了相州。

三月八日晚,也就是李嗣源军乱的那天,元行钦看到了,却按兵不动。待李嗣源退守相州,他也退到卫州,派专使飞马把李嗣源的行踪上奏唐皇,称“元帅已入邺都,与贼人密谋,意欲奔袭洛阳,今已到达相州,望陛下速集大军征讨。臣在卫州,正秣马厉兵,以便前后夹击,彻底肃清匪患”。专使到了洛阳,唐皇又气又急,又恼又恨,忙招集群臣商议,群臣面面相觑,张口结舌,谁也拿不出一点办法。唐皇气得眼睛冒火,下旨催促各州军队迅速集结,他要御驾亲征,扫平祸乱。说完,唐皇问张全义:“你不是信誓旦旦,说‘非总管不可’吗?今天,你怎么也不说话?”张全义年事已高,听了这样的话,立时脸色傻白,一身冷汗,像一幅浸透了水的纸人瘫软在金殿上。侍卫七手八脚把他抬到他家,任储氏和一家人哭天抢地揉胳膊捏腿掐人中,却再也没有睁眼,天还没黑,一丝游魂就幽幽地荡上了西天!

唐皇退朝,刚走出殿门,就见一人快步迎了上来,定睛一看,是金枪指挥使李从璟,唐皇说:“你父已经从贼,你不去追随你父,到我这里作甚?”李从璟跪到在地,大呼“冤枉”,“我父子两代追随陛下,几十年南征北战,何曾有过二心?我在陛下身边十几年,出生入死,身上有多少创伤,陛下都一清二楚。怎么能凭奸人一面之辞,就认定我父造反?就要赶臣离开?”唐皇心里也有些凄楚,说:“你说你父没有造反,怎么证明?”“我只身前往相州,请父亲回京面圣,陛下当面问他!”“此话当真?”“末将不敢戏弄圣上,愿以项上头颅作证!”唐皇说:“朕也深知你父忠贞不二,可许多将士都说他与张文礼狼狈为奸。你去,找你父亲回来,谣言不攻自破。”就派景进带着诏书和从璟一起去见他的父亲,并一再用食指点着头叮咛景进,“脑子要聪明点,不要赔了老本”。

景进和李从璟经过卫州,被元行钦接住,安排在馆驿休息。元行钦把景进请进内衙,问皇上的旨意,景进没说,却先问元行钦:“李嗣源投贼,你看到了?”元行钦说:“他的确进入邺都,不知怎么的,后来又出来了。”景进生气地说:“进去了,就投贼了?你呀,只会惹乱子!李嗣源是谁,你不知道?他和皇上的关系,你不知道?现在,他出来了,只要往皇上面前一戳,几句话,你就是诬陷大臣!你的脑袋还要不要?”元行钦搓着手,头上脸上渗出了汗珠,密密麻嘛,亮晶晶地,“怎么办?怎么办?”景进骂道:“瞧你那熊样!惹事时的狡诈哪里去了?”元行钦说:“好我的爷爷哩,奶奶哩!你有什么主意,就赶快说!别卖关子了!咱们俩可是一条绳上拴的蚂蚱,跑不了我,也飞不了你!”景进说:“要不是这原因,我才懒得管你的闲事呢。附耳过来!”两人咬了一阵耳朵。“来人!”元行钦呼叫,进来两个军卒,“把李从璟打入死囚牢,钉上脚镣手铐!”军卒领命去了。

囚牢里,李从璟不明不白地关了半天一夜,心里的火,真不知往哪儿去发。天快明了,李从璟起身,手摇木栅栏,手铐脚镣的戚嚓声,和着吱吱轧轧的木栅栏声,立时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他喝叫牢头,“快去禀报,我要见你们李绍荣将军!”

还没等牢头回话,就听有人说道:“不用禀报,我自己来了!”李从璟一看,果然是元行钦,就问:“凭什么关我?”元行钦摆手要牢头出去,牢头面露难色。元行钦压低声音说:“还要我赶你?”牢头出去了。元行钦转身对李从璟说:“关你?关你是轻的!你的狗老子谋反,你不知道?”李从璟问:“我父子对大唐忠心耿耿,人神共鉴!说他谋反,有什么证据?”“你想看证据?”元行钦从怀里慢悠悠地掏出一张纸,“你看看!”李从璟伸手去取,元行钦猛地缩手,“我拿着,你看。不然,你把它撕毁了怎么办?”元行钦把那张纸展开,抚平,两手捏着两个上角,让李从璟看。李从璟不看不要紧,一看,头嗡地一声,就象被人砸了一砖头,晕了!

那上面分明写着:“讨李存勖檄”,下面的署名是李嗣源、张文礼、皇甫晖,李从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元行钦嘿嘿冷笑,“你,不愿意看,还是不敢看?好吧,好吧,我给你代劳,挑几句重要的,念念”,他大声念道:“‘李贼存,存,……’我不敢念,你也知道是谁。‘犯有十恶不赦之大罪:其一,篡唐自立,其二,滥杀功臣,其三,横征暴敛,其四,田猎害民,其五,宠信宦竖……’怎么了?才念了一半,就不想听了?”李从璟猛地睁大眼睛,大吼道:“拿来,给我!”元行钦下意识地倒退几步,李从璟哈哈大笑:“不敢了吧?假造檄文,栽赃陷害!我要到皇上那儿告你!”元行钦哈哈大笑,“你还想到皇上那儿告我,你都没想想,我能让你走出这间牢房吗?”李从璟猛地一惊,倒吸了一口冷气:“难道他要杀人灭口,栽赃陷害?……”突然,元行钦拔出宝剑,朝李从璟刺去,李从璟一闪身,甩开铁镣锁住了剑身,顺势一拉,把元行钦拉了个狗吃屎,脸碰在木柱根上,立时起了个大血包。宝剑掉进了牢房,李从璟用脚尖一踩剑柄,那剑仓琅琅飞起来,打了几个翻滚,稳稳地落在李从璟手上。李从璟骂道:“你也算个将军?怎么就没有一点武德!

喔——我明白了,你不是人,没有人性!”元行钦腾身站起,朝牢外大叫:“来人!”进来了一队兵丁,弓上弦,刀出鞘,李从璟一看,全是元行钦的亲兵,他明白了。元行钦从一个亲兵手里要过一张弓,拉弓就射,李从璟跳开一步,箭射在牢房的石头墙上,砰地一声,迸出了点点火花。李从璟冷笑道:“离这么近,我戴着脚镣手铐,你还射不中,真是个饭桶!我不明白,皇上看中你什么?”元行钦大喊:“箭上弦!”几十个亲兵一齐张弓搭箭,“这下,躲不过了吧?”李从璟大吼一声,朝木牢门撞去,木牢门刹时碎成了木条,朝外四散飞开。元行钦朝后跳了几步,声嘶力竭地大喊:“快,放箭,放箭!”几十支箭一齐飞向李从璟。李从璟满身是箭,像只刺猬,还杀了十几个亲兵,终于,他力气不支,缓缓地倒下了,倒下了……突然,他又挣扎着挺起身,半站着,右手拄着剑,怒目圆睁,瞪着元行钦!

元行钦和他的亲兵们躬着腰,大张着口,不敢上前,也不知后退。过了好一阵儿,见李从璟还没动静,元行钦捞了把长枪,使出全身力气,刺向李从璟。李从璟倒了,亲兵们才长出了一口气,纷纷瘫坐在地上。元行钦再看李从璟,虽然倒在地上,还是半站的样子,手还握着剑,更可怕的,他的眼,还是圆睁着!吓得元行钦扔掉长枪,抽身就逃,口里断断续续叫着:“景公公,景公公……”

景公公一面骂“惹祸的坯子”,一面小跑,来到死囚牢前,看着眼前的场景,看着,看着,脸上露出了阴阴的笑。

景进一回到元行钦的衙门,立即传令,秘密杀掉刚才没死的几十个亲兵……

十一

李嗣源一到相州,一天内就写了四个奏章,为自己辩解。派出的信使都被元行钦抓住了,李嗣源却还站在门外,眼巴巴地等着皇上的使臣带来原宥他的圣旨。等了几天,也没见京城一人一骑,嗣源愈益惊惧。正在此时,探马来报,几彪人马奔相州而来,嗣源与安重诲、霍彦威急忙登城,望见远处几个方向烟尘蔽日。嗣源大惊,回头问安重诲、霍彦威:“怎么办?”霍彦威说:“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说的,打!”安重诲说:“自古道,‘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没有什么可怕的。”李嗣源也强打精神:“来的是谁,目的是什么,我们还不清楚。说不定,是皇上派来帮我平定邺都的。”不多一会儿,几路人马先后到了城下。李嗣源一看,一路是自己的养子李从珂,一路是总管府都将石敬瑭,一路是齐州防御使李绍虔(杜宴球),一路是泰宁节度使李绍钦(段凝),都是来投奔他的,李嗣源高兴地把他们迎进城去。

几人坐定,段凝说:“主上内有刘夫人、景进,外有元行钦一伙,忠臣良将没法和他们共事,我们特来投奔明公。”李嗣源心想,“你也是佞臣一个”,嘴里却说:“承蒙诸位厚爱,嗣源感激不尽。主上虽有不当之处,却也并非本心,我这几天就上京师赔罪。”石敬瑭说:“令公宽厚,总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如今,天下复乱,正是英雄群起之时,给令公而令公不取,必被小人钻了空子。古人说‘事成于果决而败于犹豫’,令公应该尽快下决心。”正说着,一人来到大堂,对着霍彦威的耳朵窃窃说了一阵,霍彦威说:“你把你刚才给我说的话,再对大伙说说。”那人说:“内线报告,李元帅给皇上的奏章,全部落到了元行钦手中。皇上派李元帅的公子金枪指挥使李从璟和景进找寻元帅宣旨,到了卫州,金枪指挥使被元行钦羁押,今早被乱箭射死。”李嗣源听到儿子的死讯,眼前金星乱飞,眩晕得几乎跌倒,眼中的泪水唰唰地流了下来。李从珂要父亲到后边的床上躺一会,李嗣源摇摇手,缓了好长时间,才哽咽着说:“儿呀,你哥哥那么好的武功,闯过了多少战阵,立下了多少军功,没有死在敌人手里,却,却被……元行钦……元行钦,狗杀才!老子不报此仇,枉在世上走了一回!”霍彦威说:“主上无道,军民怨怒,令公,今日情势,从众则生,守节则死,您好好想想!”石敬瑭说:“大梁,是天下的重要都会。令公,你给我三百骑,我先行攻取。如果得到,令公自引大军急进,这是保全您的唯一办法。”李嗣源看看从珂,看看安重诲,两人都使劲点头。李嗣源说:“也,只能这么办了!待占了大梁,我们再决定行止……石将军,你率领三千精锐为先锋,从珂,你率一千军马殿后。明日出发!安公,有劳您今晚就草拟榜文,分发各地,要他们会兵汴梁!”

十二

接到元行钦送来的情报,唐皇大为震怒,命令豆卢革筹集粮草,他要御驾亲征。豆卢革与孔谦率百官上表,称库廪早已没有一粒粮食,唐皇急命宣旨,要群臣到便殿商议筹粮。到了便殿,人人嘟着个嘴,谁也不说话。皇上开口骂道:“怎么,哑巴啦?平时,不让你们说,你们叽叽喳喳叽叽喳喳,乌鸦窝捅了两扁担!今天,嘴都缝上了?孔大人,你是租庸使,你先说!”孔谦没有办法,只好说:“洛阳先大旱,又大涝,庄稼几乎绝收,实在无法筹集粮草,请皇上东幸汴梁,就近取食。”

豆卢革亟言不可。孔谦说,“好我的宰辅大人,去年遭灾,前半年,赤地千里,后半年,遍地汪洋。您说说,我到哪里调集粮草?”豆卢革说:“哪怕你说的都是实话,天子又不是牛羊,哪里水草丰美就到哪里去。”孔谦情急,看着唐皇说:“陛下,您看看,哪里有宰辅这么说话?把皇上比作牛羊!”豆卢革也针锋相对:“我只是说说,而你的主意,早已经把皇上当成了牛羊!”看两人吵得有点离谱,李绍宏说:“自古没有就食天子。吃用短少了,大家都省俭一点。”唐皇在朝臣中找寻冯道,却不见人影。唐皇叹了口气,“他,也走了!真不敢相信。”还是豆卢革说:“李大人说的很对,天子不可轻动!我朝虽说平了西蜀,四周还有许多敌人虎视眈眈,更加内乱蜂起,千万不能让人看出虚实。还是就地想些办法。”孔谦说:“就地有什么办法?你们是没当家,不知难哟!”豆卢革说:“我知道难,所以,我不敢主动请缨,要当这个租庸使。”说得孔谦半晌抬不起头。皇上对孔谦说:“你是租庸使,你总得拿个办法!”默了好大一阵,孔谦说:“臣倒有一法,不知当讲不当讲。”唐皇说:“都什么时候了,还哪样说话,讲!”孔谦说:“皇上下诏,向河南府预借今年夏、秋粮草。”景进和几个人小声说:“这倒是个办法。”唐皇说:“准奏。立即拟诏下发。”卢程心里一震,“寅借卯粮,什么狗屁办法!刘盆子复生了!皇宫内府,还有宦官、伶官手里有的是钱粮,从他们那儿挤出一点点,都足够了!”但他并不想明说,脸上依然平静如水。豆卢革嗫喏半天,说:“臣,也有一个办法,只是,只是,说不出口。”皇上生气地说:“但说无仿!”豆卢革鼓了好大的劲,说:“租庸外库早已枯竭,各路军队无粮,家属孩子逃荒要饭的,不计其数。假若再不救济,恐怕要出更大的乱子!下官以为,下官以为……”“讲!吞吞吐吐,成何体统!”豆卢革嗫喏着,脸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下官以为,可不可以请内府,出些金帛,供给军队?过了凶年,再还给内府也还不迟。”说完,又加了几句:“司天监几次报说:‘流星犯天棓,主御前有急兵’,‘客星犯天库,宜散府藏’。臣,臣也是,为了国家,为了社稷。”皇上刚要叫内库使张容哥,却见刘皇后从屏风后走出来,手里端着一只银盆,盆里散乱地搁着几件簪子、手镯,身后跟着三个小皇子继嵩、继潼和继蟾。继嵩不过十一二岁,继潼只有六七岁,继蟾还在蹒跚学步。唐皇和群臣看着这个场面,有的伸长脖子,有的张大嘴,惊愕地不知所以。刘皇后说:“本宫一直在屏风后面,什么话都听到了。你们要内库拿钱供给军队,这个主意好!

拿去吧!内库就剩这只银盆,几件簪子、手镯,和这三个孩子,你们都拿去,换了钱,供给军队!”众位大臣面面相觑,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刘皇后看众人噤若寒蝉,越发胆壮,她高声骂道:“你们没有本事,弄不来钱粮,把屎盆子扣到本宫头上了!我知道,你们恨我,骂我贪心敛财!敛财怎么了?我们是皇上、皇后,天下都是我们的!敛点财物又有什么?我们夫妇君临天下,虽说是凭借武功,更是上天遗命。命既在天,个把乱匪能把我们怎么样!”众大臣挨了一顿臭骂,有的红了脸,有的黄了脸,有的青了脸,有的黑了脸,无论是谁,哪怕肚子里有许多话要说,这时候,都只能敛气屏声,弓着腰,退出殿去。

消息传到军中,当晚,铁枪军军士王温等五人作乱,杀了他们的都将,被皇上发现,杀掉了。皇上召见铁枪指挥使郭从谦,骂道:“你早就背离了朕,拜郭崇韬为叔父,编排了朕多少坏话,又跟着你的义父存乂,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你以为朕不知道?朕只是觉得,你还干了一些好事。谁想,你不思悔改,今天,又唆使王温叛乱,你到底想干什么?”郭从谦慌忙跪下,磕头就像捣蒜,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小人原是优伶,能做到铁枪指挥使,全是陛下恩宠!小人哪能不肝脑涂地报答陛下?小人是个笨汉,有眼无珠,拜崇韬,认存乂,那也是觉得他们忠于朝廷,那时候,怎么能知道他们的狼子野心?至于王温叛乱,小人事先确实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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