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852800000010

第10章 剧本篇(6)

曼殊:(回笑一下,不说话,开始品茶。)

卖茶婆婆:(自言自语。)很久没有人提起了。

曼殊:(似乎想起了什么。)阿婆,您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月仪的戏班?

卖茶婆婆:(像是被惊了一下,连忙回答。)没有,从来没有。

曼殊:(眼神中透露出失望,低下头继续喝茶。)

卖茶婆婆:(猜疑的表情。)姑娘,你是要找人吧?

曼殊:(连忙回答。)是。

卖茶婆婆:(一脸无奈的表情。环视了一眼破旧的茶馆,站起身,又放开嗓子开始唱。)

外场/戏台

高高的戏台上,深红色的幕布自然垂下。风一吹,漫然舒卷,皱皱着着,深深浅浅,摇摇摆摆,飘飘荡荡。

欧阳阅然:(身着戏服。端肘迈步。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唱腔洪亮,清晰高亢。)汝不该,身在皇家,心在市井。既嫁宰相,又恋辩机。世俗不容,皇家颜面不许。害了辩机,苦了红颜。高阳泪流,震撼世间……

心仪:(站在人群中。一声幽微的叹息。)一世情缘的颠倒错过。

欧阳阅然:(唱道。)娇俏的黛玉,泼辣的高阳,人说红颜祸水,我说千世情缘。鸳鸯戏水怕孤单,人生一世修尘缘。家国事,乱世难,汝之颜,一世缘。

欧阳阅然:(深情地看了一眼台下的心仪。)

心仪:(心突突直跳。觉得自己的身心被欧阳阅然的目光洞穿。)

台下观众鼓掌,一片欢呼声。

外场/小巷/白日

深深的巷弄,平滑的石板路上,车轮碾压的沟堑清晰可见,昭示着年代的久远。青砖白墙,斑驳琉璃。藤蔓缠绕,重重叠叠,从墙头上探出,紫的、红的、白的、黄的,各色各样的小花,散落其间,爬满岁月蚀过的石壁,灿烂地绽放着。

曼殊:(站在茶馆门口。)常听奶奶说,小镇街道两旁的苦楝树,花开时,粉紫色的小花,被风一吹,那花便像北方漫天飞舞的雪花,纷纷扬扬,如花雨一般,甚是好看。

卖茶婆婆:她见过苦楝花?

曼殊:(笑着点头。)嗯。奶奶说,苦楝花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花。

卖茶婆婆:(捋了捋头发。)以前,这里是有很多很多的苦楝树。

曼殊:(有些惆怅地远望。)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卖茶婆婆:(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一幅旧的发黄的照片。上面隐约有个女人在笑。可是面容已经模糊。转头又看了看曼殊。)你还是回来了。

屋檐上的水顺着嘀水瓦滴落到地面上,水上面微微泛起了波纹。

外场/心仪的家/夜

窗外,天空的东方已渐渐发亮,黑夜即将过去。而在一幢红瓦尖顶的法式建筑里,却依旧灯火辉煌。屋子里黑压压地坐满了人。他们在声高声低地议论着什么事情。

“必须和他一刀两断!否则,我就没你这个女儿!”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

“孩子,听话,离开他吧!你爸不会误你的!”一个近乎哀求的声音传来。

心仪:(眼角渗着泪水,像一只在陷阱里苦苦挣扎而又得不到救援的困兽。)不!

同样是那个威严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妥协,坚决而冷然。“如果你不离开他,从今往后,你就别再进这个家门!”

心仪:(低头不语。眼含热泪。目光中透出的是哀怨、迷茫、惆怅,更多的是铁了心的倔强和固执。)

窗外的晨曦,透过紫色的窗帘照射了进来。满屋的人,都在等着心仪表态。屋子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

心仪的母亲:(含着眼泪,坐在沙发上。)心仪,他是政府通缉的人!你和他交往,咱们家都会受牵连的。

心仪的父亲:(用文明棍焦急而愤怒地敲着地板。)早知道这样,就不让你去看那破戏了。真是想不到,那个戏子会是这样的人。

心仪:(摇摇头,沉默不语,用无声表示反抗。)

心仪的父亲:(沧桑的面容憔悴、倦怠,眼神凌乱无奈。眼睛不时地盯着心仪。)

心仪:(走到落地的玻璃门前,嘤嘤哭泣。)

哭泣声,在屋里回荡。哭声透出的是不可更改的信念。哭声令心仪的父母更加担心、焦虑和愤怒。

客厅里的挂钟敲了几下。窗外,太阳已升的老高了。

心仪的父亲:(挥起手中的文明棍,砸向博古架。)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随即,花瓶、瓷器等的落地声,愤怒的咒骂声,伤痛欲绝的哭泣声,无可奈何的劝说声,混杂在一起,响成一片。

内场/梦境

陆钥:(夕阳透过楼梯间的小窗口,影影绰绰地投射进来。楼道里的光线比较暗。沿着狭长的楼梯,一步一步地攀爬着。越往上越吃力,气喘的越重。)我这是在哪里?(环顾四周。)

楼道的墙壁上,贴满了格外扎眼的简历。

陆钥:(惊叹一声。双手摩挲着墙壁四周的简历。当他的手触及到自己简历的时候,仿佛被灼烧了一般刺痛。)

内场/陆钥宿舍

陆钥:(躺在床上,猛地起身,大口喘着粗气,汗浸湿了头发。)

小璐:(揉着朦胧的睡眼。)陆钥,你怎么了?

陆钥:(还是惊魂未定。定了定气息。)没,没什么。做了个梦。

小璐:(有些埋怨。)你最近是怎么了?老是怪怪的。快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陆钥:(走下床,拧开水龙头,一遍遍地用凉水洗脸。冰凉的水顺着脸颊一滴一滴地落在水台上。抬头看着水台上立着的镜子,一抬手,不小心将镜子碰翻。借着微弱的灯光,细细地观察着自己的双手。隐隐地觉着有血从指缝里流出。苦笑了一下,关闭了水龙头。擦干了手上的水。感叹了一声。)

内场/编辑部

敲打键盘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钟白:(头深深地埋在堆积如山的稿件里。一只手挠着头,一只手不停地写着。)

一声重而响的关门声把钟白惊动。

钟白:(慢慢把头抬起来。站起身。)

一沓厚厚的书稿向钟白飞来。

钟白:(被突如其来的书稿砸了个趔趄。)

主编:(怒呵。)钟白,你仔细看看!

钟白:(弯腰,捡散落在地上的稿件。)

主编:(气呼呼地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上面,愤怒地敲打着桌子。)这就是你编的东西?

钟白:(没有回答,继续捡地上的稿件。)

主编:(开始讽刺。)中文系毕业的大学生就这水平?我说咱们杂志的销售量怎么越来越小了,都是让你这些破诗歌闹的。当初我怎么看走了眼,招来你这么个不开窍的。

钟白:(愣了一下。拿着稿件的手,停在半空中。又慢慢落下。)

主编:(看了他一眼。)怎么?不想干了?不想干就给我走人呀!要是下一期还编这些破东西,你就给我收拾收拾卷铺盖。

钟白:(不断抹着头上渗出的汗。)

主编:(猛地站起身,扬扬手,对着忙碌的编辑说。)大家都努努力,多用点心思。销售量上不去,我们都得去喝西北风。

接着,又是一声沉闷的关门声。窗外的草丛里,一只野猫被惊起逃离。编辑部又归于平静。

大家还是低头忙碌着自己手里的事,生怕被主编看见挨训。有人还不时地抬头看着门外。感觉主编就像个幽灵,随时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钟白:(正要捡面前的一张稿纸,却被一张宽阔的大手捡起。顺着手臂往上看,是一张慈祥,却带着几分疲惫的脸。)

钟白:(站起身。)龙哥。

龙哥:(笑了一下,认真地看着稿件。)

钟白:龙哥,麻烦你了。

龙哥:这是你写的?

钟白:(点了点头。)嗯。

龙哥:(用手拍了拍钟白的肩膀。)好诗,真是好诗!

钟白:(眼中满是无奈,低头没有说话。)

龙哥:(把稿件轻轻地放在桌上。)钟白,好好努力。不过,还是要按着主编的意思来。

钟白:(抬起头,神情有些激动。)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像您资格这么老的编辑,还要俯首听命?让这么一个官气十足的人在我们面前指手画脚。

钟白的话一出,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像看一只怪物一样看着他。

钟白:(对大家说。)说真心话,难道你们就气顺呀?

龙哥:(一边用手揉着疲惫的眼角,一边摆手制止钟白。)

大家像不关心世事的木偶,又都低下头,忙自己的活。

钟白:(愤怒得将捡起的稿件拍在桌上,转身走向阳台,将头探出窗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龙哥:钟白,不要意气用事。我们要想保住饭碗,就得听话。没办法。

钟白:(脑海中的画面突然转换。灯红酒绿的酒吧里,自己的女朋友正在风情万种地穿梭在各色各样的男人中间。猛地关上窗户,瘫坐在椅子上。)

龙哥:(无奈地摇着头。)想开点吧。谁不想追求高雅?可是,如今这个世道,能有碗饭吃就不错了。(边说,边摸了摸桌上的稿件。)如果我是主编,我也会这么要求的。

钟白:(抬头,眼前是龙哥落拓的背影和满桌的稿件。无奈地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内场/陆钥的家

雨不停地下。雨点一滴滴敲打着窗棂。似一点一点落在孤独的心上。

陆钥:(从床头的烟盒子里摸出一根烟,还未点燃,又被宁莎制止。他们疯狂地扭抱在一起,直至虚脱。)

电话响了。

陆钥:(在黑暗中摸起手机。)

外场/百花镇/夜

乌云遮蔽了月光。远远地传来低低的虫鸣声。冷风吹动着河边的树林。

欧阳阅然:(坐在茶馆的门口。拿着一只花环。)

时空交错。

钟白:喂,陆钥,你到底还来不来?

欧阳阅然:(傻傻地笑着,看着花环。)我知道你会来的?

陆钥:(停顿了一下,理了理不平的气息。)宝贝,我在睡觉。

钟白:(惊了一下,低头看了看电话号码。)陆钥,我是钟白。

欧阳阅然:(深情地对着月亮说。)心仪,你知道吗?

陆钥:宝贝,我想你了。

钟白:你又梦见她了?我是钟白,不是小璐!

欧阳阅然:我要告诉你,我为你写的那出戏曲。

陆钥:宝贝,我有点累。

钟白:(不耐烦地说。)行了。我在酒吧等你。哥们心烦,发完神经就快点来!(说完就扣了手机。)

欧阳阅然:(微笑一下,起身走进房门。)

门口贴着一张黑白的照片。照片上,曼殊坐在树下笑。

内场/陆钥的家

宁莎:(从被子里探出头。)谁啊?

陆钥:陆钥。

激情的午夜时分,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暧昧。

陆钥:(仿佛飞翔于云端,不断地呼唤,呻吟。他的身体更深层次地接近宁莎的身体。每一寸肌肤,脉搏的每一个跳跃,如激流冲击着陆钥的灵魂。他出壳又投入。)

宁莎:(窃笑、狂乱、呻吟、连续牵引着每一个动作,每一根神经都在狂奔,像半空中舞动的风筝,挣扎、摇动、呼唤。似乎要将每一根血管拽出,喷射,直至死亡。呵呵地笑了一下,放开手,躺在了一边。)

陆钥:(点燃一根烟。猛吸几口。脑子一片空白。许久,才感觉到手中的烟头烧灼了手指。他赶忙丢掉烟头,用另一只手,抚摸着那只被烟头灼伤的手指。)我们这么做对不起钟白。

宁莎:(愣了一下,看了看手机有条钟白的信息。“莎,早点回家,我要去跟陆钥喝酒了。钟白。”)

宁莎:(笑了一下,把手机甩到一边,搂住陆钥的脖子。)

陆钥:(推开宁莎。)咱们只见没有爱。在一起只是为了排遣寂寞。在这个流行时尚的都市里,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是平淡的。也不知这个世界哪里来的那么多动人的爱情故事?

宁莎:(冷笑了一下。)呵呵,你们都是臭男人。

陆钥:(似乎明白了什么,取过钱包。)

宁莎:(不屑得把头扭到一边。)金钱是肮脏的东西。能用肮脏的东西来回报的东西,也一定不会是好东西。

陆钥:(愣了一下,没有理会她,继续数着手里的钱。)

宁莎:(拨弄了一下陆钥放在面前的钱,轻蔑地说。)我不是为了钱!

陆钥:(将上衣穿好。)我不想辜负小璐。

宁莎:(激动地打了陆钥一巴掌。)你已经对不起她了。你一边在缠绵,一边在说谎。跟钱搅在一起,爱情就会被玷污。精神的追求一旦被诱惑侵入,立刻就会变质、腐烂、最后粉身碎骨!

陆钥:(一时语塞,转过头躺下。)

宁莎:(扭动着身躯离开。)

似乎听到了抽泣的声音。

陆钥:(他把被子蒙在头上,拼命地揪自己的头发。)

时间又过了许久。

陆钥:(从被子里探出头,抓起身边的枕头。轻轻地抚摸着。)小璐,你怎么哭了?(说完,把枕头搂在怀里。)别哭,我在呢。(说完,又把枕头举起。)

一根长头发飘到陆钥的脸上。

陆钥:(发疯地抓住那根头发,跳起来。在黑暗中翻找着。台灯、书,所有的东西都被陆钥扔到地上。终于,在一阵的翻找过后,一个闪动的火苗着了起来。他把那根头发放到打火机的火焰上,看着那根头发慢慢地燃成灰烬。)

夜/心仪的家

屋内,玻璃罩灯发出昏黄温柔的光。院子里,月光隐约暗淡。萤火虫伴随着萤火光,飞到幽幽的窗前。

心仪:(踮起脚尖,从树上摘取一枚初放的木棉花。)

大门外传来轻轻地叩门声音。

心仪:(被惊了一下,慌忙收起手中的花。)谁?

欧阳阅然:心仪,是你吗?

心仪:(急步走到门口,摸了摸大门。)嗯。

欧阳阅然:(低着头,手里拿着花环,激动地半天说不出话。)

心仪:有事吗?

欧阳阅然:我,我,我想说。

心仪:想说什么?

欧阳阅然:我新编了一出戏,希望你能来看看。

心仪:(点了点头。)我一定去。

欧阳阅然:我先走了。

心仪:(欲言又止,迟疑了一下,答道。)嗯。

欧阳阅然:(转身,消失在靡靡的夜色中。)

心仪:(打开大门,看着欧阳阅然远去的背影。低头看到了他放在门口的花环。)

内场/酒吧

酒吧的装饰古朴典雅、简单明了。落地灯散发着浅蓝色的光。柔和的光线下,显得更加安静。

老板:(平头,40来岁的男人。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下身穿着藏蓝色西裤。站在吧台旁,热情地招呼进来的客人。)

钟白:(走进,抖了抖雨伞上的雨水,轻轻得将雨伞放在酒吧门口的角落。)

服务员:(动作熟练地擦拭着酒杯。轻轻地朝钟白点了一下头,微笑了一下,继续擦着手中的酒杯。)

钟白:(一边环顾冷清的酒吧,一边问陆钥。)你又梦见她了?

陆钥:(借着幽暗的灯光,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没有。

钟白:(点上一支烟。)那你还说胡话?

陆钥:(淡淡地说着。)我看见她了。

服务员:(将一只擦好的酒杯挂起。)先生,喝点什么吗?

钟白:(把手一摆。)随便吧。(又对陆钥说。)撒谎吧?

服务员:(拿起酒杯转向酒柜。)

钟白:(狠狠地吐了口烟。)怎么回事?你们都分手半年了。她早就回老家结婚了。

陆钥:(转着手里的酒杯。)

暗黄的酒,映着陆钥憔悴的脸。

钟白:(借着吧椅的旋转,看了看空荡的舞池,又转过来。拿起陆钥放在桌上的打火机开始端详,又打开火机盖子。可是,不管怎么打,只是光冒火星。)

陆钥:(仰头,把酒一饮而尽,拿过钟白手里的打火机。)

钟白:(含着一口酒,笑了一下。)人都走了。这破东西怎么还留着?该扔了!

陆钥:(转头,看着钟白,认真地说。)每当打火机不能用的时候,她就会给我买个新的。这是她给我买的最后一个。她还会回来给我换个新的!

钟白:(拍了拍陆钥的肩膀。)你真该找个心理医生看看了。

陆钥:(把钟白的手一甩。)

钟白:(吐了口烟圈。酒吧闪动的光线透过迷蒙的烟雾,罩在他的脸上。)可是,都已经没气了,打不着了。

陆钥:(紧锁眉头,用力地打着火。一阵火星四射过后,他放弃了。)如果有一天我能用这个打火机打着火,她就会回来。

钟白:(仰头对着舞池大喊。)服务员,放轻松点的音乐!

唱片机里播发欧美轻音乐。音乐变得更加柔和,旋律沁人心扉。舞池里的人也多了起来。慢慢得,音乐变成了轻轻的戏曲。

钟白:(站起。)

大吼声也被淹没。

陆钥:(揉了揉有些迷蒙的眼,隐约看见有个女人手里拿着一个新的打火机。他伸出的手停留在空中,身体摇晃了一下,整个人都快倒下去了。)

外场/河边/白日

细细的雨丝,潺潺绵绵,罩着岸上的人群。湖面上的花船,被装饰得格外华丽,不时地从上面飘来阵阵婉转缠绵的歌声。

欧阳阅然:(站在人群中,心事重重地望着花船。)

岸上的人指指点点,向花船投去羡慕的目光。

欧阳阅然:(奋力得向前挤。两边的人被他用力地挤开。)

行人男:真是大排场,不愧是王家。

欧阳阅然:(仿佛被雷击了一下。定了定神,继续往前挤。)

围观的人越聚越多。河的两岸,已经围满了人。而欧阳阅然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滴水掉进了茫茫大海中,无从寻觅。

行人女甲:(满是羡慕地看着河上的花船。)我要是能像王小姐一样出嫁该多好呀!

花船继续缓缓得前行。

欧阳阅然:(终于冲到前面。)

行人女乙:王小姐真是有福气啊!

欧阳阅然:(呆呆地看了一眼,转身对着行人女乙。)王小姐,哪个王小姐?

行人女甲:(依然目不转睛地看着花船。)王心仪呗。除了她,还能有谁这么有福气?

欧阳阅然:(默念。)心仪,心仪。(而后,开始沿着河岸追赶花船。)

两岸的嘈杂声逐渐变小,慢慢得只有唱戏的声音。

同类推荐
  • 失踪者的旅行

    失踪者的旅行

    很简单,紧接着面临怎么写的问题。我咨询了一下正准备睡觉的妻子,她对我的写作毫无兴趣。她一向对我的写作毫无兴趣。但我的写作也不是无用的。因为非常明显,稿费可以列入生活中的一项进账。如果让我考虑在富有的情境中做一个伟大的希尼(爱尔兰诗人),我是愿意的。我现在当然也愿意把我所喜爱的希尼的名字说出来。因为是从阅读希尼开始,我才知道怎么写作的。但在这一篇文章中,这都不是关键。关键在哪里呢?如前所述,我已经谈到了经济问题。
  • 情书

    情书

    既有熟知的名家故事,也有普通人的真情告白。本书选取古今中外名人及普通人的情书、情诗66篇,作者中包括鲁迅、朱生豪、拿破仑、马克思、弗洛伊德、居里夫妇等大家,海桑、刘墨闻等青年作家,以及多位普通网友。涵盖感情中的多种表达:求爱或诀别,倾吐爱慕或诉说离别;婚前盟誓或临终绝笔;家务琐事和崇高情怀……喃喃情话,娓娓衷肠;千姿万态,不一而足。
  • 垂钓日记

    垂钓日记

    本书收录了《“战”安昌》、《云竹风光掠影》、《冰天雪地独斗寒》、《寒风砭骨》、《倾听冰声》、《在大风中搏击》、《暖泉沟空军之行》、《青海湖散记》、《买鱼竿》、《夏钓清潭》等作品。
  • 蚂蚁部队:八一五后滞华日军覆灭记

    蚂蚁部队:八一五后滞华日军覆灭记

    1945年二战结束以后,驻扎在山西的侵华日军第一军六万名官兵惶惶不可终日。帝国大学毕业的高才生城野宏参谋以他无人能敌的口才,给处于绝望之中的第一军将领们描绘出了一幅充满希望的蓝图,使他们相信,日本战败了,只要第一军残留山西,控制山西的资源,就是对天皇,对日本最大的忠诚!六万驻晋日军只要能智慧地利用阎锡山对共产党不共戴天之仇恨,以及与蒋中央难以调和的矛盾,争取到阎锡山的庇护,便可以继续留驻山西,并将山西丰富的煤铁资源牢牢控制在手中,为日本未来的复兴,保存一个取之不竭的物资基地,和一支精锐的先遣军。
  • 当代非裔美国作家查尔斯·约翰逊小说研究

    当代非裔美国作家查尔斯·约翰逊小说研究

    该课题于2017年3月被批准结项,鉴定等级良好。全书共计八章,约26万字。其中部分章节经修改后已发表在国内外期刊上,其中国际英文期刊2篇,CSSCI期刊6篇,北大中文核心1篇。本研究的学术价值主要体现在两点。首先,比较深入地全方位解读了约翰逊的作品,显示出他与其他黑人作家在种族和伦理问题上的不同思考。其次,重点突出了约翰逊小说中的东方文化精神。虽然约翰逊在反思美国种族问题时引入东方视角的作法仍有一定的局限性,但对加强东西方文化的相互理解和交流无疑具有积极意义。
热门推荐
  • 中国圣人王阳明:一代旷世大儒的传奇人生

    中国圣人王阳明:一代旷世大儒的传奇人生

    本书作者用生动犀利而略带调侃幽默的笔锋详实地刻画了王阳明与他所处的那个波云诡谲的时代,力图卸下圣贤的妆容,拂去历史的尘沙,为你展现一个真实鲜活、血肉丰满的旷世大儒,带你领略一段从凄苦入狱到悟道为圣的人生传奇。
  • 七里樱

    七里樱

    年少时,我们,似乎成为了世界的主角,遗憾过,苦恼过,伤心心过,但庆幸的是在那个即将逝去的青春里,你世界的男主随着四季辗转在你身旁,陪你笑,陪你哭……终有一天,你发现他只是喜欢你身边的那个人而已…“你知道的,我喜欢她哎。”“没事…”至少我的青春,你来过就好。
  • 洪荒之金乌帝一

    洪荒之金乌帝一

    圣人算计妖族太子,使后羿射死帝俊九个孩子,其中大金乌帝一幸存一丝真灵得以转世,后来帝一转世身有幸遇到鸿蒙紫气,且是最难得的遁去其一,在鸿蒙紫气的作用下,帝一重回陨落前,且看他如何逆天改命,报得身死之仇。
  • 马耳他之鹰(亨弗莱·鲍嘉主演)

    马耳他之鹰(亨弗莱·鲍嘉主演)

    亨弗莱·鲍嘉、玛丽·阿斯特等人主演同名好莱坞电影原著。由于受到一个陌生美女的委托,私家侦探山姆·斯佩德的拍档在执行跟踪任务时被暗杀,随后不断的命案接连不断发生,都摆在了斯佩德的面前,同时还有数名美女的投怀送抱,但是事情完全不是那样,斯佩德只有拿出自己的硬汉本色,不相信任何人,包括警察署,打倒所有站在自己面前的嫌疑人,事情的真相也就浮出水面,那是关于一只黑鹰的复杂案件……《马耳他之鹰》是哈米特最经典的作品,出版第一年再版七次,八十多年来畅销不衰,入选二十世纪百大英文小说和美国推理作家协会票选百大侦探小说,改编电影获得三项奥斯卡大奖,是黑色电影的开山之作。硬汉派侦探小说最重要的奖项“马耳他之鹰奖”即以这部作品命名。
  • 川菜文化研究续编

    川菜文化研究续编

    本书重点就推进成都美食之都建设中的新形势、新问题、新要求进行研讨。
  • 波函数坍塌的电子娘

    波函数坍塌的电子娘

    这部书运用了拟人的修辞手法,将电子等一大批基本粒子拟人化,赋予其人的动作和神态,(貌似)生动形象地写出了当电子等基本粒子拥有自己的思想和自主行为时所引发的一大批事件,表现了作者对其的无限遐想(瞎想),富有奇幻意味。(语文赏析式简介。)本书写出了基本粒子有自己想法后海、陆、“空”的反应,围绕着主角,展现了一个奇妙的世界。
  • 恶女宣言:敢把天神拉下马

    恶女宣言:敢把天神拉下马

    穿越异世,失去记忆,起点是令人抓狂的穷乡僻壤,死缠烂打不知所谓的愚民丈夫。直到一只羊展开瘦骨嶙峋的翅膀,划破玄幻的天空,为她打开了一条前所未见的道路。她踏上灵修之路,为了掌控命运渴求力量,天真过,冷血过。他曾高高在上,冷眼相对她的倾慕敬仰,却在癫狂入魔之时说:“你是我命中最重要的人,从前万年,以后万年,都不会变。”而他纠缠不休,插科打诨始终伴随左右,危险时刻挺身挡在她身前,最后却以面目全非的姿态站在对立面,垂眼苦笑:“天意弄人。”一条路走到黑,蓦然回首,连起点也模糊不再单纯,她闭上眼,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冷笑。睁眼,墨色火光燃进眼眸,她说:“那我就如你们所愿,灭世吧。”
  • 只许你喜欢我

    只许你喜欢我

    他害死了她的爸妈,她一心想报仇,可偏偏他却宠她至极,她怕了,逃了。为了留住一心想要离开的她,他不惜一切代价,只因为把她放在任何人身边他都不放心……
  • 总裁,有啥稀罕

    总裁,有啥稀罕

    她是“连氏”最低级的员工乌小鱼,年会上,误打误撞害得她揍了自家顶头上司——“连氏”的总裁连昊天,从此,噩运从天而降。先是被罚打扫厕所,再到被升为总裁秘书助理受尽压迫,最后被剥削掉银行卡里唯一的三千块,更甚至被设计倒欠两百零四万四千块之后,她悲剧地嫁了。婚后第一天,性感秘书办公室火辣辣勾引,她忍了。度蜜月期间,漂亮前女友出现,她也忍了。可是情思萌发,醋火翻腾,再忍下去就枉愧为新时代女性。于是,乌小鱼忍无可忍,决定揭竿起义:“老娘就是要攻下你这个冷血无情腹黑闷骚的资本家!”于是,一场勾引与反勾引戏码开始上演。
  • 历史的记忆

    历史的记忆

    白云森万没想到,这头狡诈而凶猛的狮王在赴黄泉之路的时候,还会给新二十二军留下这么一道荒唐无耻的命令。他自己死了,不能统治新二十二军了,就把它作为礼物送给了日本人……望着滚滚涌动的灯火,望着手中的枪,孟新泽觉得自己又回到了炮火隆隆的战场,仿佛民国二十七年那个灾难的五月十九日刚刚从他身边溜走……为这奇迹,卸甲甸人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一千六百人倒下了,永远躺在这片焦土上了。卸甲甸的男人们被一场血战吞噬殆尽。这里成了寡妇城、孤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