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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丢人现眼(1)

李青歌呼吸一滞。这人怎么在这里?

她慌忙回头,不停拨弄着绸缎,却有些心不在焉。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突然又在身后的隔间里?那么刚才一幕,他看去了多少,听去了多少?

想想他刚才眼底邪魅戏谑的笑,李青歌有些心虚。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刚才的一句话不过是丢了个饵,从而让高云瑶与夏之荷反目,这点,她们看不清,可不定后面那男人不懂。

可恶,高逸轩。眸中闪过一丝懊恼,李青歌努力稳了稳心神,随手挑了一匹玫红、一匹葱黄的缎子。

“这两匹不好。”

高逸轩低低柔柔的声音又响在耳畔,李青歌一惊,手中缎子滑落。

高逸轩一把接住,随后放到桌子上,再从众多绸缎中挑了一匹银白色的,上面绣着精致的图案,明亮的光线下,隐有光华流转。

李青歌秀眉微挑,有些莫名地望着他。

高逸轩将绸缎递给李青歌,“冰肌玉骨,雪玉生香,这款‘天上雪’虽比不得‘兰贵人’贵气逼人,可也是织锦中的上品,质地轻薄,手感柔滑。马上天要热了,穿这个最是舒爽。”

“呀,二哥哥眼光真好,这匹好漂亮,我怎么没发现?”高云萍像发现宝贝似的冲了过来。高云瑶能抢夏之荷的,她就能抢李青歌的,何况,李青歌怎么能与夏之荷比?

只是她的手刚伸过来,高逸轩一道冷冽的目光就丢了过去,“你这双手,要还是不要?”

高云萍小脸一僵,看着高逸轩阴冷的神色,不敢上前,只将小脸一垮,委屈地撒娇道:“二哥,你好小气,妹妹不过瞧着这缎子漂亮,想看看罢了。既然二哥是送给李妹妹的,我自然不敢要。”

高逸轩薄唇一扬,倒也不十分难为自家妹妹,“萍儿乖,这匹缎子二哥哥已经给了你李妹妹,其他的你随便挑。另外,锦绣坊的胭脂水粉,你与慧儿一人一份。”

高云萍立刻阴转晴,兴奋不已,“多谢二哥哥。”

“谢谢二哥哥。”高云慧也受宠若惊地上前道谢。话说家里虽有两个哥哥,可是,大哥哥眼里只有高云瑶一个妹妹,二哥哥整日间游荡在外,今儿个竟然会送她东西,她真的很开心。

“不值什么,以后想要什么,只管说与二哥哥。”高逸轩十分豪爽地说,一双潋滟凤眸却是含笑望着李青歌。

李青歌面无表情,根本没有接他手中的绸缎,仍旧将之前选中的两匹拿了起来。

高逸轩不觉蹙起了俊眉。这丫头,还真是倔,死倔!

“二表哥可真好。”夏之荷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转了两转,戏谑道,“既如此,也替妹妹选一款吧。”

高逸轩微微一笑,语气竟是说不出的正经,“荷表妹说笑了,有大哥在,哪里有我选的份?”

夏之荷一噎。真是可恶,她哪里比李青歌差了?为何他对她殷勤,对自己却生分,但转念一想,他这话不就等于肯定了自己与高逸庭的关系吗?而高逸庭与李青歌是有婚约的。如此,夏之荷眸中又闪过一抹得意之色,却神情严肃地说:“二表哥,休要胡说,李妹妹在呢,仔细误会了。”

李青歌只觉可笑之余,心底一片沁凉。这具身体只有十二岁,能懂什么?能误会什么?除非有人想让她误会。

夏之荷见她不语,不由一跺脚,狠狠朝高逸轩剜了一眼,随后拉过李青歌,神色尴尬又紧张,“李妹妹,你生气了吗?二表哥那是胡说呢,你别当真,我跟大表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发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的。”

李青歌望着她认真又紧张的脸,想笑,想大声地笑。

前世,每每听到夏之荷这样说,自己就会心痛如绞,因为她清楚地知道,高逸庭心里只有一个夏之荷,自己才是那多余之人。如今时过境迁,再次听见她如此说,甚至发誓的郑重模样,她只觉滑稽可笑,笑夏之荷的小伎俩,更笑自己前世的愚钝与卑微。

看她垂头不语,嘴唇咬得发白,夏之荷以为自己得逞了,心底不禁得意,紧接着眼圈一红道:“你若真生气了,姐姐难辞其咎。要不,姐姐明儿就离开高家。”

笑话。李青歌心底冷笑,面上却故作迷惘,“夏姐姐,怎么好端端地说这些话?妹妹听不懂呢。”

夏之荷一愣,恨不能指着她大骂:笨蛋,你的男人都要被别的女人抢走了,你还听不懂吗?

“哈哈——”闻言,才憋住笑的高逸轩大笑起来,还差点从椅子上跌下。

李青歌装傻之余,忍不住对这个男人丢去一记白眼。

“大少爷!”突然,门口传来丫鬟脆生生的声音。

众人不由看向门口,就见高逸庭不知何时站在那里,逆光之中,那俊逸的脸上一片阴沉,冷峻的视线却是盯着夏之荷的。

夏之荷也是一惊。大表哥一早不是进宫了吗?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刚才她说的话,有意撇清两人关系,他都听去了吗?

“大表哥!”她怯怯地喊了一声,盈盈眸光满是柔弱无辜。

李青歌瞟了一眼高逸庭,似并没在意,又收回视线看向夏之荷,假装恍然大悟般道:“夏姐姐,你和大少爷吵架了吗?你们是亲戚呀,怎么可能一点关系也没有呢?”

夏之荷面露苦色,看着李青歌满是迷糊的脸,恨不能一巴掌拍下去,“李妹妹,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总之……”她为难地看了眼高逸庭,根本不知如何解释,生怕越描越黑。

“哼。”高逸庭听她支支吾吾,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夏之荷错愕,不想高逸庭竟然给自己甩脸子。顾不得其他,她本能地就要追出去,却被李青歌一把拽住,“夏姐姐,你和大少爷是表兄妹,即便一时闹气,也别放在心上。”

“知道了。”夏之荷心里烦乱,几近凶狠地甩开了李青歌。

李青歌也不恼,看着夏之荷狼狈追出去的背影,唇角一点一点勾起。突然,门边树影下一抹身影让她一怔。那女子正朝屋内探头探脑,接触到李青歌的目光,也是错愕。

李碧如?她怎么会在这里?

李青歌有些讶异,她刚想出去看看,就见一名丫鬟走到她跟前,不知道跟她说了什么,然后带她走了。

“得意了?”高逸轩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弯着腰,下巴就要抵上她纤弱的肩。

李青歌听出他话里的奚落,身子往旁一闪,淡笑道:“如果你能消失,我会更得意。”

“哦?这可有点难度了。”高逸轩痞痞地挑高了右眉,头微微垂下,凑近她的脸,轻轻道,“你忘记了,我说过要娶你的。我若消失了,谁对你的幸福负责?”

李青歌轻轻皱眉,狠狠瞪了他一眼,绕开他,径直走到桌子边去拿自己选好的两款衣料。

“丫头。”高逸轩返身,一手按在她的手上,低低问,声音里似乎有些不悦,“你刚才那样说,不会是因为吃醋吧?”

李青歌抽出手,将缎子抱在怀里,冷睨着他,“与你无关!”

她的反应让高逸轩有些焦躁,他愤懑地说:“怎会无关?”他伸手捉住她的胳膊,强硬地将她带入怀中,“我说过要娶你,所以,你就是我的女人,即便是吃醋,也只能为我。至于大哥,以后你想都别想。”

娶她?他以什么身份?小叔娶嫂子?

何况,她答应过他了吗?他凭什么如此霸道地替她决定?

可是,对上他深邃的凤眸,看着他眸子里浮起的怒意,李青歌脸上慢慢凝起一丝浅笑,“二少爷,这话到此为止,青歌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又怎样?反正我要的是你,不管你什么样,我只要你。”此话一出,不仅李青歌,就连高逸轩自己都有些愕然,他何时会如此急切地向女人表白了。他不自然地松开李青歌。

李青歌嘲讽地望了他一眼,“二少爷,这话只怕连你自己也不信吧?”

对于男人来说,那种兴趣就像是寻找到有趣的猎物般,能持续多久呢?

高逸轩不觉皱眉,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

没错,那日码头第一眼见到她,他便对这个瘦弱的小丫头有了兴趣。

在高府,他看着她的倔强,她的冷清,她眼底一闪而逝的伤痛,便不知不觉受之牵引,想要与她亲近。可是,他并不确定这种吸引能持续多久,今后的人生,他会只要她一人吗?

可能吗?

在他怔愣间,李青歌已经进了里间,给老夫人等人请安之后,便带着两匹缎子回荷香苑了。

醉儿正带着李青画在院子里玩,见她回来,忙迎上来。

“哇,好漂亮啊。”醉儿盯着她怀里的缎子,欣喜地赞道,伸手接过。

李青歌牵起李青画的手,往屋里走去。

红喜恰坐在廊檐下,与两个小丫头嗑瓜子说话,瞧醉儿抱着两匹鲜亮的缎子回来,眼睛立刻冒出了光。话说,自从李家没了之后,她都好久没有添新衣了呢。

到了高府之后,李青歌是小姐,是主子,有人替她做新衣,可是她们这些跟来的奴才,谁会管?

她朝醉儿笑道:“哟,好漂亮的缎子,咱们小姐好福气,到哪都有人疼。我瞧瞧,这些料子好像是——”

见她伸手想来摸,醉儿忙向一旁闪去,拿眼瞪她,“你干什么?刚刚嗑了瓜子,就想拿这脏手碰小姐的衣料吗?脏了你会洗吗?”

“小蹄子,你急什么?又不是你做衣服,小姐都没说话呢。”红喜目光一冷,将手里的瓜子壳迎面朝醉儿砸了过去。

“你——”醉儿脸通红,就要反击。

“醉儿,”李青歌一把拉住了醉儿,“把缎子给红喜。”

“什么?”醉儿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连红喜一时间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李青歌从醉儿怀里拿了一匹玫红的缎子,递给红喜,“拿去吧,我知道你爱这些个鲜亮颜色。”

“这个——”红喜有些受宠若惊。貌似近来她很不得李青歌待见,怎么今天又大方地给她衣料了?

“小姐,这是要给你做衣服的!”醉儿心疼极了。

李青歌看着红喜,她眼底的那抹炽热她自然不会忽视,“拿去吧,做身漂亮的衣服。我有孝在身,这么鲜亮的颜色也穿不出去。”

“那就多谢小姐了。”红喜忙不迭将缎子抱进怀里。其他两个小丫头也是艳羡得不行。

李青歌微微一笑,眸底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

丫头醉儿急得跺脚,“小姐,你真是——就算现在不能穿,咱们留着,等能穿的时候再穿呀。这么好的料子,还怕霉坏了不成?白白便宜了那小蹄子。”

李青歌却没理会她,只带着李青画进到里屋。

醉儿跟了进来,将剩下的那匹葱黄缎子往桌上一放,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嘟着嘴生闷气。

李青歌也坐下,将弟弟抱在怀里,慢条斯理地给他剥橘子吃。

现在,李青画的情绪比前世要好得多,渐渐地肯与人交往了,尽管话还不是很多。

将橘子一瓣一瓣剥好,温柔地喂进弟弟的嘴里,看李青画吃得开心,李青歌也欣慰地笑了,“喜欢吃吗?”

“嗯。”李青画点点头。

“那姐姐再托人买点回来。”西陵的气候比较湿冷,并不适合橘子生长,所以,李青歌都是私下里托人从南方温暖之地带来,那里的橘子个头大又甜。

李青画闻言笑了,小手从姐姐掌心里拿了一瓣橘子,也塞进李青歌嘴里。

清凉甘甜,唇齿留香,李青歌不禁笑了。

“小姐,”醉儿终于忍不住了,嘟囔道,“真不知道小姐怎么想的。红喜那小蹄子,跟咱们根本不是一路的,人家心野着呢,你给她衣料,让她打扮得那么漂亮做什么?”

李青歌瞟了醉儿一眼,只道:“你若喜欢,这块你拿去。”

“我——”醉儿郁闷地起身,一把将缎子拿起来,径直走到衣柜旁,打开柜子,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转过身道,“醉儿才没那么眼皮子浅,这是小姐的东西,醉儿怎么配穿?小姐,过几日就是大少爷的生日了,你统共没几件衣服,难道就不做件新的吗?你瞧那夏姑娘,天天打扮得就跟仙女似的,也不怪——”

李青歌抬头,幽幽瞟了眼她,“不怪什么?”

醉儿自知失言,忙捂住嘴,“没、没什么。”

李青歌淡然一笑。

醉儿收拾好东西,再瞧李青歌姐弟在一块儿其乐融融的模样,鼻头一酸。自从老爷夫人没了以后,还是第一次见他们笑得如此开心,涌到喉头的话没有说出来。

五月的天气很是怡人,迎面吹来的风凉凉的,夹杂着花草的香味,令人心旷神怡。

今天是高家大少爷高逸庭的生日,高府的后花园早已收拾妥当,几十个穿红着绿的丫鬟在花丛间来往穿梭,手中盘子里的美味佳肴散发出诱人的香味,飘荡在四周。

花团锦簇间,高逸轩一身白色锦袍,腰间挂着枚月牙形的白色玉佩,墨发束着金冠,眉如剑锋,目似星辰,气度不凡。他手持一把鎏金折扇,摇晃间一派风流。

见高逸庭翩然而来,高逸轩不禁笑道:“大哥,今日贵得楼的喜宴,算是弟弟送你的寿礼。”

“多谢二弟。”高逸庭难得露出笑容。今日他着一身宝蓝色长袍,衣饰华贵,身材高挑,英姿飒爽,就连往日冷峻的目光也柔和许多。

他身旁跟着一脸乖巧的夏之荷。今天的她,特意选了一身淡蓝色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精致的花朵,腰间束着条白色织锦腰带,纤纤细腰越发不盈一握,一头青丝绾成如意髻,斜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

两人站在一起,说不出的登对。

“还是二表哥厉害,竟请得动贵得楼的大厨来府里做菜。听说这贵得楼的菜品可是闻名天下,今天我们有口福了。”她浅笑盈盈,说话时无意用手撩起腮边的发丝,端的是风华无限。

“大哥。”说话间,高云瑶和高云萍、高云慧也都到了,几人面上都带着灿烂的笑意。

尤其是高云瑶,今天的她可谓是盛装出席,浓重的胭脂水粉遮住了脸上淡淡的疤痕,让她看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迷人,一身如烟霞般的罗裙滚着金边儿,下摆处重重叠叠,她的腰间系着七彩水绸丝带,微风拂过,飘逸若仙。

夏之荷盯着她的衣裳,几乎嫉妒得发狂。那衣料是她先看上的,那漂亮的衣服也该是她的,如今却被高云瑶穿在了身上,真是——不要脸!

高云瑶刻意忽视夏之荷眸底的幽光,面上却越发得意了,拉着高逸庭的胳膊问:“大哥,三殿下他们什么时候过来?”

她这一问,边上的高云萍、高云慧的脸上同时放出了光芒,就连夏之荷眼底也涌出了一分炽热。

今天要来的三位殿下是皇子中的佼佼者,其中以三殿下赫连筠为最。

赫连筠是当朝林贵妃的独子,母子二人最受皇上宠爱,背后又有林相的势力,可谓是太子的最佳人选。不但如此,传闻三殿下俊美风流,乃西陵国第一美男子。思及此,女孩儿们的眼睛里顿现累累桃花。

高逸轩眼底难掩讥诮,心想:如果她们知道自己爱慕的三殿下不过是座冰山,对女人根本没有一丝兴趣,还会不会如此痴迷?

高逸庭皱皱眉,沉声警告:“瑶儿,三殿下并不如传闻中那般好相处,你不许胡闹。”

“大哥!”高云瑶俏鼻一皱,不满道,“瑶儿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何况,我就那么没分寸吗?”

众人立刻默了。应该说,她高云瑶什么时候没有胡闹过?

“没有最好,等会儿你好生坐着就是。”高逸庭道。

高云瑶撇撇嘴。好生坐着?那她今天的盛装岂不是白费了?

“对了,怎么没见着那李贱人?”急忙转移话题,高云瑶挑上了李青歌,“大哥,今天是你生日,那李贱人什么意思?连个礼物都没有就罢了,竟然连你的生日宴也不来吗?我看她对你根本就没有半点心。”

“瑶儿。”高逸庭忽然怒了,脸色铁青。

夏之荷也有些疑惑。望着高逸庭含怒的脸色,她在心底猜着,他到底是因为高云瑶说话不经大脑,还是因为高云瑶不经大脑的话戳到了他的痛处——李青歌对他没有心思。

如果是前者倒罢了,如果是后者……夏之荷握在袖内的双手不自觉紧了紧,一种莫名的危机感传遍全身。

高逸轩在一旁静静的,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男人的心思他最懂,只怕大哥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对那小丫头上了心,并且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高逸轩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他想见她,可又不想她因为大哥的生日而出席。

气氛正僵着,突然下人来报,有客到,高逸庭兄弟忙去前厅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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