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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明枪暗箭(4)

陈牧天胸中的怨气似乎还没有完全释放,他沉着脸,说:“今天西郊镇的主要领导都在场,看见眼前这片广阔的土地,你们可以进行一下设想,如果这片土地不是一些杂草牧畜,而是一些楼厦厂房,那又会是怎样的一种情景?现在却连所学校都建不起来,孩子们至今还在破屋烂墙里上课!你们这些人居然也能坐得住?居然还有心思搞什么生态农业?真是乱弹琴……”很显然,陈牧天的这一席话已把林子阳近期的所有工作全盘否定。

林子阳满脸通红,他仍然低头不语。其他人也都是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出一口,就连刚才还接连打圆场的门向东也是一言不发了。这个时候,林子阳知道再不开口说话已经不行了,于是,他低声说道:“这些问题我们正在考虑,用不了多久就会着手这方面的工作。”他说的话有些模棱两可。

陈牧天看了林子阳一眼,终于缓和了一下语气,说:“子阳啊,我知道你们西郊镇有自己的难处,这么一大片土地也不能老是这么闲着,难道你们就不觉得心疼吗?”林子阳连声说是,过了片刻,又说道:“当前不是忙着防洪嘛?等过了这几天,就把这件事搬到党委会上讨论。”其实,这是林子阳用的缓兵之计,当前情况下除了把事情继续往下拖,他别无选择。

有了林子阳这句话,陈牧天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些笑容,他凝望着远处,满怀豪情地说:“将来在这片土地上吸引几家大公司进来,别说是租用土地的资金了,一年光税收也得几千万吧!那时候,咱们西郊镇还愁没钱建学校?”大家连声称是。

林子阳的脸上虽然不停地笑着,可他凝望着眼前这片牛羊遍地的草地,心头却宛如压上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感到无比沉重。

在回来的路上,同坐一车的门向东意味深长地对林子阳说:“陈区长的一番话很有道理啊!看来对于闲置地的处理意见咱们真得要好好再讨论一下了。”林子阳正心烦意乱,他扭头白了门向东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

吃了闭门羹,门向东知趣地收起了脸上的兴奋,一路上再没说一句话。

8

近些天烦心事一个接一个,把林子阳搞了个焦头烂额,连脑袋都大了。

屈指算来,来到西郊镇已是四个多月了,在这一百二十多个日子里,林子阳基本上每个周末都要回一次家,除非到周末有要紧的事情处理,若是回不了家他都会给吴玲打电话。他知道,自己来到西郊镇的这些时间,一个女人在家带孩子究竟有多难。不管在外面吃了什么苦,受了怎样的委屈,家,都是为他避风挡雨的温馨港湾。吴玲和苗苗每时每刻都让他牵挂惦念。

周末下午,一想马上就要回家了,林子阳的心情顿时好起来,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

到了下班时间,林子阳不顾一身劳累开着那辆桑塔纳就往家赶,到家时已是傍晚,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

林子阳把车停在楼下,一溜小跑就上了楼,来到门前按下门铃,门却没有马上开启。他摸出钥匙打开房门,想不到屋里居然没人。吴玲和苗苗不知去了哪里,在以往两个人都是在楼下等着林子阳的,今天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不敢再继续想下去,急忙摸出手机,给吴玲打了电话。

电话通了,林子阳着急地问:“小玲,你和苗苗去哪里了?”电话那头,吴玲不急不慢地说:“我和苗苗去我妈那里了,正在回去的路上。”两个人在电话又不咸不淡地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林子阳把手机拿在手里许久没有收起来,他感觉到刚才吴玲说话的语气有一些冷淡,她今天的表现明显有些反常。不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心里很不平静。

吴玲和苗苗回来了,苗苗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进门就扑进了林子阳的怀里,吴玲却与以往不同,她阴沉着的脸宛如蒙上了一层透明的面膜,看不出有任何惊喜。进屋后,她沉着脸,跟林子阳连个招呼都没打,就不声不响地躲进了卧室。

安顿好苗苗,林子阳急忙来到吴玲身边,问:“小玲,你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吴玲在收拾着床上的杂物,头根本没有回,说:“你自己做的好事,还有脸来问我?”林子阳顿时掉进了云雾之中,说:“什么事你快点说嘛,我真的不知道!”吴玲冷笑一声:“全海州城的人都知道了,你自己做的事,难道你还不知道?”说完,他掉头出了房间。

林子阳跟在吴玲身后,嬉皮笑脸地说:“有啥事等过后再说,现在还饿着肚子呢,先做饭吧,好吗?”吴玲脸上没有一点笑意,说话还是冷冰冰的,说:“我和苗苗已经在我妈那里吃过了,你想吃就自己做!”忙了一整天,林子阳早就饿坏了,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想让吴玲来做饭已经是不可能了。若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知道自己今天下午要来,以往她早把晚饭做好了,这会儿应该把饭菜摆在饭桌上笑眯眯地和他一起吃饭了。

林子阳只好带上围裙准备做饭。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岳笑川打来的,他说大头、二毛和三饼都在,想一块吃个饭,地点在环球酒店,让林子阳快点赶过去。林子阳偷着瞄了吴玲一眼,小声说:“知道不,环球酒店的饭菜贵死人呀!”岳笑川呵呵一笑,说:“放心吧。万总知道你来,说今天由他埋单!”林子阳不再说什么,挂了电话,对吴玲说:“笑川约我吃饭,你俩吃过了,正好不用做饭。你看,这就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吴玲沉着脸,对林子阳理都不理一下,林子阳讨了个没趣,仍旧不死心,又说了些哄吴玲开心的话,才离开家。

林子阳出门时,吴玲依然嘴巴嘟得老高,看来这股怨气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得了的。一路上,林子阳心里一直在琢磨到底是什么事让吴玲这样生他的气,直到进了酒店的包间,他也一无所获。

岳笑川几个人早已坐好,见林子阳进来,纷纷起来让座,坐定后林子阳忽然发现几个人的脸上都很严肃,没有了往日的嬉笑。他心中暗自纳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每个人仿佛都缺了笑神经似的。

大头先说话了:“子阳,甭管遇到啥事,都要学会坚强!”林子阳一脸茫然,刚想问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二毛接过了话头,说:“这件事我们兄弟几个都相信你,根本没那么一回事……”不等他把话继续说下去,岳笑川重重地咳了一声,二毛顿时闭上了嘴巴。

林子阳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到底发了什么事呀?”这时,岳笑川把酒杯举了起来,说:“今天咱啥也不说了,喝酒,咱们喝酒。”其他人也都举起酒杯,连声说喝酒。放下酒杯,林子阳再次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几个人却马上把话题挪向别处。看得出,几个人是有意在躲避着什么。

林子阳刚要再进行追问,这时,包间的门开了,万木春腆着肚子走进来,他见了林子阳,又白又胖的一张脸笑成了一朵怒放的白牡丹,说:“林书记,真是稀客呀。”说完,他和林子阳连喝两杯酒,随后,又和其他人喝过,聊了片刻,他才以还有别的事为由起身离开。

几杯酒下肚,几个人脸色酡红,话头多起来,嘴上也没了遮拦,大头紧紧攥住林子阳的手,说:“子阳呀……不管……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到啥时候也别提出离婚呀……妻离子散的滋味可不好受呀……”不等他把话说完,岳笑川起身走过来,拽了大头一把,说:“大头!你胡说什么呢?”这时,大头才恍若从梦中惊醒一般连声说:“我喝醉了!子阳,我刚才说的全是醉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大头这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让林子阳顿时明白了几分,又联想到吴玲今天的异常举动,知道十有八九是有什么关于他的桃色新闻在海州传开了。于是,他把岳笑川拽到了包间的一角,用低沉的语气说:“笑川,快点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岳笑川咧着嘴,笑比哭还难看,说:“别听大头胡说八道,真的没啥事,今天咱们就是喝酒。”林子阳面沉似水,说:“别骗我了,快点说!”岳笑川知道林子阳不是那么好糊弄,只好压低了声音说:“近几天,有人造谣说你在西郊镇和白杨搞在了一起,她晚上睡在了你的宿舍……散布谣言的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林子阳终于明白了!他什么话也没说,一仰脖咕咚一声把一杯白酒灌进了肚子,他额角的青筋顿时鼓了起来。岳笑川连忙说道:“都是谣言,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快坐下咱们慢慢喝。”林子阳放下酒杯,说:“我先回去了!”说完,他快步出了房门。岳笑川不放心,一捅今天没喝酒的三饼,说:“快跟上,开车送子阳回去,千万别让他开车!”三饼快步跟了出来。

林子阳到家时,吴玲在看电视,他用哀求的语气说:“小玲,请相信我,我和白杨之间真的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我可以对天发誓!”吴玲的眼里噙着泪花,说:“啥事也没有,人家会跑到你那里去过夜?”林子阳顿时愣住了,想不到发生在西郊镇的事,会这么快就传到海州市区。究竟是什么人在时刻盯着自己,这些人又究竟是何企图?他想着想着,禁不住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不只是白杨到西郊镇夜宿的事,就连林子阳和父亲闹翻以及得罪了肖树青的事,吴玲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林子阳听得后背上直冒凉气,当前情况下容不得他多想,最紧要的事情当然是先做通吴玲的思想工作,让她解除对自己的误会和猜疑。于是,他把每件事的经过仔细讲给了吴玲听,他苦口婆心地哄了吴玲大半个晚上,直到两个人在床上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吴玲那张板了一个晚上的脸总算松弛了下来。

伴随着均匀轻细的呼吸声,吴玲已进入梦乡,可林子阳却辗转难眠。他在西郊镇所做的每一件事这么快就传到海州市区,有人还歪曲事实散布谣言,其目的不言而喻,看来背后有人想把他搞臭,让他身败名裂。每次想到这些,林子阳都是不寒而栗。其实,谣言并不可怕,只要自己站得正立得直,时间久了谣言将会不攻自破。让他感到害怕的是身后那双藏在花丛里的眼睛,这双恶毒的眼睛每时每刻都在洞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一旦出现机会,就会将他置于死地,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林子阳实在没有想到,去西郊镇工作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已经陷入了明枪暗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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