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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千山万水来看你(5)

小海强忍住不笑,心中很想说,嫂子,这两天你早已名冠全团了,可是,这话不能说,只好费劲地紧绷着脸解释,“嗯……我们部队的习惯,不管是谁的家属来了都喊嫂子……”

“哦……是这样……”陶子喃喃点头。

“嫂子,操场快到了,团长在那呢!”小海指着前方道。

陶子眯起眸来,只见暮色下的他,一身冬常服而并非作训服,绕着操场在跑圈,军装在暮色映衬下,呈现成暗哑的苍绿色,愈加显得他身形矫健。他是拼了全速在跑的,如一匹狂躁的野马,要将内心的压抑都爆发出来一样……

她有些愕然,原以为他领兵在训练,却不曾想,他是一个人在这跑……

“小海,你们团长也被罚了吗?”她觉得这是唯一解释。

小海也迷惑了,“没有啊!我给你送饭的时候团长还一个人站在操场呢……再说了……团长他穿着常服和皮鞋呢,跑什么跑……”

一个人站在操场……

陶子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分明是有时间的,却不去卫生所看她,她还病着呢,他根本都不放在心上么?宁可在这发呆跑圈?他就真的那么不想见她?就算她千里迢迢去看一个朋友,也不会遭到这样的冷遇……

心里涌起难言的苦涩,再不往前走近,只和小海远远地默然伫立着,凝视那个狂速移动的身影,心,如一颗蚕茧,被他的身影牵引,一圈一圈,抽丝剥茧,越抽越空……

终于,他是宣泄够了,还是跑累了?脚步减缓,慢慢走到操场中央,亦不顾雨后的操场还未干透,仰天便躺倒。

在他身躯到底的瞬间,她心里某个地方也跟着轰然一声倒塌……

她和他之间,隔着的不仅仅是操场的距离,更是一个芊琪的距离。或许,此时,他躺在草地上,他的身边就躺着芊琪,他的心里眼里也全是芊琪,她跨越不过的芊琪……

她的面前摆着两条路,一是如她十六岁那年一样,有自知之明,转身悄然隐退,假装她从来就没有来过;二,则是走上去,硬生生敲碎他和芊琪之间的链锁,强行介入……

无论她选哪一条路,无疑,心都是伤的。然而,她已不再是十六岁的囡囡,那时的她连走近他身边的勇气也没有,今天,既然老天重新将他送到她面前,她就绝不可以再错失!

吞下所有的酸楚和疼痛,她轻轻对郝小海说,“小海,你先走吧,我留下来。”

“是,嫂子。”郝小海也是识趣之人,估摸着人家两口子要单独相处,他是不会当这个灯泡的,所以,果断消失了。

她吸了口气,给自己壮胆,也不着急,缓缓地,一步步朝他走去。

他闭着眼睛,她走到他身边了,他也没睁开。

她就不相信他没有感觉,看着依然潮湿有几处甚至还有水坑的地面,她稍稍犹豫了一下,坐了下来。

“地上脏!”猛然,一个不悦的声音响起。

呵,终于理她了……

“一切向首长看齐!”她低眸看向他,眼眉唇角全是璀璨的笑,仿似,她刚才的难过和低落都不曾发生过。

他睁开眼来,黑亮的眼睛暮色下格外晶亮,“起来!”

说完,他皱眉率先起身。

他可不希望明天团里再有什么笑话流传出去,调料包的事估计能给笑上几年了……今天还被老余拉着谈心,开口第一句话就问,“听说你昨天把你媳妇儿吓晕过去了?”

从没发现小海的嘴巴这么大!

末了,政委还给他辅导了一课,关于怎么疼媳妇儿的……

如果他和她在这泥地里坐一趟,不知明早又会有什么笑话要生出来。

“去哪里?”她裤子上已经沾了好多泥,她伸手拍了拍,两手也跟着沾了光。

“回卫生所!”他硬邦邦地回答。

对于他这种又冷又硬的态度,她早已经习惯了,在他背后大喊,“我不去!我已经好了!躺了两天骨头都躺疼了!”

他回转身来,眸色如墨。

她真怕他下一句话会说“好了就送你回家”,马上摇手,“不要!我不回北京!”

他到底是笑了,很浅很浅,夜幕的笼罩,她甚至没看出来。

“那你想要干什么?”他问,语气里多了淡淡的无奈。

“我……就想四处走走,活动活动筋骨。”她听闻不用回去了,开心地小跑到他面前。

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她分不清这代表他是生气了还是拿她没办法,反正只听他扔了俩字给她,“走吧”,语气就好像扔肉骨头给北京家里严庄养的那条小松狮。

不过,她已是大大的满足。

跟着他在部队里行走,渐渐越走越远,越走越暗,最后走进了一个树林。

他一直闷声不说话,在前面大踏步地走,她还是得小跑才能跟上。

夜色浓郁得只剩下最后一线灰白,树林里暗幽幽的,几乎看不见路,她只是凭着本能踏着前面的他的脚步走,四周一片静谧,只听见他们两个人的脚步声悉悉索索,她的心都紧了,边走边四处张望,不知道会不会从哪个角落里冒出吓人的东西出来。好吧,如果是大白天她也不相信灵异,可这样的气氛,太诡异了…

忽的,身后稀里哗啦一阵大响,她再也坚持不住,“啊”的尖叫一声,朝前面的他扑过去。

他听见声音正好转过身来,她便直接扑进了他怀里,也顾不得其它了,只紧紧抱着他的腰,头埋在他怀里,全身发抖。

一切,又归于平静。

头顶响起他的声音,“不定是只野兔或者山鸡什么的,有我在这,有什么可怕的?”

她渐渐平复了情绪,忽然想起了很多年以前,他也是这么抱着她说,“有我在,他们不敢欺负你!”

刹那间,便泪水盈眶了……

“没……我没怕……就是……没心理准备嘛……”她有些哽,悄悄在他衣服上擦去自己的眼泪。

“还嘴硬!说话都带抖的了!要不我们回去算了?”

“不要!”她反应激烈。她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可是无论去哪里,她都不能半途而废当逃兵!第一是不能让他小瞧了她,第二,她千方百计想走进他的世界,今天也许会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她才不要浪费掉了!

“我不回去!就不!”她还是一贯地死赖,不过,却不由自主抓紧了他的胳膊,再不敢松开。

他没再说什么,也没甩掉她的手,一路任她抓着,继续往前走。

大约走了十来分钟,出了树林,视野豁然开阔起来,似乎走到了山尽头一样,竟然出现了一大块空地,在仅余的灰白光线里,可以知道他们正站在山顶,往前有一块巨石,再过去就是崖了。

她走到石头边,往下一看,山崖下又黑又深,冷风悠悠一吹,她真担心自己被吹下去,赶紧退了几步。

遥望,只看见黑沉沉雾蒙蒙的一片,她想,那些全是被浓雾笼罩的山脉,不禁指着那层层叠叠的暗黑问,“这是海拔多少米的地方啊?那些全都是山吗?”

“是!我们站的这个地方海拔超过3500了。”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低沉,浑厚。

她背对着他,这声音浓浓厚厚地在身后缠绕,仿佛一道温暖的墙,可以依靠,可以给她支撑。

她在想,如果她退后一步,是不是就能靠上他的胸膛?

犹豫着,他已经往前一步,站在了她的身侧,“好些了吗?”

他的声音不再那么冷硬,虽然谈不上温柔,可是于他,却是很难得这样跟她说话。

她有些受宠若惊,好半天也没反应过来他问她什么,后来终于想清楚,原来是问她的身体好些了没有,她不知道这是否代表关心,可是,她的心,却在那一刻被温暖充实得满满的,其实她真的不贪心,就这么一句随意的问候,都可以让她满足至此,这可是她来这里之后他第一次问她好不好……

“嗯!好多了!没事了!”她含着泪用力点头。

“看那块石头。”他指着山崖边那块巨石说,“看见了吗?那上面有许许多多的刻纹。”

他掏出打火机来,打燃,亮光里,果见那石头表面被画得乱七八糟,明显是刻了字在上面的,可是又全部给涂掉了。

“这是为什么啊?”她用手去触摸那些乱七八糟毫无规律的划痕,想不明是谁在这上面写了字却又要全部抹杀。

“这块石头叫望妻石。”他走近,踩了上去。

“望妻石?”她只听过望夫石好不好?不过可以理解,这部队里全是爷们,他们望的自然是妻,可是,有典故吗?

他却真的开始讲起了故事,“这是S团一直以来流传的故事。S团最初建立后不久,这山头附近都还住着好几户老百姓,有一次,突发泥石流,S团自救的同时也救援附近的老百姓。那一次,S团立了大功,因为奇迹般地没有一个老百姓失踪死亡……”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并没有听到立功故事该有的喜悦和激动,陶子便敏感地猜测到了什么,轻轻地问,“没有老百姓伤亡,可是却有自己人伤亡,对吗?”

他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眼里浮起密密的沉痛,黑夜里看不甚清,“战士们喜欢叫家属嫂子,有一位嫂子的遗体被永埋在这里……”

那样的夜,那样的风,那样的气氛,他用那样语调说的故事,让本就感性的她心里异常沉重,也让她对军人这个遥远的职业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给她讲这样的故事,却拽着他的衣摆立誓,“我懂的。当一个军嫂不容易,军人有军人的天职,你放心吧,我绝不会拖你后腿的,我也会照顾好自己,不让你担忧!”说到这里,热血澎湃,抬起头来,乍见他双眸在黑暗中灼然生辉,又低下头去,气短地补充了一句,“当然,如果你会担忧的话……”

他没有给她正面的回答,短暂的静谧之后,他又道,“后来,据说就在这个地方,常常可以听到女人在唱歌,有传言说,是嫂子在唱歌给兄弟们听,渐渐的,便有想家想媳妇儿的兄弟们来这里,把想家的话,想媳妇儿的话说给嫂子听,怎么说呢?就刻在这块石头上,刻完了,又怕别人看见笑话,全部给划掉。”

“所以,就叫望妻石?”她从没想过,原来那些看起来铁铮铮的汉子竟然也有这么柔情细腻的时候,那他呢?他也曾在块石头上写过芊琪的名字吗?

“来,你站上来。”他自己下了石头,把位置让给她。

她不知何故,却听话地扶着他的胳膊站了上去,视野所及,仍是一片黑雾迷蒙,什么也看不清。

“现在太黑,看不到什么,晴朗的白天,站在这里可以看到你进来的那条路,每天固定的时间,就会有送邮件的车进来,战士们的家书如果来迟了,就会站在这里看着盼着。”他顺手扶住了她,声音仿佛也蒙上了一层雾,前所未听过的梦幻般缱绻。

她听得呆了,醉了,这声音,如果上节目,该让多少文艺女青年魂牵梦萦?

情不自禁转过身,寻找这声音的主人。

站在大石块上的她,和他一般高,第一次能正面直接地望进他的眼睛,第一次看得那么真切,即便是黑夜,她也能看见他眼眸里的光点,若北极星,照耀着她整个夜空。

她忽然就中了魔障,仿似那北极星般的眸光有了引力一般,吸着她不由自主朝他靠近,最后,终于,她的唇,贴在了他唇上……

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吻他,第一次真正意义地向他靠近,之前的那些乌龙都不算。她不知道,如果他将她推开,她会怎么办……

他的唇很干,很烫,贴上去的瞬间,她耳朵里轰鸣一声,浓重的黑夜里,彷如烟花绽开,又星星点点散落……

他的呼吸很热,浓烈的,混着烟味的男人气息潮涌一般袭来,满满地堵住了她的呼吸。

他是抽烟的……

他的烟味她其实早就闻到了……

适才在操场,烟味尤其浓烈……

男人抽烟时,是在思念谁?

可是,即便如此,她仍然无处可逃,无法抵抗,如同陷入梦里的黑色漩涡,就此被淹没,被席卷,而她,却虚软无力,连身体都无法依托……

他没有动。

她也傻了一般。作为一个言情小说写手,空有一身纸上谈兵的功夫,真正到了关键时刻,却只会这样傻傻地贴着他,傻傻地听着自己的一颗心砰砰乱跳,听着耳里一朵又一朵烟花盛开又落幕……

她觉得,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了。

然,突然之间,他往后退了一步,她绵软的身体本来依附着他,此时便失去了重心,从石头上栽了下来,幸而抓住他的衣服,站稳了脚跟,不然又是一个嘴啃泥。

“陶子同志!”他高声道。

“到!”她马上立正站好,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给他敬个军礼,完了,他一定是被自己给惹恼了……

“……走吧,回去!”他拽着她的手腕,拖着她就走。

她的脚步怎么能赶得上他?更何况,现在他是生气了吗?走得这么快?她高一脚低一脚,完全就像个线偶娃娃被他提在手里甩来甩去。可是,她做什么了?妻子亲吻自己的丈夫有什么错?

重走一遍黑乎乎的树林,她倒是不怕了,只因所有的注意力都专注于努力不摔倒,然而,尽管她如此小心,还是没能逃过一劫,不知踩到树根还是别的什么,脚下一绊,摔倒在他脚边。

“疼啊——”她抗议,却紧拽着他的手不放。

他终于停下了脚步,怔怔地看了她几秒,黑夜里,也不知他能看清什么。

她以为又要挨训了,却没想到,他会问,“摔到哪里了?能走吗?”

本来是没摔伤的,可她也有些小小的赌气,“不能!”

而更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一贯又冷又硬的语气,“上来!”

他这是要背她?

她喜不自胜,赶紧爬上他的背。

二十年了……

六岁那年的夏天,就是这个脊背,给了她大山一样的依靠,如今,这肩膀愈加宽厚,背脊亦愈加坚实,从此以后,这份宽厚和坚实是否仅仅只属于她呢?当然,宝宝可以例外……她趴在他背上傻傻地笑了,会生个男宝宝还是女宝宝?或者,双胞胎?龙凤胎最好了啊!

想到酣处,忘形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侧脸贴在他肩膀上,他的气息丝丝缕缕从他衣领处溢出来,细细密密的,那种晕乎乎的感觉又回来了,她唇角弯出甜美的弧线;他的步子跨得很大,在他背上,一颠一颠的,仿似在云端了一样……

时光倒流,仿佛又回到六岁那年,艳阳高照,岁月流真,她趴在糖糖哥肩膀,呼呼地往他脖子上吹气……

而她,真的这么做了。

略寒的夜晚,她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脖颈、耳根……

他背着她,思绪却不在这个时空,无数往事和现实在脑中翻飞,搅乱了他的心,他的冷静,忽的,脖颈处传来一阵阵热乎乎的酥麻,竟激得他全身一颤,脚步有些虚浮,而后,悲剧地,居然犯了和陶子一样的错误,一脚踏上什么东西被绊住,再然后,他这战斗力超强的特种兵团长居然阴沟里翻船,摔倒在地。

陶子从他背上滚落下来,滚至一边的草木堆里。

他爬起来的动作倒是迅猛利落,立即把她捞出来问,“怎么样?没事吧?”

她自觉没摔着,只是瞪着他,半是揶揄,半是玩笑,“你不是说有你在什么都可以不怕吗?怎么解放军叔叔也会摔跤啊?”

他要怎么跟她说?都是因为她瞎闹,才害得他脚步不稳?只能黑了黑脸,不说话,不过,这么黑的地方,他的脸再黑也看不见……

“走吧!”他正准备再把她扶起来背上背,她却忽然摸着脖子惊叫。

“怎么?”他问。

她慌乱地在脖子上摸着,“好痒!什么东西爬进我衣服里了!会不会是蜈蚣啊!?”她小时候可是被蜈蚣咬过一次的!以致她虽然是农村的孩子,可对这种多足动物一直有阴影!

“怎么会?”他嘴上说着,还是有些悬地看着她。

“不对啊!它在爬!在往下爬!”她慌极了,拉开棉衣的拉链扯着里面的衣服用力抖,可那东西却不掉出来,居然爬到胸口去了!她开始大叫,“怎么办啊?它爬到胸口了!爬到胸口了!”

她发誓,她是真的没有撒谎!

可是!却听得他冷幽幽的声音传来,好像,他的眼睛也是冷幽幽地盯着她,“那……要不要我伸手进去帮你把它给捉出来!?”

“嗯?”话说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原来他竟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她是在骗他?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引诱他?拜托!姑奶奶要扑倒绝不含蓄!

她无暇顾及和他吵架,那东西还在爬!

她惨兮兮地强调,“真的!真的有虫子啊!我骗你是小狗!”她只好自己伸手进去抓,急乱之下顾不得形象,里面针织衫的扣子也绷开了。

他见她如此,倒也不像作假,不悦地低语,“我来!”说着便把手伸进她针织衫内。

一向作为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陶子被突然侵入的大手给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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