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859200000059

第59章 我会离开,再不回来(3)

泪水模糊了视线,再看不清他的容颜,她只知道自己的嘴唇在颤抖,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每说出一个字来都是那么艰难,“我……不是……囡囡……”

“囡囡!”他面色苦痛,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肩。

她挣扎着,只是流泪,只是摇头,言语因泣不成声而词句破碎,“别叫我囡囡……我不是……囡囡……囡囡早已经不在了……爷爷死的那年跟着爷爷走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有资格叫我囡囡……没有……”

说完,却感觉不到半分畅快,痛楚却是更加尖锐起来,心,如同撕裂般疼痛……

这,便是她和往事说永别了吗?告别一个人,一段故事的感觉竟这么难受……

“谁说没有?!我有!我有资格!糖糖哥有这个资格!”他猛然把她抱进怀里,力度大得使她再无法动弹,只能埋首在他胸口,泪流不止。

抱了她许久,她瘦小的身子几乎被他嵌入他身体里,才听得他低哑的声音说,“回家!囡囡!我们回家!”

“家……”她流着泪苦笑,“我得回家!可是不是跟你……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

“不准胡说!”他猛然大喝,“当初是怎么说的?没有了爷爷,还有我!”

他不提往事还好,提起这些,就像有人用针一点一点地把已经结痂的疮疤挑开,皮肉分离的痛随着鲜血一股一股往外冒。

她垂下眸来,泣泪交加,“不!那是囡囡的傻话……可是我说过,囡囡已经不存在了……没有爷爷的我,一直过得很好……真的很好……充实、开心,而且……从来就不会再哭……”

不会有人凶她,不会有人吼她,不用费尽心力去讨好还成天提心吊胆地看人脸色,更不会永远活在别人的阴影下……

他怔怔地看着她决堤般的泪,心里某个地方剧烈疼痛起来,就像有人要把他的心从胸腔里剥离开来……

她的意思是说,没有他的日子,更快乐吗?

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亦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再一次地将她抱紧,让她紧贴在自己心口最疼的地方,才能稍稍好受一些……

“回家!我们回家!”拙于言词的他,在想了许久之后,仍只会说这句话。

并且,再不由她说不,脱下外套来给她穿上,直接就将她抱了起来。

她用力挣扎,甚至拳打脚踢,用后还用上了牙齿,咬在他耳朵上,一如当年那个被林昆欺负狠了的小囡囡。

可是,他不是林昆……

她的挣扎和攻击对他而言都如搔痒,就连她最后咬在他耳朵上那一口,他也咬牙受了,坚决不愿松开手,到底还是将她弄上了车……

被揍得狼狈不堪的章之黎坐在地上,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苦笑,这才是真正的没吃到羊肉惹一身骚,他这是为啥?

却原来她就是囡囡……

也对……

这世上也只有囡囡才能牵动他的心了吧……

他情不自禁笑了出来,可是扯动到嘴角的伤,疼得直咧嘴。

陶子木然坐在车里,不知道宁震谦会把车往哪里开,忽的,他把车停在了路边,也没说啥,自己下了车,并立即拔了钥匙锁了车门,唯恐她跑了似的。

她苦笑,这偌大的北京城,她还真没有去处……

他返回时,手里提了许多东西,豆浆、油条、包子、小米粥、老酸奶,还有一碗……豆汁儿……

那味道太浓,他一上车,她就闻到了,这是给她的早餐么?难道他真以为她早餐要喝豆汁儿?

“吃点东西!”他简短地说,把除了豆汁儿以外的都递给她。

她坐着,没理。

他便把袋子都放在座椅边,自己拿起了豆汁儿,送到她嘴边,“喝吗?很……好喝……”

他是结巴着说出这句话的,说完一直看着她的表情。

而她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前方,没给他任何回应。

“你不喝,我喝了?”他问。

依然没有反应。

他看看她,再看看豆汁儿,脸上的表情极其纠结,最后,似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低头便将那一碗豆汁儿一口气喝了个干净,而后,面部表情扭曲地朝着她笑,“好喝……真的好喝……”

陶子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想了想,算是明白过来,他是想要逗她笑……关于豆汁儿的故事,她当时笑得太开心,所以,他在用这个笨拙的方式逗她笑……

可是,她一点儿也不觉得好笑啊……

见她没有反应,他亦觉无趣,讪讪的,把小米粥捧给她,“先吃早餐吧。”

昨晚晚饭,压根就没吃什么,空腹喝了一晚上酒,这时候也该进食了……

她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出气,只是,对那碗还冒着热气的小米粥视若不见,反自己拿起了酸奶。

“放下!”他的声音骤然响起。

她习惯性手一抖,抬头看他,又是一脸黑沉……

他脸色僵着,而后慢慢柔和,“呃……先喝粥……那个等下吃……” 他似乎不习惯这样子说话,有些磕巴,表情更是奇怪。部队八年历练,早已练就说话简明扼要,命令雷厉风行,不解释,高效率。

见她仍然瞪着自己,他脸上透出隐隐的红,“等下喝,先喝粥暖暖……”

最终,她既没喝粥,也没喝酸奶,拿了个包子一点一点地啃,食不甘味。

于是,车里的空气便沉闷下来。

她默默地吃着包子,他双手则搭在方向盘上,似在思考。

良久,她的包子也没吃完,他却似想好了,慢慢地开口,“囡囡,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不管你,可是,我不常在你身旁,你要自己爱惜自己……”

一句话,戳中了陶子的泪点,“囡囡”两个字,已经多少年没听人叫了?从他嘴里叫出来,依然那么亲切自然,仿似每一个夏天,他从北京来乡下,她奔着去迎接,他便这么“囡囡,囡囡”地叫着,一路奔来……

他说,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不管她;他说,没有了爷爷,还有他……

所以,她只是他的责任吗?

要知道,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成为他的负累……

一口包子卡在了喉咙里,咽不下,出不来,难受至极。

狠命吞下去,却被卡得泪水涟涟。

终于可以说出话来,声音虽然微颤,可是却是连她自己都惊讶的冷淡,“我发生什么事,我爱惜自己与否,都和你,没有多大关系……”

她称他“你”,不是最初的糖糖哥,不是平日里调皮而热切的“首长”,只是一个你,仿似他不过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可是,真的只是陌生人吗?只有她自己知道,当她说着“和你没多大关系”的时候,她的心,是如何痛不堪言……

而这句话听在他耳里,亦字字句句仿若针扎,她说和他没关系……她居然说和他没关系!

心痛之余,怒意升腾,“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和我没关系!”

她怔怔地,忽而微笑,“我的人生和你没多大关系,你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一些童年时不懂事的承诺而耿耿于怀,而事实上,那些话我早已经忘记了……”

“忘记了?”他咬牙,“那你考来北京的大学是为了什么?”

她笑,只是笑容苍白,“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他沉默,双唇微微颤抖,难道不是为他吗?不是为了和他在北京相聚吗?只是,看着她淡漠的眼神,这样的猜测再也不敢说出口。

“为了什么?”她轻轻地重复着,而后微笑着回答,“北京是首都,是所有学子向往的地方,谁不是削尖了脑袋想进北京来……”

他紧紧皱眉,如迎头一声闷棍,“那……为什么嫁给我?”

“呵……”她笑得妩媚,“ 说实话吗?”

“说、实、话!”他咬牙,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

“实话就是……”她捋了捋耳际的短发,语气轻松,“你知道的,一个单身女子在北京打拼多么不容易,我混了这么多年,连套房子也买不起,没有落脚之地的感觉真不好啊……我们台里美女多,个个嫁得非富即贵,只有我,不漂亮,也没背景,没人要呗,就成了台里唯一的剩女。后来,我们台长实在看不下去,觉得我再剩下去简直有损台里的形象,就决定给我介绍男朋友,前前后后至少见了十个,对方不是家里条件一般,就是和我一样的北漂族,我怎么看得上?虽然姐姐我条件一般,但也得找个能让我衣食无忧的男人,而你,正好是第十一个。台长说了,你家是豪门望族,在整个北京城都是响当当的,让我这一回好好把握。就这么简单,我也没想到居然会是你,说真的,我本来不抱希望,条件这么优越的男人怎么会看得上我?没想到,你却向我提出结婚了,对我来说,这真的是天上掉馅饼啊!怎么说呢,嫁给一个熟人,总比跟个陌生人好吧……最重要的是,你家里有钱……”

她始终轻轻浅浅地笑着,仿佛在播音间里平静而温柔地说着别人的故事,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说,假装坚强是她从小最擅长的事,只是,从来不会在糖糖哥面前装……

然,为什么越是假装轻松,心里的疼痛越重呢?

她直直地看着前方,脖子僵硬得发酸,只是不敢稍稍侧目,不敢看他此时的模样。

眼角的余光已经可以瞥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她真的担心,他使这么大力,方向盘会被他拔出来……

“所以……你甚至不告诉我,你就是囡囡?你说你是囡囡不会更好吗?我定然会让你衣食无忧!”

她悠长的声音轻叹,“为什么要说呢?这段婚姻对你来说难道不是只需要一个妻子的角色吗?而我想要的只是富足的生活,我们各取所需,何必再有其它羁绊?”

各取所需……

这正是他对婚姻最初的想法,可是,这四个字此时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是如此的刺耳……

“是吗?那你千辛万苦来云南找我也是为了富足的生活?”想到她高原反应躺在卫生所里病恹恹的样子,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记忆里天真纯净的囡囡会变成她所言的那般模样……

她片刻语凝,搜肠刮肚地寻找着可以回答的词语,“当然……要想有收获自然要有付出……你妈挂念你……为了讨好她我就来寻你……这样你妈才会喜欢我……你看……我不是顺利得到庄美15%的股份了吗?”

她像念台词似的说着违心的话,说到后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短暂的寂静,而后,听见他隐忍的声音,“好!你想要的生活!你会有!你想要的一切!你都会有!别墅吗?车吗?还有你策划的最后三天的旅游,是去哪里奢侈购物?只要你说,你就会有!”

别墅?车?奢侈购物?呵……她笑,心内的空洞越来越大,她要的是这些吗?就算是吧……

她咬唇,感觉不到痛,“所以呢,你看,我是如此不堪的女子,怎么还会是你记得的囡囡?你不是我的父亲,也不是我的兄长,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何必再勉强自己为我负责?”

他猛然看向她,目光血红,是被激怒到极点了吗?还是其它?

忽的,他倾身过来,扣住她的头,唇狠狠抵住了她的。

这不叫吻,完全就是咬……

咬着她的唇,咬着她的舌,咬着她下巴,并且往下滑落,在她脖子上噬咬,尤其,在之前章之黎留下的印记位置重重的一口,疼得她叫出声来……

他这才放开了她,如鹰如豹的黑眸闪着危险的光,“没有关系?到现在你认为我们没有关系?”他压着她,手伸进他为她披上的宽大的外套里,用力地揉捏,“你说,我们有没有关系?”

这正是她不明白的地方……

她于他到底算什么?也许唯一的用途就是解决他的生理问题……

于是轻笑,“其实……这种关系对于成年人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多少人一夜露水,第二天连彼此是谁都不知道……”

话未说完,便感觉自己右胸一痛,他这是要把她的胸给揪下来吗?

近在眼前的他的眸,逼视着她,“这样的话不要让我听到第二次!你是女人!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错过一次……不要再错第二次!”

他这话的意思,说的是她和章之黎的事吗?看来他是认定她和章之黎发生过什么了……

其实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她自己比谁都清楚。她虽醉酒,但还是大约知道昨晚的经过。

昏昏沉沉被章之黎带走以后,在从车里被他搬到卧室去的途中醒过,虽然只是迷迷糊糊,可也知道,给自己换衣服、擦洗身体的是个阿姨,应该是他的保姆吧。

他见她没吭声,手上再度使力,喝问,“听见没有?”

她只是嘲讽地一笑,扭开头去,望着窗外。

短暂的僵持之后,他松了手,给她把衣服稍加整理,发动了车,继续前行。

两人的座椅之间,已经因刚才他的举动而一片狼藉,包子油条滚落,豆浆还洒了出来……

陶子靠在座椅上,头依然疼痛,身体由外至内俱是僵的,索性合了眼,把整个世界,和他,都关在了视线之外……

仍不知他会驶去哪里,到地儿了,她才发现,他没有带她回宁家,而是去了他们结婚时的房子。

她低头看着自己狼狈的装扮,这样的形象也确实不适宜出现在公公婆婆面前,只是,这房子一直是苗苗住着,章之黎说,苗苗被人给接走了,不知道现在到底会不会在里面?而且,即便她人不再,她对房间的破坏力比她自己还恐怖,现在这房子会是怎样一副惨状?

想到他酷爱整洁,想到他一直讨厌苗苗,不由习惯性地有些害怕,然,转瞬便释然了,自己在他眼里,反正什么都不是,有什么可怕的?

车缓缓停下,他僵直地坐在车里,道,“下车。”

她没动,也没吭声。

他便开了车门,自己先下,而后绕至她这边。

车门打开,微凉的空气袭进来,他的目光落在她赤着的双足上。

眉头微皱,他俯身下来,将她抱出车外。

抵抗无用,她选择了放弃。

正是早上忙碌之时,小区里人来人往,他和她这副模样还是很引人注目的。

他很少回来,小区里的人并不认识他,但她可是熟面孔,这样的情形,让她脸往哪搁?

于是转过脸,将自己藏起来,只能……藏入他怀里。

他抱着她回了家,打开房门的瞬间,愣在原地。

家里的情形果然如陶子所料的那样,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惨不忍睹。

茶几歪斜,上面堆满各种零食袋子,外卖盒子里的剩菜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啤酒瓶横七竖八,沙发上乱七八糟扔着苗苗的衣服,最糟糕的是,居然还有限制级画面的杂志……

她已经感觉到他欲杀人的目光了……

唯一庆幸的是,苗苗没有把内衣裤随意乱扔……

她赤足站在地上,背脊挺得笔直,对抗着身后他的目光,冷然道,“苗苗一直住在这里。我知道你不喜欢她,可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么多年来,我每一个重要的时刻,无论开心的还是难过的,陪在我身边的都是她。没错,她也许有很多缺点,可是,你也看见了,我也不是什么好货,这辈子,她都会是我最好的朋友,如果要我在你和她之间选,不用考虑,我会毫不犹豫选择她!”

一口气把这段话说完,等着身后的暴风雨。

然而,这一次却没有,只传来他简短的一声命令,“去洗澡!”

而后,他便卷起袖子开始收拾残局。

她站在原地没有动。

那些她从来不敢说出口的伤人话语,伤的到底是他,还是她自己?

为什么她站在这里,感觉每蹦出来一个字,心口便痛一下呢?

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在屋子里转,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她还没来得及好好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自见他的那一刻开始,便是由了性子说着那些言不由衷的话。

站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家里,她再一次的感到了孤独。

他曾是她全部的世界,即便在没有重逢的日子里,即便他远在边关的日子里,她都因为心中有他而不曾害怕。就好像置身茫茫大海,却能望见遥远的灯塔,无论风雨多么可怕,无论夜晚多么黑暗,冥冥之中,她都有着坚定的方向,朝着灯塔的所在勇往直前。

而今,她站在这里,却再也看不到灯塔的光亮了,那么,在无边无际的大海里孤身漂泊的她该怎么办?她垂着眉,心痛如绞,她真的从来没想过灯塔的光会有熄灭的一天,哪怕真的从来不曾再与他重逢,她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孤单难过,因为至少,他会是她生命里最温暖的记忆,而现在,连那仅存的温暖也变得冰冷了……

也不知道自己傻站了多久,只见客厅渐渐重新变得整洁干净,而他,卷着袖子走到她面前,“我说你傻站在这干啥?不是叫你去洗澡吗?”

见她仍是不动,便扯去了她披着的外套,直接抱起她就往浴室走。

一进浴室,他便打开水,脱去了她的睡衣,取下喷头往她身上冲水。

他脸上认真的表情让她恍然明白,他要洗去的,其实是章之黎的印记吧……

这个世界上,没有男人不在乎这个……

只是,她是干净的,不需要洗!

同类推荐
  • 追梦交换生

    追梦交换生

    倒霉少女遇上别扭、嚣张的异国少年,上演“凶残”对决!……一场牵动所有班花命运的毕业盛宴,六个不同主题的“未来钥匙”争夺赛,为何招致班花们反目成仇?最终谁能胜出?欲知答案,阅读可见!
  • 谁的泪浸湿了我的眼

    谁的泪浸湿了我的眼

    26岁是一个转折点。纪微言一定没想到自己26岁之前的人生会是那么的跌宕,但是她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寻找幸福、寻找自己。青春的路上她正在奋力前行。
  • 木吉他的夏天

    木吉他的夏天

    音乐小说集《木吉它的夏天》收录在《少女》、《少年大世界》等杂志开设的音乐小说专栏文章11篇。专业DJ的音乐感加天才作家的文字感,一篇篇与音乐结合的音乐小说自雪漫笔下自在飞出,深情吟唱。其在《少女》、《少年大世界》等杂志开设的音乐小说专栏成为少男少女的,独具风格的音乐小说成为雪漫小说创作中不可忽视的精品。
  • 余生慧有你

    余生慧有你

    文案:叶慧第一次见到这个无礼的家伙在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简直想把他扔出去。直到后来才发现,什么,他居然是小时候经常一起玩的小哥哥,OMG!差别太大了吧!
  • 不如眠去梦中看

    不如眠去梦中看

    三十天四场手术九死一生,白槿湖病愈复出的首本作品,饱含温情,煽人泪下。“与世无争与己争,再多颓废,终将成为一个美好的存在。”生与死是每个人都无法忽视的话题,也是能叩击人内心柔软深处的话题,2016年的一场突如其来的恶疾,让作者以前所未有的勇敢战胜病魔,并记录下病房中的点点滴滴,用亲身经历打动了所有的人。
热门推荐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神之曼陀诅咒

    神之曼陀诅咒

    神秘古墓内躺着一具尸体,他是谁?身边出现众多神秘男子,他们又是谁?诡异的曼陀花纹,又有什么样的诅咒?…………一切的一切和神秘的吊坠有什么样的联系?背后到底蕴藏多少我们不知道的秘密?…………《欢迎加入九月书雪,群号码:173988055》
  • 快穿好感度攻略

    快穿好感度攻略

    本文简单粗暴,就一个要撩翻你。我想给你宠爱。????愿有人爱你千般面孔下始终如一的灵魂。攻略不成功就抹杀,某某:长这么帅我真的可以能撩到手吗?系统:失败抹杀宿主。某某……
  • 心若莲花,爱如菩提(李叔同作品精选)

    心若莲花,爱如菩提(李叔同作品精选)

    本书精选了他从风华才子到云水高僧的传世名篇,配有法清法师意境高远画作,文中有情,画里有禅。诗情画意,美不胜收。
  • 双子浩劫

    双子浩劫

    一个名为张凡的普通高中生却在进入大学的那天开始,从此进入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魔法?超能?变身?我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能不能让我去个正常的大学。张凡心中疯狂呐喊,然而脸上淡定的一批
  • 炮灰安若一世

    炮灰安若一世

    语苏十年婚姻抵不过初恋一句后悔,带着儿子净身出户,才发现当年风光无限的大学生,也不过是比别人多一张纸,一次次的求职被拒,快到绝望之时,无意中进入心愿工作室,只要帮助原主多活一年就能有一万的提成,看看那些奇葩世界,语苏一闭眼,为了儿子拼了!
  • 江经理下关东

    江经理下关东

    四星级高级宾馆“金双喜酒家”。银河厅里,一场丰盛的酒宴开始不久,作为客人的香港“M公司”经理乔治·陈先生,涨红着脸,傲慢地站起身来,屠高临下地睥睨着作为主人的“腾飞实业公司集团”第一副经理江少伟,不无揶揄地说:“既然江先生好高鹜远,缺乏诚意,耶我就告辞了,不过我得提醒江先生,像你这种年龄,正是翻船的黄金时期。所以,我期待着江先生能尽快地作出明智的决定。”
  • 戴望舒作品集(六)

    戴望舒作品集(六)

    一九二八年,戴望舒从法译本《西班牙的爱与死的故事》中选译十二篇小说(另有《良夜幽情曲》和《夏娃的四个儿子》二篇为杜衡所译),分别于当年九月和十二月,以《良夜幽情曲》(收入小说七篇)和《醉男醉女》(收入小说七篇)为题,分作上下两集在上海光华书局出版。上集有译者的《题词》,下集收录孙春霆所作《伊巴涅思评传》。一九五六年七月,上海文艺出版社根据译者遗留的改正稿,并作了一些必要的修润,以《伊巴涅思短篇小说选》(共十二篇)为题印行。本辑收入的十二篇小说和译者《后记》,即依据这个版本。
  • 重生之镜妖

    重生之镜妖

    一朝车祸,她在床上一躺就是三年,依稀记得自己曾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曾是宁王妃,也曾被人疼爱过,被人牢牢地握在手心里。从前,也曾有过一个视她如命的师父,却未曾想,他们的相遇,不过是一场阴谋而已。悠悠醒来,何曾还记得当初?独行于街,那抹干净的身形却觉得分外熟悉。“我们,是不是见过?”那人摇头,十分笃定的模样,可细微的动作已然尽收眼底。原来他从不曾失约,奈何,他们好似忘记了所有,却唯独没有忘记爱着对方的感觉。
  • 蛮荒沧狼

    蛮荒沧狼

    一座大山压在必经之路上少年翻过去可是过去后发现那是一片海这里没有能够长出一双翅膀的奇果没有一叶扁舟无论他怎样世界的框架都将他锁在盒子里面他以为能改变全世界他以为他努力就可以守护自己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