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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金边夹鼻眼镜(2)

霍普金语带羡慕地说:“天啊!真是太神了,所有的证据都已经到了我的手里,而我却依然无能为力,但我还真想过要去伦敦各家眼镜店调查的。”

“当然,你的确应该去看看。还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没什么想说的了,我所知道的和你差不多,而你所知道的甚至还要更多些,只要是出现在那条大路上或者火车站上的陌生人,我们都已经盘查过了,但是没有得到什么新情况。最令人迷惑的就是这件谋杀案的目的。谁也搞不明白凶手到底是为了什么。”

“哦!这我可没办法帮你了。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我们明天去现场看看?”

“福尔摩斯先生,要是你真能去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早上六点钟有一列从查林十字街到凯瑟姆的火车,两三个小时就能到达约克斯雷旧居。”

“那我们就坐这趟火车去吧。这个案件有些令人非常感兴趣的方面,我很想详细调查一番。快要到一点了,我们应该再睡几个小时。你就睡在壁炉前面的沙发上吧,那里一定很舒服。明天上路之前,我会在酒精灯上给你煮一杯咖啡的。”

第二天清晨,风已经停了。我们起程的时候,天还依然很冷。隆冬的太阳没精打采地照在泰晤士河及其两岸的沼泽地上。走过一段让人生厌的路程,我们下了火车,这时距离凯瑟姆还有几英里远。在等马车时,我们急忙吃了早饭,所以一赶到约克斯雷旧居,我们就马上展开了工作。花园的大门口有一位警察正在等候我们。

“有什么消息吗,威尔逊?”

“没有,先生。”

“有人报告看见了生人吗?”

“没有。昨天火车站那里并没有陌生人出现过。”

“旅店和其他可以住宿的地方都问过了吗?”

“问过了,先生。但是依然没有找到任何和谋杀有关的人。”

“这里距离凯瑟姆不远。有人停留在凯瑟姆或者从那里上火车的话,是不可能不被注意到的。福尔摩斯先生,这就是我昨天说过的那条小路。我保证在昨天的小路上没有发现足迹。”

“草地上的足迹在小路的哪一边?”

“在这边,先生。就在小路和花坛之间的那条很窄的边缘上。现在已经看不见了,但是昨天还可以看得很清楚。”

福尔摩斯弯下腰察看草地,说:“没错,这里曾有人走过。这位女士走路的时候一定非常小心,否则她是会在小路上留下痕迹的,要是在小路的另一边走,那就可能在湿软的地面上留下更为清晰的痕迹。”

“没错,先生,她的头脑一定非常冷静。”

福尔摩斯专心致志地思考着。

“你能够肯定她是从这条路离开的?”

“是的,先生,因为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就从这段草地上?”

“一定是这样的,福尔摩斯先生。”

“这件谋杀案干得非常漂亮——非常漂亮,小路到头儿了吗?好吧,我们继续往前走。花园的这扇小门一般情况下是开着的吧,哦,看来这位客人应该是从这儿进到屋里的。那时候她或许还没想到要杀人,否则她应该随身带着武器,而不是去写字台上拿刀子。她从过道经过,椰毛垫子上并没有留下她的痕迹,随后她进入了书房。她在书房停留了多长时间?这个我们暂时无法判断。”

“先生,只有几分钟。我忘记跟你说了,在出事前不久,女管家马可太太还在书房里打扫,她说大概在出事一刻钟之前。”

“我们由此得知了一个时限。这位夫人来到了屋中,她干了些什么呢?她走近了写字台旁边。为什么要靠近写字台?应该不是为了寻找抽屉之中的东西。如果有值得别人拿走的东西,抽屉一定会被锁起来的。那么她要拿的东西可能在小柜之中,咦!小柜好像被什么东西划过,快看这道痕迹。华生,划着火柴。霍普金,这里的这道划痕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福尔摩斯观察着这道划痕,痕迹是从钥匙孔右边的铜片上开始出现的,长度有四英寸左右,小柜面上的皮也被划掉了。

“福尔摩斯先生,我发现了,但是钥匙孔周围有划痕不是很正常的吗。”

“但这是个新划痕,非常新。你看,铜片上被划的地方还闪光呢!时间较长的划痕的颜色是和铜片表面颜色一致的。你看一下这里的油漆,用我的放大镜,这道划痕两边的油漆就像犁沟两旁被翻起的土一样。哪位是马可太太?”

一位面带愁容的年长妇女来到屋中。

“这个柜子你昨天上午擦过吗?”

“擦过了,先生。”

“那么这条痕迹你看见了吗?”

“我没有看见,先生。”

“你一定是没看到,否则抹布会将油漆的碎屑抹掉的。这个柜子的钥匙在谁手里?”

“在教授那里,钥匙挂在他的表链上。”

“是普通的钥匙吗?”

“是车布牌的钥匙。”

“好了,你可以走了,马可太太。现在我们取得了一点儿进展。那位女士来到屋中,走到柜子前,不是要设法打开它,就是已经打开了它。就在这个时候,威洛比·史密斯走了进来。她慌忙地拔出钥匙,还不小心划了一道痕迹在柜门上。威洛比想要捉住她,她就顺手抄起一件身边的东西,恰好是那把刀子。她用刀子扎向威洛比,想让他放开自己。可是这一刀给了威洛比致命一击。威洛比倒下了,她就逃跑了,或许拿走了她要寻找的东西,或许没有拿走。女仆苏珊在吗?苏珊,从你听见喊叫声到下楼的这段时间,她来得及从那扇门逃走吗?”

“来不及,先生,那绝对来不及。如果有人在过道里,我无须到下楼就能够看见。这扇门没有打开过,否则我会听到声音的。”

“这边出口没有问题了。那么那位女士定然是从原路逃走的。这边的过道一直通到教授的卧室。那么这里已经没有出口了吧?”

“走,咱们去看一下教授。喂,霍普金,有一点非常重要,的确非常重要:通向教授房间的过道也是铺着椰毛垫子的。”

“但是这和案子有什么联系呢?”

“你没看出来吗?我并不主张一定会有联系,但是我觉得会对案子侦破有一定的帮助。咱们一起去,你替我引荐一下。”

我们经过这个过道,它几乎和那条通向花园的过道一样长。过道的尽头是一段楼梯,楼梯的另一端是一扇门。霍普金敲了门之后,就将我们领进了教授的卧室。

这个房间很大,几乎被各种书籍堆满了,书柜上,书架上,随处可见,屋子中央是一张单人床。房子的主人,正倚着枕头,在床上躺着。我从未看见过外貌如此奇特的人。教授的脸庞瘦削,长着鹰钩鼻子,他把脸转过来,我们看到的是一对深陷在眼眶中的深蓝色眼睛,眼神非常敏锐,眉毛成簇地低垂着,他的头发和下颌的胡须已经全白了,只剩下嘴周围的髭须还有些发黄。一支烟卷在蓬乱的白须中发出亮光。房间中充满了陈旧难闻的烟草气味。他朝福尔摩斯伸出手,我看到他的手已经被尼古丁染黄了。

他说话非常注意措辞,而且语速十分缓慢。

“您抽烟吗,福尔摩斯先生?请您试着抽一支吧。那位先生,您也来一支吧,我想把这支烟送给你们尝尝,这些烟是亚历山大的埃俄尼弟斯特别为我制的。每次他会寄来一千支,每隔两周我都要让他寄一次。我知道这不好,非常不好,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对一个没有什么娱乐可言的老人,留给我消遣的只有烟草和工作了。”

福尔摩斯点了一支烟,同时拿眼睛向房间四处打量着。

老人感慨道:“烟草和工作,可现在只剩下烟草了。唉!发生了这种不幸的事,连我也没心情工作了!真是祸从天降啊!多好的一个年轻人啊!我敢保证,如果再经过几个月的训练,他就会成为一个非常出色的助手。福尔摩斯先生,这件事您怎么看?”

“我现在还没想好。”

“您如果能够协助我们把这件没有头绪的案子理清头绪,我会对您非常感激的。这样的打击对我这种只知道研究学术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迎头一棒,我甚至已经连一点儿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幸好您到了这里,而且又是那样精明强干,您对于自己的职业有着他人不可企及的天赋,这使得您能够在任何紧急的情况下都能做到泰然处之,对我们来说,得到您的帮助实在是万分的荣幸。”

福尔摩斯在房间里来回走动,老教授还在不断地说着话。我发现福尔摩斯的烟吸得越来越快。他似乎和这里的主人一样,也非常喜欢这种从亚历山大寄来的烟卷。

老人说:“是的,福尔摩斯先生,这种打击绝对是毁灭性的。小桌子上放着的那一叠稿纸就是我的着作。我深入地研究了天气教派的理论基础,而且还对在叙利亚和埃及的科普特寺院中发现的文献作了研究。所以这部着作的价值是非常大的。可是因为我的身体日渐衰弱,又没有了助手,真不知道我自己还能否继续把这部着作写完。先生,您的烟吸得比我还快!”

福尔摩斯笑了起来。

他又从烟盒里拿了一支,已经抽到第四支了。他用剩下的烟头对着火,然后说:“我算是个鉴赏家。我不想进行过多的询问,那样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考芮姆教授,据我所知,出事的时候你就在床上,所以也不知道什么。我只有一个问题,威洛比在临死之前说:‘教授,是她’,你觉得那是什么意思?”

教授摇起了头,他说:“苏珊是个乡下姑娘。您知道这种人有时候是蠢得令人无法相信的。我觉得那个可怜的年轻人只是发出了一些不连贯的呻吟,但是苏珊却将其误解成了不明其意的话。”

“这样的话,您自己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呢?”

“这应该是个偶然事件,也有可能是自杀,但是我只在咱们几个人之间这样说说,年轻人总是把烦恼藏在心里,比如爱情之类的事,这些我们无从得知。这或许要比谋杀的可能性还要大。”

“但是那副眼镜怎么解释呢?”

“我只是一个书呆子,只知道空想。我对于生活中的实际事物并不善于解释。可是朋友们,大家都知道爱情晴雨表的表现形式是很特殊的。请一定要再吸一支烟。您能这么赏光我很高兴。如果一个人打算结束自己的生命,他可能把一双手套、一把扇子或者一副眼镜等任何东西拿在手里当做纪念品。这位先生提到在草地上发现了脚印,这样的推测是很容易出问题的。至于刀子,极有可能是这个年轻人在倒下的时候扔出去的。我说的话可能不对,总而言之,我觉得威洛比可能是自杀的。”

福尔摩斯对这样的解释感到惊异,但他还是继续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边专心地思考,一边一支接一支地吸烟。

过了一段时间,他说:“考芮姆教授,能告诉我写字台的小柜里装的是什么吗?”

“我想小偷不会对那些东西感兴趣的。都是家人的证件,包括我那不幸的妻子的来信,还有我在大学的一些学位证书,给您钥匙,您可以自己去看看。”

福尔摩斯将钥匙接过来,端详了一会儿,之后又将其还给了教授。

他说:“钥匙对我来说没有多少用处。我倒是更想悄悄地去你的花园,自己好好地把情况思考一下。你所说的自杀一说,还是值得考虑的。考芮姆教授,请原谅我们如此突然地来打扰您,非常抱歉。午饭之前我们不会再来打扰您了。我们会在两点钟的时候再来,届时会将有关情况报告给您。”

奇怪的是,福尔摩斯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我们来到花园的小路上,在那里默默地走了几个来回。

后来我问:“发现什么线索了吗?”

他说:“这全取决于我吸的那些烟卷。或许我整个都想错了,但是烟卷会告诉我的。”

我吃惊地说:“伙计,你怎么——”

“你会清楚的。我们或许还可以再去眼镜店勘察一番。但要是眼镜店这个线索有问题,我就得到解决问题的捷径了。啊!马可太太来了!我们得和她好好谈一会儿,这对于破案会有所帮助的。”

我早就应该说出来,要是福尔摩斯愿意,他会很讨女人喜欢的,而且他还能很快取得她们的信任。果然,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他就取得了这位女管家的信任,他们俩谈得非常投机,就如同多年的老友一样。

“没错,福尔摩斯先生,就如同你说的那样,绝对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他才会不断地吸烟。有时候简直就是没日没夜地吸烟。一天早晨我到他的屋子去,那里到处都是烟气,浓得就像伦敦的雾。可怜的史密斯先生也吸烟,可是没有教授那么厉害。对教授的健康来说,我不知道吸烟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福尔摩斯说:“啊,至少吸烟会消减食欲。”

“先生,我不懂这些。”

“我想,教授一定吃得很少。”

“应该说,他有时吃得多,有时却吃得很少。”

“我敢打赌,今天早晨他一定没吃早餐。我发现他吸了很多烟,恐怕午饭都吃不下去了。”

“先生,那你可输了,事情和你想的完全不一样,今天早上他吃了很多。我还从没见过他吃过那么多,午饭他居然还要了一大盘肉排。真让人吃惊。至于说我,自打昨天早上看到倒在地上的史密斯先生,我就一点儿东西都吃不下去了。是的,世界上的人是各不相同的,教授就没因为这个吃不下饭。”

整个上午,我们都在花园里度过。村子里有一些传言,斯坦莱·霍普金前去调查了,据说前天清早有几个小孩在凯瑟姆大路上,看见了一个可疑的女人。而我的朋友呢,一得知这个消息,马上就变得有气无力,我还从未见过他这么心不在焉地调查案件。甚至霍普金带回消息的时候,他都没有兴趣听。霍普金说:“确实有几个孩子看见了一个长得和福尔摩斯所描述的完全一样的妇女,她还戴了一副眼镜,可能就是夹鼻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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