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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黎明踏浪号(6)

首先是凯斯宾的告别讲话,他向所有的孤独群岛岛民表示感谢与祝福。接着,他跟公爵一家进行道别,大家忍不住掉下眼泪,但却又为他的勇敢欢呼起来。最后,黎明踏浪号终于起航了,船渐渐驶出港口,湛蓝的海面上散漫地飘动着一面紫红色风帆,船尾楼上响起了凯斯宾的号角声,岸上的人隔着海面听着那渐渐微弱的号声,顿时都沉默了下来。没行驶多久,海上便起了风。水手将缆绳解开,让风帆扬起来,海面上时不时激起大浪,黎明踏浪号借助风力乘浪而行,一时间恢复了往日的勃勃生机。水手们大都回到舱里去了,船尾楼的第一班由船长德里宁亲自值班,他掉转船头,从阿芙拉岛的南面绕了过去,驶向东方。

接下来,露茜在海上度过了愉快的几天,她想象不到还有哪个女孩比自己更幸运了。每天清晨,当她睁开眼望向天花板时,看到的是阳光映在水面上的倒影在微微荡漾,向房间里望去——高筒防水靴、半筒靴、披风、皮夹克、披巾——这些精美的新玩意儿全都是她在孤独群岛上得到的。接下来,她沐浴着海风走过甲板到达船首楼,向远处眺望,在阳光的照耀下,一望无际的湛蓝海面上到处都是金光灿灿的,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渐渐变暖的空气,感到无比幸福。在海上旅行的人通常都胃口极好,露茜接下来便要享用她的早餐了。

大多数时间里,她会和雷佩契普下棋,船尾是个绝佳的下棋地点,她可以坐在那里的小凳子上。不过雷佩契普可没法拿起那么大的棋子,有时候为了把棋子搬到棋盘中央,它不得不用两只爪子把棋子举起来,同时还得踮起脚尖,露茜被它那副模样逗得咯咯直笑。雷佩契普棋艺很好,就是记性太差,只要它想着自己正在下棋,一般都会取胜;但有些时候,由于老鼠的疏忽,犯了可笑的错误,露茜也会取胜。有一次,雷佩契普竟然把马放到了由车守护的王后面前。此时此刻,它一定是把棋局当成了战场,满脑子想的都是光荣地冲锋陷阵和绝望地死守阵地、迎接死亡,作为一个骑士,它采取了符合自己身份的行动。

然而,好景不长,快乐的时光似乎总是难以持久。这天傍晚,露茜闲来无事,便在船尾楼上望着海面上船身驶过时留下的尾波,偶然向天空瞟了一眼,看见一大片不断变厚的浮云,那速度简直让人震惊。没过多久,云层如同断裂了一般,透过云层豁口,金红色的夕阳喷薄而出。再看海面,像一面肮脏的帆布,有些地方是淡褐色的,有些地方是土黄色的,而船后突然涌起了奇形怪状的波涛。露茜明显地感觉到气温一下子下降了好几度。黎明踏浪号仿佛预示到了什么危险似的,摇摇晃晃,变得动荡不安。船帆时而软弱无力地瘪掉,时而又高高鼓起。所有这一切,尤其是那异样的风声,让她感到十分纳闷,就在这时,只听到德里宁大喊了一声:“全体船员做好准备。”

紧接着,整船的人都忙得不可开交起来,有的人叮叮哐哐地给舱口盖上钉子,有的人跑到厨房去灭火,桅杆高处也爬上去几个水手,他们正在收帆。可还没等弄好,一阵风暴就袭来了。露茜感觉海面仿佛裂开了一道缝隙,他们的船不可抗拒地一头扎进了那个深不可测的裂缝里。接着,比桅杆还高的滔天巨浪排闼而来,就像一座座灰压压的大山瞬间从天而降;在这个九死一生的时刻,船身并没有被击倒,而是顺势乘浪直至峰顶。船早已失去了方向,开始在海面上打转了。海浪犹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打在甲板上;船中央顿时成了波澜壮阔的海面,船首楼和船尾楼则犹如海中的两个孤岛。向桅杆上望去,水手为了稳住船帆,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帆桁上。这时,半空中突然垂下一根又直又硬的东西,乍一看以为是根烧火棍,仔细一看,才发现是船帆上绷断的缆绳。

“女王陛下,赶紧到下面去躲躲。”德里宁冲露茜喊道。露茜很想帮忙,但她深知自己留下来会给水手们造成很大的麻烦,于是便决定先下去。但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甲板严重往右舷倾斜,像要立起来似的,露茜根本站不稳,只能爬行。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来到舱口,恰巧碰到迎面爬上梯子的两个水手,便紧紧抓住栏杆,站在一边,等他们上去后,才快速爬下梯子。露茜全身上下早已湿透了,她刚抓住梯脚,第二个大浪又迎面扑向甲板,海水漫过了她的肩膀,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寒冷。露茜飞一样地奔进舱门,紧紧地关上门,生怕那汹涌的巨浪会冲进来。尽管如此,船舱外那混乱而可怕的声音仍旧让她一阵悸动——嘎吱嘎吱、哼唧哼唧、噼里啪啦、咔嗒咔嗒、呼噜呼噜、轰隆轰隆——声音真切而巨大,露茜更加心惊胆战了。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天、两天、三天……好些日子,大家都是在这种极其恶劣的环境中度过的。为了保持航向,至少要有三个人在船上掌舵。由于船里进了水,因此需要有人不停地用水泵往外抽水。在这段时间里,大家吃不饱、睡不好,甚至还有一个水手掉进海里不见了,乌云笼罩着整片天空,没有一丝阳光。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风暴才终于停下来,尤斯塔斯在日记中写道:

九月三日。今天,我终于可以写些什么了。我们被困在十二级的大风里,到今天为止整整度过了十三个昼夜。对此我算得清清楚楚,尽管他们都说是十二个昼夜。真不敢相信,我竟然和一群连数数都数不准的家伙们坐在同一条航海船上去探险!这些日子,我受尽折磨,我们常常要在巨浪上颠簸好几个小时,被海水淋得浑身湿透,却连一顿热饭都吃不上。这里没有无线电报,更没有火箭,我们没法向其他船只发射求救信号。我早就提醒过他们,只有疯子才会乘坐这么一条不堪一击的小破船出海航行。就算是跟那些恶魔同坐一条像样的大船出海,也比跟什么正人君子乘小船出海强得多。事实上,凯斯宾和爱德蒙绝非正人君子,从他们对待我的残忍方式上就能看出来。那天晚上,帆船的桅杆折断了(如今就只剩一个木头橛子了),他们明知道我身体不好,却还是强迫我到甲板上干活,简直就把我当成了奴隶。一向爱多管闲事的露茜也在一旁帮腔,说什么雷佩契普想干活都干不了,因为它的个子实在太小。这真让我纳闷,那个可恶的小家伙明明就是在显摆自己,可露茜竟然没看出来。和其他同龄孩子相比,她显然有些缺心眼。今天,这条破船终于稳定一些了,也能看见太阳了,可大家都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剩下的粮食不多了,顶多还能撑十六天,而且都很难吃。家禽基本都被冲走了。仅剩的几只在经历了这场风暴后也不再下蛋了。最让人头疼的是淡水。两个水桶在风暴中撞到了一起,裂了道缝,水流得一干二净。纳尼亚人的办事效率就是这样。现在,我们只剩下十二天的水量,于是每个人的配给量也大大缩减到每天半品脱。船上倒是还有很多甜酒和葡萄酒,但酒这种东西,喝得越多越觉得渴。

现在看来,掉转船头开回孤独群岛才是最明智的做法。但这显然不大可能,我们离开那片陆地已经有十八天了,这十八天里,大风推着船急速向东行进。就算海上刮起一阵东风,我们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开回去——更何况,海面上现在风平浪静。当然可以划桨回去,但那样一来,真不知道得等上多久,而且凯斯宾说水手们没有充足的饮水量根本没力气划桨。我认为这句话大错特错,于是尽我所能地向他做出解释——人体排汗可以使体温降低,当水手工作时,体温很低,也就不需要太多的水。他就像没听到一样毫不理会,他总是这样,一旦被问住,就避而不语。其他的人也是老样子,对他言听计从,都说应该继续向东航行,他们坚信能找到陆地。可只有我是清醒的,我知道这个做法太冒险了,因为我们根本无法确定一路走下去就能找到陆地。我意识到自己负有拯救大家的责任,于是对他们百般劝说,希望他们能够明白。可这些家伙不但不领情,还咄咄逼人地问我有啥办法。不过,我并没有被他们的架势吓倒,依然保持着往日的沉着冷静,事已至此,只得与他们撇清关系,本来我就是被拐骗到这条破船上来的,他们陷入困境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九月四日。今天也没有什么风浪。分下来的午饭少得可怜,我的则是最少的一份。我早就看出来了,凯斯宾是个有心机的人,尤其是在分菜的时候!让人纳闷的是,露茜竟然要把她的饭菜分给我一些,却被爱德蒙那个多事的讨厌鬼给阻止了。毒辣的太阳照了一整天。晚上,我口渴得睡不着觉。

九月五日。海上一片风平浪静,天气极其炎热。我感到难受极了,一整天都在发烧。可船上竟然连个体温计都没有。

九月六日。今天真是太可怕了。我半夜从梦中惊醒,身体像着了火一样。对于我这种情况,是个医生就知道应该喝水。我是一个不会占人便宜的好人,但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将配给水的规定施行在一个病人身上。事实上,我本来可以叫醒旁边的人,让他们给我弄些水喝,但我真不愿意自私地吵醒人家。于是,我干脆自己拿着杯子去找水喝。自从天气变热和水量减少以来,凯斯宾和爱德蒙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因为怕把他们吵醒,我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从我们睡觉的黑洞里走出来。无论别人怎么对我,我一向是尽可能地为他人着想。很快,我来到了放水的地方,或许可以勉强算作一个房间吧,里面堆放着行李和划桨坐的长凳。水就在我的眼前了。这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就在我快要斟满一杯的时候,雷佩契普那小探子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把我给逮住了。我告诉它我要到甲板上去透透气(水的问题跟它有什么关系),它却像审问犯人一样问我为什么还拿个杯子。它大吵大闹,全船的人都被吵醒了。我真是无法忍受这帮人对待我的态度。我问雷佩契普大半夜不睡觉在水桶这儿干什么,任何人都会对此感到纳闷的。它回答说是在看守水,由于它个子矮小,在甲板上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就在晚上值班看守水,好让其他人去睡觉。很显然,这明明就是托词,但令人气愤的是船上的人全都相信它,他们一直都是这样,实在太不公平了!

最后,除了向它道歉,我别无选择。我可不希望那心狠手辣的小畜生再次拔出剑来刺向我。可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我早就看出来凯斯宾那蛮横残暴的真面目了,他大声呵斥道:“以后要是抓到有人‘偷’水,就‘罚两打’。”我问爱德蒙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给我解释了一番。像这种奇怪的话,只有佩文西家那几个孩子看的那种书里才会有。

凯斯宾真是阴险狡诈,先来了个下马威,之后竟三百六十度大转变,语调柔和地对我说:“眼下不止你一个人感到发烧,我知道你很难受,但大家都是这样,所以我们得尽力克服。”他那副样子,看起来倒成了我的恩人似的。这个装腔作势、傲慢自大的家伙。接下来一整天我都躺在了床上。

九月七日。今天海面上起风了,但不太大,而且还是西风。桅杆断了,德里宁将第一斜桅给立了起来,并把它绑在原来那根桅杆的板子上。借助应急桅杆上的半块风帆,我们又向东航行了几英里。依然口渴得难以忍受。

九月八日。继续驶向东方。我现在每天都坐在铺位上,一整天里除了露茜,几乎看不到任何人,直到那两个可恶的恶魔上床睡觉。露茜会把她的配给水分给我一些。她说女孩没有男孩那么口渴。我以前就这样认为,现在看来,应该把这点知识普及给每一个航海的人。

九月九日。能看到陆地了。向东南方望去可以看见一座高山,但距离我们很远。

九月十日。那座山渐渐变大,也更加清晰,但要想到达那里,还得走上很长一段路。已经有很久没看见海鸥了,它们今天终于再次出现了。

九月十一日。今天中饭吃了鱼。我们已经驶进山岛附近的一个海湾里了,水大概有三英寸深,船在晚上七点时抛锚。可凯斯宾简直就是个白痴,说什么天黑了,山上可能会有野人和野兽,不让大家上岸。不过值得高兴的是今晚每个人都多分了一些水。

尤斯塔斯的日记到此便告一段落了,他们即将登上这座岛,但却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怎样的一番探险。他们在这座岛上所发生的事情与尤斯塔斯的命运紧紧相关,这关系要大于其他任何人。不过,他无法自己来说明这一切了,在九月十一日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忘了记日记。

第二天早上,天空一片昏暗,天气却很热。船上的探险者们细细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只见海湾周围全都是悬崖峭壁,与挪威海岸的峡湾极像。向正前方望去是海湾滩头,平地上长满了茂密的树木,大概是雪松,一条小河从松林间奔流而出。河水是从另一头的陡峭山坡上流下来的,坡顶的山脊上岩石林立,再往后则是一片耸立在云堆中的巍巍群山。一道道白练悬挂在海湾四周的峭壁上,那些显然都是瀑布,但隔着这么远,看不到它们在动,也听不见任何声响。这真是一个异常幽静的地方,在平滑如镜的海湾水面上能清楚地看见四周峭壁的倒影。如果把它当成一幅画,定然是一幅美景,但若真置身其中,却让人觉得十分压抑。这个地方看起来并不欢迎外人。

船上的人分成两拨划着两条小船来到岸边。大家上岸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河里痛快地喝了个够,之后又洗了个澡,然后就到吃饭的时间了。酒足饭饱后稍作休息,凯斯宾命令四个部下回去照看大船,其他人也是有任务的,忙碌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他们有太多工作要做,简直都不知该从何做起了。他们得把船上的水桶搬过来,把能修的修好后,全部灌满淡水;还得砍一棵树来做桅杆——最好是用松树;船帆也得修补一下;找几个人组成一个狩猎队四处转转,看到什么野物就打回来;该洗的衣物就地洗洗,破陋的衣物能补就补;最重要的是把船上那么多破损的地方全都修好。经历了那场大风暴,黎明踏浪号早不是当初从狭港扬帆起航时的那艘生机勃勃的大帆船了,现在远远望去简直就认不出来了。面对这条严重褪色,并且看起来根本开动不了的废船,谁都会认为那是一堆破烂。船员的境况也十分悲惨,他们一个个面容枯槁,骨瘦如柴,眼睛因为睡眠不足而红彤彤的,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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