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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祁玲听了,急忙梳洗一下,穿好衣服,便奔了上房。进门便见大家正谈得热闹。淑敏瞧见祁玲,忙走过来拉住她不依,定要罚他请客。祁玲笑道:“我这次失信,是没有罪的。应受赏,不能受罚。”淑敏道:“放屁!非罚你不可。我们在旅馆多赁下一个房间等你,时时盼望,你偏不去。”祁玲道:“这可真对不住,叫你们多赁一个房间。”说着附在淑敏耳上,笑道:“妹妹,你这话说漏了。你们用不着替我多赁一间哪。”淑敏还不明白,道:“怎么不用?”祁玲笑道:“你糊涂了,你和白萍若同住一间,就算多替我赁了一间。你若自己住一间,就用不着再替我赁,因为我去了就和你住一间啊。错非你们一共赁三间,才算给我预备的呢。”淑敏红了脸,还嘴便道:“可不是赁三间。”祁玲笑道:“这样说,我倒错猜了,咱们心里分吧。”说着又端详着淑敏道:“妹妹,你的脸儿瘦了,眼圈也发青,反正你自己知道。趁早说实话,要不然我可同着大家跟你玩笑。”淑敏低声道:“姐姐,千万别闹。你叫我说什么呢?”祁玲拉她到屋隅沙发上,坐下道:“你和白萍定婚了么?”淑敏点头。祁玲道:“你们到了天津,一定在旅馆开了两个房间。可是有一间始终空着,对不对?刀淑敏红着脸,把头儿伏在祁玲胸前道:“姐姐,你别问了。谢谢你,成不成。”祁玲知道她默认了,也不再追询,一笑而罢。但心中诧异,淑敏和白萍既已定情,应该精神美快,面目丰瞍,却怎的她倒面色不甚好看?目眶深陷了呢?莫非初尝滋味,欢娱过度么?但是白萍大病初愈,未必敢过于狂荡。淑敏也是明白人,更不会叫爱人过劳精神。而且倘如自己所疑,应该白萍面色难看。如今白萍颜色反较前数日为好,怎淑敏反憔悴了呢?想着便问淑敏“可有什么不舒服?”淑敏回答:“没有,只时时心内发跳。不知何故?”祁玲也没甚介意。又问她和白萍回来,可曾到过公司?淑敏回答下车就一直到家中休息,并没到公司。祁玲道:“妹妹,你随我来,有件事告诉你。淑敏便随她到了祁玲卧房。祁玲才一五一十的把龙珍进了公司,以后种种经过,都说出来。淑敏听了不语。祁玲道:“这件事只怨景韩莽撞,不该许她。不过畏先也受了龙珍怂恿,竭力向景韩央说。景韩没法不答应。我也因为龙珍既已嫁了畏先,便在公司作事也没什么问题,所以并没十分拦阻。哪知龙珍进了公司,竟弄出这鬼祟的事来。她偷去那钥匙,造了个假的。我以为是要偷进白萍的房,去取东西,所以和景韩看守了两夜。不料她竟没有动作。我又疑惑她是在白萍回来后,再偷进他的房去有什么话说。可是也不大对,因为白萍在公司时候,房门不会加锁,她随时可以进去,又何须钥匙呢?这件事我是莫名其妙,所以通知你一下,要特别留神。淑敏想了想道:“我也知道。龙珍和白萍当日有过短时间的关系。不过我并没和她竞争的心。她嫁钱畏先,虽不知实际是什么情形。但是既已嫁了,又何必再对白萍弄这些玄虚?还有一样,我一向虽和白萍很为要好,却没提过婚姻问题。直到前几天,她和畏先在白萍面前正式发表了业已结婚的经过,我才和白萍到天津去玩,允许了他的求婚。这总很对得住她了。她若再安着什么坏心,那就岂有此理了。”祁玲道:“我想起个解决的办法了。叫白萍先别到公司去。我先去通知景韩,把龙珍辞退,岂不免去多少后患?”淑敏道:“不好。那样无故辞退,道理上说不下去。而且景韩从中为难,面上也不好看。不如我去。”祁玲道:“你去作什么?”淑敏道:“我去到公司,住在白萍房里。看她有什么举动。”祁玲道:“你去了,龙珍绝不肯露头儿,那有什么用呢?”淑敏怔了一下,拍手道:“有了。我少时和白萍到公司去转一转,叫龙珍知道白萍已归,然后再出来,回到这里。晚饭后就叫白萍睡在我房里。我穿上白萍的衣服,再去公司,在他房里睡。龙珍必认为白萍睡在房中,偷着进去,那时我抓住他,就可以问出是什么用意。”祁玲点头道:“这主意很好。不过你把细情告诉白萍不呢?”淑敏道:“现在且不告诉。只强迫他服从我们的命令,等考查明白,再和他说。”祁玲道:“也好。不过少时到公司去,我得跟着,好向景韩说一声,叫他在夜里给你方便。”淑敏点头,便和祁玲回到上房。

迟一会就拉白萍回公司去。在经理室坐了坐,景韩过来相见。祁玲叫他到旁边,说了许多话。淑敏便叫白萍写一张公示,令全体职员振发精神,预备工作。白萍虽曾对淑敏说过要这样做,但以为不必着急,等明日再办不迟。淑敏定逼着他写,白萍只得写了,悬挂出去。这样呆了有十多分钟,淑敏又拉白萍走,和祁玲逛了回东安市场。就在场中的餐馆用了晚饭,才坐车回到家里。淑敏又向白萍交涉,叫他睡在自己房里。白萍初听尚觉诧异,不知她是什么意思?便问道:“你呢?”淑敏道:“我另有个地方去。”白萍道:“这又何必?我回公司吧。”淑敏道:“这是我的命令,不许违背。你记住了,从现在起,无论我有什么命令,你都得依着办,不许问原故。”白萍无奈,只得点头。

淑敏先把他安置睡下,然后悄悄将他的小行李箱打开,取出一套西装,到祁玲房中换了,下面仍穿自己的平底皮鞋。祁玲又告诉她道:“我已经对景韩说了,他一定能照应你。”淑敏对镜照了照,见自己一改男装,居然是个美男子。而且身材后影,也与白萍宛似。若在黑暗中,便与龙珍走个对面,也不致被她看破。当时又和祁玲说了两句,方要起身向外走,忽又迟迟不行,重复坐到椅上。祁玲道:“时候不早了,你还延迟怎的?”淑敏道:“我也不知为什么?只觉心里发跳,好像眼前要发生什么事似的。可是仔细一想,又没有可怕。不过心里只是不愿意动。”祁玲道:“也许是你这几天太劳苦了,身体不爽,连带着心里也不舒适。要么就不必到公司去了,还是我去通知景韩,叫他代为留神。你且在家中歇着吧。”淑敏听着只疑是祁玲故意讥讽她,不特所谓劳苦两字,听着刺耳,而且叫她在家呆着,也疑是暗示陪伴白萍。淑敏觉得脸上挂不住,便立起道:“我在家里呆着干什么?说去必去。”说完走出去。回到上房中,拿了白萍的帽子,匆匆向外走。祁玲因见淑敏面色不佳,精神恍惚,颇不放心,在院中拦着她道:“淑妹,这是白萍房门的钥匙,白天景韩交给我,我还忘了给你呢。你拿着,到公司就一直开门奔白萍房里去。不过我还想跟着你。”淑敏道:“不用。你去算什么?叫人看见,还当是白萍跟你有不道德行为呢。”祁玲道:“放屁,胡说。我是要跟去保护你,并不要随你同住一房。我自到景韩房中躲着,还不成么?”淑敏道:“我有什么可保护,难道还怕龙珍打我一顿?用不着你,免劳驾吧。”祁玲道:“好。我不管你。我自己去寻景韩成不成?”淑敏笑道:“哦。你是想景韩了,要借这题目去和他凑合,那我怎能拦你?走,一同走好了。”祁玲道:“我这老脸厚皮,不怕奚落,随你说什么都好。”说着便回室取了件外衣披上,才和淑敏一同出门。

雇着街车,到了公司,叩门进去。淑敏道:“咱们各办各事。你一直上景韩房里,我却要装作白萍,一直进他房去。”祁玲点头,便自入景韩房中。景韩正在闲坐看书,一见祁玲,愕然道:“你不说不来么,怎又来了?淑敏呢?”祁玲道:“我们一同进门,她到白萍房里去了。我因有些不放心,所以跟来。”景韩道:“你来了很好,我正寂寞着呢。”说着又低语道:“这几日咱们天天亲热,今天一到晚上,我就浑身不得劲儿”。祁玲道:“呸!不要脸的!你敢再说。”景韩笑道:“不说了,不过你对淑敏有什么不放心?我已经派了两个心腹仆人,在白萍住室旁边的小房内伺候着。其实这也是多虑,无论龙珍未必前来。便是来了,也不致和淑敏反脸。便反脸了,最多伴两句嘴,也不致打起来。”祁玲道:“本来是啊。只是我总有些嘀咕,也不知什么原故?方才淑敏还奚落我说是藉题目寻你来呢。”景韩笑了笑道:“反正你已经来了,活该我今夜不受凄凉。”祁玲道:“放屁!打了半世光棍儿,又在乎今天一夜了。”景韩道:“你可看过西厢记,乍孤眠三字的滋味,可不好受呀!”祁玲道:“你别妄想,打算我还在这里呆一夜呢。迟一会我就走。”景韩道:“你好意思的么?咱们且坐下谈谈。”祁玲道:“主意倒是很好。不过只怕龙珍还像前两夜一样。徒劳无功。若是龙珍不露头儿,却是很好。但盼这两天没事,过些日你可借题把龙珍辞退,就一天云雾散了。现在淑敏自己在那房里,你该给送过茶水食物去。”景韩便取自己所存的点心,和一壶热茶,拿着要出去。祁玲道:“你这个壶不成。淑敏有择席的毛病,又加是为等待龙珍而来,她就许一夜睡不着。你还是用暖瓶送热水去好。”景韩道:“我的暖瓶前天摔破了。还没有得买,怎么办呢?”祁玲道:“白萍房不是有个大暖瓶?”景韩道:“我还忘了,”说着就要喊人去取。祁玲道:“你自己辛苦一趟吧。不要叫别人看见她。”景韩应道:“是是。”就自到白萍房里,见里面只开一盏小灯。淑敏身着男装,帽子也未脱,就倒在床上,面向里看书。景韩知道她这姿式只是为引诱龙珍前来,便笑叫道:“白萍兄,还没睡么?”淑敏回头见是景韩,就笑了一笑。景韩自向小几去取暖瓶,淑敏道:“你作什么?”景韩道:“我用一用。”说完就拿暖瓶走去,向厨房中注满热水,才连点心又送进去。淑敏才知他是为自己预备的,连忙称谢。景韩说了声不客气,便走出来。

回到自己房中,见祁玲倒在床上,香躯斜侧,两眼合着,似已熟睡。景韩笑道:“咦。好快,你就睡了。别装着玩儿,赶快起来。”祁玲只是不应。景韩心中一转,便不再叫她。只自搬了张软椅,放在床前坐了。和祁玲相对着,拿起一本书,装作瞧着。但眼光只是注在祁玲脸上,心想我也不叫你。看你能忍到几时?过了一会,忽见祁玲面上微有笑容。知道她有些忍不住了,立时便要一笑而起,便道:“怎么样?是装着不是?这就笑了。”不料话才说完,祁玲不但没有动作,面上笑容反而敛了。景韩暗想这倒不错,你既能忍着,我就照样坐着,看咱们谁耗得过谁。便只望着她,饱餐秀色,不再作声。哪知祁玲起初本想和景韩作耍,以后因景韩并未作意调逗,大有袖手旁观之意,而且又说破他耍笑。她不肯使这场小游戏失利,竟把心一沉,不理眼前的景韩,心中另去思索别事。须臾便觉脑中发昏,心内渐定,又加情郎在旁看守着,更感到舒适意味,不知不觉,倒真睡着。景韩渐渐看出她真个香梦沉酣,以为她倦乏过度,不忍唤醒。再说此际还不过十二点多钟,她醒来或者要走。不如任她睡上两三点钟,醒来业已夜静更深,自然得天明再走,那样自己便可又享受半夜温柔了。想着便仍低首看书,过了一会,独坐无聊。又出房巡视一过,见淑敏房中尚有灯光,但已经锁上了门。再溜到女宿舍龙珍住室窗外,由帘缝向里一望,龙珍正歪在长椅子上。眼望房顶,口中微讴,看那情形似乎快乐得很。床上的衾褥也已铺好,好像即将入寝。一些不见可疑之处。景韩暗想今天淑敏九成又是白等一夜了。龙珍如此闲适,毫无所为。我们这几人岂不成了庸人自扰么?便又慢慢溜回自己房中。祁玲还正睡得香,景韩便预备一壶热茶,想要唤醒她清谈消夜。想着低头瞧看祁玲,觉得她的风韵比少女还加妩媚。虽然年岁大了一些,却有一种少女所无的仪态。古语说徐娘风味胜雏年,真是不错。看着渐觉情不自禁,就弯下腰儿去吻她的粉颊。祁玲颊上肌肉动了几动,又哼了一声,似要醒来。正在这时,忽听外面有人惨叫一声,景韩惊得一抖。但因正在神智迷离,并没听清声音发于何处。祁玲也惊醒了,睁眼见景韩正在身旁,便把他的脖子抱住,道:“我作梦么?好似有人在我耳边喊叫。”景韩道:“我也听见有人叫来。还像个女子的声音。”祁玲翻身坐起道:“真的么?要这样,声音就在近处莫非龙珍已寻了淑敏去,两人闹起来了?”景韩道:“未必。我只听见一声,以后就没了声息。要闹起来,应该接着吵嚷啊。”祁玲道:“你不要大意。咱们还是出去看看。”

景韩便拿了手电筒,和她一同出去。到白萍房子窗外看时,见里面已灭了灯。祁玲隔窗叫了声淑妹,里面静悄俏的不见答应。景韩又叫了一声,祁玲道:“你别叫了,她本有择席毛病。若闹醒了,便不易再睡。咱们先看看房门关着没有。说着又走到房门边,推了推竟关得严紧,并且从里面下锁了。”景韩道:“这样声音定不在这房里。也许我耳音不准,听错了。”祁玲道:“我还不放心。咱们爽性再到龙珍那里看看。”景韩便和她进了后院女宿舍,见龙珍房内也是黑暗无灯。在窗外听了听,照样静悄悄地。祁玲低声道,“这时有什么法子看见屋里呢?”景韩去推房门,也自关着。走回来问道:“你为什么要看她的房里?”祁玲道:“我这是异想天开。因为龙珍手里有钥匙,她就许偷进白萍房里,在里面锁七门。再和淑敏。”景韩道:“你是胡想。她若进到那边房中,淑敏岂有不说话的道理。错非她进去就把淑敏治死。试想能有这事么?”祁玲道:“我也知道绝不会的。不过这时若能看清龙珍仍在她自己房中睡觉,我更放心了。可惜里面投灯,窗户又有帘子挡着。”景韩道:“你要试验龙珍在不在,那很容易。你退后些,我用个投石问路之计。”说着拉祁玲退到院门口,从地下摸了一块砖头,向龙珍窗间掷去,正落在木窗沿上,“砰噔”一声,立刻昕龙珍的声音,似由梦中惊醒,迷糊着喊道:“谁呀……什么……这是。”祁玲忙拉着景韩,蹑着足尖,向外快跑。一面跑,一面笑,却又强忍着不敢出声,直跑回景韩房中。祁玲才倒在床上,连喘带笑好半晌。景韩道:“你这才叫庸人自扰。人家本米在屋里睡着,偏给吵醒了。其实何必费这个事。早叫醒淑敏问问,不就完了。你舍不得,却忍心去吓龙珍。真是亲者厚,厚者偏。”祁玲道:“你不用排揎我,我走,”说着一看桌上的钟,叫道:“哟,快三点了。怎睡了这大工夫?你也不叫我。”景韩道:“我看你困得怪可怜,怎舍得叫你?何况我还贪看美人春睡图呢。”祁玲道:“呸!你快去喊辆车子,送我回家。”景韩道:“车夫都回府安歇了,我没地方喊去。”祁玲笑道:“你这是诚心不叫我走,我偏要走。用两只脚也走回去。”景韩道:“你走啊。”祁玲也不拿手皮包,也不披外衣,就向外走。景韩猛然抱住她,向床上一丢,随即砰然关了房门,随着电灯也熄灭了。在两人的喁喁细语低低喘笑的声中,就轻轻度过了这旖旎的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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