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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身主(2)

“伊蒂,我觉得,如果你让我们两个人单独留在这里的话,这件事情就很好办了,”麦克默多平静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当然,鲍德温先生,你也可以跟我一起去别的地方,今天的夜色不赖,况且这附近街区有很多空旷的场地。”

“我想我都不用弄脏我的双手,就可以轻松把你干掉!”他的敌手说道,“亲爱的朋友,我想你会后悔的,你根本不应该到这个宅子里来。”

“走着瞧吧!”麦克默多喊道。

“我会选一个时间的,先生,你不妨先看看这里!”说着,鲍德温把袖子挽了起来,麦克默多看见,在他的前臂上烙有一个奇怪的标记:一个圆圈里面套着一个三角形,“你清楚这个是什么意思吗?”

“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好吧,我敢担保,你会知道的,因为你也活不了几天了,希望伊蒂小姐会告诉你这些事。说到这儿,亲爱的伊蒂,到时候你要来跪着见我,听见了吗?跪着见我!你要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又瞪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麦克默多和姑娘两人一声不响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姑娘伸开了双臂抱紧了麦克默多。

“天哪,杰克,你可真是太勇敢了!但这一点儿用也没有,你现在必须逃走,今天晚上走,杰克,今天晚上!这是唯一的希望了,我从他那邪恶的双眼里看出来了,他一定要害你。你是没法对付他们的。”

麦克默多轻轻地吻了吻她,然后温柔地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亲爱的,不用为我担惊受怕,你放心,我也是自由人会的成员。这点我已经告诉你父亲了。可能我并不比那些人好多少,你也不要把我当成圣人,将来你可能也会恨我的。不过那也不要紧,反正我现在把该告诉你的都告诉给你了。”

“我怎么会恨你呢?杰克!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永远也不会恨你。我也听说了,除了这个地方,别处的自由人会会员都不是坏人。话说回来,既然是自由人会的会员,杰克,为什么你不去跟麦金蒂交个朋友呢?噢,快,杰克,赶快!你一定要先去找到麦金蒂,不然的话,这条疯狗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嗯,我也这么想,”麦克默多说道,“好,我马上就去打点一下。你去跟你父亲说,我今晚再在这里住一夜,明天一早我就搬走。”

跟往常一样,麦金蒂酒馆的酒吧间里挤满了人,这里是镇上所有酒徒的乐园。在这里,首领麦金蒂很受爱戴,因为他性情粗犷,这给人们造成了一种假象,从而掩盖了他的真实面目。不过,先不要说他的名声大小,在这里,不仅全镇的人都怕他,哪怕是整个山谷方圆三十英里之内,也没有不怕他的。就凭这个,即便酒吧间已经人满为患了,也没人敢怠慢他。

除了众所周知的那些秘密势力之外,麦金蒂还是一个高级政府官员、路政长官、市议会议员,这些职位让他手下那些流氓地痞得到了不小的庇护。久而久之,这里的税收情况越来越恶劣,社会公益事业却无人管理;正派的市民都害怕他们的敲诈勒索,生怕惹灾祸。

就这样,首领麦金蒂那豪华背心下露出的金表链也越来越重,他的钻石别针变得越来越夺人眼球,他在镇上经营的酒馆的生意也越来越红火,大有垄断市场的势头。

麦克默多缓缓地推开了酒馆的店门,走到了人群中间。酒馆里酒气熏天,烟雾弥漫,四面墙上巨大而光耀炫目的镜子反射出迷幻的光芒。一些穿短袖衬衫的侍者正在忙着为诸多酒客调制饮料。

在这个酒店的另一端,一个体格健壮、身材高大的人正侧身倚在柜台旁,一支雪茄从他嘴角斜伸出来,这可不是别人,正是鼎鼎大名的麦金蒂本人。他的皮肤像意大利人一样黝黑,一头墨黑蓬乱的头发直披到他的衣领上,满脸络腮胡子。也许有人会说,这个人的身材很匀称,相貌也不错,性格一看就很直率——这些也的确符合他伪装出来的那副样子。人们会说,尽管他说起话来有些粗鲁,但不可否认,这是一个坦率诚实的人,只有当他那双阴险狠毒的眼睛对准某一个人的时候,才会使对方缩成一团。

远处的麦克默多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他要找的这个人,像往常一样,他满不在乎地挤上前去,推开麦金蒂身旁那一小堆阿谀奉承的人。这位年轻的来客有一双威武的灰色眼睛,透过眼镜,这双眼睛正跟麦金蒂那双乌黑的眼睛对视着,丝毫没有恐惧。

“喂,我想不起你是谁了,年轻人。”

“我刚来这里不长时间,麦金蒂先生。”

“难道你没有对一个绅士称呼他高贵头衔的习惯吗?”

“年轻人,他是参议员麦金蒂先生。”人群中的一个声音说道。

“对不起,参议员先生,我不太懂这里的习惯。有人要我来见你。”

“噢,原来你是来见我的。我可是连头带脚全都在这儿。你认为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哦,现在下结论恐怕还为时过早。我希望你的心胸能像你的身体那样宏伟,希望你的灵魂能像你的面容那样善良,除此之外,我就别无他求了。”麦克默多说道。

“哈哈,你可真有一张爱尔兰人的妙嘴,”这个酒馆的主人大声说道,“也就是说你认为我的外表已经完全合格了。”

“那是当然了。”麦克默多说道。

“到底是谁让你来见我的?”

“参议员先生,是维尔米萨三百四十一分会的斯坎伦兄弟。来吧,我先祝你健康,并为我们愉快的相识而干杯。”麦克默多翘起小拇指,拿起了一杯酒,把它举到嘴边,一饮而尽。

麦金蒂扬起了他那浓黑的双眉,上下打量着麦克默多。

“噢,看起来倒像是那么回事,不是吗?”麦金蒂说道,“你的名字是?”

“我叫麦克默多,先生。”

“容我再对你考查一番吧,麦克默多先生,你也许听说过,我们这里是不能随便收人的,我也不完全相信别人说的话,请跟着我到酒吧间后面去一下吧。”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酒吧间后面的小屋子里,那里摆满了各种酒桶。麦金蒂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了,他坐在一个酒桶上面,叼着雪茄,一双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对方,就这样一语不发地坐了差不多有两分钟。

麦克默多一脸微笑地接受着麦金蒂的审视,他一只手捻着他的褐色小胡子,另一只手插在大衣的口袋里。忽然,麦金蒂弯下腰来,取出了一支样式十分骇人的手枪。

“喂,我的伙计,”麦金蒂说道,“如果我发现你在跟我们耍什么花招的话,离死也就不远了。”

麦克默多郑重地回答道:“一位自由人分会的身主如此对待一个外来的弟兄,这种礼节还真是不太多见。”

“喂,听好了,我可要你拿出身份证明来的,”麦金蒂说道,“如果你办不到的话,一切后果自负。请问,你是在哪里入会的?”

“芝加哥的第二十九分会。”

“什么时间?”

“1872年6月24日。”

“身主是谁?”

“詹姆斯·H. 斯科特。”

“你们地区的议长叫什么名字?”

“巴塞洛谬·威尔逊。”

“嗬!回答得倒是不错,你在芝加哥做些什么?”

“跟你一样,做工,不过我干的都是些穷差事。”

“你回答得倒是很流利。”

“是的,我总是能对答如流的。”

“你办事也很快吗?”

“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的这个特点。”

“好,我想不久之后我们就要试试你,对于此地分会的情况,你听到了什么消息吗?”

“我听说它正在广招好汉做弟兄。”

“麦克默多先生,你说得没错。我还想问问,你为什么要离开芝加哥呢?”

“很抱歉,这件事情我不想告诉你。”

麦金蒂睁大了眼睛,很显然,他还从未听到过如此无礼的回答,不由感到十分有趣,便继续问道:

“你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呢?”

“因为我对自己人从不说谎。”

“也就是说,这件事一定是不可告人的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这么说也没错。”

“喂,先生,请别怪我,我作为一个身主,怎么能接受一个不能说出自己的履历的人入会呢?”

麦克默多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他从内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片剪下来的旧报纸,说道:

“你不会跟其他人泄露吗?”

“你要是再对我说这种话的话,我就打你几记耳光。”麦金蒂显然有点发火了。

“参议员先生,你是对的,”麦克默多温顺地说着,“我应当向你道歉,我是无意中说出来的。好,现在我知道在你手下做事会很安全。请看一下这张剪报吧。”

麦金蒂粗略地扫了一眼这张剪报:1874年1月,在芝加哥市场街雷克酒店,一个名叫乔纳斯·平托的人不幸遇害。

“这是你干的?”麦金蒂把剪报还了回去。

麦克默多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

“我原本是帮助山姆大叔私铸金币的,当然,可能我的金币成色不算太好,但至少它看起来也还不错,并且成本很低。这个叫乔纳斯·平托的人本来是在帮我推销伪币……”

“等等,你说得清楚些,是做什么?”

“也就是让伪币流通使用。后来有一次,他说他打算告密。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杀死了他,然后就逃到这煤矿区来了。”

“为什么要逃到这里来呢?”

“因为我以前在报上见到过,说杀人犯在这里并不那么引人注目。”

“伙计,你是个造假币的,还是一个杀人犯。你到这里来,是因为你觉得你在这里会受欢迎吧。”

“也可以这么说。”麦克默多回答道。

“喂,你还能铸伪币吗?我看你前途无量。”

听到这里,麦克默多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了六个金币,并说道:“你看,这六个金币怎么样?”

“给我看看!”麦金蒂伸出他那粗壮的大手,把金币举到了灯的下面,“我真看不出来这跟真币有什么区别!嘿,我看你可是个大有作为的弟兄。亲爱的麦克默多,我们这里的小伙子身边没有一两个坏人可不行,因为我们必须得保护自己呀。”

“也别这么说,我不过是想和大家一起尽一份力。”

“我看你的胆子倒是不小,我刚才用手枪对准你时,你丝毫没有惧色。”

“那是因为,那时危险的人并不是我。”

“怎么讲?不是你又是谁呢?”

“是你,参议员先生。”说着,麦克默多从他的口袋里掏出一支手枪,并说道,“其实我一直都在瞄着你,我想要是开起枪来,我也不会比你慢多少。”

麦金蒂先是恼羞成怒,满脸通红,后来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来。

“喂!”他说道,“真是有年头没见过你这样可怕的人了,我想这里的分会将来一定会以你为荣的……喂,你在那里干什么?为什么你非要来打扰我们呢?难道我不能单独和一位先生谈一会儿吗?”

酒吧的侍者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怯生生地报告说:“实在抱歉,参议员先生。不过,特德·鲍德温先生在外面吵着说一定要见你。”

其实已经根本用不着侍者来通报,因为鲍德温已经闯了进来,他一下子把侍者推出门外,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那么说,”他瞪了麦克默多一眼,说道,“你倒是恶人先告状了是不是?参议员先生,对于这个人,我有话想跟你说。”

“那就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说吧。”麦克默多大声说道。

“我怎么说,什么时候说,全由我来决定。”

“啧,啧!”麦金蒂从酒桶上跳下来,说道,“这么干可不行。鲍德温,这是个新来的弟兄,我们那样对他就太没礼貌了。请伸出你的手来,我的朋友,你们讲和吧!”

“不可能!”鲍德温简直要气炸了肺。

“如果他认为我冒犯了他,我想跟他来一次决斗,”麦克默多说道,“最好是徒手搏斗,比较公平。当然,他要是不同意的话,就随他选择什么办法都可以。参议员先生,你是身主,就请你来决定吧。”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是为了一个年轻的姑娘。我想她有选择自己情人的自由。”麦克默多镇定自若地说道。

“她真的可以这么干吗?”鲍德温叫道。

“我想是这样,既然这个姑娘要选的是我们分会里的两个成员,我觉得她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可以的。”首领说道。

“这就是你的决定,对不对?”

“没错,就是这样,特德·鲍德温,”麦金蒂恶狠狠地盯着他说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你可真做得出!为了袒护一个你根本不熟悉的新人,你难道要把我这个五年来与你患难与共的老朋友丢在一旁吗?杰克·麦金蒂,你不会一辈子都做身主的,苍天有眼,等到下一次再选举的时候……”

麦金蒂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像饿虎扑食一样扑到了鲍德温的身上,他的一只手死死地掐住鲍德温的脖子,把他一直推到酒桶上。若不是麦克默多极力阻拦的话,盛怒之下的麦金蒂没准会把鲍德温掐死。

“冷静一些,参议员先生!看在上帝的分上,千万别冲动!”麦克默多把他拉了回来。

麦金蒂这才松开了手,酒桶旁的鲍德温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奄奄一息,活像一个刚从地狱里逃出来的人。

“好多天来你就是在自找苦吃,不是么,特德·鲍德温。现在,你应该满意了吧,”麦金蒂气喘吁吁地大声喊道,“或者你觉得我不配当上身主,但这也不意味着你能取代我的位置。只要我还是这里的首领,就不会让像你这样的人提高嗓门反对我,公然违抗我的决断。”

“可是,我并没有反对你啊。”鲍德温用手不停地抚摸着喉咙,嘟哝着说道。

“好,如果这样的话,”麦金蒂马上又装成很高兴的样子,高声说道,“那我们大家又都是好朋友了,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麦金蒂从架子上取下来一瓶看起来不错的香槟酒,并打开了瓶塞。

麦金蒂把酒倒在三只高脚杯里。“现在,”他说道,“让我们为大家的和好而干杯吧。从今天开始,你们要记住,我们是兄弟,千万不能互相记仇。我是跟你说话呢,亲爱的特德·鲍德温,你还在生气吗?。”

“阴云依然在笼罩着我。”

“没关系,我有种预感,马上这里就要充满了阳光。”

“但愿如此吧。”

他们三人喝掉了这杯酒,麦克默多和鲍德温也相互客套了一番。

麦金蒂十分得意,他搓着双手高声叫道:“现在,一切以前的恩怨都消释了。你们以后都要遵守我们分会的纪律。鲍德温兄弟,会中的规章制度很严格,这点你很清楚。麦克默多兄弟,你若是自找麻烦的话,我也不会手软的。”

“我向上帝保证,我不会去惹麻烦的,”麦克默多把手向鲍德温伸过去,说道,“请原谅我,我是一个很冲动的人,这可能是爱尔兰人的共同点。我经常同人争吵,但吵过之后就会忘记。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请别记在心上。”

鉴于麦金蒂的目光正凶狠地瞪着他,鲍德温也只好无奈地跟麦克默多握了手。但是,他那张愁苦的脸明显是在表明:麦克默多刚才说的那番话,丝毫没能感动他。

麦金蒂轻轻地拍了拍他们两人的肩膀。

“唉!姑娘啊,这些姑娘啊!”麦金蒂高声吼道,“这些事情可真不是一个身主所能决定的,这个问题还是留给当事人自己去解决吧,这样做就是上帝也挑不出什么不是来。好吧,麦克默多兄弟,你现在算是第三百四十一分会中的一员了。我们这里跟芝加哥有点不同,我们这里有我们自己的做事规矩。大概是这个星期六的晚上,我们要开一个会,我希望你能来参加,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一起分享维尔米萨山谷的一切权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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