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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他是谁

几个月以前,当我在医院治疗心脏病时,曾经历了一件非常古怪而恐怖的事情,那件事至今都令我困惑不已,我想趁着现在自己还有一点儿记忆,赶快把它记录下来。

当时,我因为心脏病发作而被送入这家医院,住了几个星期后,我的病情大有好转,于是,院方就把我从特护病房转到一间普通的单人病房里。

我所住的病房是一间又长又窄的屋子,屋内灯光十分昏暗。在我的病房两侧,还有十余间单人病房,也都住满了病人。

我刚住进这间病房时,非常不适应,其他房间不时传来收音机和电视的声音,使我不得不整日紧闭房门,因为我喜欢安静地看书。

有一天,我正在房里读书,门轻轻地开了,虽然我没有听见开门声,也没有抬头去看,但我凭借直觉断定:有一个人正站在门口注视着我。

我以为这个人是来探望我的,但当我抬起头一看,我感到非常失望。原来是医院的理发师,只见他穿着一件薄薄的、破烂不堪的羊驼呢夹克,手里还提着一个脏兮兮的黑色口袋。虽然我并不认识他,但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太糟糕了。

他没有说话,只抬起浓厚的眉毛,意思是问我是否需要理发。

我厌恶地摇了摇头,对他说:“现在不理,过几天再说吧。”

顿时,他的脸上流露出失望的神情。他在门边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悄然关上了门,转身离去。

我继续看书,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再也无法将精力集中在书上了,刚才那个家伙的突然造访让我吓了一跳。我越想越气,院方怎能让这样一个冒失的家伙随便闯入病房呢?何况我还是一个心脏病患者。我打算在出院时向医院投诉这件事。

我想休息一会儿,于是服下了镇静剂,但没睡着。不过那天晚上我倒是睡得很香,当然,我服用了双倍剂量的安眠药。第二天上午,我洗过澡,换完床单,又量过体温之后,就坐在床上继续看书。

这时,我发现面对那本曾经非常吸引我的书,却再也无法静心读下去了。我忍不住环顾四周,可是周围什么都没有。我心里乱糟糟的,也终于明白烦恼是一种什么滋味了。

经历过昨天那件事之后,我曾要求护士帮我把房门从外面反锁上,以避免再有人打扰。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现在却有一股强烈的愿望,希望房门大大地敞开着,否则我会感到非常憋闷。于是,我又按铃叫护士过来。

不一会儿,一位有着浅黄色头发的瑞典籍女护士进来了,这是一位活泼的女孩。她开玩笑地对我说:“怎么?厌倦做隐士了吧?我早就知道你坚持不了多久的!”我冲她微笑着点了点头。她帮我将门敞开,然后就离去了。

我继续躺在床上看书。

不过,这时我的目光虽然停留在书页上,可是脑海里却不断地翻腾着门的事,“是什么搞得我如此心神不宁?”最后我终于明白了,昨天见到的那个理发师是让我内心紧张的根源!正是由于他的突然出现,才让我受到了惊吓,但愿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他。

转眼就到了中午,我有点儿犯困了,于是就把书丢到一边,靠在被子上打个盹儿。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从旁边的病房里发出一阵令人恐怖的尖叫声,我吓得“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我惊魂未定,仿佛都能听到自己心脏“怦怦”的跳动声。我侧耳听了片刻,没什么动静了。于是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别紧张,可能是哪位病人粗心大意,不小心将电视开到了最大音量。就在我刚要松口气儿的时候,病房的走廊里又传来一阵骚动,叫喊声、脚步声不绝于耳,医护人员也都朝着发出声响的那间病房匆匆跑了过去。

又过了一会儿,嘈杂的声音才逐渐安静下来,医生和护士们也纷纷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几分钟之后,我看到几位工作人员推着一辆车子从我的门前走过,那上面躺着一个人,从头到脚都被白布盖着,显然是一具尸体。

我按铃叫护士,几乎是铃声刚停,那位浅黄色头发的护士就进门了,我没想到她的反应如此之快。我看到她的脸色有点苍白。

“刚才出了什么事?”

“是,是附近病房的艾克先生……”她犹豫一下说。

“是心脏病突然发作?”我紧张地问。

“是的。不过事前没有一点征兆。”她点了点头说。

我留心观察她的脸,试探地问:“心脏病突发的人,通常会疼痛得说不出话来,而艾克先生那样大叫,是不是有点儿反常?”

她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说:“对一般病人来说,应该不会这样大叫,而是无力地倒下。不过也说不准,也许当时艾克先生的病情加剧,痛苦不堪,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叫起来……这一现象确实有些……不正常。”

她似乎也觉得难以自圆其说,便朝我抱歉地笑了笑,说:“你不要疑神疑鬼,你的身体已经大有好转,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了。”

她越是这样安慰我,我越是忧心忡忡,不仅白天想这件事,甚至连晚上也琢磨,我担心自己也会突发心脏病,很快痛苦地死掉。后来,医生给我吃了一种特殊的药片,我才恢复平静。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平安无事。

这天下午,我又像往常一样坐在床上阅读。这时,门突然开了,我顿时感到头皮发麻,再度感到有一双眼睛正在门口死死地盯着我。

我壮起胆子抬头向门口看去,果然又是他!那个身穿羊驼呢夹克,手拿黑色脏口袋的理发师。他和上次一样,正站在门边冲我扬了扬眉毛,似乎在问我是否要理发。

我的心头顿时升起一股怒火,这个该死的家伙,又来吓我了!虽然我没关门,但总该先轻轻地敲两下吧?简直一点教养都没有!

“你给我出去!我不理发。”我怒气冲冲地对他说,“如果我需要理发,自然会请护士小姐通知你的!”

他没有挪步,仍然面无表情地站在门边,就像带了一副人皮面具一样,只有一双眼睛在不停地转动,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的失望。在我看来,他那眼神中似乎不仅仅是失望,而且还有憎恨。不!不仅仅是憎恨那么简单,是充满了怨毒!他那怨毒的眼神,仿佛要将我的身体撕碎。我顿时感到一阵热血向上涌,整个心似乎也悬了起来。

我故作镇定,用一种相对和缓的语气对他说:“请你离开好吗?我是一个心脏病人,我需要休息。”

我不知当时是否出现了幻觉,因为我仿佛看见他向我鞠了个躬,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到了傍晚时分,我正在病房里等待护士送晚饭,突然,附近房间又传来一声令人惊异的叫声,只不过这回与上次不同,不是高声尖叫,而是低沉的哀鸣,仿佛被人扼住喉咙发出的一般。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心也仿佛蹦出了嗓子眼儿。接着,又是一阵嘈杂的呼喊声、脚步声,在这些声音中似乎还夹杂着逃跑声和追逐声。声音逐渐向着医院的防火通道而去,越来越远,最后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由于医院走廊的光线不太好,我看不清楚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能从声音的距离判断,这次出事的病房似乎离我的病房更近一些。过了一会儿,我看到工作人员推着一具尸体从我的门前走过,看来又有一位病友离我而去了。

我想弄清楚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就按铃召唤护士,但这次进来的不是先前的那位,而是一位身材娇小,长着一头红发的新护士。原来,先前那位瑞典籍护士休假了,今天由这位新护士照顾我。我注意观察她的表情,显然她脸上的笑容是勉强装出来的。

“刚才去世的那位又是谁?”我问。

她先是犹豫了片刻,最后开口道:“是梅尔先生,住在375病室。”

我的心头一紧:“375室?我的病室是377,没想到我们挨得这样近!”

我还想从新护士那儿多了解一些情况,但是她摇摇头,告诉我说她也不太清楚,因为梅尔先生出事时,她并不在现场,她也是几分钟前才知道梅尔先生发生了不幸。

第二天,我想从其他几位护士那里套取点儿有用的信息,但均一无所获。我猜想,一定是院方给她们下了封口令,因为她们几乎异口同声地说梅尔先生死得十分安详,也都矢口否认梅尔先生在死前曾发出过呻吟或者哀鸣。她们还说,梅尔先生在昏迷之前曾按铃呼叫护士,即使当时发出了哀鸣,那也是昏迷中发出的“无意识的”叫喊。

我又问她们:“走廊里传来的逃跑声和追逐声是怎么回事?”她们均推说不知,其中有一位护士甚至还说那是我睡眠不足而产生的幻听,根本没有发生过那样的事。

其实,我也不想让自己陷进这些令人不快的事中,但是我心中的疙瘩一天不解,我就一天无法忘记。

这天下午,我正在房间里阅读好友的来信,这时,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年轻人站在门口,他头发光亮,蓄着八字胡,上身穿着一件洁白的夹克,手里还提着一个褐色的小箱子。

“先生,我是医院的理发师,请问,您要理发吗?”他客气地问。

我犹豫了一下,说:“现在我有点儿忙,这样吧,等过一两天我再和你联系。”

“好的,先生,过一两天我再来。”他友善地点点头。

他刚一离开,我就有点儿后悔了,觉得应该让他留下来。首先是我的头发确实很长了,应该理个发;其次我可以从他那里打听一下另一位理发师的消息,也就是吓了我两次的那个家伙,当然,我希望他永远不要再出现。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的病情恢复得很快,已经能下床活动了。一天下午,我乘着轮椅到院子里晒太阳,正当我坐在温暖的阳光下发呆时,迎面走来了一位医院的保安,我就招呼他过来和我聊聊天。

我这一生从事过许多工作。年轻时,我也曾经在一家公司当过保安,因此,我和医院的这位保安很有共同语言,于是我们就坐在阳光下愉快地聊了起来。

渐渐地,我们聊天的话题转到了前不久死去的那两位心脏病人上。我很快注意到,这位新认识的保安朋友似乎开始顾左右而言他,而且还显得很不安,不时地看看周围是否有人在听我们的谈话。

在我的一再追问下,他最后终于靠近我,压低嗓音说:“我可以告诉你真相,但你必须保证守口如瓶!”

“放心吧,我可以用人格担保,决不向他人吐露一个字!”我向他发誓说。

他点了点头,思索良久,似乎在考虑该如何开头。

“就说说他们是怎么死的吧。”我提醒他。

“好吧。那两位病人的死状非常怪异,”他回忆说,“他们死时都面露恐惧之色,两眼圆睁,肌肉扭曲,仿佛在死前看到无比恐怖的景象。”

“那么,走廊里的脚步声是怎么回事?”我好奇地问。

“这就是另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了,”他说,“当医护人员闻声赶去时,都看见一个矮个子的家伙,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口袋,迅速逃离现场。在第二次时,我也亲眼目击了,甚至还追赶了一段路。”

听到这里,我觉得心脏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用颤抖的声音说:“你可曾看清他的长相?”

“很可惜,我只看到了他的侧脸,”那个保安说,“那个人又瘦又小,穿着一件薄薄的羊驼呢夹克,手上还拎着一个破旧的黑口袋,我从他脸的侧面看上去,什么表情都没有。噢,对了,他的眉毛又浓又黑!”

“果然是他!”我惊叫道,“我知道他是谁,他是你们医院里的理发师呀!”

“理发师?”那个保安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困惑起来,“不可能,医院里的理发师是一个年轻人,留着八字胡,穿白色外衣,他是这家医院唯一的理发师,再没有第二个。”

这下该轮到我困惑了。我眨了眨眼睛,又问:“你看见那个人后来逃到哪里去了?”

保安托着下巴说:“哦,他第一次出现时,我没看见,但他第二次出现时,我正好在一楼巡视,我看见这个小子从梅尔先生的房间逃出来,我立刻追了上去,可他顺着防火通道跑了。”

“你没追上他?”

“没有,”保安摇了摇头,“这家伙的身手太敏捷了,就像一只兔子,当我追到停车场时,他三下两下就爬过了停车场的围栏,而我却花费了两三分钟才翻过去,等我再找他时,早就没影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

保安看我这副表情,苦笑着说:“你知道吗,接下来还有更令人不可思议的事呢!”

“什么事?你快说说!”我追问着。

“你还记得他手里拎着的那个黑口袋吧?”

“记得,”我连忙点头。

“当他翻越围栏时,口袋被围栏刮破了,里面的东西散落了一地,”他说,“事后我走过去一看,你猜里面装的是什么?”

“别吊我的胃口了,你快说!”

“那袋子里装的是泥土,就是普通的那种。”他说。

“泥土有什么奇怪的?”我有些失望。

“你肯定想不到,在那两位死者的床上,我们也发现了同样的土!”

“啊?”我吃惊地睁大眼睛。

“也许我不该跟你说这些,不过既然已经说了,就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吧。”那个保安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后来,我把那袋子里的泥土作为物证交给了警方。不过,在此之前,我偷偷留了一些,交给我在实验室工作的一位好朋友,请他帮忙化验一下泥土的成分。你猜他发现了什么?”

“发现了什么?”我紧张地问。

他凑近我的耳朵,小声说:“那些泥土是来自坟墓的!”

“啊!”我惊讶得叫了一声,“你的朋友怎么知道那泥土来自坟墓?”

“我的朋友用显微镜观察了泥土的成分,发现里面混有大理石和花岗岩的细碎片,还有人造花和花圈的碎片。朋友还说,他在泥土样品里找到了两片碎骨,经过鉴别,那是人类的骨头!而且,这些泥土里还混着苔藓,好像是有人从潮湿、黑暗的坟墓里将它们挖掘出来的!”

保安的故事讲到这里就结束了。

自那以后,那个矮小的家伙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后来,我把这个故事讲给朋友们听,一位自认聪明的朋友推测说,那个矮小的家伙其实是个精神病患者,他潜入医院是为了吓唬病人。他戴着面具,潜入病人的房间,然后突然摘掉面具,结果吓死了艾克先生和梅尔先生。至于他为何在病人的床上留下泥土,那就不得而知了。

朋友的解释有一定道理,可我却不能接受。

我认为:那个矮小的家伙,或许并不是人类,而是某种“东西”。那种“东西”由于某些模糊的超自然原因,根本无能力进入一位病人的房间,除非房间的主人允许它进去。我相信,艾克先生和梅尔先生正是允许那“东西”进入房间,才被吓死的。而我正因为拒绝了它理发的请求,才逃过一劫。

当然,上述观点只能埋藏在我的心底。

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那就是,如果我当时答应那“东西”进入我的房间,你或许就读不到这个神秘的故事了——我的下场恐怕与艾克先生和梅尔先生没什么两样!

它到底是谁呢?或许,我永远都找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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