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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伯爵家的秘密(2)

戴乃立点燃了一根香烟,认真地思考起来。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神情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扔掉了还没吸几口的香烟,把司机推到一旁,自己坐在了驾驶员的座位上,然后招呼彭布贝和贝尤探长赶紧上车。两个人刚一上车,汽车立刻就像离弦之箭一样飞驰起来。

由于惯性的作用,彭布贝和贝尤探长两个人的脑袋“砰”的一声撞到了靠背上,戴乃立的举动让他们感觉到莫名其妙。

只见戴乃立的双眼直视着前方,汽车开得飞快,连交通信号灯都视而不见,无所畏惧地一直往前冲。很快便来到了奥莱蒂的公寓门前,他赶紧下了车,对门卫问道:“奥莱蒂小姐在家吗?”

“她出去了。”

“真是这样啊……她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刚出去没多久,大约在十五分钟之前吧。”

“她是一个人吗?”

“不是。”

“她母亲跟她在一起?”

“不,她母亲不在家,所以不知道她出门了。”

“那她跟谁出去的?”

“和一个开车来接她的人。”

“那个人个子挺高,满头金黄色的头发,是不是?”

“是的,就是这个人。这周每天晚饭之后,这个人都来找奥莱蒂。”

“他叫什么名字?”

“叫作华里,华里·恩多法。”

“非常感谢!”戴乃立连忙开车往回赶,他一边开着车,一边不住地咬着嘴唇。

他一边开车一边想:“那个家伙可真有两下子啊,我就猜到他会这样做的,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这个叫华里的人为什么要把奥莱蒂带走呢?他有什么企图?从这周开始,他每天晚上都要过来看奥莱蒂,如此看来,他在奥莱蒂母女身上下了很大的功夫,只等时机成熟就把她带走。

“可是,不管奥莱蒂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都应该先跟我说一声啊,她为什么连每天晚上都有人去看她的这件事情都不告诉我?如此看来,奥莱蒂不是被强迫的,而是自愿跟那个人走的,那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接着,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戴乃立虽然在开着车,头脑中却在胡思乱想。他突然踩了一脚刹车,然后打电话给雷依娜小姐。

“我是约翰·戴乃立,请让雷依娜小姐来听电话。”

“喔,你要找小姐啊,她刚刚出去了。”听声音是雷依娜家的女仆。

“什么?她一个人出去的吗?”

“不,是奥莱蒂小姐找她一起走的。”

“她们是不是早就约好了?”

“不,是临时来找的。”

“你知道她们到什么地方去了吗?”

“不太清楚。”

听到这里,三个人都感觉到大事不妙,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她们两个人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呢?

过了一会儿,他们找了一家小餐馆,在那里吃了晚饭,并且商量了一下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也就是8点钟左右,在他们刚要起身离开的时候,戴乃立突然对彭布贝说道:“赶紧给惠妮夫人打个电话,问问她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没过多久,彭布贝便回来了,他说:“是惠妮的贴身女仆接的电话,说她和平时一样,正高高兴兴地吃晚饭呢,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

“这我就放心了,咱们走吧!”

“到什么地方去?”贝尤探长疑惑不解地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啊,走到哪儿算哪儿吧!探长,咱们一起走吧,彭布贝嘛,你还是先回去照看一下惠妮夫人吧!”

彭布贝开着自己的车回家了,而戴乃立和贝尤探长则一同赶往歌剧院。

“探长,我觉得华里这个人可不是个等闲之辈,依我看来,他肯定与劫匪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讲,他都是个身份不明的可疑人物。尽管现在还不能确定他究竟是站在哪一方的,可如果从他与伯爵之间的联系上看,他极有可能是站在伯爵一方的,不过也有可能是敌对的关系。他为什么要骗走那两个姑娘呢?他究竟有什么企图?而奥莱蒂又因为什么如此地相信他?这件案子越来越复杂了!”

“你说的不错,这个人行踪不定,处处透着诡异,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们两个都曾经被劫持过,警方现在正在全力缉拿案犯,华里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又把她们两个给骗走了。这个人的胆子可真不小啊,只有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才能干出如此大胆的事情。”

“贝尤探长,你觉得她们两个会被带到什么地方?”

“我怎么会知道?”

“那就让我来猜一猜吧,她们很有可能被带去了伯爵的公馆。”

“这不太可能吧?要知道,外人是不能随便进出伯爵的公馆的。”

“这有什么不可能?如果公馆里面有个内应呢,难道还做不到吗?”

“谁是内应?”

“就是那个老仆人。我之所以始终在关注着公馆里的动静,就是唯恐落入到他的圈套之中,不管怎么说,这个老仆人总是让我觉得形迹可疑。”

在抵达公馆之后,戴乃立和贝尤沿着围墙来到了后门,看到这里的门是锁着的,于是,戴乃立把万能钥匙拿出来,拧开了后门上的锁。

“咦?你怎么会有这样的钥匙呢?”贝尤探长非常吃惊地说道。

“哈哈,我身上常常会带着这样的普通钥匙。”说着,戴乃立冲他微笑了一下。

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走进了院子里,只见树荫围绕着中央的大宅子,因此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光亮,正面的大门关得很紧。

接着,戴乃立又用同样的方法把正门给打开了。他把手电筒打开,沿着楼梯一直来到了二楼。这时,他们听到正中间的大客厅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了说话声。于是,他们又悄无声息地走进了客厅隔壁的一个小房间里。这个小房间与那个大客厅之间隔着一扇窗户,窗户上挂着窗帘,他们可以透过窗帘的缝隙朝客厅里面望去。可这一看不要紧,他们两个立时惊呆在了那里。只见奥莱蒂和雷依娜正十分亲密地并肩坐在一张长椅上,而她们的前面一个个子很高的、一头金褐色头发的青年男子正在来回地踱着步。

“这个男人不就是我们在诺依莎店里见过的那个人吗?”

“是的。这个人就是跟梅罗曼伯爵秘密联络的那个家伙——华里。”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低声地交谈着,贝尤探长接着问道:“他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这时,客厅里的三个人都默不作声,同时也看不出那两位女士有什么恐惧和不安的表情,看起来华里并没有胁迫她们。

“那么,华里把她们骗到这里做什么呢?这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他们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到这里来,看他们的神情,似乎是在商量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客厅里的三个人不停地看着客厅的大门,还耐心地侧耳倾听,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一定会来吗?”雷依娜轻声地问道。

“不用担心,一定会来的。”华里非常肯定地说道。

那么,他们究竟在等什么人呢?戴乃立和贝尤探长一动也不敢动,悄无声息地观察着他们几个。

突然,大门口响起了门铃声,不过,铃声非常奇怪,先是响了一声,接着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响了一声。

“发信号了。”华里轻声说道,说完之后就匆匆离去了。没过多久,一个女子跟在他的身后,一起来到了客厅。一看到那位女子,戴乃立和贝尤探长不由得大吃一惊。

“惠妮夫人!是伯爵……伯爵的妹妹惠妮!”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她被戴乃立放了出去,躲藏在彭布贝的家中,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来呢?

奥莱蒂和雷依娜曾经一口咬定她们是被伯爵兄妹劫持到这里的。正是由于她们的指控,伯爵兄妹才遭到怀疑的,为此,伯爵被迫要自杀,虽然没有成功但也被捕入狱,他的妹妹惠妮也险些被捕,是戴乃立亲手把她救出来的。按理说,她们应该是不共戴天的仇敌啊!可她们为什么又在这个深夜聚在一起了呢?而且,组织这次会面的华里又是何方神圣呢?他有什么样的企图?他和伯爵悄悄地联系,难道就是为了这件事?

尽管戴乃立一直都是消息灵通的,可这次他却搞不懂这个叫华里的男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只见惠妮夫人脸色苍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也似乎在瑟瑟发抖。她的双眼中噙满了泪水,非常激动地对华里说道:“真是太感谢您了!您的帮助让我非常感动。可是,有您的帮助也没有用了,因为我的哥哥就快要被判刑了。”

“不会的,你就放心吧。只要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对她们讲说清楚,让她们明白伯爵是被冤枉的,她们就会在最终的审判时说出对伯爵有利的证词。”

“不行啊,她们的证词已经让检察官确信劫持她们的人就是我们兄妹。这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啊!不管我说什么,她们都不会相信的。”

“夫人,你不应该这样没有信心啊,你应该鼓足勇气,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地帮助你的。而且,这两位女士并不憎恨你,相反很同情你,你明白这一点吗?你藏身在彭布贝的家中,我是如何知道这一点的?是这位奥莱蒂小姐告诉我的。”

“啊?这是怎么回事?”

“我找到了奥莱蒂,于是她就去和雷依娜说了一下,然后到彭布贝那里打听到了你。因为彭布贝和雷依娜的关系非常好,所以她一问,彭布贝肯定会说出来的。”

“可是,我是由于戴乃立男爵的帮助才找到栖身之所的。现在没让他知道就跑了出来,我真感觉到有点后悔了,真是太对不起戴乃立男爵了。”

“哼,戴乃立那个家伙,你又何必在乎他呢?他那样做肯定有他的目的和企图,他想从你的手里搞到钻石,他是一个奸诈无比的家伙。你别看他现在装出一副与彭布贝和贝尤探长关系非常好的样子,可他早就已经盘算好了,一旦找到那些钻石,戴乃立就会骗过他们,然后带着钻石跑到国外去独自享受。”

“哎呀,我还不知道他竟然是这样的人。”

“哼,我早就把他给看透了,他今天还去了旧货店呢。他是跟彭布贝和贝尤探长一起去的,他总是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多亏我使了一条巧计,才把他甩掉。不过,这个人真不简单,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吧。”

“那你为什么要到旧货店去?”

“因为我听说伯爵家失窃的几件小东西就是从那个小商店里卖出去的,我找到店主一问,才知道全部都已经被戴乃立买走了。”

这时,正在偷听的戴乃立和贝尤探长相互看了一眼,如此说来,华里也正在寻找那些东西,可是,他为什么要找它们呢?这真是一个难解的谜团啊。

“只要能把伯爵救出来,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所以请你放宽心,只需要按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

“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她们说清楚,消除你们之间的误会。在此之前,我已经跟她们说了不少,她们也大体上明白了,所以现在才会坐在这里。而你现在应该当着她们的面把事情说清楚,尤其是这两件怪案的实情。她们两个明天就要上法庭了,如果到时她们还一口咬定就是你们兄妹二人劫持了她们,检察官肯定会深信不疑的,那么伯爵肯定会被定罪的,所以我才想方设法地安排你们见面,让你当面把真相讲清楚。”

“可是,关于绑架的事情,我真的是一点也不知道啊!”

“不,有一件事情你是清楚的。你们两个人现在都被坏人陷害,如果想要把伯爵救出来,你只有讲出真相这一条路可走了。我知道你有不愿意说的苦衷,因为那样会影响到梅罗曼家族的声誉。可事已至此,已经顾不了这许多了,只好把别的事情先放在一边,把真相说出来,好让她们明白你的苦衷,把误会消除,让她们在法庭上站在你哥哥一边。除此之外,你哥哥真的再也没有其他的逃脱之路了。”

“喔,如此说来,为了哥哥的自由和清白,我只好说了,我哥哥……我哥哥他……”

说到这里,惠妮的脸上现出一种非常痛苦的神情。

“对了,我曾经给伯爵写过一封密信,他也给我写了回信。我写信对伯爵说:‘一定会设法营救你,一切准备就绪,不会有误,敬请放心。’你看,这是他的回信。”说着,他拿出来一张小纸条给惠妮看。

惠妮颤颤巍巍地把这张纸条接过,看完之后她说道:“多谢你了,我会一直等到星期二的深夜,如果到时还不能解决的话,我会自行了断。天啊!我哥哥他,难道真要……”珍珠一般的泪水顺着她的脸庞流下。

“不错,计划如果难以实现,伯爵也会自杀。”

“什么?那该如何是好呀?星期二,那就是明天啊!”

“是的,就是明天,如果她们两个在法庭上不改变证词的话,你哥哥的嫌疑就不能消除,那他就唯有自裁这一条路可走了。”

“上帝啊!我该怎么做才能救他呢?”

“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只要你把事情真相对她们讲出来,让她们在明天的法庭上说出对你哥哥有利的证词就行了。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救你哥哥了。”

惠妮的脸色极为苍白,如同大病初愈一般。过了一会儿,她终于下定决心,慢慢地抬起了头,用低低的声音开始陈述,因此躲在隔壁房间的戴乃立和贝尤探长只能勉强听清。

“我的哥哥绝对没有犯罪,我们兄妹也从来没有劫持过两位姑娘,更没有抢那些钻石。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是谁把那披风和腰带放进书橱里面去的,我们无缘无故地受到了如此大的冤枉,我可以发毒誓,我们绝对没有干过任何犯罪的勾当。

“我们家族的先人,从我们的曾祖父到祖父,都曾因抢劫罪和杀人罪而遭到怀疑,有的被迫自杀,有的病死在狱中。可是,他们实际上都是被冤枉的。我可以十分肯定地告诉你们,我们兄妹两个绝对没有偷盗的怪癖。对于这一点,请两位小姐务必要相信。”惠妮低声地对她们说着,从她那恳切的言辞来看,她所说的似乎是真的。

“我们梅罗曼家族一直以来都被一个看不见的宿敌纠缠着,使我们受尽折磨。我相信有一个魔鬼一直都在与我们家族作对,他从几代以前就开始纠缠我们,让我们不得安生。

“曾祖父是第一个在这个魔鬼手底下丧命的人,不仅如此,他还背上了抢劫和杀人的罪名。由于过度愤慨,导致脑溢血突发,最终死于狱中。

“而抢劫、杀人的罪名也同样落到了我祖父的头上,他不管怎样努力都无法洗刷自己的冤屈,最终只有含冤自杀了。”

“怎么会无法洗刷自己的冤屈呢?”雷依娜非常同情地问道。

“因为对手实在是太狡诈了,让祖父根本找不到对自己有利的证据,而且接连两代人都因同样的罪名死去,所以让人不得不认为梅罗曼家族的人身上肯定流淌着犯罪的血液,甚至还认为我们都遗传了这样一种癖好。于是,一种传言便应运而生,说我们家族的老宅里隐藏着一个邪恶的魔鬼,专门和梅罗曼家族的人作对,致使这个家族的每代男主人都丧命在他的手下。正是因为这个传言,祖父的妻子,也就是我们的祖母,在她丈夫死后,带着独生子回到了乡下,独自将儿子抚养成人。在她临终之际,再三地告诫她的儿子,也就是我们的父亲,无论如何都不要再回到这座公馆里来,因为这里有一个难以摆脱的魔鬼。我们的父亲遵从了她的遗愿,在乡下结婚生子,度过了一生,因此躲过了劫难。”

“你们知道那个宿敌是什么人吗?”奥莱蒂情不自禁地问道。

“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呢?但是,从我们祖先那里就传说有一家人对我们梅罗曼家族怀有极深的仇恨,所以才会接二连三地设下圈套,致使我们的曾祖父和祖父命丧黄泉。我的父亲因为一直住在乡下所以才能保住性命。可是,到了哥哥这一代,在他住进公馆之后,悲剧似乎又要上演了。

“我的婚姻生活原本是幸福美满的,可我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就突然离婚了,无奈之下我只好回到公馆跟哥哥住在一起。我哥哥因为始终担心会遭遇不幸,所以一直也没有结婚,只有我们两个一起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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