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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激情过后,两人都象经过了长途跋涉疲乏至极地躺在床上。尤其是严璧如,更是全身酸软得不行。燕尧山的手还在她肚皮上轻轻抚摸,她疲倦地闭着双眼,象是在回味什么。过了许久,燕尧山才轻轻把她托了起来,两人互相拥着,靠着床架,说起了话来。

“璧如,我以为这辈子再见不着你了!”

“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才来看你!明天我就要走了……”

“走?往哪儿走?”燕尧山眼里闪动着火苗。

“回家去呀!”

“你真嫁人了?”

“你还没感觉出来?膏不厌鲜,女不厌清,玉不厌洁,兰不厌馨,我已不是处女了。”她的头依偎在燕尧山怀里,神情无限幽怨凄惋。

燕尧山抱紧了她:“天啦,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他把手插进三小姐头发里。

三小姐这才缓缓地说出了和覃光第结婚的经过,以及土匪攻打县城,覃光第逃回C城搬兵的事。说着说着,璧如又禁不住“哗哗”掉下泪来。

燕尧山听了,心里一阵抽搐。心上人的泪水,又仿佛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刀子,在剜着他的心。刚刚从巨大的幸福中醒悟过来的一对年轻人,此时象是浸泡在了苦水里。三小姐的泪水掉在燕尧山的脸颊上,又顺着脸颊淌在他的嘴角边。他也顾不得擦,让泪水往嘴里流去。心上人的泪水咸中带苦,犹如她的遭遇一般。他搂着她,想劝慰自己情人几句,可心里酸酸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半天,才俯下头,吻着三小姐的面颊说:“别哭了,我们想、想办法吧……”

严璧如又哭了一会,惭惭恢复了平静,说:“命中注定,能有什么办法?”

燕尧山的眼睛在夜空中望了一阵,突然放出异常明亮的光彩,一下子搂紧了三小姐,高兴地说:“如,有了!”

三小姐一惊,抬起了头:“什么有了?”

“我要跟着你,我们永远不分离!”燕尧山因为激动,有些喘息不匀。

“跟着我?你别讲傻话了!”三小姐的大眼里,闪过一层疑虑。

“真的,如!”燕尧山叫了起来:“我能够做到!你就是走到天涯海角,我都可以跟到那里!我们虽然做不成夫妻,却可以时时见面,或者还能够……”燕尧山象是沉浸在了美好的憧憬里,眸子越来越亮。

严璧如一下坐直了身子,并紧紧攥住了燕尧山的手,说:“尧山,你可千万别冒险!我爹说,覃光第眼里隐藏着杀机……”

燕尧山没等她说完,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说:“如,你放心,真的不会出什么问题!”他的话充满着坚定不移的信心和绝对成功的把握。可三小姐心里仍疑信参半,她还想问问燕尧山,可燕尧山阻止了她的发问,将她放平在了床上。这次,燕尧山似乎成熟多了。不久,两人又陷入了汪洋恣肆的情海中。

完事后,三小姐才起床,重新收拾了一下被燕尧山弄乱的装束,恋恋不舍地告别了燕尧山,红着脸庞,象传说中的狐仙一样,悄悄溜回了老“总兵”的庄园。

一切都那么天衣无缝,没留下一点痕迹。三小姐怀着乐滋滋的心情上床时,无意识地向夜空瞥了瞥。和去时一样,一弯冷月如钩,不过现在已经在往下沉了。一颗流星忽地斜落下来,后面拖着长长的光束,似乎就消失在窗下。

三小姐再没有听见了那种“隆隆”的打雷的声音。她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早晨醒来,迷迷糊糊还觉得身上压了一个人。可是没有!她斜眼看了看外面,阳光象金粉一样涂染到窗棂上,又从窗棂的空格中,调皮地跳进屋子里,温暖明亮的光芒中翻飞着微细的灰尘。“燕尧山现在怎么样了?他起床了吗?”她脑海忽然浮现出这个问题。霎时,一股热流又迅速漫过全身,她接着想了下去:“天啦,要是我们永远在一起就好了!我们该会有多么幸福呀!可是我们马上就要分别,命运注定我们只能有这么一点短暂的幸福,这又是多么不幸呀……”蓦地,她又马上记起燕尧山说过的要和她一起走的话,她的心收缩紧了:“他真的要和我一起走?他怎么能和我一起走呢,这不是痴人说梦吗?不,这是决不可能的!”接着,又一个念头浮现出来:“天啦,他真的要和我一起走,倒不如我跟他走!我们一齐私奔,离这里远远的,离覃光第远远的,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去。那儿有草原,有山岗,有流水,流水上有小桥,山岗上有灰色的小路,草原上百花盛开,花香浓郁得就象我们的爱情。我和燕尧山躺在草地上,将身体掩映在百花丛中,双手枕着头,眯缝着眼睛看着白云从头顶飘过。看累了,我们就跳起来,手牵着手儿在草原上奔跑。我们身后,肯定跟着一群翩翩飞舞的花蝴蝶或金翅鸟……”三小姐这么想着,眸子闪闪发亮,流光溢彩,真好象到了那么一个童话般的世界。可是,这种光彩很快就消失了,她知道这样的世界只能是一个美丽的幻影,他们没法私奔,即使私奔了,覃光第也不会饶过他们。但不管怎么说,她现在已经得到了心上郎君的爱了,她已经饱尝过爱情甜蜜幸福的玉液琼浆了!她将永远把这种幸福珍藏在心里,来对付以后那没有激情、晦暗沉闷的日子。

总之,三小姐这天脸上忧郁愁苦的倦容没有了,而象是一朵吸饱甘泉重新开放的花朵,一颦一笑之间,都透示出了一种迷人的光彩。

吃过早饭,小丫环突然过来对她说:“二奶奶,大奶奶叫你过去,她要见见你!”

三小姐愣了一下,这才有种回到现实的感觉。她知道,一定是覃光第在昨晚,把他娶妾的事对大老婆说了。那么,大老婆此时叫她去干什么?要在过去,三小姐肯定会有些胆怯,心虚,好象造成这种局面的过错不在覃光第,而于她。女人嘛,谁不想终生让一个男人守着?可今天,三小姐身上象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支持,不那么害怕了,就抬头挺胸地随小丫环走进了大太太南院的卧室。

覃光第的正房姓邵,也是一个官宦家的千金,是老“总兵”早年为宝贝儿子订下的亲事。邵小姐虽然出生在官宦之家,却不识字。这一是因为邵千金怕老师打板子,不敢上学,二是她家为名门显宦,老师也不敢教这样的娇小姐。有一次,先生因为邵千金背不来《女儿经》,一怒之下打了她两个手板,差点惹了大祸,先生就再也不管邵小姐了。邵小姐不念书,就迷上了听戏,只要一听说哪儿有戏唱,就要由一班丫环陪着去看。这种脾气直到嫁到覃府来,也没改。所以,三小姐还在老远,就听见了从南院大太太的房里,传来一阵川剧高腔的清唱声。进去一看,果然见邵氏斜躺在床上,穿一件大月亮花的蓝旗袍,手里抱一只水烟壶,一边“咕噜咕噜”地抽水烟,一边侧耳听着从旁边一位面容皎好的年轻女子嘴里发出的清脆、悦耳的唱腔。那女子象是从梨园请来的名角,唱得很认真,大太太听得也很投入,不时颔首称赞,连水烟也忘了吸。见三小姐随小丫环进屋来了,这才坐直身子,对女子挥了挥手。女戏子立即停止了声音,收拾好了伴唱的板胡,朝邵氏掬了掬躬,出去了。等女戏子出去以后,大太太一双目光犀利地扫了三小姐一遍,才说:“果然一个标致的人儿,你坐吧!”声音象从醋缸里捞出来一般。

三小姐也不客气,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来,这时才向屋里看了看,见大太太的卧室,虽然也是绣衾罗帐,香气袭人,可床上却胡乱扔着她的内衣,显出了一副落寞的景象。

邵氏又一边吸水烟,一边拿眼逡巡三小姐,似乎在想着该说的话,半晌,终于从嘴里喷出一口浓烟,看着三小姐忽然问:“听说你也是殷实富贵人家出生,还念过书?”那目光流露着不相信的神色。

三小姐“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她以为邵氏这话不怀好意,接下来她就该质问她为什么要嫁给覃光第做小了。可邵氏却没这样问,接着长长叹了一口气,无限惋惜与幽怨地说:“读书好哇!知书识理,讨人喜欢,不象我们,只知道听人唱戏呀!”那神情象是覃光第之所以要娶妾,全是因为她不识字的原因。接着,邵氏忽然模仿川戏小旦的声音,一边用手击着床架,一边自悲自怜地唱了起来:

“更阑漏尽,

珠箔飘灯自归家。

休羡这银烛高烧锦筵罢,

歌台舞榭,留不住似水年华。

何处是归途,

空叹惜红颜老去春光罢,

苦雨凄风送落花。

我纵非在山泉水,

也早厌倦这般生涯……”

别说,邵氏还唱得真象那么回事,有板有眼,悲悲切切,不比专门的戏子差。

三小姐见了,不知道邵氏为什么会这样,也不敢贸然说话,只冷冷地看着邵氏。邵氏唱完,忽地又长长叹息一声,斜眼看着三小姐问:“听老爷说,结婚那天晚上你不想让他上身,是不是?”说完,两眼一动不动,落到三小姐脸上。

三小姐的脸突然红了。她没想到覃光第会把这些私房事都告诉了邵氏,更没想到邵氏会有管这些闲事的心思。她心里一阵厌恶,决定什么也不说,避开了邵氏的目光。

邵氏却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一样,丝毫没减轻继续打听下去的兴趣。见三小姐不答,她又问了一句,然后目光仍在三小姐脸上闪烁着,说:“哪有女人不让男人上身的?做女人的就是地,男人是犁,男人的犁头不耕地,还要犁头干什么?”半晌,才又说:“我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做。这样的女人最狠!表面上扭扭昵昵,把男人逗上火了,折磨起男人更厉害……”她两眼忽地放出了凶光,逼视着三小姐说:“告诉你,你也不在太浪了!我知道老爷喜欢你,你年轻,你漂亮嘛!可老爷是要干大事的,你把他折磨得蔫不拉几,打不起精神,他还怎么干大事?”她的眼里除了一种痛心疾首的埋怨外,更多的是充满嫉忌的忿恨。

三小姐突然明白了,一定是覃光第昨晚没把这个女人喂饱,她才把满腔的怒火和忿恨发泄到自己身上来了。她忽然有些幸灾乐祸起来。这时,昨天晚上和燕尧山在一起的情形,又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浮现出来。她觉得邵氏用的那个“浪”字,真是准确极了。现在,在这个似乎饥肠轱辘、没被覃光第喂饱的女人面前,她忽地有了一种优越感,觉得自己比她幸福。她象是有意重温昨天晚上的幸福似的,一点也不去关心从邵氏嘴里喷出的带妒火的话,而把头偏向一边,嘴角挂着一种亲切的温和的微笑。

那完全是一种挑战的姿式。

邵氏也许自觉没趣了,这才停止了对三小姐的攻击。三小姐不等她再有什么反应,就一下站起身,昂然地走了出去。走出老远,邵氏那嗟叹身世的唱腔,又颤颤悠悠地传了过来:

“声声长叹,

玉容寂寞泪阑干。

孤零零睹物伤怀,

冷嘲热讽凄凄伴愁眠。

倒不如掩了庄台,

卸了钗钿。

抛却粉黛,

披上缁纱,

甘随你朝念道德经,

暮送三清忏呀……”

三小姐听了,这才觉得邵氏也有些可怜,不觉就生出了一点同情心。

路过客厅的时候,三小姐往里面瞥了瞥,忽然惊呆了——客厅里,老“总兵”和覃光第正陪着几个军官模样的人在说话。在挨着老“总兵”坐的一个肥头胖耳、大腹便便的军官旁边,分明站着穿上了军装的燕尧山。三小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忍着剧烈的心跳,揉了揉眼再看。没错,真正是燕尧山!他穿上了一身合体的军服,配上大沿帽,使他本来高大欣长的身子更显得英俊和漂亮。他那清瘦文雅的脸,虽然还有几分稚气的表情,但不乏坚毅和力量,此时,他也仿佛在寻找什么,浓眉下一双深沉发亮的眼睛,不断向门外顾盼游移。当他也发现了三小姐的时候,他两道浓眉忽地往上扬了扬,接着飞出了闪电般的光彩。然后向三小姐眨了眨眼,就忽地回过了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一样,认真地去听着老“总兵”的话了。

那一刻,三小姐几乎就要叫出声了,可是她随即用手塞住了嘴巴。她的脸涨得通红,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高兴。她知道燕尧山对她眨眼的意思是叫她赶快离开,她果然捂着狂乱跳动的心膛,象有人追赶似的跑回了西院的房里。一进屋,她就“咚”地关上门,无力地倒在床上了。这时,她才明白燕尧山说的跟着她,原来打的是当兵的主意!她伏在床上轻轻叫了起来:

“天啦,原来是这样!是这样!”一边叫,一边激动不已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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