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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婚姻大事(2)

现实似乎在与我开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面对提亲,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按照惯例,应该由男方找一个能说会道的人去提亲,可是由于我的老娘不同意我与大芹的婚事,家里对这件事情并不热衷。我就找奶奶,奶奶说让我找我老娘谈谈,我们毕竟是母子。可我的老娘哪里还顾及这层关系,说她要为她说过的话负责任。这简直就是一根筋嘛,为反对而反对,她是说过大芹的成分高点儿,可是人家入团的时候不是搞过外调了吗?入团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啊。可我老娘还是一味地坚持着,说入团怎么可以和入党相比呢,我真为她这种坚持精神而感动和佩服。你就不能设身处地地为你的儿子想一想啊,退一步海阔天空;何况大芹并没有对不起你,你对她的印象也不错,怎么就转不过这个弯来。唉!老娘,你可真是我的老娘啊!

在一家人的攻势面前,我的母亲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决定接受大芹。谁知道大芹的老娘那边却又出了问题,真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大芹的老娘不知听谁说我老娘曾经嫌弃过她们,说什么也不给说亲的媒人半点面子。事情闹僵了,我老娘这时似乎更是糊涂透顶了,如果说大芹娘的一时不理解还有情可原的话,我老娘的一席话则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无语。

“听见了吧,这就是他们宫家的水平,觉悟太低了,我早就说过。”我的老娘欲说还休,我不知道她是怎样把一桩普通的婚姻上升到政治高度的。

那边大芹的娘则更是义愤填膺:“我们家闺女嫁不出去了?笑话,你家贫农有啥了不起,全国贫农多的是。你瞧不起我们,我们还瞧不起你呢,不就是一个公社小秘书吗,有啥了不起的!”

是啊,没有什么了不起,可这事怎么扯到我老爹的头上去了?是他的儿子要找媳妇,不是我老爹,你损我老爹似乎有点过分了吧?事情眼看着就要泡汤,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这也有点太气人了,都什么年代了,我就像被绑在案板上的猪任人宰割,肺都要气炸了,我才不做这样的附庸,你们谈去吧!有些人总是唯恐天下不乱,一天不嚼舌根子,似乎这一天就没法过下去。这都是些什么事啊,我就这样被别人挟持了吗?绝对不能,我要不把这些条条框框砸他个稀巴烂,我就不是文天财,反正不能让这些东西成为我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当天晚上,我悄悄地到操场上去。我知道大芹肯定也会到那里去,果然她也在那里。大芹的家离操场只有五十米,我家离操场却要五百米,你也许要说五百米还算距离吗?是的,五百米真不算一个太大的距离,可你要了解我们村的大街你就会明白,五百米也不算是一个太短的距离。路上的坑洼太多了,遇上雨雪天那就得用上“跋涉”这个艰难的词了。因此说,距离的远近取决于障碍的大小,没有障碍的距离是不存在的。我决定与大芹彻底地谈一谈。

见我来,大芹就跟着我往南走,操场的南边是大湾,那边人少,也清净。我和大芹就这样默默地顺着湾边走,悄无声息。我知道她的心里很痛苦,我又何尝不是,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让痛苦静静地流过心底。最后走累了,我们就坐在湾边的石头上,仰望天空的月亮。那天的月亮被蒙上了一层灰色,犹如我们的心情。月老啊月老,你如果长眼,就成全我和大芹。我在心中默默地念叨着,可现实我们却无法改变。

“你是怎么想的,天财?”月色中,大芹轻轻地飘过来一句。

“还能怎么想,大芹,事情既然至此,我不找了。”我恨恨地说。

“那我呢?”大芹小鸟依人地靠着我。

“我是非你莫娶呀,文天财这辈子如果娶的不是大芹,就做和尚去。”我知道这时候的大芹需要我的支持,我必须得给她力量。

“天财,”大芹依偎着我,“我也不找了,如果不是你文天财,我就远走高飞。”大芹说着靠紧了我。

“坚持住,大芹。”我与大芹相拥着鼓励她。

“天财,相信我。”大芹深深地凝望着我,动情地说。

“努力。”我攥着大芹的手,使劲地握着,恨不能化作一滴水渗透到她的心里去。

“努力。”大芹回应着,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直到累了为止。我抬头看月亮,月老早不知啥时候躲到云彩后面去了。

贾红回来了。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的老娘又在给我撮合着找对象的事儿。我坚决反对,原先碍于面子,不好去违背她的意愿;现在不同了,我再不去做她的傀儡。这样一来,我反倒清净了,可见做事情还是直接一点为好,痛痛快快比什么都重要,那些拖泥带水的事情今后我是不再去做了。我一身轻松,对于贾红的回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贾红这妮子,在外边转了一圈又回到村子里,白出去了似的。我不想见她,具体原因大家也都清楚,话不投机呗!至于贾红这两年有没有进步,我也懒得了解,反正现在的她离我太远了,我犯不上用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我多少还有点尊严,不至于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还不知是怎么回事。我决定采用冷处理的方法,敬而远之,可皮条的胡搅蛮缠令我伤透了脑筋。皮条是奉大耳朵的命令来催我的,据说贾红在大耳朵那里,大耳朵要请客哩。这不,皮条就被大耳朵安排来了。

我一阵偷笑,皮条也太没有骨气了,扶竹竿不扶井绳。当年学校里的大耳朵一天到晚被老师追个不停的时候,皮条是不追随大耳朵的;而今大耳朵要发达了,皮条就紧紧地贴上去,太没意思了。文博也就是耳朵大而已,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现在只不过是挣了几个小钱,放在往常别人一提文博我都要打个愣呢,没想到一夜之间,大耳朵就发迹了。有了钱的大耳朵就可以发号施令,皮条就充当他的传令兵了。我还真不买这个账,这倒不是他大耳朵哪里对不起我,而是我实在不愿见贾红那死妮子,而且还是在我的老部下大耳朵家里。

我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去见贾红,人家正值青春得意的时候,意气风发还来不及,我犯得着去找不痛快吗?我不去!可是,皮条却不让,他说同学们好不容易碰在一块,今天你就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能不去,必须去。我歪歪头,左瞅右瞅就是瞅不出皮条这小子什么时候长出的这反骨,竟敢反对起我来了,我能听你的?皮条见我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也就不再坚持,走了。毕竟不是他自己的事情,他得回去向大耳朵交待哩。而我则继续读我的书,不能因为大耳朵请贾红耽误了我的读书计划。可当我一躺到床上,书中的字却一个也读不到心里去。我知道,我这是中招了,皮条刚才的到来肯定带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毒气,以至于我被迷昏了,再也读不下去。这时候窗外又响起了一阵粗粗的吼声,我知道这是大耳朵来了。

大耳朵的后面还跟着几个同学,都是跟着他打天下的。其中一个还推了一辆手推车,我知道大事不好了,大耳朵要动武了。我刚从屋里走出来,大耳朵那大嗓门就叫开啦:“天财,你还真天才啊,请你吃个饭不是个原则问题吧?”

“我不舒服。”我嘿嘿地笑,直把大耳朵气得直跳。

“就是躺在那里你也得去,你说吧,你是自己走还是叫他们用车子推?”

“不就一个贾红吗,文博,你犯得着?”我不屑一顾地对大耳朵说。

“什么犯得着犯不着,我今天是来请你,你去不去吧?”大耳朵拉长了脸说。

“去又怎么着,不去又怎么着?”我倒想看看大耳朵能怎么着我。

“去就什么也不说了,不去那就上车子。”大耳朵说罢招呼他的随从,皮条瞬间就把小推车推了过来,“怎么着,你是吃敬酒还是吃罚酒吧?”

“得得得,君子动口不动手,犯得着吗,我去就是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若不去这小子真就要动手了。紧要关头我选择了妥协,这倒不是因为我是一个软骨头,一个人的尊严固然不可侵犯,但是为此伤了同学们的和气实在是不值得,特别是为了贾红。况且大芹今晚也可能在那里,我得顺便会会我的相好的。

大耳朵对我特别客气,尽管在我家的时候凶神恶煞,可在路上他就大不一样了。虽说没了上学时的唯命是从,但大耳朵还是蛮亲切的,推心置腹的一番话让我对他产生了由衷的好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难怪大耳朵能够走到现在,听听他那些话就明白了。斤斤计较是不会有出息的,要学会放弃,更要把眼光放远,我做得到吗?

说话的工夫就到了大耳朵的家里,贾红早已经在那里了,只是不见大芹,我就有点失落。见我到来,贾红倒是特别亲切,笑着站起来迎接我:“大才子,很难请啊!”

“看谁请啊,你要是请客,我早就来了。”我违心地敲打她。

“你还别说,天财,今天还真是贾红请客,她委托我请,你不会介意吧?”大耳朵马上跟过来一句。

“哪里哪里,我这里要先谢贾红了。”我嘴上说着,心中却在想,“谁稀罕哩,若不是大芹,我才懒得来。”

“你得先谢我,没有我的小推车,你不会来得这么快。”皮条笑着,角落里突然插话道。

“哈哈哈!”大家都笑起来,我也跟着笑,只是笑得有点勉强。

是啊,如果不是皮条的小推车,我或许不会来得这么痛快。但无论是慑于淫威,还是顾及同学们的友情,只因为这些的话,我都不会来。到这时,我才感觉到,我的潜意识里隐藏着的那个人,在时刻牵动着我的神经。可是大芹却没来,大芹是贾红最好的同学,贾红回来她不到场这是怎么回事?大芹呢?我左顾右看,就是没有大芹的影子。大耳朵似乎发现了我的想法,连忙说大芹有点事,晚点儿到,我这才放下心来。贾红似乎感到有必要与我套套近乎,不停地问这问那,我回答得有点心不在焉,这死妮子也许已经获知我与大芹的事情,为何不直接一句话就把它挑明了?我感到憋气,想到这之前我与贾红的那些是非恩怨,感到今天晚上与她坐到一块太压抑了。现在的贾红比起以前来能说多了,也显得彬彬有礼,只是不知道这死妮子心地是不是善良了。也许,在外边的这两年,她学到了不少的东西,眼界也开阔了,但最重要的是变得有点淑女了,这是今晚她给我的第一感觉。

大家开始喝酒,喝的是“黑双龙”的前身,那种白玻璃瓶的乌河特曲。这是本地最好的酒,虽然包装一般,但对于我们这些初入社会的青年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贾红也跟着不停地举杯,尽管她喝的是红酒,但对于女人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她与大家的交谈非常热烈,大家似乎都忘记了上学时的不快,或者说我们都长大了,懂事了。推杯换盏之中,我从大耳朵的口中得知,这次真是贾红安排的场合,只是考虑到我与贾红的父亲的关系,才由大耳朵出面,在他家里举行。我不知贾红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也许她这两年的时间没有回来,是要弥补与同学们的交情,也许她与大耳朵有着某种私下交易。但我这时却顾不得这些了,既然我来了,那就要吃饱喝足,如果做不到这点,那就太对不起请客的主人了。

我准备一醉方休,可随后的事情却突然间出现了意外。这不,我刚要放开肚子开喝,大芹一推门就闯了进来。我赶紧站起来,大家的注意力也随之转移到了大芹的身上。我看得出,她来晚了肯定有事,而且这事情不是一般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在婚姻问题上与她娘闹僵了,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征兆。按说,大芹娘应该是一个多少懂点事理的人,是什么原因令她对我们家有这么多成见呢?我必须了解清楚,不然的话,我和大芹的事就坏了,我必须与大芹她娘、我那未来的丈母娘谈一谈,免得她日后说起来总是耿耿于怀了。

“走神了,走神了。”胡思乱想之际,我突然听到一声大喝,原来是大耳朵正朝我大喊呢,“天财啊,你就不问问今天为啥举行这个场合啊?”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才懒得问呢。文博,你天天举行场合,我保证一辈子不会问你一个字的。”这年头有钱就可以对人大呼小叫,不就是一个工地的小经理吗?狂什么啊!我见多了!

“看看,这家伙喝醉了吧,当年的天财可不是这般无赖啊,是不是啊,大芹?”

“我怎么知道。”大芹反问着,不好意思地抿嘴笑着。

“那贾红呢?”大耳朵始终忘不了拉他的统一战线。

“我啊,我就不说了吧。”贾红说着也笑了起来。

“可见,今天到场的女士们都学乖了,得罪人的事情都留给我了,当年我与老皮可是没少给你天财跑前跑后啊。”

“你这不会是喝的割袍酒吧?”我突然意识到大耳朵已经不是以前的大耳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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