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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再抓机遇(1)

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消息,在一个秋阳杲杲的日子突然来临。因是几十年前的往事,牵连的又是本村最为神秘的人,居住在兰花潭山湾的老辈人家,一经提及,都记忆如昨。消息一传,不由一惊。毕竟改革开放了,这个吃惊,少了许多惊恐,多了些许惊喜。

消息是从村头传来的。一位敦厚端庄的老人包了一辆小轿车开到兰花山湾停了下来,问路过的一名骑摩托车的青年:“请问,这是兰花潭村落吗?”

骑摩托车的是张子海,他匆忙而过,还是礼貌地点头应了一声:“是。”

老人随即下了车,边走边叹道:“五十年,难认了。”

骑摩托车的张子海这才听出蹊跷,刹住车,随口问道:“您打哪里赶来的?”

“台湾。”

“台湾?”

“是啊,台湾。”老人口气异常淡定。

“您从台湾到这儿来干什么?”张子海觉得好奇。

“这儿是我的老家呀。”老人家语气笃定,十足虔诚。

张子海听了,掉转车头,打量了一下老人,越发好奇:“您是?”

“我是纪越国,离开兰花潭老家,算有五十年了。”

“您是老纪家的人?”张子海一听,似乎勾起了一段记忆。那还是儿童时代,他听老辈人模糊地提过,大队部那些整齐的高房大屋曾是纪家的大院。有一次要拉人到公社批斗,有人曾指着两个又瘦又黑的老太婆说是纪家大地主的地主婆。现在竟然冒出一个老纪家的人来,张子海不再怠慢,从摩托车上跳下来,问道:“您找哪一个亲戚呢?”

“以前通信的是我哥纪越夫。解放后就不通音讯了,再写信,都以‘查无此人’给退了回去,从此再无联系。只是恋家,做梦也常到兰花潭桥林。

这次有机会回大陆,也就不问路径,径直驱车寻了过来。”

听老人起根发脉如此一说,张子海立刻来了劲头:“我领你上村部。”

张子海说着骑上摩托,熟练地一踩,蹬响了发动机,缓缓而行,在前带路。纪越国老人没有钻进轿车,而是跟着大步而行,轿车缓缓尾随。

张子海边骑摩托带路,边喊:“老纪家人从台湾探亲来了。”

老纪家、台湾、探亲,这人是谁呀?消息一下扩散开来,好奇的人们一下子活跃开来,相互传话,相互捎话。一时之间,村部集聚了好多人。

当时柴运旺正与陈学智、伍世扬几个农科所骨干成员谈机械耕作和土地连片事宜,娄功硕打来电话,说来了一个从台湾赶来的老人,要在村部开设的桥林大酒店包上大厅堂,宴请村领导,希望在开席时间准时赶来相聚。接电话的陈学智本是要把电话转交到柴运旺手上,娄功硕又没指明是哪位领导,特别是电话里出现的几个关键词,十分稀罕,他屏息听完了才汇报:“老书记,是娄所长从村部招待所打来的,说来了位台湾人士,落脚在桥林大酒店。台湾客人要请村委会的人吃顿饭呢。”

几个人听了,都觉得离奇得很,只有柴运旺若有所思,心中掀起了微澜。他部署好农田连片机械耕作的计划,立即往村部赶。路上,他似有不放心,又回拨了电话,亲自向娄功硕询问:“功硕,你可知这位来客的姓名?”

接电话的却是一位女服务员,想必娄功硕忙招待去了。女服务员答道:

“问的是台湾客人吗?老人姓名是纪越国。”

就是他了!柴运旺一下打开了记忆之门,很有些激动,放下电话,便让陈学智把大家都带上,说:“这是解放前纪家大院的少爷。”

一行人赶到村部,那儿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人,黑压压一大片。人们见老书记来了,赶快让出了一条路让他走了进去。陈学智迟了一步,被人一堵,走不进去了。伍世扬想拨开人群挤进去,刚挤出了点缝又被人挤实了。

娄功硕见着柴运旺,立刻向身边老人介绍道:“柴书记来了。”台湾客人与走上前来的柴运旺好像老相识,一见面便热乎起来,又握手,又相拥,似乎有许多要说又一时难说的话。

出于礼节,娄功硕在一旁致辞:“纪老先生,兰花村今天真是蓬荜增辉。

大家都入席吧,兰花村全体村民欢迎远方客人!”

纪越国突然高声道:“我其实也是本地人。”

柴运旺听了,大声呼应:“你是俺本村人!是的,越国纪大哥!”

纪越国紧握着柴运旺的手:“知我者,还是我的运旺柴大哥!”

怎么,老书记还认识他?若不认识,怎么一见如故?众人一个个睁大了眼睛。柴运旺冲娄功硕交代道:“功硕,请把王婶婶、刘婶婶、丁婶婶一起找来,由我汇账请客入席。”

纪越国说:“那怎么能行,由我由我。这个客怎么也得应该是我来请的!”

柴运旺说:“你离开家乡多年,成了乡客了,不该还让你做东!”说着又嚷道,“快让人请王婶婶、刘婶婶、范大英、薛爱兰的妈妈,还有丁婶婶,一起来参加,今天我要宴请台湾来的客人纪大哥!”

围一周的人终于弄清楚了,怪不得老书记一见着台湾客人就这么热情难挡,原以为是出于礼仪呢,看来这位从台湾来的客人纪越国确定无虞是老纪家的人呐,柴书记请的也都是从老纪家出来的人。

纪越国向柴运旺问询旧人的情况,柴运旺一五一十地说道:“你和纪越夫都走了后,留下的佃户和老妈子直到土改才各回各家。几房姨太太顶着门的,划成了地主婆。不过,兰花潭没怎么受运动影响,还平平安安。”

王婶婶、刘婶婶、范大英、薛爱兰的妈妈,还有丁婶婶,陆陆续续都来了。纪越国眼不花,一眼就认出了薛爱兰的妈妈,他上前握住她的手,热泪盈眶。薛爱兰的妈妈第一眼见到纪越国时,老眼里立刻闪动出泪花,但是蓄住了。老太太以巾拭泪,没牙的嘴溢出了微微的笑意。风雨之后,归于平静,若没有这般洒脱和随遇而安,也许活不到今天。纪越国哭出了声,柴运旺鼻子酸酸的。

纪越国拉住薛爱兰妈妈的手不忍放下,说:“夫人,我咋能止住情绪?

把你撇开是我的大错,百身莫赎,百身莫赎。”

也不用柴运旺一一交代这些老相识、老太太了,纪越国在心里一一相认着,一个也没有错认。只是,没到场的亲人呢?柴运旺发现纪越国还在搜寻什么,于是说,纪家的人都在这了。纪越国老人这才收回目光,不由生出些许隐约的感伤。既是都在这了,没能来的,那就永远地作别了。纪越国将思绪拉回到酒席桌上,捧了高脚酒杯,正在这当儿,薛爱兰的妈妈突然盯着柴运旺,说:“薛爱兰怎么还没来?你怎不把你家人喊过来?”

柴运旺说:“她又不是纪家的人来什么,有我接待就行了。”

一句话把大圆桌前的老太婆都说笑了,纪越国忙问其故,柴运旺却打起了哈哈,纪越国似乎有所意会,不再追问,将话头重又拨回到桌上:

“俺们都举杯,庆贺这次难得的团圆!”是啊,不必重复太多的感慨了,高兴才是劫后余生的大理由。

纪越国尤为欣喜的是,在座的人都已年届耄耋,却一位位鹤发童颜,神采奕奕,想必平素的日子过得并不差。而这个印象中诚实笃厚的柴运旺,还成了共和国的村长,共产党干部。共产党真会用人,不拘一格,难怪兰花山湾欣欣向荣。柴运旺也趁着酒兴,大言不惭起来:“俺兰花村因有了积累,坚持办学,义务教育。七十岁以上老人,在兰花村都享受保障,尽享晚年福气。”

“好你个大书记,施教无类,老有所养呀!”

老哥俩谈笑风生,薛爱兰的妈妈又心疼起来:“您都七十有余了,还全不顾自己,整天儿忙碌,只让大家享清福。”

柴运旺乐呵呵地说:“我这算什么忙?拿个比较说吧,过去老人们休闲,就是晒太阳。现在呢,休闲是看电视、组织演唱队、跳舞队,想把传统的东西留下来。这都是福啊。我的活路也就指指派派,不算干活,当算享福。”他索性宣布,“午后把演唱队召集来,破例演出一场,为纪大哥回乡探亲助一把劲。”

纪越国感叹道:“我们都托了运旺的福。”

“应该是托了共产党的福。”柴运旺由衷地纠正着,“没有毛泽东思想,哪里有新中国?没有邓小平道路,便没有经济飞速大发展。”

纪越国的感触良多,情不自禁地说:“鬼子入侵的三八年冬天,我匆匆离家去了香港,之后在美国留学,攻读建筑。一九四五年赶走了鬼子,我正想回国把所学的古建筑知识用上来,可是,闻说了当局的种种逆行,我就去了欧洲。新中国成立后,我也想回来,还是勇气不足。当时消息不通,国外的舆论搬弄是非,尽说些无中生有的一面之词,糊弄不明真相的人,弄得我闻风丧胆。哎,世上没有后悔药啊。我有什么胆战心惊的呢?我只是个普通的留学生而已,学成归来,大陆咋不欢迎?耳听是虚,眼见为实啊。”纪越国似有很多的辛酸和感触,一言难尽,“留在兰花潭家乡的,都是英雄。靠着你们把家乡建设得如此富庶,我是亲眼见了。”

却说薛爱兰其实也早得知了来客的消息,心里也泛起波澜,毕竟曾经亲眷一场。但得知桥林大酒店在邀请旧人,却又赶忙躲避,得知所有的旧人都应邀到场了,唯独没有请她,反而生出些许舒坦。自己毕竟是兰花村老书记的家眷,是已经带了两房孙子的祖母了,何必再去惹这个场面,便将家门关实,静在家里。闷吗?不。

薛爱兰待在家连演唱都没去。到晚间了,两个媳妇领着各自的孩儿回家串门。大儿子柴有后,二十八岁与工友侯春琴结了婚。侯春琴是侯雄本的女儿。二儿子柴有进与哥哥柴有后同在一九七八年结了婚,对象也是一名工友,是柳家的姑娘柳小青。一九八○年,侯春琴给柴家生了男丁,柴运旺喜得孙子,一长都八岁了,活蹦乱跳,在兰花学校读三年级,学校是九年制的。

薛爱兰正与孙儿在彩色电视机前说笑时,柴运旺领着纪越国到家来了。薛爱兰见着纪越国先是一愣,柴运旺没有做任何介绍,纪越国也只看了看老屋模样便要走。出于礼仪,他掏出数张百元钞票硬塞给八岁孩童。

纪越国是在相互推让中离开柴家的。薛爱兰哪能让孙子收钱呢,两个媳妇也不肯让孩子随便收钱,抓着塞给孩儿的红票子,要退还出去。

纪越国既出了手哪肯收回,只好迅速离开了。

柴运旺将纪越国安顿好了,回到家来,侯春琴和柳小青刚走,回自己的房间了。两个儿子的两间房子依老屋延伸而建,朴素又大方。

一九七八年,两个儿子结婚时还没有扩建,柴运旺夫妇腾出了一个披间,自己住进去,再收拾大房间一分为二,让两个儿子先结了婚。全大队的人都不依不饶,怎奈拗不过老书记的义正辞严,连一杯喜酒都没喝成!

两个儿子在一个月内前后脚完了婚,柴运旺没办酒席,而是让两个儿子旅行结婚去了。他对儿子、儿媳说:“行万里路,胜读万卷书,一举两得。”

孩子们当然知道老父亲的良苦用心,主动带了份营销计划去旅行结婚了。

果然双获丰收,还给新的产销路子搭了桥。

柴运旺回到家,一脸兴奋,睡意全无,电视播完中央新闻联播和天气预报后是一部叫《日子变戏法》的电视剧,薛爱兰不由靠到丈夫身旁,看着看着,被喜剧撺掇,拉住了丈夫的手,到底年岁老成,总有些不好意思。

这样忐忑了好一会儿,她突然想起一个民谣:“一箩甜,二箩闲,三箩四箩苦中咸;五箩六箩骑白马,七箩八箩不掌钱;九箩算是占点巧,十箩全不下田。”不由捉住丈夫的手,细察起螺纹来。柴运旺以为老妻又在关心他手掌上的老裂口,很乖顺地伸手过来,只撇嘴道:“这几年不摸农具了,农田全由钢铁家伙机械了,俺享福了,没老厚茧了。”

薛爱兰张眼细看过来,丈夫那曾满是老茧的手还真没了老厚茧茧了,曾经的那触到身上直作刺的手掌,已经成了往昔的记忆。薛爱兰拿捏着变细变柔的这一双手掌,看过来看过去,等她完全看清楚了,吃惊起来:

这熟习不过的一双老手,竟然有十个螺纹。她由不得惊呼:“呀,十个箩!”

又用手捅了捅丈夫,“十罗全,不下田。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柴运旺笑道,“我又不是今天这么的,三十多岁了还只身一人下田干活。这是共和国、共产党给的,我只不过顺势而为。”

第二天早上,柴运旺破例没有出门,在家与薛爱兰一道将那间老屋里堆积的陈年家什收拾清除。他这是为了五十年前的承诺,要在纪越国的面前将那个窖藏挖出来,物归原主。

若不是纪越国突然到来,柴运旺也许早已忘记了。薛爱兰进柴家的门槛,主持家务也近四十年,在这四十年的相厮相守中,柴运旺从没向她说过这间老屋地底下还有什么窖藏?难怪她一听说,甚为诧异,有点责怪起他。

柴运旺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薛爱兰知道了反而增加包袱;万一口无遮拦,只图嘴上快活,弄出个是非来,那更是自寻烦恼。因为这层,他更闷声不吭了。东西不管高低贵贱,反正不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东西,如何能自行挖掘呢?若是横竖不问占为己有,那无异于行窃作盗!

所以即使在解放前,自个儿穷得丁当响,也从没非分之想,动那私挖之念。

直到窖藏主人纪越国回来了,瓜熟蒂落,他才一吐为快。

昨天下午,柴运旺陪伴纪越国观看了老年演唱队表演的民歌鼓乐后,他就搬出这档子事,告诉了纪越国。纪越国一听,吃惊不小,倒不是因为柴运旺替自己保护了家私,而是因为国外曾对破四旧做过连篇累牍,无以复加的报道。他以为这窖藏也难以幸免!柴运旺竟然不吭不哈,妥善保全了下来,这多侠肝义胆,冒多大风险啊!

让纪越国感动的,当然还有柴运旺的诚信和高洁自律。他要是动一点歪心,在纪家人夹着尾巴走了之时,挖出窖藏,完全能贴补家用,娶妻买田,坐享其成。而他却甘守清平,不曾动半点邪念!纪越国感动着,泪湿双颊,他不是为窖藏而赶回家乡的,因此听到柴运旺主动说起窖藏,一点准备也没有。

直到晚餐过后,纪越国也没有想出个办法。柴运旺照常催着他,说自己还居住在那儿,内藏的小窖一直没动过,似乎窖藏的是个不值钱的山芋。这不,席散人静之后,柴运旺又一次主动说:“越国大哥,到老屋看看去吧,你取出来,我也有了交代。”

纪越国随柴运旺进了那间老屋。老屋仍是原屋原架,原式原样,木柱木椽都已太过陈旧了,看来真的未曾动过,心头又涌起一番感动。

五十年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一个穷小子能把窖藏保护得这么好,难怪他能把偌大集体领导得好!当晚,他并没有急着挖出窖藏,尽管这窖藏非常珍贵。

从柴家走后,纪越国来到了薛爱兰妈妈的家。高房大屋,电灯亮亮堂堂,让他简直不敢相信,不由问起来:“这是你平时居住的家吗?”

“你问的好奇怪。”薛爱兰妈妈说,“不是我家,我住哪里?”

“你说的,我应该相信。只是,只是——”纪越国还是将信将疑。

薛爱兰妈妈自豪地说:“我们兰花村,家家高房新屋,齐齐整整。”

纪越国沉吟半晌:“我到你们书记家,他怎么还住在旧宅里?”

“这呀,怪不得你疑惑呢,”薛爱兰妈妈听这一问,笑出了声,“我们老书记不肯抢在村民之前先住新房。运旺说,要等每家每户都搬进了敞亮的大房后,他才肯考虑搬进新房。他一向都是正人先正己,要么怎做成天下第一村!”

“好一个后天下之乐而乐。难怪要做天下第一村!”纪越国赞叹道。

这一夜,纪越国经过深思熟虑,做出了处置窖藏宝物的决定。

第二天,柴运旺再次相邀取出窖藏。纪越国说:“运旺,窖藏的不是金子银元。当年家里的黄金银元都给我带出去做路费了。这窖藏的是一尊古代文物,我怕给日寇掠夺了去。现在太平了,不挖出来也好,就留作俺兰花潭山湾的镇村之宝吧。”

不掘也好?留作镇宝?这倒是什么文物,也该挖出来,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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