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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知足常乐(3)

自己的名字“柴运旺”,他用树枝在地上学画了不知多少回,很有些得心应手了。以后上集过街,不再像以前只认店铺柜台货架上的日用百货,而是认上了店铺字号。常去光顾的李炳记,他不但会认,还会写了。五洋小百货的各类名目,在买到手的时候,他特别请人把名字写到纸上让他认。李炳记的店主好像知道他想认字似的,一笔一画写得格外周正,让他一笔一画认得清楚明白,学得很快。例如“热水瓶”三个字,在把热水瓶挑到家的路上,他已经有板有眼地会认会写了。李炳记店主也会联络人,再见到柴运旺时,特别捧出纸笔,写下“热水瓶”三个字,要考考他。柴运旺受到鼓舞,掏钱买了支自来水钢笔。李炳记店主也不落后,又为柴运旺写了“自来水钢笔”五个字,还教会了他“永久牌”三个字。“永久牌”是钢笔厂名,柴运旺一一记了个透彻。

今年入冬是挑河堤,加固,相对不紧张,下晚收工也早。冬令日短夜长,工地办起了夜读。“扫盲”一词在热火朝天的水利工地上张扬得沸沸扬扬,让柴运旺欢欣鼓舞,头一晚他就会读会写十个生字了。

当他认识了“抗美援朝,保家卫国”八个字后,心里舒坦得像抽了一袋香烟,不由将随身携带的永久牌金笔掏出来,一笔一画,周周正正地写到小笔记本儿上。

这支金笔便成了柴运旺挑河堤的宝贝伴儿。那天柴运旺买回金笔,揣在身上三天了都舍不得掏出手。那晚,他抱着儿子,抱着抱着,哄着唱着,突然想到了什么,掏出金笔自言自语问儿子:“有后呀,等你六岁了,一定送你上学校,识一大箩一大箩的字。往后呀,我儿子就不会当睁眼瞎了。”薛爱兰忙完灶台,转身过来发现丈夫举着一支笔,就拿给儿子玩。

柴运旺赶忙拿过去,说要等儿子大了才能给。薛爱兰不由问道:“这么早,买什么?”柴运旺一本正经地说:“我留着写字的。”

薛爱兰知道丈夫不识字,突然听他这么说,诧异地盯了一眼,见他心疼金笔,表情像个小孩子,越发地有些不可思议,但她没有急着出言刨根问底。她只是不解,本就一个大老粗,都三十大几的不年轻了,还跟小青年们去凑热闹,这好像不是丈夫的性格。她找了个深夜时间,以突然想起来的口吻,在唠家常中问起丈夫:“你买的那支笔还是金的?”

柴运旺数起家珍来:“笔头子点金的,受写着呢!”薛爱兰爱惜地问:“那要不少钱吧?”柴运旺却一反常态地大方起来:“花得值呢。李炳记店主说了,爱惜着,几十年都溜当。”见丈夫把金笔说得这么有滋有味,薛爱兰不由捏了一把他的腰髌,笑吟吟,揶揄道:“是能几十年都溜当哟。几十年供奉着,到一百岁也能用呢。”柴运旺听出话音来,狠狠朝老婆身上狂荡了一回合,半途停下说:“我这就学人民字了,不信我写给你看!”

说着便要翻身下床。薛爱兰当然没有由着丈夫,即刻抱紧了丈夫的腰,在欣慰的喘息中连连应道:“我信,我信,我信还不行吗?”

薛爱兰盼到第七天,天上飘起雪花来,挑堤的农友一个个披了一身雪白回家来。薛爱兰迎到丈夫,先将劈头盖脑的雪帽连同蓑衣揭下来,这才问起丈夫:“我还以为你每晚要回来……怎么一直没……”薛爱兰的话刚说一半就给柴运旺开口拦断了:“晚上有识字班呢!”看丈夫喜滋滋的样子,好像识字比家比老婆比儿子都甜蜜了,薛爱兰便噘起嘴说道:“看你,还凑那热闹。”柴运旺边忙着端炭盆生炭火边嗫嚅着:“难得有人领着教。”薛爱兰便有些醋意地说:“这雪一下,识的字都要还给人家了吧。”

柴运旺一听这话儿,是有些小瞧了自己,由不得脸红耳赤起来,瓮声瓮气,挺着脖子,急乎乎道:“怎么能还给老师呢!我都会认会写了。我写给你看!”说着,他硬是掏笔掏纸,薛爱兰只得接着生炭火。不等炭火殷殷地红旺起来,柴运旺已展开小本子,掏出金笔,挪动着冻僵的手指,开始了力压千钧的一笔一画。薛爱兰见丈夫坑头躬腰,连喊算了算了。柴运旺就是不肯算了,说什么也要把这学到手的人民字写出来。

炭盆里的炭火终于舔出了蓝莹莹的舌头,旺盛的红火让小屋子温暖起来,煨在被窝里的小儿子爬出了被窝,不再躲躲藏藏。薛爱兰再看丈夫的手,抓笔也牢了,端端正正的,一笔一画从金笔尖上流润下来。也不大识字的薛爱兰微微叹了一声:“还真像个字。”柴运旺理直气壮道:“就是个字,怎么还像个字呢!”说得薛爱兰咯咯笑起来。爬出被窝的小儿子见大人在笑,也哈哈大笑起来。柴运旺赶紧上去将儿子挪回被窝,这才向妻子一一道来:“这八个大字,我念给你听:抗——美——援——朝,保——家——卫——国。”

丈夫都会写会认这么大意义的字了,薛爱兰不敢不刮目相待了。

认得了人民字,不再睁眼瞎了,这是知足常乐的起码享受呢。薛爱兰盯着兴奋的丈夫,突然对漫天大雪担忧起来,这雪一下,起码有十天半月不开冻,不上河堤了,丈夫的盲也没人扫了,如此一想,她还就想出了一个招:“我听唱戏说,曲不离口,才不会忘调。这下雪天,一时半间不会停,既然识了字就不能停。我倒想出了个办法,朱老先还在村里,我们把他接到家里。他是老学究,一肚子尽是字。请教朱老先,也是你的造化呢。”

柴运旺听这一说,一巴掌拍醒脑门,朱老先是个学问渊博的人,还真是求之不得呢,当即就要去请教。薛爱兰说:“让我明儿去先打个前站才好。”柴运旺一想,有事不在忙中取,还是老婆有板有眼的好。

第二天,雪停了,天还霾着雾,还有大雪要下,柴运旺已经做好了相请朱老先的准备。薛爱兰还磨蹭着,也不是什么磨蹭,女人总比男人细,她生怕还有什么关门过节没周全到。虽说村上人请朱老先看病,并不给多少酬钱,也没有什么礼节,而朱老先也不是个爱计较的古板先生,但毕竟这次不是就诊,是请教老师,求师认字便须郑重,周到一些,让老人家不感到唐突。当下,薛爱兰配了四色礼,按私塾先生的礼数来。

话说朱老先已是年逾古稀的七十老叟了,曾经有过的家资都在南京,被日寇焚毁殆尽,以后流落江左,从高旺集到桥林镇,一晃几年下来。

适逢“土改”,桥林镇上的贫民都以飞农形式入户到兰花乡分田从耕。朱老先一因年事已高,又有儿孙都在全椒县陈家涧,不便分田。村里人却热情挽留,朱老先情难却,也不肯返乡了,最后认定兰花潭好,也算有了安置。这天大雪虽止,彤云未消,所好北风小得感觉不到,冬天冷就冷在风里,没有风刮便不太寒冷。身骨依然硬朗的朱老先没有煨床习惯,穿戴齐整,生火熨茶时,一男一女踏雪扣门来了。柴运旺拱手喊了声朱老先,薛爱兰奉上了拜师礼,朱老先以为是门诊什么,笑说道:“我行中医,不是老师。”后来见两人称是来求师的,这才认真道:“桥林有学校,现在不兴私塾了。”薛爱兰口齿清楚地喊着朱老先道:“不需要认多少字,能认人民字就行了。”朱老先只好收下礼,问起来:“孩子呢?”薛爱兰扑哧一笑,推出柴运旺:“是这个大孩子。”

柴运旺这才站上前来,恭恭敬敬地要叩首行拜师礼。见多了峥嵘岁月的老人,倒对温顺场面措不及防,蹦出了一口“罢,罢,罢”,便算答应了,伸手拦住下跪的柴运旺。朱老先将刚沏的一杯热茶,亲手端着给柴运旺:“先喝口暖暖,我刚沏的。”

薛爱兰见桌上只有那一个茶杯,想必这是朱老先自己喝的。她眼尖手快,就壶中开水,端出一个小空碗沏了茶,送到柴运旺手边,想换下朱老先送到他手上的茶杯。这时的柴运旺要伸手接拿妻子送来的茶碗就好了,可他竟有些木讷,抱拢作揖的双手把朱老先的茶杯一把捧紧了,猛见妻子送来的茶碗,一时竟不知所措。好在他一直景仰着老先生,左右已然不顾拘泥。朱老先虽年及古稀,却不聋不花,大个子身板,除了剪短的花白头发和老来清瘦,并不减魁梧之姿。一米六八的柴运旺还矮他一个头。朱老先很欢喜柴运旺接受自己的茶水,倒不认为影响卫生什么的。中医没西医那多讲究,当时卫生条件也就那样,能有个搪瓷洗脸盆,在那时已算奢侈。朱老先洗脚也用,淌淌清水,又可洗脸,擦拭干净,一如新购。在人们的理念中,只有人糟水,水是不糟人的。薛爱兰只好将沏上茶水的细瓷小碗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端送到朱老先手上。见朱老先双手煨在了热碗上暖和着,薛爱兰打皱的心才抹平了。

朱老先见柴运旺接过茶杯,大概有点烫,吹了吹,呷了一口,又吹了吹,咕噜了一大口。朱老先很开心,不说过场的话了,问道:“那我该教你什么字呢?”拘谨的柴运旺突然来了精神,腾手从衣袋荷包里捧出书:“这,识字课本。”朱老先接过浏览道:“打圈教过了?”便指一行字让柴运旺认。柴运旺放眼一望,一口读道:“抗——美——援——朝,保——家——卫——国。”朱老先听了,会心地笑着,指着下一课教起来:“吃水不忘开井人,时刻念着毛主席。”柴运旺认真地识读着,一字一板,一音一嚼。

朱老先见柴运旺悟性不减年少,教一遍便能诵能写,一丝不苟,专心致志,内心那一番久违的书生意气涌上来,趁着正浓的诗兴,从桌案上一番寻找,捧出一册线装古本,带着师道的责任,朗声说道:“教你古文吧。”

柴运旺多少知道些古文的学问,那都是艰涩文字,佶屈聱牙,却又不便扫了尊师的热情,便唯唯诺诺,听凭朱老先安排。朱老先信手拈来,照本宣科,让柴运旺跟着自己一句一读道:“君子曰,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木直中绳,揉以为轮,其曲中规;虽有槁暴,不复挺者,揉使之然也。故不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朱老先读着读着,竟离开古本,朗朗成诵,也顾不得柴运旺一字一字的追踪了:“登高而招,臂非加长也,而见者远;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朱老先抑扬顿挫,诗兴大发:“积土成山,风雨兴焉;积水成渊,蛟龙生焉;积善成德,而神明自得,圣心备焉。故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

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蚓无爪牙之利,筋骨之强,上食埃土,下饮黄泉,用心一也。蟹八跪而二螯,非蛇鳝之穴,无可寄托者,用心燥也。是故无冥冥之志者,无昭昭之明;无昏昏之事者,无赫赫之功。”

朱老先陶醉其中,到底不是教过书的私塾先生,解说病历惯了,全不顾柴运旺受用不受用得了。不过,柴运旺没有因为自己跟不上趟,要求先生且慢,朱老先也因此没有打住诗兴。倒让一旁的薛爱兰见识到了读书人的痴迷风采,无声地笑开了,唇红齿白。

雪后是寒冷的,却因为人心的火热,没有一个人说冷。县区工作人员忙乎开了,姜区长明确分工,要求大家分头下乡下村排查有无冻饿病情。

以身作则的姜区长只身赶到兰花潭,他小心翼翼地踏踩着雪原上的阡陌,全凭着雪地的起伏形状,终于来到了村前竹梅之间。他正睃视哪家门前扫过雪,突听到朗朗读书声,在这种阴沉雪地的氛围,便如屋上头呈现一缕缕炊烟,带给他好一番欣慰。

姜区长径直走上前去,叩门而入,是熟人朱老先的中医寓所,七十有余的朱老先正硬朗朗地念诵着古文,把教着谁呢?定睛一看背影,不是孩童,不是少年,不是书生,是半老壮汉,入了党的柴运旺!原来是在逐句识字,拿古文当课本。一见如此,姜区长本不想打扰,可是已让薛爱兰看到了跨进门槛的一只脚,她竟然尖起嗓门,嚷出了一声来:“是姜区长!”

姜区长见躲不过,只好走进来,带进了一阵寒风。薛爱兰迎上前,搬凳递茶。茶水正飘着热香,不接不好,姜区长只好从命。

朱老先和柴运旺也都转过身来相迎。姜区长能说什么呢?他机敏地一口承诺道:“我们是要加紧办个扫盲班。兰花潭首先要筹划办起来。”

说话间,来了几个想号脉就诊的老人家,发现笑呵呵的姜区长也在,也不问病了,只管围住他,嘘寒问暖,扯起家常来。有一个还溜出去,邀来了好多乡邻,挤得屋门更暖和了。朱老先这地方常年接纳的就是生病的乡邻,也算一个公共场所。他人也随和,来的又是一区之长,乐得让大家在这里喜笑颜开摆龙门阵。姜区长便就势坐下来,索性问起村里的情况,缺吃少穿吗?还打听有没有拖误耕种的人家?基本都是姜区长说,柴运旺呢,只用点头,或是摇头。倒是其他人忍不住插上话,一说便说到了入户飞农。说那几户飞农,得了田不错,就是都不会耕种,又没牛耕,全亏柴运旺借牛、借犁,甚至干脆连人一起过去帮耕。姜区长一听来了兴趣,称赞柴运旺,说换工好。

他的话刚出口,便有人快言快语:“都是旺叔倒贴帮忙呢!”插话的是快嘴芮如花。她是过去打鬼子牺牲的芮五的侄女,解放提高了妇女地位,她带头婚姻自由,带头上江堤,扬眉吐气,全村妇女都把她当成妇女翻身的榜样,她也因此说话干活越发干脆利落。只听她扬声说道:“旺叔从不拿人家一分工钱,真是大人情啊!”

姜区长一听是这般情形,十分惊诧,自己对这些情况怎么能一无所知呢?大家倒没留意,只当作拉家常一样,随而便之,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来劲,把换牛的事也给兜底翻了出来。姜区长由不得询问过往的细节,大家把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再有快嘴芮如花点上几句,直把柴运旺弄得不敢抬头。

姜区长心里不由地感慨起来,真不能小看拉家常,党的工作正需要在民众的家常倾诉中完成。这些婆娘妯娌,一个个说得郑重其事,都是出自肺腑的啊。是啊,共产党最讲究工作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

想到这,他不由一扬手,大声告诉大家一条好消息:“柴运旺已被吸收为中共党员了。”

柴运旺更加局促起来了,想阻止姜区长,怎么拿这话开白呢?我都还没摘掉文盲帽子呢,共产党要我这个睁眼瞎子干什么用!

姜区长却不管不顾,越是公共场合,群众聚得多的地方,即使场地扁仄,挤挤擦擦,他也不会放弃开口宣传。今天,他兴致高,把互助合作当成一件大事,以憧憬的口吻,把苏联老大哥的集体农庄搬了来,又热了大家的心。大家记住了他的一溜话:“往后我们的日子,都要电灯电话,楼上楼下;田是庄稼,山是果园,走路不小心,苹果碰破头。”

姜区长讲完便和柴运旺到一户户飞农人家去探望。飞农项留举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身板骨不比柴运旺差,却没干过农活,不得不让人帮忙。他见一区之长还在大冬天呵气成冰的日子赶来慰问,真不知如何是好。

姜区长将毛皮帽子朝上捋了捋,露大了笑眉笑眼,对挤上前来的一家人说:“初来乍到嘛,人又不能生而知之,从头学嘛就得要帮忙,也是应该的。

往后我们可以互助合作嘛。共产党不会让一个农民落队。”

走到飞农潘庆生家,姜区长见他一副身单力薄的样子,父亲潘有山也年岁大了,驼着背,只有母亲似乎显得身大力不亏。姜区长说:“往后我们要领导大家办互助合作,有了农业合作社,一定会有我们能做的。”

潘庆生听了,定睛盯住一区之长,近视眼也亮起来。潘有山赶忙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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