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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比利时作家作品(2)

于是他在他的小屋中又看见了那种情景,他又看见了那些已经被从车中抬出来的垂死的受难者们:男的和女的,躺在地上,下面垫着毛毯和垫子,都富丽地穿着绮罗的衣服,戴着首饰,可是身体却都偻缩着,四肢血淋淋地断折了,眼睛一点光彩也没有,脸儿发着灰色,手绞曲着,嘴唇好像在祈求快点死。隔着小玻璃窗,一片苍白的光照亮了这幕景象。在这灾祸的可怕的混杂中,濮佛尔看见火车燃烧着。好像一片地狱的火似的,红色的火焰从黑色的破片中升了起来;同时,垂死的人尖声呼喊着,机关车不断地鸣着汽笛,像一头受着酷刑的垂死的野兽一般地吼。

“哦哦!……哦!哦!现在我看见过了!现在我看见过了!

……”于是濮佛尔从他的小屋子中奔跑出去,他一直穿过荒地逃过去,可是耳中却还不断地听到那可怕的噪音;他跑到了在辽远的那一方的幽暗的树林中。

他呜咽着倒在青苔和干草上;他站了起来又发狂地奔跑着,跑到树林的更深的地方,一直跑到那他不复听见噪声的地方为止。那是一个有树枝遮盖着的洞,是猎场看守人的破茅屋的残迹。他像一头被人追逐的野兽似的爬到那个洞里去。他在那里吓得一点也不响地捱了一个整夜,蜷缩着,一动也不动,发着抖,牙齿打着战,眼睛大张着。他在破晓的时候才爬出来,采了一点桑子吃,因为他饿得很;接着他采折了一些树枝,盖在那个洞上面做屋顶,他又在那洞里用枯叶铺积了一个床。

他整天在树林中徘徊着,饿的时候便吃桑子。他直至日落之后长久才回到他的茅屋那边去。

他的脚膝发着软,他在荒地上蹒跚地走着,不时地停下来摸索黑暗;又准备再奔逃。

可是这一番却什么事也没有。一切都是静悄悄的,死沉沉的。在那已变成漆黑的夜里,他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他的茅屋边。

当他看见有一个暗黑的影子突然在他的前面现出来的时候,他的心惊跳着。他用一种嗄音叫道:

“谁在那儿?有人吗?”

他的狗的凄惨的吠声便是惟一的回答。

“杜克,你在哪里?”他喊着。他在那小屋子四周绕了一圈,那只狗便是永远系在屋后的狗窠边的。在旁边的小牲口房中,他听见那头小猪叫喊着。

他放了杜克,于是那头狗便立刻从洞开着的门走进屋子去。

濮佛尔站在门槛边,发着抖。他听见他的狗用鼻子发着声音来来往往地走着。他取出了一根火柴,预备划它,可是他又不敢划,生怕看见那无疑会呈到他眼前来的景象。

“还有人吗?”他终于用一种发抖的嗄声说。因为一切都很沉静,他便划燃了一根火柴,冒险向前走了一步。已经什么也没有了……一个人也没有……死沉沉的寂静。他看见煤油灯就在眼前,便战栗着把灯点燃了。苍黄色的灯光跳动着反射到那小屋子的赤裸裸的墙上。那在火炉上面的耶稣受难像,似乎在苦痛之中扭曲着腿。在泥地上,有着一大摊一大摊的暗黑而发黏的斑点,那便是血迹;在一摊斑点旁面,他的黑猫安安逸逸地在舔着……他战栗起来,那盏小煤油灯便在他的手中跳动着。他把煤油灯移到火炉那面去,照着灰色的墙,照着屋顶的被烟熏黑的梁。什么也没有了,什么也没有了;一切都已经消隐了……他望着那小鸟笼,那头金丝雀缩成一团在笼中睡着,头躲在羽翼中。他向桌子下面望去,那只狗在桌子下面拉着什么东西。此外还有一个声音呜呜地叫着。于是,他看见在最远的一只桌脚边,他的猫头鹰库白在着,黑色的眼睛含着怒,爪上攫着一个什么血淋淋的东西。

“杜克,这里来!”他拉着他的狗的尾巴喊。

可是他立刻发了一声恐怖的喊声退了开去:库白抓在它的爪中的是一块人的肉。

“来!”濮佛尔对他的狗说。他把它牵到外面把它牵在他的手车上。他把他的简单的用具装在车上,于是便上路到那树林深处的荒弃的洞中去了。

他整夜搬运着他的小小的产业;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他的小屋子便已经搬空了。最后一次是搬运他的牲口:他把猪放在一个钻了小孔的木箱里,把鸡装在一个篮子里,让金丝雀仍旧在它的笼子里,把猫装在一个袋子里,把猫头鹰关在一个两端用草塞住的火炉的烟囱里。

当晨曦把它的螺钿色的珍珠洒到石南树的桃色的茎上的时候,他已经和他的小屋子永别了。他现在知道了。他已看见过世人在广大的世界中的生活了!

隐遁在被人所遗忘了的深深的树林中,不看见他的同类人,濮佛尔便又变成了那往时怕见人而难驯的“孤独者”。

译者附记:西里艾尔·皮思(Cyriel Buysse)于一千八百五十六年九月二十日生于东部弗朗特尔之奈佛莱(Kēvele),是女诗人和女小说家罗莎丽·洛佛琳(Rosalie Loveling)及维吉妮·洛佛琳(Virginie Loveling)的内侄,曾和维吉妮·洛佛琳合著长篇小说《生活的教训》(Levensleer,一九一二)。

他是《今日与明日》(Van Nuen Straks)杂志的创办人之一,又是Groot Nederland的编者。

所著长篇及短篇小说约有四十种,最著名为《穷人们》(Vanarme menschen,一九○二),《小驴马》(Het Ezelken,一九一○),《如此如此》(Zooals het was,一九二一),《叔母们》

(Tantes)等。这篇《孤独者》,即从他的短篇集《穷人们》中译出。

(载《比利时短篇小说集》,商务印书馆一九三五年六月)贝尔·洛勃的歌艾尔芒·德林克谁知道贝尔·洛勃的歌?

贝尔·洛勃是在山顶上,直立在黄昏之中。

那座山是濯濯不毛而灰色的,它的新翻掘过的泥土冒着烟。

在山顶上,在淡紫色的天的背景上,耸立着贝尔·洛勃的侧影。

从那太阳的最后的火焰熄灭了的西方,飘出了一大堆灰色的云片。

声音并不很大,但却是又冷又刺骨的风刮着,那是一种从冬天的呜咽中生出来的春天的风。云片一步步地爬到天底穹窿里,而把黑暗散布在田野上。它们是像那它们所产生的夜一样地幽暗。可是那站在圆形的山上的,伟大而强有力的贝尔·洛勃的躯体,却是更幽暗。

树林横躺在山谷中。它吼鸣着。在风中,树木一边织着它们的叶子,一边摇曳呼啸。这是一座古旧而盛大的树林。它从一个山坡的脚边,很远地,几里几里远地,一直延伸过去。在对面的山坡上,村庄沉睡着。小小的灯火在屋顶下眨着眼。人们的灯火是胆小的。

树林是一片幽暗的炭火。一阵阵的山野的香味从它那里升上来。树林是像暗黑的生活的火焰一样。当它使树林的强有力的生气到处涌出来升上去的时候,它在复杂的形态之下现实了生活。

在这生气勃勃的春天,贝尔·洛勃感到夕暮的神秘在他的四周涌现了出来。他深长地呼吸着,想用那夜从而浮现出来的宽大的韵律鼓舞起他的身体和他的思想。他和那一切和谐的东西混合着,他的不羁的灵魂整个地被暗黑包围着,像远天一样。洛勃的胸膛是强有力地鼓起着。他的腿肚像一张弓似的紧张着。他的鼻孔和嘴唇颤动着。

他的眼睛,在眉毛的阴影之下,射出一道阴暗的火光……啊!贝尔·洛勃的歌,它多么激烈地充塞了我的心,它怎样地颤动着,像一片险浪似的,向我的理智挑着战,像一面运命的大旗似的在我的低微的头顶上飘摇着。

沿着那冒着烟的低低的山冈,贝尔·洛勃慢慢地向着那神秘地振动着,专横地吸引着他的树林走下去。他并没有走得很远,就倚身在一棵光滑的枫树上。在这枫树中和在一切别的树木中,生气沸腾着。贝尔·洛勃也觉得在他自己的肢体中有一股生气升了上来。

树林中沉寂统治着,一种蓊蓊然发声的沉寂,一种模糊的喃喃声响鸣着;这好像是一个想消沉下去,却延长了而不得不无限地驻留着的,被幽牢在一个水晶的圆屋顶之下的音……黑暗掩蔽了树身,但是水却在光滑的树皮上闪着光。

人们听到一头枭鸟的呼声……接着,慢慢地,雪开始降下来了,明朗的雪落到山腹上,于是那座山便像披了天鹅绒似的在浓紫色的天下面烘托了出来。树木还是暗沉沉的。空气变成更柔和,更温暖了。

贝尔·洛勃倚着这棵枫树站立了多少时候?雪已经厚厚地积了起来,而夜又像一层墙似的横在树林的上面。雪停止了一会儿,接着又降落下来。它一直停了三次,这样地标记着夜的上升。

山冈微微地闪着光,一部分消隐在黑暗之中。它闪着微青色的反光。

在离树林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几乎看不见的东西动了起来。

贝尔·洛勃举起了他的枪放了一枪。枪声震响着,散布到山上,又在他后面,在那些树木的活的寺院间消隐。

贝尔·洛勃小心地向那被他开枪射击过的那些跳着的东西走过去。一片专心的寂静。

贝尔·洛勃,你什么也没有听见吗?难道没有一枝好意的树枝揭露出死的接近吗?不要弯身下去,不要伸出手去……贝尔·洛勃像一头受伤的野兽似的挺直了身体。他的僵硬了的腿股肉颤动着。他看见有两个人在山冈上的雪里走了出来。

他退了一步,狞恶地注视着。

可是那两个人却喊着:

“站住!”

站住吗?他老是向后退,慢慢地,他的脚踵寻觅着坚固的土地,寻觅着他可以从而扑上前去的坚硬的土块。

“站住!”

贝尔·洛勃,你干什么?在你的家里,你的妻子是病倒在床上,而那卧房又是充满了深深的苦痛。你的两个儿子是并排地睡着,在摇篮的轻幕之下……他伸开了臂膊,在雪上面奔跳着。他想见着树林的黑暗,他的避身处便是在那里。空气震响着。一粒子弹在他的鬓边发着尖锐的声音。树林变成了一个怪物,四面八方地用那些喷火的巨口威胁着他。

贝尔·洛勃在树林中四处地奔逃着。在他后面,他听到他的那些越追越近的仇人们的脚步声。他们追得很近了。他知道他不能再这样地逃了。他在奔跑的时候所留下的脚迹,把他的去处显露了出来。

贝尔·洛勃,你干什么啊?凭着老天说,贝尔·洛勃,你打算怎样啊?你难道不在你的心里看见你的忧虑的妻子和她所生的那两个孩子吗?他们是睡在那儿,并排地,在“未来”的门槛上……他很快地转身过去,托起了枪,瞄准了开了一枪。一个人颠踬在一棵榉树的横生的根上。

一声呼喊。一声咒骂。

一片寂静……一片上帝向人类的空虚显身出来的寂静。那便是当死神举起手来的时候的灵魂的寂静。穿到贝尔·洛勃的灵魂中去的便是这种寂静。

一粒子弹在他的耳边啸着。接着,死神挥着它的大镰刀,砍在他的背脊上,透进他的呻吟着的肉里去……那个歌,贝尔·洛勃的歌,我战颤地唱着。恐怖壅塞着我的喉咙。哦!我为什么不能用一种嘹亮的声音唱它,我为什么不能用一种雄壮的声音唱它,把它高昂而慷慨地投到风中去啊!……幽灵在我的四围骚动着,世界是一个坟墓。

贝尔·洛勃蹒跚着。他开了他的枪机,把那杆枪丢得远远的;子弹从地上苔草间发了出去,这样便瞒过了他的藏身之处。

他还想跑。一道热血从他的口中涌将出来。他跪下去,他吐出了那热的生命。在树干之间,他慢慢地静静地爬着。他在灌木丛中爬着,他的拳头陷到了潮湿的腐殖土中去。他一边爬,一边寻找,一边嗅着。一种微温的疲倦降落到他的前额上。

接着一切都变成平静,平静的了。

这强有力的树林从来也没有这样地平静过。它似乎在听它自己的生命。它似乎在听那在满溢着生气的树干中长大起来的春天的固执的上升。一个有耐心的等待鼓舞起这个卓绝的树林,可是贝尔·洛勃却感到在这个夜里那伟大的“生命”奋激着,差不多要爆裂开来。但是有时他的思想却模糊起来。

他爬着。他的躯体是沉重的。他将找到那他所寻觅着的地方吗?血从他的下颏流下来,凝住了。一种针刺似的苦痛扭曲着他的目光呆定的脸儿,一种发痛的筋肉的痉挛一直震撼他到足趾。他咬着嘴唇,紧张着他的上下颚,伸出了他的骨骼突出的头,爬着,爬着……固执地,他一直爬到一个绿色的洞边……他滑进洞里去,用尽最后的力量把那些古旧的薇蕨榛子的新枝和一枝野蔷薇的多刺的枝条遮在他的身子上面。于是他倒身下去,仰天躺着,叹着气闭上了他的犷野的眼睛。

他为什么应该唱完苍凉的贝尔·洛勃的歌呢?我的不义的智慧为什么一定要我完成了我的心的绝望呢?那使我苦痛的夜是茫茫无尽的。它缓缓地翱翔着,跟随着我……到那里去?向那里去?哦,永恒的“那里”……哦,这个不曾饱足的歌的永恒的“那里……”

贝尔·洛勃听到了神奇的声音。他张开了他的眼睛。瞧吧,晨曦在到处发着五彩的光!

在那个柔软的洞的上面,伸张着古旧的薇蕨的,榛树的枝条的,和野蔷薇的枝条的幕。再上面——洛勃清楚地看见——树林在一种发苍白的暗黑中伛偻着。在树林的上面,是天的高高的穹窿;在那里,有一片柔和的光流着,把天际染成微紫色,淡绿色和水晶般的青色。一些扬着白色的帆的小云片,在那明朗的空间航行着,像海船或神奇的幽灵一样。

贝尔·洛勃看出那些满蓄着那不耐烦的生命的嫩芽在树上跳跃着。他看出一片很鲜凉的春风摇着它们,抚着它们。它们不久将开绽了;它们的开绽的微声会是温柔的吗?

的确,早晨是充满了温柔的微音。鸟儿到处跳动着,树林因而摇动着,好奇似地摇摆着。两只鹊儿面对面地坐着,好像有很正经的事要谈似的。在树顶上,乌鸦拍着它们的翼翅。它们一共有三十只,四十只。它们间隙地,慢慢地啼着,听起来很悦耳;因为它们的啼声是从上面来的,具有一种那么活泼的无限自由的音调。不时有一只矫捷的松鼠在树干之间跳跃着……树林变成了一个款待贵客似的客厅了。太阳像一片震响的喇叭之音似地穿进树林来。

贝尔·洛勃看见了这片景象。他看见了阳光的上升。他看见那些乌鸦现在交叉地飞起来,一起地飞着;这是一片云或是一个影子。他看见了重重叠叠的天。他突然看见两行排成人字形的雁鹅,在很高很远的空中向前飞着。

贝尔·洛勃的心张开来了。愿这些雁鹅从很远的地方来,到很远的地方去吧!愿这些云从很远的地方来,到很远的地方去吧!愿时间从很远的地方来,到很远的地方去吧!空间啊!无限际的空间啊……愿他的灵魂从很远的地方来,到很远的地方去吧!

贝尔·洛勃接触到了永恒的神秘。他感到他终于接近到一种是自由的东西。他感到锁链解落了,他变成轻飘的了,他在上升到光明中去了。他不转动他的手,他不转动他的头,他不转动他的身体。

那躺在那里的他的生命的一部分,这个躯体,是一件没有用处的东西,他懂得这回事,他将抛开了这个躯壳……可是这个没有用处的东西,贝尔·洛勃,你感觉到它怎样地最后一次包容它的整个的存在吗?一个金发的小孩在他的父亲的屋子里嬉笑着,在着沙土的路上奔跑着,在学校里笑着,玩着。

一个少年在墓地的菩提树荫下和他的爱人散着步。接着他娶了他的小爱人。两个儿子生了出来……那两个儿子并排地睡在摇篮中,卧房里充满了沉重的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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