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891400000021

第21章 说岳(20)

再说张元帅兵至黄河,就分拨众节度各处坚守。岳飞同着吉青,向北扎下营寨守住。张元帅自领大兵攻取汴京。

那张邦昌闻知张元帅领兵来取城,心生一计,来至分宫楼前见太后,启奏道:“兀朮兵进中原,不日来抢汴京。今康王九殿下在金陵即位,臣欲保娘娘前往。望娘娘将玉玺交付与臣,献与康王去。”娘娘闻奏,两泪交流道:“今天子并无音信,要这玉玺何用,就交与卿便了。”张邦昌骗了玉玺,到家中收拾金珠,保了家小出城,竟往金陵去了。

再说张元帅兵至汴梁,守城军士开城迎接。张所进城,请了娘娘的安。娘娘就将张邦昌骗去玉玺、带了家眷不知去向,与张所说知。张所奏道:“四面皆有兵将守住,不怕奸臣逃去。臣差人探听奸人下落,再来复旨。”元帅辞驾出朝,将兵守住汴梁,不再说张邦昌到了金陵,安顿家眷,来至午门,对黄门官道:

“张邦昌来献玉玺,相烦转达天聪。”黄门官奏知高宗。高宗问众臣道:“此贼来时,众卿有何主见?”李太师奏道:“张邦昌来献玉玺,其功甚大,且封他为右丞相。但他本心不好,主公只宜疏远他,他就无权矣。”高宗大悦道:“可宣上殿来。”邦昌来至殿前俯伏。高宗道:“卿之前罪免究,今献玉玺有功,官封右丞相之职。”

邦昌谢恩而退。

到了次日,邦昌上殿奏道:“臣闻兀朮又犯中原,有岳飞青龙山大战,杀得番兵片甲无存。若无此人,中原难保,真乃国家之栋梁也!现为都统,不称其职。以臣愚见,望主公召他来京,拜为元帅,起兵扫北,迎请二帝还朝,天下幸甚!”高宗听了,暗想:

“好虽好,我总不听你。”遂说道:“卿家不必多言,孤自有主意。”

邦昌只得退出。

回至家中,想道:“这样本章,主公不听,虽为丞相,总是无权了。”正在无计可使,适值侍女荷香送茶进来。邦昌观看,颇有姿色,便想:“不若认为己女,将她送进宫中。倘得宠用,只要诱他荒淫酒色,不理朝政,便可将天下送与四狼主了。”遂与荷香说知。荷香应允。

张邦昌次日妆扮荷香,上了车子,推往午门。邦昌进朝奏道:

“臣有小女荷香,今送上主公,伏侍圣驾,在午门候旨。”那个少年天子,一闻此言,即传旨宣召。荷香拜伏金阶,口称“万岁”。

高宗观看大悦,遂传旨命太监送进宫去。李纲出班奏道:“请主公送往西宫。”邦昌又奏道:“望主公降旨,召岳飞回朝,拜帅扫北。”

高宗传旨,就命邦昌发诏去召岳飞。高宗自回宫去,与荷香欢叙,不表。

且说张邦昌将旨放在家中,不着人去召岳飞,算定黄河往返的日子,邦昌却来复旨,回奏:“岳飞因金兵犯界,守住要地。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因此不肯应诏。”高宗道:“他不来也罢了。”

且说李太师在府中与夫人说起张邦昌献女之事,夫人道:“他为不得专权,故送此女,以图宠用耳。”太师道:“夫人之言洞悉奸臣肺腑,老夫早晚也要留心。”

正说之间,只见檐下站着一人。太师道:“你是何人?”那人过来跪下叩头道:“小人是张保。”太师道:“张保,我一向忘了。

只为国事匆忙,不曾抬举你。也罢,你去取纸笔过来。”张保就去取了文房四宝来放在桌上。太师爷就写起一封书来,封好了,对张保说:“我荐你到岳统制那边去做个家丁,你可须要小心伏侍岳爷!”张保道:“小人不去的。古人云:‘宰相的家人七品官。’怎么反去投岳统制?”李太师说道:“那岳统制真是个人中豪杰,盖世英雄,文武双全。这样的人不去跟他,还要跟谁去?”张保道:

“小人且去投他。如若不好,仍要回来的。”当时叩别了太师,出了府门,转身来到家中,别了妻子,背上包袱行李,提着混铁棍,出门上路而行。

一日,来到黄河口岳爷营前,向军士道:“相烦通报,说京中李太师差来下书人求见。”军士进营报知岳爷。岳爷道:“可着他进来。”军士出营说:“家爷请你进去。”张保进营叩头,将书呈上。

岳统制把书拆开一看,说道:“张管家,你在太师身边讨个出身还好;我这里是个苦所在,怎么安得你的身子?且到小营便饭,待我修书回禀太师爷罢。”张保同了岳爷的家人,来至旁边小营坐下。

张保看那营中,不过是柏木桌子,动用家伙俱是粗的。少停送进酒饭,却是一碗鱼,一碗肉,一碗豆腐,一碗牛肉,水白酒,老米饭。那家人向张保说道:“张爷请酒饭。”张保道:“为何把这样的菜来与我吃?”家人道:“今日却是为了张爷,特地收拾起来的!

若是我家老爷,天天是吃素,还不能欢喜的哩。每到吃饭的时候,家爷朝北站着,眼中泪盈盈说道:‘为臣在此受用了,未知二位圣上如何!’哪有一餐不恸哭流泪!”张保道:“好,好,好,不要说了,且吃酒饭。”他就一连吃了数十余碗,转身出来,见了岳爷。

岳爷道:“回书有了。”张保道:“小人不回去了,太师爷之命,不敢有违。”岳爷道:“既如此,权且在此过几日再处罢。”遂命张保进营去,与吉青相见过了。吉青道:“好一个汉子!”张保自此在营中住下,不表。

且说张邦昌送玉玺时,一路上就印了许多纸,所以他就假传圣旨颇多。那一日将一道假旨,到黄河口来召岳飞。岳飞出来接旨,到里边开读了。岳爷道:“钦差请先行,岳飞随后便来。”那钦差别过岳飞,回复张邦昌去了。岳飞吩咐吉青道:“兄弟,为兄的奉旨回京,恐番人渡河过来,非同小可。为哥的有一句要紧说话,不知贤弟肯依否?”吉青道:“大哥吩咐,小弟怎敢不依?”

那岳爷对吉青说出这几句话来,有分教:

狰狞虎豹排牙爪,困水蛟龙失雨云。

毕竟不知岳爷对吉青说出什么话来,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王横断桥霸渡口邦昌假诏害忠良

地网天罗遍处排,岳侯撞入运时乖。

才离吊客凶神难,又遇丧门白虎灾。

话说当时岳爷对吉青道:“愚兄今日奉圣旨回京,只愁金兵渡过河来,兄弟干系不小!恐你贪酒误事,今日愚兄替你戒了酒,等我回营再开。兄弟若肯听我之言,就将此茶为誓。”说罢,就递过一杯茶来。吉青接过茶来,便道:“谨遵大哥之命。”就将茶一饮而尽。岳爷又差一员家将,前往元帅营中去,禀道:“岳飞今奉圣旨进京,君命在身,不及面辞元帅。”又再三叮嘱了吉青一番,带了张保,上马匆匆,一路望着京都而来。

一日,行至中途,只见一座断桥阻路,岳爷便问张保:“你前日怎么过来的?”张保道:“小人前日来时,这条桥是好端端的,小人从桥上走过来的。今日不知为什么断了?”岳爷道:“想是近日新断的了。你可去寻一只船来,方好过去。”张保领命,向河边四下里一望,并无船只;只有对河芦苇中藏着一只小船。张保便喊道:“艄公,可将船撑过来,渡我们一渡!”那船上的艄公应道:

“来了。”看他解了绳缆,放开船,咿咿哑哑摇到岸边来,问道:

“你们要渡么?”岳爷看那人时,生得眉粗眼大,紫膛面皮,身长一丈,膀阔腰圆,好个凶恶之相!那人道:“你们要渡河,须要先把价钱讲讲。”张保道:“要多少?”那人道:“一个人是十两,一匹马也是十两。”岳爷暗想:“此桥必定是那人拆断的了。”张保道:

“好生意吓!朋友,让些罢。”那人道:“一定的价钱。”张保道:

“就依你,且渡我们过去,照数送你便了。”

那艄公暗想道:“就渡你过去,怕你飞上天去不成?又看看他们的包裹,虽甚是有限,好匹白马,拿去倒卖得好几两银子。看这军官文绉绉的,容易收拾。倒是那个军汉一脸横肉,只怕倒有些气力,待我先对付了他,这匹马不怕不是我的。”便道:“客官,便渡你过去,再讲也不妨。但是我的船小,渡不得两人一马,只好先渡了一人一马过去,再来渡你罢。”张保道:“你既装得一人一马,哪在我一个人,能占得多少地方?我就在船艄上蹲蹲罢。”

艄公暗笑:“这该死的狗头,要在船艄上,不消我费半点力气,就送你下水去。”便道:“客官,只是船小,要站稳些!”一面说,一面把船拢好。

岳爷牵马上船。果然船中容不得一人一骑,岳爷将马牵放舱中,自己却在船头上坐地。张保背了包裹,爬到船艄上,放下了包裹,靠着舵边立着。艄公把船摇到中间,看那张保手中拄着那根铁棍,眼睁睁的看着他摇橹;自己手中又没有兵器,怎生下得手来?想了一会,叫道:“客官,你替我把橹来拿定了,待我取几个点心来吃。你若肚里饿了,也请吃些。”张保是久已有心防备着的,便道:“你自取去。”撇了混铁棍,双手把橹来摇。回头看那艄公蹲身下去,揭开舱板,飕的一声,掣出一把板刀来。张保眼快,趁势飞起左脚来,正踢着艄公的手,那把板刀已掉下河中去了;再飞起右脚来,艄公看得亲切,叫声“不好”,背翻身,扑通的一声响,翻下河去了。岳爷在船头上见这般光景,便叫张保:

“须要防他水里勾当!”张保应声:“晓得,看他怎生奈何我!”就把这混铁棍当作划桨一般,在船尾上划。那个艄公在水底下看得明白,难以近船。前边船头上,岳爷也把那沥泉枪当作篙子一般,在船头前后左右不住的搅,搅得水里万道金光。那个艄公几番要上前算计,又恐怕着了枪棍,不敢近前。却被那张保一手摇橹,一手划棍,不一时,竟划到了岸边。岳爷就在船舱里牵出马来,跳上了岸。张保背了包裹,提了混铁棍,踊身上岸。那只船上没有了人,滴溜溜的在水内转。张保笑对岳爷道:“这艄公好晦气!却不是‘抓鸡不着,反折了一把米’?请爷上马走罢!”岳爷上了马,张保跟在后头。

才走不得一二十步路,只听得后边大叫道:“你两个死囚!不还我船钱,待走到哪里去?”张保回头看时,只见那个艄公精赤着膊,手中拿条熟铜棍,飞也似的赶来。张保手中混铁棍一摆,说道:“朋友,你要船钱,只问我这棍子肯不肯。”艄公道:“哪有此事,反在大虫的口里来挖涎。老爷普天之下,除了两个人坐我的船,不要他船钱。除此之外,就是当今皇帝要过此河,也少不得我一厘。”你且听我道:

老爷生长在江边,不怕官司不怕天。

任是官家来过渡,也须送我十千钱。

张保道:“朋友少说!只怕连我要算第三个!”艄公道:“放屁!

你是何等之人,敢来撩拨老爷?照打罢!”举起熟铜棍,望张保劈头打来。张保喝声“来得好”,把混铁棍望上格当一声响,架开了铜棍,使个“直捣黄龙势”,望艄公心窝里点来。艄公把身子往右边一闪,刚躲过,也使个“卧虎擒羊势”,一棍向张保脚骨上扫来。

张保眼快,双足一跳,艄公这棍也扑个空。两个人搭上手,使到了十五六个回合。张保只因背上驮着个包裹未曾卸下,转折不便,看看要输了。

岳爷正在马上喝彩,忽见张保招架不住,便拍马上前一步,举起手中枪,向那两条棍子中间一隔,喝声“且住”,两个都跳出圈子外来。艄公道:“哪怕你两个一齐来,老爷也不怕!”岳爷道:

“不是这等说。我要问你,你方才说,天下除了两个人不要船钱,你且说是哪两个?”艄公道:“当今朝内有个李纲丞相,是个大忠臣,我就肯白渡他过去。”岳爷道:“再一个呢?”艄公道:“那一个除非是相州汤阴县的岳飞老爷,他是个英雄豪杰,所以也不要他的渡钱。”张保道:“好哩!可不连我是第三个?”艄公道:“怎么便好连你?”张保道:“现放着俺家的爷爷不是汤阴县的岳老爷?

你不要他的渡钱,难道倒好单要我的不成?”艄公道:“你这狗头,休要哄我。”岳爷道:“俺正是岳飞,在黄河口防守金兵。今圣旨召进京中,在此经过。不知壮士何由晓得岳飞,如此错爱?”艄公道:“你可就是那年在汴京抢状元、枪桃小梁王的岳飞么?”岳飞道:“然也。”艄公听说,撇了棍,倒身便拜,说道:“小人久欲相投,有眼不认,今日多多冒犯!望爷爷收录,小人情愿执鞭随镫。”

岳爷道:“壮士请起。你姓甚名谁?家居何处?因何要来投我?”艄公道:“小人生长在扬子江边,姓王名横,一向在江边上做些私商勾当。只因好赌好吃,钱财到手就完。因思人生在世,也须干些事业,只是无由进身。久闻爷爷大名,欲来相投。因没有盘缠,故在此处拆断桥梁,诈些银子,送来孝顺爷爷,不意在此相遇。”岳爷道:“这也难得你一片诚心。既如此,与你同保宋室江山,讨个出身也好。”王横道:“小人不愿富贵,只要一生伏侍爷爷。”岳爷道:“你家在哪里?可有亲人么?”王横道:“小人从幼没了父母,只有一个妻子,同着小儿王彪,在这沿河树林边破屋里,依着舅舅过活。我这船艄里还有几两碎银子,待小人取来与他去度日。”

张保道:“快些,快些!我们要赶路的,不要恋家耽搁!”

于是三个一齐再到河边来。王横跳上船去,向艄里取了银子,跳上岸,把船撇了,一直向河边树林下茅屋内去,安顿了妻子,背上一个包裹,飞奔赶来。张保见了,便道:“朋友,我走得快,爷是骑马的,恐你赶不上,把包裹一发替你背了吧。”王横道:“我挑了三四百斤的担子,一日还走得三四百里路,何况这点包裹?我看你的包裹,比我的还重,不如均些与我,方好同走。”岳爷道:

“既如此,待我上马先走,看你两个先赶上的,就算是他的本事。”

张保道:“甚好,甚好!”岳爷把马加上一鞭,只见唿喇喇一马跑去,有七八里才止。那王横、张保两个放开脚步,一口气赶上来。

王横刚赶到岳爷马背后,那张保已走过头去了,只争得十来步远。

岳爷哈哈大笑道:“你们两个,真是一对!这叫做‘马前张保,马后王横’也。”

三个人在路,欢欢喜喜。不一日,到了京师。刚到得城门口,恰遇着张邦昌的轿子进城,岳爷只得扯马闪在一旁。谁知那张邦昌早已看见,忙叫住轿,问道:“那一位是岳将军么?”岳爷忙下马,走到轿边,打一躬道:“不知太师爷到来,有失回避!”邦昌道:“休记当年武场之事。目今吾为国家大事,保将军进京为帅。

圣上甚是惦念,如今就同将军去见驾。”岳爷只得随着进城。刚到午门,已是黄昏时分。邦昌道:“随我上朝。”家人提了灯笼进朝。

到了分宫楼下,邦昌道:“将军在此候旨,我去奏知天子。”岳爷答道:“领命。”邦昌进了分宫楼,往旁边进去了,着人到宫中知会消息。

再说荷香正在宫中与圣上夜宴,有太监传知此消息。荷香看主上已有几分酒意,又见明月当空,跪下奏道:“臣妾进宫侍驾,还未曾细看宫阙,求万岁带臣妾细看一回。”康王道:“卿要看那宫廷么?”吩咐摆驾,先看分宫楼。銮驾将至分宫楼,那岳飞看见一派宫灯,心中想道:“张太师果然权大!”上前俯伏,口称:“岳飞接驾。”内监叫道:“有刺客!”两边太监上前拿住岳飞。高宗吃惊,即便回宫,问道:“刺客何人?”内监道:“岳飞行刺!”娘娘道:“若是岳飞,应该寸斩。前者宣召进京,他违旨不来;今日无故暗进京城,直入深宫,图谋行刺。伏乞圣上速将他处斩,以正国法。”高宗此时还在醉乡,听了荷香之话,就传旨出来,将岳飞斩首。宫官领旨,将岳飞绑出午门外来。

张保、王横见了,上前问道:“老爷何故如此?”岳飞道:“连我也不知!”张保道:“王兄弟,你在此看了,不许他动手。我去去就来。”张保忙提着浑铁棍就走,连栅门都打开。有五城兵马司巡夜,看见了,叫手下拿住。众人急忙追来,哪里追得着?张保来至太师门首,不等得叫门,一棍就打进里边。张保是在府中出入惯的,认得路径,知道太师爷在书房里安歇的,他就一脚将书房门踢倒,走进里边,揭起帐子,扯起太师,背了就走。走出府门,口中叫道:“不好了!岳爷爷绑在午门了!”

李太师被张保背着飞跑,颠得头昏眼晕。来至午门放下,李纲一见岳飞绑着跪下,便高声叫道:“你几时来的?”岳爷连忙回禀道:“小将在营中,奉有圣旨召来。才到得城中,与张太师同进午门。到了分宫楼下,叫小将站着,张太师进去了。好一会不见出来,只见天子驾到。小将上前接驾,不意内监叫道:‘有刺客!’

即将小将拿下,绑出午门。求太师与小将证明此事,死也甘心。”

同类推荐
  • 阮玲玉传:你是无声的离歌

    阮玲玉传:你是无声的离歌

    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旧上海,因为美女明星云集而显得分外香艳。阮玲玉,这个中国电影百年中最美丽的女人之一,永远身着旗袍的美丽身影,至今依然震撼着人们。1935年3月7日夜,阮玲玉在上海寓所服下三瓶安眠药,从此与喧闹嘈杂的尘世告别。她自杀的消息传开,整个上海为之惋惜。25岁的青春韶华,如昙花凄美一现,匆匆凋谢。在她弃世后,上海万人空巷为其送行,鲁迅、聂绀弩等人纷纷撰文纪念。从处女作《挂名的夫妻》开始,9年共拍了29部电影,饰演过不同角色,只是这些人物都逃不过一个悲惨的结局——自杀、发疯、入狱、冰丝接头。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参军

    参军

    莫言军队服役21年,这是他从成长到成熟,文学创作从起步到走向高潮的最重要的时期。过去的莫言研究,实际上是他的创作研究,关于他小说世界之外的人生故事基本没有涉及。对一个经典作家来说,不把他的人生故事与其文学创作相互参照,加以对读,这种研究其实很难真正展开也无法深入下去。或者说过去的莫言研究就其思想和文学创作而言,除创作技巧和方法外,基本属于宏观史观范围,并没有重视到微观史观的问题,而我所说的微观史观,就经典作家研究而言,就是他的家世研究。直白地说,就是弄清楚他是怎么一个人的问题。
  • 奥巴马传

    奥巴马传

    奥巴马竞选成功,继任美国总统,再次成为全世界关注的焦点,本书从奥巴马的身世、幼年、成长乃至成功,揭露了这位美国现任总统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 摩根传

    摩根传

    一提起摩根这个姓氏,全世界都会为之震荡。1837年的时候,一位从美国来的商人乔治·皮博迪来到英国敦伦,开办了一家商号。16年后,另一个名叫朱尼厄斯的美国小伙子成为了皮博迪的合伙人。10年之后,年轻人将这个商号更名为自己的姓氏——摩根,从此这个姓氏为世人所熟知。
热门推荐
  • 圣淘沙之恋

    圣淘沙之恋

    她和他,邂逅在美丽的圣淘沙,冰火交融的瞬间,她爱上了他,初尝人生的甜蜜……然而,迎接她的却是意想不到的现实,让她平静的生活波澜迭起。 原来他是死去姐姐的男朋友,无奈之下,她选择放手,独自抚养他们的孩子,心里却依然期盼他的出现……然而他一去不回头,三年来音讯全无…… 又一次在圣淘沙相遇,他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完全不认识她,他身边已有美女相伴…… 她决定为爱一搏,去争取属于自己的幸福…… 历经风风雨雨,百转千回,终于在圣淘沙…… 原来,冥冥之中她早已接替姐姐继续爱他……
  • 我坐在彼德拉河畔,哭泣

    我坐在彼德拉河畔,哭泣

    “所有的奇迹,就是我向你走去,你向着我走来。”众神只管掷骰子,才不管我们想不想玩这场游戏。他们打算将爱情从笼中释放,结果是好是坏,就看它获释时风向是怎么吹的。多年前,她和男孩一起在索里亚小城长大,然而还未等他说出心中的话,他就去了远方。当他们再次相逢在彼德拉河畔,千百次,她想握住他的手,却又临阵退缩。她爱他,却不知如何启齿。直到有一天,女孩在彼德拉河畔开始哭泣。本书为经典爱情寓言,和《霍乱时期的爱情》并称为两大爱情史诗,41种文字畅销44国,销量超1000万册;位列黄磊、胡歌等明星的书单。
  • 孙子兵法(国学启蒙书系列)

    孙子兵法(国学启蒙书系列)

    《孙子兵法》(作者孙武)是世界三大兵书之一,享有“兵学圣典”的美誉;《三十六计》是我国古代卓越兵家的智慧结晶,是世界军事谋略学的宝贵遗产之一。《孙子兵法(双色注音版)》是“国学启蒙书系列”系列中的一本。在书中,编者韩震等人采用活泼插图的表现方式,编选相关的精彩故事,融知识性与趣味性于一体,让青少年在诵读中轻松快乐地亲近《孙子兵法》,更直观、真切地感受《孙子兵法》的魅力,在阅读中积淀文化底蕴,培养良好道德品质,从而受益一生。
  • 伤寒明理论

    伤寒明理论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希望从始至终是你

    希望从始至终是你

    沈子楚陪蔡温文从大学到工作,蔡温文的一切一切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他自认为对蔡温文了解的彻底。蔡温文这么多年习惯了沈子楚的陪伴,她以为他也是自己知道的那样。可当对方的羁绊来袭,沈子楚选择了直面,蔡温文却退缩,面对别人诬陷,沈子楚抱住蔡温文说:“温文,相信我。”蔡温文却狠狠的推开沈子楚。
  • 乱界之眼

    乱界之眼

    一个平凡的少年,从平凡的大荒中走出,想要平凡地步入大陆,开始一场平凡的修行,成就自己平凡的理想。可是刚刚踏出人生的第一步,他却发现这个世界有点诡异...
  • 美漫之无敌幸运轮

    美漫之无敌幸运轮

    开新书了,请大家多多支持鼓励,不胜感谢。
  • 彼岸红唇

    彼岸红唇

    懵懂时失了清白,朦胧时遭遇背叛,懂爱时却相互伤害,身边那个人默默守候多年,却在失去之后才知道,原来,他在那里!四个不期而遇的男人,四段恩怨情仇,见证了她从一个传统而单纯的女孩到成熟感性女人的整个历程。恨过、怨过、爱过之后,浮华洗尽,只剩下最真的那颗心,最终该为谁停留?
  • 玖宫

    玖宫

    一间神秘的茶馆,一个神秘的老人。那些穿越了历史的故事,那些充满了故事的历史,带着无数的迷,来到这里。
  • 心动马甲藏不住了

    心动马甲藏不住了

    互撩套路深,马甲一层层的扒!有些人表面上撩起人来一套一套的,背地里却是牵手都害羞脸红的小可爱。【人美心善很有钱女主vs人帅腹黑装穷男主】林惜诺五年前经历了分手、好朋友决裂、亲人病重、一夜暴富……本以为生活不再会有心跳加速的时刻,直到遇到他!签订恋爱合约,带着花钱‘买’来的男朋友,秀秀恩爱,气气人,是林惜诺从来没想过的事情,有点慌!但真的好爽~有钱真好!开始的时候是演戏,待惊觉内心想要假戏真做的时候,林惜诺自暴自弃的想:反正有钱,一直有钱一直爽呗~开心就好。某人委屈:你知道我为了你开心装的多辛苦吗!某人无奈:你话说的这么狠,我还要不要说实话了?林惜诺:打脸来的太快,真香!两个内在单纯的人,为了显示自己的魅力,背地里各种学习撩人技巧,日常对话都是段子比赛!本文一对一,轻松甜蜜,大家一起来嗑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