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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设下圈套(2)

“我给王子镇发了一份逃犯塞尔丹已经死亡的报告。你也不用担心,没有人会因为这件事惹上麻烦。我还联系了那个忠实的小朋友卡特莱,要是他不知道我现在还是安然无恙的,恐怕他就会像一只在主人坟前候着的小狗,在那间石屋门口憔悴而死。”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呢?”

“嗯,这得跟亨利爵士商量一下才行,正好,他过来了!”

“早上好,福尔摩斯先生,”亨利爵士说道,“您看起来就像一位正在与参谋长讨论作战计划的将军。”

“确实如此,华生现在正请我发布命令呢!”

“我也是赶来听候您的吩咐的。”

“太好了,据我所知,今天晚上,您要到斯特普尔顿先生家去赴宴吧?”

“我真的希望您能和我一起去。斯特普尔顿先生和他的妹妹都是热情好客的人,如果他们看见您,也会非常高兴的。”

“恐怕不行,华生和我今天必须到伦敦去一趟。”

“您要和华生医生到伦敦去?”

“是啊,我觉得这时去一趟伦敦比在这儿待着要有用得多啊。”

亨利爵士的脸上露出了很不高兴的模样。

“我真的希望您能亲眼看着我渡过难关。您要知道,我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可不是什么快事啊。”

“亲爱的朋友,您完全可以相信我,现在必须要按照我说的去做。您要对斯特普尔顿说,本来我们两个很想跟您去赴宴的,但因为有件很紧急的事情使我们不得不赶快回伦敦一趟。我们盼望着早日回到德文郡,跟他们一起相聚。您一定要把这个口信告诉他们。”

“您要是坚持这么做,我也只能这么做了。”

“那您就按我说的做吧。”

亨利爵士眉头紧锁,很显然,他以为我们要抛弃他了,所以感到很不高兴。

他语调冷淡地问道:“那你们什么时候动身?”

“吃完早饭就走,先坐车到库姆·特雷西去,不过华生会留下他的行李和杂物,这下您可以放心了,我们一定会回到您这儿来的。华生,你再给斯特普尔顿写一封信,向他解释你不能赴约的原因。”

“我宁愿跟你们一起去伦敦,”亨利爵士说,“我一个人待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啊。”

“因为这是您必须承担的职责,您忘了吗,您曾经向我保证过,不管我让您做什么,您都会去做的,所以您就安心地留在这儿吧。”

“好吧,也只能如此了。”

“我再请您答应我一件事,您可以坐着马车到斯特普尔顿家去,然后就让马车回来,让斯特普尔顿先生知道,晚上您要步行回家。”

“要通过沼泽地吗?但是,您不是叮嘱我千万不要这么做的吗?”

“这一次是不会有危险的,我可以保证您的安全。假如我对您那过硬的心理素质和勇敢的精神不能完全相信,我也不会要求您这么做的,请您务必答应我这个要求。”

“好的,我答应您就是了。”

“请您务必珍重生命,在通过沼泽地时,除了斯特普尔顿家到格林盆的那条大路,千万不要再到其他的地方去了,那才是您回到巴斯克维尔庄园的必经之路。”

“我一定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

“那就好,这样吧,吃完早饭我和华生就赶紧动身,争取在下午到达伦敦。”

昨天晚上,福尔摩斯曾和斯特普尔顿说过,他的拜访到第二天就结束了。虽然我也听到了,但福尔摩斯对行程的安排还是让我感到十分吃惊,我怎么也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让我跟他一起回伦敦呢?而且,他自己说过,现在正是危险的关头,我们两个又怎么能全部离开这里呢?但没有办法,我只能盲目地听从他的要求。就这样,我们向有些生气的亨利爵士告别,然后坐了两个小时的马车,来到了库姆·特雷西车站。月台上站着一个小男孩,看样子是在等我们。

“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福尔摩斯先生。”

“卡特莱,我要你坐这趟火车到伦敦去,到了地方,立刻以我的名义给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发一封电报,告诉他,假如他能够帮我找到遗失在他家的记事本,就请他用挂号信帮我把记事本邮到贝克街去。”

“知道了,先生。”

“你到车站邮局去看一下,有没有人给我寄来信件或是电报。”

不大一会儿,那孩子就带了一封电报回来了,福尔摩斯看了一眼,然后又递给了我。只见上面写着:

电报已收到,马上会带空白拘票前去。预计五点四十分时抵达。雷斯垂德

“这封电报是对我早晨发出的那封电报的回复。我觉得这位雷斯垂德侦探可以说是公家侦探中最厉害的了,我们或许需要他帮忙呢。哦,华生,在这段时间里,我们还是去拜访一下你已经拜访过的劳拉·莱昂丝太太吧。”

福尔摩斯的计划已经初露端倪,看来他打算通过亨利爵士的信让斯特普尔顿相信我们已经离开了格林盆,但实际上我们却可以随时在任何需要我们的地方出现。假如亨利爵士对斯特普尔顿提起福尔摩斯从伦敦发来的电报,就可以让他心里的怀疑完全消除了。我仿佛看到罩住斯特普尔顿这条大鱼的网开始拉紧了。

此刻,劳拉·莱昂丝太太正在办公室里工作。令她吃惊的不是我们的到来,而是歇洛克·福尔摩斯那开门见山的坦白态度。

“我是一名侦探,现在正在调查查尔兹·巴斯克维尔爵士暴死这件案子,”他说道,“我的朋友华生医生对我说起了您昨天说过的话,他告诉我,您对他隐瞒了一些事实。”

“那您觉得我隐瞒了些什么呢?”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挑战的意味。

“您确实要求查尔兹爵士在晚上十点到那个门口与您相会,这一点您已经承认了。那个时间、那个地点,查尔兹爵士死了,您却把这些事情之间的联系隐瞒不说。”

“这几件事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联系啊!”

“果真如您所说,那可真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巧合了。不过,我总认为,我们是能从中找出一些联系来的。我还是对您直言相告吧,莱昂丝太太,这件案子是彻头彻尾的谋杀。根据我们掌握的证据来看,不光是您那位朋友斯特普尔顿,连他的太太也会被牵扯进来。”

这位女士突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斯特普尔顿先生有太太?”她吃惊地喊道。

“这确实算不上什么秘密了。他的妹妹贝莉儿实际上是他那已经结婚多年的妻子。”

莱昂丝太太一下子又坐在了椅子上,她的双手紧紧抓着扶手,原本粉红色的指甲由于用力过大已经变成了白色。

“他有妻子了?”她重复了一遍,“他有妻子了,可他明明说过,自己还没结婚啊!”

歇洛克·福尔摩斯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我不相信,我要看证据啊!如果您能给我提供证明的话……”她的眼神相当可怕,胜过了千言万语。

“我之所以要到您这儿来,就是想向您证明这一点的,”福尔摩斯嘴里说着,手就从兜里掏出了几张纸,“这张相片是夫妇俩四年前在约克郡拍的,后面写着‘凡戴勒先生和夫人’,但您可以清楚地辨认出这位凡戴勒先生就是斯特普尔顿先生,若是您见过他的妹妹,想必也能认出她就是凡戴勒夫人。这里还有三份关于凡戴勒夫妇的材料,都是可靠的证人提供的。四年前,他在约克郡开办了一所私立小学,名字叫圣·奥利弗小学。看看吧,看完之后您就会相信我说的话了。”

她拿过两个人的合影看了看,然后抬起了头,她的脸上冷冰冰的,完全是一种近乎绝望的表情。

她对我们说道:“福尔摩斯先生,这个坏蛋曾对我说过,如果我能离开我的丈夫,他就会娶我。没想到,他竟然是在骗我,但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呢?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他这么做是为了我。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我只不过是他的一件工具而已。他从来都没有对我产生过感情,那么我又何必忠诚于他呢,我又何必要保护他,让他免遭自己犯罪所应承受的恶果呢?您想问我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我不会对您隐瞒任何事情了。但是,请您相信我,当我给老绅士写信时,我绝对没有要伤害他的心思,他可是对我最好的一位朋友。”

“莱昂丝太太,我完全相信您所说的话,”歇洛克·福尔摩斯说,“重新把这些事情描述一遍,一定会让您感到十分痛苦。现在不如让我来叙述事情的经过,您帮我检查一遍,如果出现什么重大错误,您就帮我指正,这样也许可以减轻您的痛苦。给老爵士的信是斯特普尔顿让您写的吧?”

“对,他口授,我亲手写的。”

“那么,他让您写这封信的理由是不是这样的:您能够从查尔兹爵士那里得到经济上的援助,让您成功地离婚,摆脱您那粗暴的丈夫?”

“确实如此。”

“在您寄出这封信以后,他又来劝说您,让您不要去赴约了。”

“他跟我说,为了达到这种目的来要求别人为你出钱,让他感觉失去了尊严。他还说,虽然他很穷,不过也要拿出自己的最后一个铜板,让我们两个早日结为夫妻。”

“看起来,这位斯特普尔顿先生倒像个言出必行的君子呢。那么当您看到报纸上登出查尔兹爵士的死讯之后,他还说过什么吗?”

“他有没有让您发誓,千万不要把您和查尔兹爵士约会的事情说出来?”我插了一句。

“嗯,他对我说,查尔兹爵士属于古怪的暴死,要是让人知道我们有个约会,警察就会怀疑我。他这么一说,就吓得我不敢再说话了。”

“这就对了,那么您对他应该也有所怀疑吧?”

她迟疑了一下,把头低下去了。

“我了解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接着说道,“但是只要他能够对我保持真诚,我对他也会永远保持忠诚的。”

“总而言之,您能够在这件案子中保持清白,在我看来可真是一件幸运的事,”福尔摩斯说道,“他被您牢牢地拴住了,这一点他很清楚的,但您现在依然活得好好的,没有被这个家伙害死。可以说,这么长时间以来,您一直都置身于悬崖绝壁边上。现在,我们不得不向您告辞了,莱昂丝太太,或许用不了多长时间,您就能得到我们最新的消息了。”

“看来,破案之前的基本准备就算是做好了,原来挡在我们面前的困难也一个接一个地被排除了,”从莱昂丝太太家出来以后,我们在车站候车时,福尔摩斯对我说道,“不久之后,我就能写成一本最奇异的犯罪小说了。那些研究犯罪的学生们也许还记得1866年发生在小俄罗斯的果德诺的相似案件,对了,还有发生在北卡罗来纳州的安德森谋杀案。但是这件案子具备的特点却与上述案件截然不同。尽管直到现在我们还没有得到切实可靠的证据来让这个奸险狠毒的人伏法,但是今天晚上——在我们睡觉之前,要是还不把它弄清楚,才真可以说是一件怪事。”

一列从伦敦开来的火车怒吼着进了车站,从一节头等车厢里跳下来一个粗矮结实、长得像叭喇狗似的人,他就是福尔摩斯请来的雷斯垂德。我们分别与他握手问好,从雷斯垂德望着福尔摩斯时表现出来的那份恭敬来看,他从福尔摩斯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我至今还清楚地记着福尔摩斯这个用推理方法破案的人是如何嘲讽刺激雷斯垂德这个讲求实际的人的。

“您找我来是不是又有什么好事?”他问道。

“这几乎可以说是近年来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了,”福尔摩斯说道,“我们在动手之前还有两个钟头的时间。这段时间可以用来填饱肚子,之后,雷斯垂德,你就可以呼吸一下达特沼泽地夜间的清凉空气了,这样可以让你把喉咙里的伦敦的雾气给赶出来。你从来都没有去过那儿吗?那么好的,我想你一定会对这次初游终生难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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