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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谁能让我忘记(2)

传灯正揩着满头的汗,一听这话本能地捂了一下心脏处,那儿的贴身口袋里藏着三千块钱哩,这是一家老小的过年钱、来年开春家里买肥、孩子开学,以及一切家用的钱……

可眼前是条人命啊!传灯用力拍了一下头,又低声骂了自己一句,然后直奔交费处。

可是交费处小姐一开口差点把他吓趴下了:“先交六千,多退少补。”

传灯急得汗“刷”地一下又出来了,连忙哀求道:“能不能先交三千?差的钱我再想办法……”

小姐一瞪眼,不耐烦地说:“你以为这是菜场吗可以讨价还价?交不交?不交下一位!”

看样子说不通了,传灯眼珠子都红了,屁股着火似的又跑到医生那,作揖打拱地说道:“医生,我钱不够,我这就去凑,可您无论如何先把我老乡的命保住好不好?”

医生倒也痛快,说:“行,我这先用药,可你得快点,迟了就甭怪我了。”

传灯没口地谢着,又一口气奔回工厂宿舍区,这时所有的工友已大包小包地拎着,说说笑笑三三两两地准备出发了,一见喘得七上八下的传灯忙说:“传灯,大刚怎么样了?火车就要开了,你还回不回去?”

传灯气喘得弯下了腰,挥舞着双手费力地说:“我说大伙,你们听我说,大刚的病很重,要开刀,医院要六千块押金,我钱全垫上去还不够,所以回来求援来了,你们是不是帮大刚一把?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啊!”

一句话出口大伙全沉默了,片刻过后有人现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低声说:“不是我心狠,实是家里急等着这钱用,一家人一年到头就指望这点钱哩,传灯,你再想办法吧,对不起,火车就要开了,我不能再耽搁了。”

然后大伙全低着头,一个个地走远了。

传灯呆呆地看着,寒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似的凉,更凉的是他的心,一时恨不得大哭一场,可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医院里在死亡线上挣扎的大刚还等着自己救他哩。对了,大伙刚刚领了工资,那么大刚的工资呢?

传灯惊跳起来,奔回自个的宿舍,在大刚的包里、箱子里、枕头底下一阵乱翻,谢天谢地,真的找到了一大沓子钱,这下大刚有救了。传灯再次跳起身,一阵风似的冲向医院。

除夕夜到了,鞭炮声此起彼伏渐渐稠了起来,从医院的窗户望出去,处处张灯结彩红光照耀,新年那独有的喜庆气息迎面扑来,传灯却只能守在大刚的病床边,两个异乡游子的身影显得分外孤单。

大刚难过地说:“传灯哥,都怨我,早不生病迟不生病,偏偏在这时候,让你也回不了老家了……”

传灯笑了一下,说:“没事的,我一点也不想家,真的。”

实际上此刻传灯的心里分外难过,本来他应该和妈妈、老婆、孩子快快活活地吃着丰盛的年夜饭、看着精彩的春晚节目的,现在却身无分文地守着一个病人,想起来真有一种人在天涯的凄凉感觉!还有,那些同乡们的举动也太令人寒心了……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传灯一看号码心里立马“咯噔”一下,是家里的电话,刹那间传灯都不敢接这电话了,唉,说什么好呢?

电话是老婆打来的,没想到老婆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语音里反而满是深情,说:“传灯,你在值班是不是?工友们说,因为你在工厂里工作最卖力,所以老板特别器重你,这才让你值班,工资比平时高好多哩,可是,钱再多,你也应该回来,妈跟孩子……还有我,都想你哩!”

传灯嘴张了张却吐不出一个字来,这都哪跟哪啊?工友们乱扯这谎啥意思?

这时老婆又说了:“传灯,你上次电话里说老板发了三千块钱工资,现在让工友们捎回来的怎么有四千块啊?是不是老板给了你一个大红包?好了,不说了,电话费可贵了,传灯,我们想你,你一个人要保重身体啊……新年快乐!”

妻子再也忍不住,哽咽起来,传灯心里也酸酸的,好容易说了一声:“代我给妈拜个年,也祝你们新年快乐!”放下电话却是一头雾水,哪来的四千块钱?

传灯想了想,忽然明白了什么,当即拨通了一个工友的电话,一接通传灯就说:“我说,我老婆收到的钱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搞的鬼?”

那工友一听沉默了一下,然后轻轻叹口气,说:“传灯,我们这些人……唉,个个当时急吼吼地只想着早点回家,竟不顾一起出来打工的生死弟兄们,真的惭愧啊!在回家的火车上冷静下来后我们一直提不起劲,骂自个、恨自个,到最后恨不得再回到你身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个个出点钱送到你家里,算作我们的一点补偿,我们也送了一点钱到大刚家里,这样一来心里才好受些……”

传灯缓缓合上电话,这时病床上的大刚看着传灯惊讶地开了口:“传灯哥,你怎么哭了?是想家了吗?都怪我……”

传灯不好意思地擦掉眼泪,摇着头说:“是想家了,更是因为心里热乎乎的,大刚,原来我和你虽说身在他乡,却一点也不孤单哩,真的!”

此时窗外鞭炮声铺天盖地地响起了一片,夜色更美了,新的一年,格外喜气、格外温暖地来到了。

因为你瘦得像条狗

秦德龙

茂台被捉走了,糊里糊涂地被捉走了。茂台正在夜幕里哼着《绿岛小夜曲》,迎面过来两个人,不由分说,架着茂台,就给捉走了。

民工队的人,都在说这件事。都想不明白,茂台这样一个老实蛋子,怎么说给捉走就给捉走了。

老板也听说茂台被捉走了。老板黑着说:茂台这个蔫货,神不知鬼不觉地放了个蔫屁!

有人央求老板出面,去把茂台弄回来。

老板一听这话,脸色更黑了。我还不知道麻虾从哪头放屁呢,上哪儿去把他弄回来?你们说说,茂台最可能犯的是哪方面的罪行?老板瞪着血红的眼珠子说。

偷盗?不可能。茂台瘦得像条狗,搬不动大件。

抢劫?不可能。茂台瘦得像条狗,抢不过人家。

强奸?不可能。茂台瘦得像条狗,扳不倒妇女。

……

总之,茂台这家伙太瘦了,犯啥罪都不可能。

老板说:我早就说过了,吃过饭,关上门睡觉,不要胡球跑。城里处处是陷阱,可你们就是不听!天一黑,你们就出去疯,上公园看人家跳舞,上河边看人家亲嘴。不就是过过干瘾嘛,有啥意思呢!茂台这熊货,唱什么小夜曲,浪摆个啥呢?!

老板又说:我再强调一下纪律,吃罢晚饭,上床睡觉,养精蓄锐,迎接下一个工作日!我可不想知道有人又被捉走!

老板说到这里,手机响了。老板掀开手机盖,开始接听。老板听着听着,大叫起来:什么?你们怀疑他吸毒?!这狗日的,他怎么会吸毒!

老板合上手机说:听到了吧,茂台吸毒!

有人说:他不吸毒呀,没看见他吸毒!

也有人说:他连烟都不吸,怎么会吸毒呢?

还有人说:他有病都不舍得吃药,不会吸毒吧?

老板说:怎么不会呢?他如果不吸毒,人家能抓走他吗?你们看他那个瘦样,瘦得像条狗,还真的就像个吸毒犯呢!日他姐,一顿饭,他能干掉5个馍,他要是不吸毒,哪来那么大的饭量呢?他不吸毒,他吸什么?我让你们说说!

谁都不说。没人说。说什么呢?既然老板也说他吸毒,那他就是吸毒了。

老板说:人,也就算找到了。还活着。当然,他到底吸不吸毒,吸什么毒,一切都会水落石出。不过,我估计,今晚上,怕是看不见他了。睡觉吧,都睡觉吧!

老板说完,摇晃着脑袋,回屋睡觉去了。

伙计们叹着气,也回屋歇息去了。

月亮很白,夜色很闷。

茂台回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上午了。

看见茂台回来了,大家都围了过来。老板凶着脸说:茂台,昨晚上干什么去了?

茂台说:尿尿去了,有人要化验我的尿。

伙计一听,哄一声,都笑了。

老板说:你开什么玩笑?你还以为我不知道吗?人家捉你,是因为你吸毒!

茂台说:我要是真的吸毒了,能放我回来吗?他们看我长得瘦,就怀疑我吸毒,就捉我去化验。我怕他们化验吗?乖乖地放我回来了!

老板说:你的释放证呢?你不会是自己偷着跑出来的吧?

茂台说:什么释放证?没谁给我发证!

老板说:没有释放证,就不能说明你是无罪释放。乡里乡亲的,我也不愿意害你,更不愿意人家再来捉你!你还是去找他们,开一张释放证明吧。要不,你就远走高飞!说实话,我现在看你,咋看咋像个吸毒犯!你呀你,你怎么瘦得像条狗呢?

茂台说:我真的化验过了,我没吸毒!

老板说:你赶紧走吧。我们这个集体,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吧?大家说说,我让大家都说说!

没人说话。都知道,说了白说。白说,谁还说呢?老板想干掉谁,那是铁嘴钢牙,板上钉钉。

茂台拖着很瘦很瘦的影子,孤零零地走了。

茂台找到了那个关押过他的地方,见到了那两个捉他去化验的人。茂台说明了来意,那两个人一听就笑了。

一个人说:我们并没有逮捕你,也没有拘留你,要什么释放证?

另一个人说:告诉你,我们捉你有道理,放你也有道理!

茂台说:那么,我的清白呢?

一个人说:你要什么清白?谁让你长得那么瘦了?

另一个人说:你真笨,以后,吃胖点,吃成个大胖子,就没有人怀疑你吸毒了!

马不停蹄的忧伤

夏 阳

它们相遇,是在月亮湖,在那个仲夏之夜。

仲夏之夜,月亮湖,像天上那弯明月忧伤的影子,静静地泊在腾格里沙漠的怀抱里。清澈澄净的湖面上,微风过处,银光四溢。它站在湖边,望着湖里自己的倒影发呆。它是一匹雄性野马。

野马即将掉头离去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嘚嘚的马蹄声。一匹母马在离它不远的地方止住脚步,呼吸急促,目光异样地望着自己。银色的月光下,野马惊呆了—这是一匹俊美健硕的母马,通身雪白,鬃发飘逸。母马的眼里,一团欲火,正在恣意地燃烧。

野马朝母马大胆地奔了过去。它们没有说一句话,只有无休无止的缠绵。这时,任何话都是多余的。

天地之间顿时暗淡,月亮羞红着脸,躲在云彩后面不肯出来。当月亮再一次露出小脸儿时,野马和母马已经肩并肩,在湖边小径上散步,彼此说着悄悄话。

母马问,你家住哪儿?

野马叹了口气,幽幽地说,我无家可归,被父亲赶出来了。你瞧我身上,伤痕累累。

母马目光湿润,说,去我那里吧,我家有吃有住,主人可好了。

野马没有吱声,目光越过湖面,怅然地望着远处的沙漠。远处的沙漠,在如水的月光下,舒展绵延开来,直抵天际。

第二天清晨,巴勒图发现失踪一夜的母马竟然自行回来了,还带回一匹高大威猛的公野马。两匹马一前一后,迈着小碎步,耳鬓厮磨,乖乖地进了马厩。巴勒图乐坏了,激动地对旁人说,它要是和我家的母马配种,产下的马驹子,那可是正统的汗血宝马。到时候养大了,献给沐王爷,我就当官发财了。

巴勒图把野马当宝贝一样精心喂养,连做梦都笑出了声。

三天后的深夜,又是一轮明月浮在大漠之上。野马站在马厩的栅栏边,望着屋外漫天黄沙,饱含泪水。母马小心地问,你在想家?

不是。我不习惯这里,不堪忍受这种养尊处优的生活。我已经下定决心,带你走。

我不去!沙漠里太艰苦了,一年四季,一点生活的保障都没有,无论是寒冬酷暑,一天找不到吃食就得挨饿。你看我这里多好,干净卫生,一日三餐,主人会定时供应。

我承认你这里条件是不错。但真正的快乐,是马不停蹄的理想,是天马行空的自由,是奔跑在蓝天白云下,尽情地做自己的上帝。你看看现在,豢养在这小小的马厩里,整天小心翼翼地看主人的眼色行事,行尸走肉地活着。这种生活,让我忧伤。我的忧伤,你不懂……

两匹马互不相让,争吵不休。

最终,野马推开母马,挣脱缰绳,冲出马厩,在月下急速地拉成一条黑线,消失在茫茫的大漠深处。它的身后,母马呜咽着、咆哮着,凄厉的嘶鸣声,久久不散。

近百年后的一个午夜,东莞城中村的一间出租屋里,一个叫夏阳的单身男人翻阅《阿拉善左旗志》时,读到一段这样的文字:

民国三年仲夏,巴彦浩特镇巴勒图家一母马发情难耐,深夜出逃于野。翌日晨,携一普氏雄性野马返家,轰动一时。三天后,野马冲出马厩,不告而别。数月后,母马产下一汗血宝马驹,然宝驹长大,终日对望月亮湖,形销骨立,郁郁而亡。

读到此处,夏阳已是泪流满面。他坐在阳台上,遥望北方幽蓝的夜空,久久地,一动不动。他手里的烟头,明明灭灭。

一地烟头后,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他说,你还好吗?我……我想回家。

电话那头,迟疑了一会儿,响起一个凄凉的声音,你不是说,你的忧伤,我不懂吗?

夏阳孩子般呜呜地哭了。他哽咽着说,都三十年了,你居然还记得那句话啊。我老了,也累了。现在,我好想回到你的身边……他不能想象那匹旷野深处的雄性野马,垂暮之年是否真的还不思回头?

电话那头,泣不成声。

粉 丝

周海亮

粉丝对他的偶像,狂热地喜爱和崇拜。他床头的墙上挂满了偶像的照片,书桌上堆满着有关偶像资料的剪报册,床头柜里塞满了偶像的影碟、歌碟和磁带。有时粉丝认为偶像也许是世间的另一个自己,他常常在心中与偶像交谈。

有天粉丝在报纸上读到一则新闻,说他的偶像坠入了爱河。报纸上配了彩色照片,偶像小鸟依人般靠着一位男孩,笑得很美很甜。这个消息让粉丝难受了很多天,他开始厌恶那个男孩,尽管那男孩也曾经是他非常喜欢的一位歌手。可是这件事并没有影响粉丝对偶像的喜爱与崇拜,甚至几天以后,粉丝认为谈着恋爱的偶像比以前更有味道、更性感。粉丝默默地为偶像祝福,他想,只要她能够幸福,自己受点伤,又有什么呢?

偶像在一年之后结婚,电视里的一档娱乐节目播出了她的婚礼片断。场面豪华并且热烈,婚礼上有很多粉丝见过的娱乐明星的面孔。粉丝惊叹偶像怎么会有这么多朋友,这么多朋友又怎么舍得抽得出时间来参加偶像的婚礼?粉丝对偶像的崇拜再一次加深,对她的喜爱几近痴迷。粉丝想偶像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从此后,任何人在他面前,都不能说那些人的坏话。并且,粉丝觉得婚后的偶像更妩媚,更迷人。粉丝跑遍整个城市买她的影碟、歌碟和磁带,粉丝绝不错过偶像的任何消息。每一天,粉丝都在默默地为她祝福。

让粉丝吃惊的是,偶像的婚姻闪电般结束;更令他吃惊的是,离婚后的偶像迎来了她演艺事业的巅峰。她同时做着十几个产品的形象代言人,她的电影不断地获得国际大奖,她专辑的销量不断创造着新的纪录,她频频亮相各种晚会和募捐活动。粉丝不知道她为什么离婚,粉丝也不想知道。偶像婚姻的失败带来她事业的成功,粉丝认为她做得很值。现在他只知道偶像的大红大紫能让他有更多的机会从电视上看到她,那段时间,粉丝幸福得不能自拔。仿佛偶像的成功就是他的成功,他认为自己非常幸运。

可是突然传出对偶像不利的消息,杂志上说偶像在成名以前,干过很多龌龊的事情。他们列出了一大串男人的名字,他们说偶像一一陪他们睡过觉。这个消息让粉丝几乎惊呆,他不能够相信这是事实。他的理由是:如果他是偶像,他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既然自己不会做,那么,聪明的偶像怎么会去做呢?他憎恨那些泼偶像污水的记者,他认为他们阴险狡诈并且卑鄙无耻。几天后他在电视上看到偶像出来辟谣,偶像哭着红红的眼,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那一刻他有拥偶像入怀的冲动,他想让她靠着自己,哭个痛快。可是他又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下流:偶像那么纯洁和神圣,怎么可以随便亵渎呢?哪怕仅仅是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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