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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溯源(2)

乏味的时光在分秒中渐次积累,不知不觉,已过了十余日。休德迦的判决还未到来,内忧外患便在辛德梅尔接踵而至……军士长站在城门上,不断向城门下方眺望着。城门下渐次增多的军队,让人不觉得毛骨悚然。帝焰国的动荡虽未严重到举国内乱的情况,辛德梅尔的强大兵力却在各地枭雄眼中成了一把开启帝焰国王权的钥匙。十余个领军人中,不是背叛帝焰的将军,就是掌管山林的山寨大王。他们齐聚于此,虎视眈眈地巴望着巍峨的辛德梅尔,已迫不及待破城而入。

禁不住城下的叫嚣和挑衅,在众多将领的商议下,群龙无首的堪萨斯军最终还是选择了出城迎敌……然而,敌众我寡,毫无章法的情况下,堪萨斯军只能勉强维持着城门不破,吃力的作战,是这支曾令人闻风丧胆的军队自诞生以来,头一回遭遇的窘迫。

就在胜利的天平向侵略军稍稍倾斜之际,一个庞大的黑影从城门上一跃而下,仿如陨石般坠落到敌军紧密的区域……尘烟散去,休德迦和黑龙的身影一同清晰地毕现于战场之上。

休德迦的手上紧握着银色的长枪,破烂的囚服丝毫掩盖不了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咄咄气势。他大喝一声,胯下的黑龙,便携着他,如同迅雷闪电般,伴着大地震颤所发出的轰鸣声,朝敌军的中心奔袭而去……几百米外的丘陵地带,一支由数十人组成的小型军队正原地待命,像是在等待着他们的领袖发号施令。

一个身着束身甲胄的人走出队列,消瘦的面庞上,似有一丝明显不符其年龄的沧桑感。他扬起手臂,轻盈地向前方一伸,身后的军队便在瞬间散作一个个急速飞驰的黑影,朝辛德梅尔城前的混乱中冲去。

而身为领袖的他,嘴角扬起了在其脸上罕见的笑容,而下一个瞬间,他便如骤起的狂风般呼啸着追了上去……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战局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一度陷入被动挨打境地的堪萨斯军在休德迦和一群四处流窜的黑影的协助下,不消多久,便将敌方打得溃不成军,敌军将领也悉数被斩于剑下……不久前还一片刀光剑影的战场如今已经重归宁静,不知何方神圣的那些个黑影也不知在何时就消匿无踪。然而,由辛德梅尔出阵的将士们,却迟迟没有散去抑或退军的意思,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他——休德迦的身上。

对休德迦为何能够从大牢里出来,他们的心中,都是不存在任何疑问的。

或者说,军中每一个士兵的心里,都很明确地知道,这位曾经的少主,逃脱区区牢房,是何等地容易。只不过,他们只是想到了这个故事的开头……一位老兵走到休德迦的跟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少主,回来吧,堪萨斯军……只有你,才能拯救……”他目光虔诚地看着休德迦,肯切地说着。

他的身后传来嘈杂的议论和唏嘘声,也有“扑通”、“扑通”的跪地声开始在耳边响起。

休德迦单膝着地,缓缓扶起老兵,悲伤地摇了摇头。“我是辛德梅尔的罪人,不是英雄……”

“跟了堪萨斯将军那么多年……难道我们还看不出来霜月城前发生的那些事吗?难道向来以正义为原则的堪萨斯军连那些都无法理解?那又有何颜面留在这个地方,有何颜面为和平而战……”

“谢谢你的理解,不过现在的我,还不配脱掉这身囚服……”他将身子转向另一侧,面朝着数十个茫然无措的士兵,声音由低转高,“我,便是逃犯……休德迦……你们且放心,我不会反抗,甘愿受俘……”

当天傍晚,由凤凰城传来急令,受大臣苏菲娜之命,休德迦将被遣送到凤凰城天牢,另行发落。

3{帝焰国·王都·凤凰城}

潮湿的牢房里,充溢着腥臭的味道,暗淡而又污秽的过道两侧,是用钢铁圈成的坚固牢笼。哭喊和嚎叫的声音从未间歇,这些凄凉的旋律为整个牢房笼上了一层阴森而绝望的气息。

巡逻的卫兵像是一台台固定程式的机器一样,来来回回地在各个牢笼间巡游,面无表情地巡视着一个又一个活似恶鬼的阶下囚。

休德迦被押送到这里,已经是一天前的事了。如同每一个被送到这里的犯人一样,他被关进了一个独立的钢铁牢笼。与众不同的是,他手脚四肢上盘根错节般缠绕着的铁链,以及一根用来将他固定其上的十字木桩。

他的头侧向一边,垂下的头发挡住了他的大半边脸。他的嘴角渗出鲜血,褴褛的衣衫上,是斑斑的血迹。这些,都是与皮肉之苦斗争过后所遗留的痕迹。

一个模糊的身影,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他凌乱而混沌的视线里。

他吃力地睁开眼睛,对方的轮廓一点点变得清晰,随之而来的,是一份温和的熟悉。

“休德迦……”

根据对方所发出的呼唤声,休德迦终于认出了对方。他的下唇轻微地颤动着,像是在作为回应一般呼唤着对方的名姓——“菲尔”。

菲尔的手指在休德迦额头轻轻一点,一道金色的光晕在一瞬间如波浪般漫过他的全身,与此同时,休德迦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急速地愈合着。

“对不起……剩下的伤口太深了。以我的能力,只能让你恢复到这个程度。”菲尔低下头来,懊丧地说。

休德迦摇了摇头,从外表上看来,他的气色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不,谢谢你,菲尔,这样已经足够了。”他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外面,巡逻的卫兵一如既往地来回走动着,似乎丝毫不关心这间牢笼里所发生的一切。“他们?”

“不用担心,我已经施了法术,他们所看到的牢笼里,依旧是刚才静止状态下的你。”

“这么说,菲尔你果然是偷偷……不……”

看到休德迦欲言又止的样子,菲尔的脸上拂过一丝笑意,“没事,过去都是一起奋战的伙伴,不必因为如今身份的改变而感到拘束。我……确实是偷跑进来的,但我现在还不能救你,因为……”菲尔的眼睛里透出惹人怜惜的无奈,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悲哀,“总之,我保证你会活着出去,以我的性命向你担保!”

“谢谢你,菲尔。但是,在你离开之前,可不可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菲尔犹豫地点了点头。

“是谁?是谁谋划了这一切?”

菲尔怔在了那里,一时语塞。

“在我被关进这个天牢之前,我的心里还一直存有疑惑,直到你出现在这里,我才恍然大悟。如果你是那个下令将我送回凤凰城天牢关押的人,完全没有必要来这里白走一遭,这么说的话,你的背后,肯定有一个人、或者一股势力在操纵……这样一来,之前混乱而又诡异的战争,也就解释得通了……”

菲尔兀自摇着头,一副狼狈的模样。她的脑海中掠过一幕幕骇人的场景,那是如同噩梦般的回忆。然而,对菲尔来说,当她知晓一切真相那一刻的震撼,远比地震和海啸要来得透彻得多……“菲尔?”看着面露惊恐,深陷回忆中的菲尔,休德迦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圣城·耶路撒冷}

莱茵手里提着水壶,轻盈地漫步在教堂花园里。天空一碧如洗,湛蓝之中透出浓郁的生气。花儿沐浴着温煦的晨光,就连风的力度都恰到好处。莱茵将水壶稍稍倾斜,水流不疾不徐地跌落入到花草之间,润物于无声之中。而在这时,耶路撒冷大教堂的另一侧却在迎接着一批客人……在好奇心作祟的情况下,原本还在熟睡正酣的夏雅和弥可,三下五除二匆匆地赶往礼堂,前去会见那位耶诺口中所说的“你们的朋友”。

“雅,你说会是谁呢?”弥可一边大步迈进,一边被与生俱来的强烈好奇心驱使着。

“不知道……不过应该是有急事的吧,否则也不会那么早来,还要麻烦父亲遣人来叫我们起床。”

“有道理哎……耶诺教皇还只说是你们的朋友,神神秘秘的。”

“没事啦,反正马上就到了,答案很快就会揭晓了啊。”

“耶路撒冷的朋友我们可是前两天都抽空拜访过了……其余的,就是乌托邦的那些人了……可是……”弥可的脑海中一一浮现出大家的现状——雷洛、笛妃、菲尔早已分别成了国王,休德迦被俘的消息在两天前刚甚嚣尘上,还有那最可怜的费多,早已成了雷洛的剑下亡魂。想到这里,弥可不自觉地连声叹息了起来。“不对!还有一个……难道是他……”刚刚发现自己有所遗漏的弥可,还没等着亲自验证自己的猜想,耳边就传来了夏雅惊讶的呼唤声。

“银麟……”

“哇……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雅难道学会了读心术不成?”弥可不由得一惊,一脸讶然地看着身旁怔怔的夏雅。当她顺着夏雅的目光看去时,她才恍然意识到刚才的呼唤声并非读心的产物,而是对当下眼前活人的称呼。

夏雅和弥可定定地看着站在长廊尽头的银麟,像是做了一个离奇的梦。

正当两人错愕之际,银麟已然迈开脚步,朝她们走了过来。

“夏雅、弥可……”银麟礼貌地颔首行礼,脸上却还是以前那副捉摸不透的没有表情的表情。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向快人快语,且好奇心膨胀的弥可率先发问。

她充满敌意的声音像是在告诉眼前的他,对她们来说,他是一位不速之客。

“我……”银麟刚刚张开的嘴巴,马上又闭合了起来。他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有说。

“翡翼城那次也是一样,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你到底是人是鬼啊你!”

弥可越说越气,银麟的脸上却依旧如刚才般镇定。

“弥可,”夏雅的手轻轻地搭在弥可的肩膀上,“我了解你的心情,但……银麟以前毕竟是我们的伙伴啊……”

“伙伴?伙伴会将魂晶夺走以至于威胁到大家的生命吗?伙伴会去挑起战争使大家现在都分崩离析吗?”弥可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

“可是……”夏雅回想起过去一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实在没有发现任何理由可以为银麟辩白。

“谢谢你了,夏雅。我这次来不是想得到你们的理解和原谅,我只是想拜托你们帮我完成一件事情。”银麟恳切地说着。

“不可能,我们凭什么要任凭你摆布?你说去做我们就去?”弥可依旧没有给他好脸色。

“我要去凤凰城救休德迦。你们愿意跟我一起来么?”

“夏雅,你不要听他……”弥可还没说完,夏雅斩钉截铁的“我去。”

便脱口而出。

{帝焰国·王都·凤凰城}

“你是不是去探望休德迦了?”苏菲娜放下手上的修甲钳,不紧不慢地从座椅上站起身来。“嗯?”

菲尔怔了一怔,不甘心地点了点头。看着苏菲娜从容不迫的神情,心里的不安顿时膨胀起来。

苏菲娜步态婀娜地走到菲尔身旁,轻轻地把嘴巴贴到了菲尔的耳根,“别白费力气了,我啊,可是不会放过他的。”

菲尔的呼吸由沉重变得急促,她定定地盯着前方,不敢斜过脸去与苏菲娜四目相对。恐惧像是发芽的种子,在她的心底茁壮地吸收着养分,似是要将那最后一丝希望也抽干。

苏菲娜低头一笑,“对不起了,我可爱的小公主,你可不要怪我哦。要怪,就怪休德迦他身体里令人忌惮的力量,他活着,我的计划可就不一定行得通咯。”

菲尔摇了摇头,“可是,就算你的计划成功又怎样呢?这片大陆上,会有多少人、多少家庭成为你计划的牺牲品……这样做,值得吗?”

“值得?”苏菲娜发出咯咯地笑声,像是在嘲笑这个字眼。“那就按你所想,让天下太平,一齐等待真正的天灾到来,大家一死百了,也就不会有家破人亡、生离死别的悲伤了。”

菲尔无助地低下了头,合上双眼,漆黑之中,是一场噩梦的临近。

4{帝焰国·王都·凤凰城}

几天后。

深不见底的黑暗中,夏雅、弥可和银麟三人的脚步声清脆得很。恶臭从四面八方扑鼻而来,驱之不尽,仿佛连臭鼬都能熏死在这里。

弥可一边用手呼扇着脸前的空气,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尽管如此,却依旧奈何不了臭味在她的七窍间蔓延游弋,她狠狠捏住自己的鼻子,“救命啊……我们为什么要来这样的地方啊,真的好臭啊,熏死我了……连我的体香都要被覆盖啦!”

“能够安全到达天牢的途径只有下水道这一条。”在前面领路的银麟一脸淡然地说道。

“什么嘛……这样的话我们出去也要走这条路?”弥可回头巴望了两眼,无尽的黑暗中,是大气磅礴的恶臭在其间涌动,“没等救出休德迦,回来的路上就要把他熏死了,我们这还算是来救人吗?还是硬闯出去比较安全!雅还特意带了传说中的神器呢!”

“嗯?”银麟回头看了看夏雅,她的肩上果真束着一个细长的剑匣。

“没有啦,这把剑还不知道是怎样利用呢。只不过,我总是隐隐觉得,它迟早会派上用场,所以才一直带在身边……”夏雅说。

“凤凰城戒备森严闻名大陆,更不用说是凤凰要塞了。如果不是在我派一小队人去天牢大门进行骚扰,转移了卫兵注意力的情况下,即便是走这条下水道,我们恐怕也难逃得出去。”银麟一边向前走,一边解释着。

弥可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继而把脸附到了夏雅的耳边,“你发没发现,银麟他变了好多?”

“嗯?怎么说?”

弥可刚要开口,眼角的余光便扫到了银麟转头时的目光……一个小小的寒噤将她的所有言语扼杀在了摇篮里。“没事!嘻嘻……”

银麟停下了脚步,“就是这里,我们在这里等一下,我的同伴们马上就会把他送来。”

“同伴们?”夏雅瞪大了眼睛。银麟的改变,在无声之中,在她的心上悄悄注入了一针强心剂。

死亡的气息,正在不断地侵蚀着休德迦透支的身体,每一次虚脱的信号都像是粉碎躯壳的信号般,冲击着休德迦疲惫的神经。

休德迦缓缓张开了双眼,涣散的目光里,依旧是天牢里那一成不变的漆黑。

尖锐而纷扰的声音像是虫鸣般在远处嘶叫着,紧接着,他的视线中浮出一个又一个身着黑色束身衣的人,他们像是一阵阵旋风般,在天牢里如同鬼魅一样来回游弋,卫兵像是杂草般被一根接一根地拔除,如堆积的战利品般被摞成一团。

“这……是怎么回事?”正当休德迦发出疑问时,一个清脆的金属声在他的耳边响起,是门锁被砍断的声音。

黑衣人中的一位走上前来,他拿起匕首,干净利索地将束缚着休德迦的手链脚链斩断,“跟我来。”说罢,他扶起休德迦,在其他几位黑衣人的包围下,来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井盖前。墨绿色的苔藓像是壁虎一样附着在井盖的罅隙间,污浊的空气由下而上地蔓延出来。

“下去吧,银麟大人应该已经快到了。这里的事,就交给我们了。”话音未落,刚才那位黑衣人弯腰将盖子扒了起来。

“银麟?”没容休德迦从错愕之中缓过神来,一双有力的大手便从后面将他重重地一推,坠入井中……半晌过去。

“休德迦?”正在施术的夏雅,看到休德迦微睁的双眼,心头不由得为之一震。从刚才休德迦“从天而降”到现在的这段时间,这是他第一次脱离于生命垂危的状态。

“好了,我们不能再耽搁了,快往回走吧。”银麟环顾了一圈,四周的漆黑看似波澜不惊,却又时刻散发着未知的恐惧。

夏雅点了点头,旋即托起休德迦的半身,只见银麟走上前来,一下子将休德迦背了起来,“走吧。”就当众人转身之际,一阵隆隆的巨响从前方猛然传来。与之相伴的,是地面的震颤,秽物翻滚着漫上围墙和甬道,整个下水道顿时像极了摇摇欲坠的阴森地狱。

“糟糕,快上去,这里要塌了!”银麟大声喊道,话音刚落,大家便像是一个个逃窜的蚱蜢般,前赴后继地翻出井盖。

最后一个上来的,是身背休德迦的银麟。“都出来,计划有变。”刚才的黑衣人们齐刷刷地从各个角落拥上前来,倒还着实让弥可受到了一丝的惊吓。

“我们的行踪已经被发现了,下水道的通路已经封堵,我们只有突围这一条路可走了。”银麟精密地部署起来,待他话音落下,黑衣人们便如蒸发般消匿无踪。“好了,我们也要提高警惕,尽管他们会为我们吸引火力,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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