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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终章(1)

1{帝焰国·阿瑞斯城}

时隔数日后,帝焰军又一次驶出了它的国门。然而,这一次,它却变成了被侵略的一方。尽管,对菲尔来说,这并不是第一次领军出战,但是对她来说,大军每每与战场靠近一步,她的不安就多了一分。她的手紧紧地握在胸前,仿佛连手也跟着突突的心跳一起颤动。

前方是一望无际的阿瑞斯平原,后方则是帝焰的门户,然而,作为主动迎战的帝焰军来说,身后的国门,此刻就如同一道天堑般,隔绝了生与死、温与寒。

而那茫茫雾霭中,依稀可见的目之所及之处,是夜羽和洛珈马的联军,正如同两匹恶狼般,由远及近,汹汹而来。

此刻的凤凰要塞里,苏菲娜正悠然地倚在沙发的一侧,一边从置于茶几上的果盘里拾起一粒葡萄,轻轻地捻进双唇之间,一边细细地品味着她眼前所上演的好戏——原本空无一物的墙壁上,如今却放映着清晰的影像。那是菲尔此刻所处的环境。

“菲尔啊菲尔,不要怪当母亲的我哦。如果不让你们作出小小的牺牲,事情可就不好办喽。”苏菲娜一边咀嚼着嘴里的果肉,一边心不在焉地嘀咕着。

“要怪,就怪那些个可恶的阴谋家们好了。”

时间在阿瑞斯平原上的寒风中消磨殆尽,夜羽军和洛珈马军默契地会合到了阿瑞斯平原之上,领军的笛妃和贝嘉纷纷走到大军之前,并肩而立。

“准备好了吗?”贝嘉的嘴角撩了起来,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嗯。”笛妃的眉头紧锁着。身后的夜羽大军,仿佛是无数根细长的银丝,一根一根地刺入她的骨髓里,操纵着她当下的一举一动。

相隔百步之外的菲尔,正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在她的目光里,仿佛眼前的平原,已然被血和泪浸没,徒留下一片无垠的死寂。这并非是她此时此刻所作出的单纯臆想,早在上一次出征之前,这样的一幅幅画面,便已经无数次在她的脑海中上演。

“万不得已的时候,就把这块儿魂晶往你身边哪个受伤的喽啰身上一放,鲜血会唤醒它所蕴藏的力量,到时候,你可只管逃命就好咯。”菲尔的脑海中,反反复复地回响着苏菲娜将魂晶交给她后所说的最后一句话。然而,它就像是一则阴暗的寓言,时时刻刻提醒着菲尔所谓悲剧的方向。

她的手,再一次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胸前的魂晶。黑暗的力量,仿佛时刻要将她吞噬。她轻轻将另一只手举向天空,五指极力伸张,只见大风顿起,乌云汇聚,原本波澜不惊的阿瑞斯平原,在一瞬间起了剧变。

“冲锋!”贝嘉一声令下,全体洛珈马军便一齐向帝焰军发起冲击。笛妃见状也急忙下令,夜羽全军得以紧随其后。须臾之间,三军便乱作一团……兵刃碰撞所发出的铿锵声不绝于耳,敌我难分的乱战里,唯有不住地挥戈相向,才是保全性命的方法。凄厉的惨叫、痛苦的嘶吼、垂死的呼救、绝望的呜咽……战争的声音打破了沉寂,破灭了安宁,就连碎片里,都只有仇恨和愤怒的火种。

位于帝焰军最后方的菲尔缓缓握起了擎起的手,风云顷刻即散。“是时候结束了。”菲尔的心里默念道。

她的目光,再一次回到了胸前的魂晶上,阴暗又诡谲的力量像是时刻要将她吞噬,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的心理防线。

她怔怔地抬起头,黄昏的天空上,已经浮起灿灿星斑,仿佛一个个气若游丝的生灵,挣扎地发出最后的呼唤……两个钟头之前。

从圣城起程匆匆而来的夏雅一行人,终于抵达了阿瑞斯城前的最后一站——霍尔村。尽管这样一个坐落于夜羽边境的小村庄并不富裕,稀缺的资源更可谓捉襟见肘,然而村民们在得知了夏雅一行人的去向后,还是纷纷倾囊相助,为他们提供路程所需的最后一部分补给。因为对他们来说,夏雅等人前往前线的目的,无非就是支援夜羽大军,向帝焰复仇。

不知不觉,整备完毕后,来到村口准备出发的夏雅和弥可已经在此等了有一段时间。

“真是伤脑筋,”弥可懊恼地抚着额头,“分头去要食物和水的这个决定真是糟糕,休德迦和银麟两块木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夏雅的脑海里,浮现出银麟和休德迦分别前去求取补给的画面,想象还没开始,便已被长长的省略号替代……“不碍事的,我们赶了那么久的路,利用等待的时间休息一下,也不是件坏事啊。”夏雅温柔地跟弥可说道。

她说得没错,连续几天的奔波几乎耗尽了一行四人的全部体力,哪怕是休德迦和他的黑龙坐骑,都在艰辛的跋涉过后显露出疲态。

“来了来了!”弥可喜出望外地看着休德迦和银麟从远处走来,尽管那意料之中的有限收获让人不禁想拷问之前的等待是否值得,但有总比没有好,她只好磨了磨牙,“出发!”

两个钟头的冲刺仿佛就在须臾间逝去,阿瑞斯平原的一片狼藉,即便是几里外,也依稀可闻。

终于,随着他们与战场的临近,每一处细节的迫近,都不觉得让他们感到触目惊心——千疮百孔的一具具尸体,像是一朵朵凋零的红叶,在辽阔的平原上疏疏密密地铺成一片,无论是帝焰、夜羽还是洛珈马军,都在死亡的笼罩下,残留无几。

战场延续了好几里路,所经之处,不见拼杀的将士,唯有惨死的尸骸,和那隐隐作响的打斗声,从最远端的阿瑞斯城门方向传来……云朵被夕阳烧地火红,如血般纵横于天际。

{圣城·耶路撒冷}

教堂的大殿里,寂静无声,神圣的气息既像是一道约束,又像是一种威慑。

耶诺静静地伫立在这一幅无声的画面里,看上去,就如同一张立体的壁画。

因为,对这座古老的建筑来说,它近百年来的主人,已经俨然成为了自己的一部分。

一串清脆的脚步声,如同落水的石子般,在寂静中拨开了一片涟漪。随着声音由远及近、戛然而止,耶诺的嘴角竟浮现起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他背对着来人,不发一语。

“耶诺教皇,莱茵尚有些问题想前来请教。不知教皇可有时间赐教一二呢?”莱茵温和的声音,即使没有言语里内容的点缀,却已悦耳动人。

教皇徐徐回过身来,神色如常的他,似乎并没有被先前遭遇的病痛贻害。

他欣然地点了点头,“当然可以,先前一段日子里身体有恙,想必是把莱茵姑娘的好奇心给等急了。”

莱茵收敛起先前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难道,耶诺教皇不清楚我想要问什么吗?”她的目光犀利无比,气势咄咄逼人地与教皇四目相对。

耶诺摇了摇头,泰然自若地理了理衣袖,脸上依旧是平日里温和的样子。

而对面的她,在一片沉默之中,目光中则渐渐堆积起愠怒。

莱茵的目光松懈下来,像是松开的弓弦,恢复到正常的状态。“既然你自己不想说,那么就由我来问你。你留在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尊敬的耶诺教皇,或者,我该称呼您为莱伊。或者,在这片大陆上,你更愿意听别人称呼你为乌瑟托,对吗?”

气氛并没有如莱茵所预期的那般,陷入一片沉寂。或许是因为耶诺的态度过于从容,莱茵甚至觉得刚才所说的话对方像没有听到一样。

耶诺的表情依旧是那样的淡然,“艾若斯的妹妹,艾若茵。你更喜欢自己在哪个世界里的名字呢?”

被默认的猜想,让莱茵的嘴角勾起了一道弧线,“很荣幸,两千年后,还依然能够被堂堂战神记住自己的名字。只不过,虚荣心难免敌不过好奇心的膨胀,我今天来,是想搞清楚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她顿了一顿,一字一句地问,“战神久留于蔚蓝,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一样的。不是吗?”耶诺的语气虽然波澜不惊,但正是这一分从容,让听者不寒而栗。

尽管两人互相知晓对方身份,也许早已是双方各自的秘密。但面对自己突如其来的“逼供”,耶诺竟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姿态,难道说他早就知道我会来跟他把一切挑明,寻根究底地探问一切?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我是否知道真相?又或者……莱茵的内心笼罩起一层莫名的恐惧。她没有说话,嘴角的笑意也渐次收起。

“艾若斯,或者,在这片大陆,称呼他为岚更为合适。想必你已经知道他在哪里了,对吗?”耶诺的语气与其说是在提问,倒不如说是利用真相在挑衅。“为了保卫夜羽的城池,不惜施展禁术绝对封印。当真是伟大。”

不安在莱茵的心里蔓延开来,面对着这样如常般泰然的耶诺,抽丝剥茧,一层层褪去那神圣的伪装,即便是没有先前有所戒备,也会陡生忌惮。他犀利的言辞直戳要害,平淡的口吻,却又暗藏深意。他的话,将她的每一根神经都牢牢抓紧。

“你说你留在这里,跟我有着相同的目的……难道说,你是想……救她?”莱茵无法去想象,也不敢去想象,因为她知道,一旦他成功,那会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结果……这次无言的一方换作耶诺。他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温和的眼神中,笃定和憧憬绵绵缠绕。

“我想你应该知道这样做的结果是什么。”莱茵说。

耶诺浅浅一笑,“那你也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曾经的主人,她,才能救出你的哥哥。”

莱茵不甘地摇起了头,“不,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一定还有……如果要以蔚蓝作为代价,那我宁可……”

“宁可让你的哥哥永远地沉睡过去,对吗?”

莱茵怔怔地立在那里。她不愿意让哥哥永远被封印于冰晶之中,可是,如果要以亿万生灵作为代价,她根本无法接受。她定定地看着耶诺,神圣、温和的外表依旧是那么天衣无缝。宛如神只般的面容,温和圆润的目光,高雅的举止和谈吐……没有人会猜到,那些巨大的阴谋,就是一直在这样的波澜不惊中,暗暗地涌动着。想到这里,她的脑海里,再次充满了疑惑。

“既然你要救她,为什么要在这座信奉主的圣城里,做了百年的教皇……又为什么,要去收留夏雅做义女,难道这一切的一切,也都在你的计划当中吗?”

“不然呢?或许我唯一的不甘,就是不能离开这座所谓的圣城罢了。不过,这一切应该也将很快结束。”

莱茵没有作声。她静静地听着,像是有一个阴暗而又古老的预言,正在上演……2{帝焰国·阿瑞斯城}

当夏雅一行人赶到阿瑞斯城门前的时候,眼前的一切仿佛就像是一场噩梦的倒影,在残酷的现实里无情地上演……一路尸身的缘由就在眼前——一个如同从地狱而来的“人”,正肆无忌惮地毁坏着周遭的一切。“它”并不是别人,即便是样子丑陋如恶魔,身形扭曲得诡异,大家依然一眼就认出了它的真实面目。

“菲尔……”当弥可呼唤出这熟悉的名字时,那陌生而可怕的样子几乎让她忘记了那个温柔、脆弱的公主。

夏雅一面不断地用法术抵御着菲尔失去理智的疯狂攻击,一面竭力呼唤着“菲尔”的名字,可是她也清楚地知道,被魂晶力量所侵蚀的菲尔,早已失去了意识。“如果可以使她停止攻击,也许我可以用元素封印之法来试一试!”

听罢,休德迦无奈地握紧了手中闪烁着流光的长剑,严阵以待。从前,他总是那个在关键时刻作出最正确决定的人,哪怕是多么艰难的决定。然而这次,他所面临的,却是巨大的犹豫。

银麟走上前来,按住了休德迦刚要举起的长刃。他的眼神里,仿佛是第一次充满着笃定。

“让我来吧。”银麟轻声说着。

夏雅、弥可和休德迦,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一语不发。冗长的默认里,是无法反驳的理由。他们都知道,菲尔和银麟间,那从来都不曾说破的感情。

在阴谋与欺骗、无奈与苦衷、立场与道路所造成的天堑下,结局永远都只有一条单行线。只是没有人愿意去承认,其实故事从开头就已经结尾。

银麟一步一步地接近着菲尔。似乎每一个脚印,都留下了一个未完的故事。

他想起:那无数个夜晚里,他独自坐在屋顶,倾听着楼下所传来的悦耳旋律,那是菲尔在阳台上吹着口琴……他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抬起了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越来越近、面目全非的菲尔。

他想起:那个从小就爱哭的女孩,一次次在自己的跟前隐藏起眼泪,像是在说“我和你一样坚强哩”。

致命的攻击一次次地在他身前爆炸开来,一道道黑色光虹又如利箭般在他耳边飞过,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行进。哪怕飞扬的沙石早已划破了他的手臂和脸颊。

他想起:那些来自她的称赞,来自她的认同,来自她的信任……他停住了脚步,脸颊上已在不知不觉中多出两行清泪。

“我救你来了,菲尔。”他在心里默默地呼唤着。

夜幕已如黑雾般渐渐聚拢,狂啸的风,携着一阵阵隆隆的巨响,在阿瑞斯平原上肆虐着。

夕阳的血红已残存无几。

一道黑色的影子骤然掠过长空,笔直地朝菲尔飞去。只听“轰”的一声,先前接二连三的爆炸声戛然而止。

尘烟散去,只见银麟像是一道锁子一样,牢牢地将菲尔“扣”了起来。

菲尔挣扎着想要脱离束缚,奈何她的力量再大,被掣肘的关节却根本使不上一丁点力气。

她翻滚着、撞击着,银麟的手脚却依然紧紧地抱着他,任凭鲜血四溢,他都不曾发出一声叫喊。

他知道,此时此刻,哪怕分一点心去感受疼痛,一切都会功亏一篑。他再一次勒紧双臂,指甲已深深嵌入自己的血肉之中,留下数道血痕。

就在这时,夏雅冲上前来,与之相随的,还有那天空中运转不息的七色光圈,出现在银麟和菲尔所在位置的正上方。黑色的气息从菲尔的体内一点点释出,丑陋的外表也在时间的分秒流逝间恢复原貌……最漫长的片刻过去,菲尔和银麟相拥着倒在了地上,宛如两个熟睡的孩子。

夏雅走上前去,拾起了掉落在地上的黑色魂晶。算上被雷洛粉碎的费多那块,以及路德的那块,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当时封印的魂晶,为什么会接二连三地出现在战争当中……”

没来由地,她想起了很久之前,在雪谷里大家所遭遇的那个人,那个放出冰麒、自称“救世主”的黑袍神秘人。仿佛这几件事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每一次封印过后,魂晶不都是送往耶路撒冷吗?而且,曾经身为护送者的我,可是亲眼看着它交到耶诺父亲手上的啊……就在她出神之际,身后的银麟、菲尔已被休德迦和弥可扶起。夏雅赶忙回过身去,跑到两人跟前,开始施术救治两人。

“看来已经脱离危险了……”弥可扑通一声坐到地上,紧张的氛围终于消散。

“是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众人的身后传来。

“苏菲娜老师?”弥可讶然一惊。眼前的苏菲娜还是那种妩媚的样子,与眼前的战争气息格格不入。“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种诡异的紧张感,不知不觉便在众人之间弥漫开来。

“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呢?面对这样一场伟大的胜利,我难道不应该来欢呼一番?”

“胜利?”夏雅再一次环视了这片战场,“无论是帝焰还是夜羽,哪一方都无法称得上胜利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休德迦目光灼灼地瞪着苏菲娜,如箭在弦般地质问着。

“我啊……”苏菲娜的身子徐徐一转,竟然变成了当日的那个黑袍。“还记得我吗?”说罢,她再次转身,恢复成苏菲娜的样子。

面对错愕的众人,她的嘴角扬起得意而轻蔑的笑,“不过很可惜,这些都不是我的本来面目……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其一是因为你们救了我的孩子,其二嘛,是因为……此时的凤凰城,应该已经快要沦陷了吧?”

“你的孩子?”夏雅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银麟和菲尔,疑惑万分。

“菲尔,是我的亲生骨肉哟。如果你们不想耽误时间,就不要在这里耽搁了,把这两个孩子留给我就好。”苏菲娜的口吻尽管轻佻,却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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