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尴尬啊有木有。
都是boss这个**害的。
这下以后还要不要做人啊……
温以宸抱着暖暖上了岸,在上崖的零点零一秒就立即抽出浴巾把她给包成一个大棕子,似乎生怕她被什么脏东西给看了去。
他大手一伸,搂着暖暖就待离去。
“且慢。”一个花式仰翔,敖少辰从水中翻身坐起,抹去一把脸上的水泽,扯了一丝笑意:“向暖晴,你就这样走了,不同你的新同事喝一杯吗?”
风吹来沉闷而燥热凡人气息。暖暖眨眨眼,还没弄清楚什么意思,就感觉她靠着的胸膛都僵持了几分。
脚步顿住,暖暖疑惑的回头看他,温以宸眼敛垂下,盖住眸中的锐气,默了默,他叹息一般的嗓音带着一丝薄冷:“你去找她父母了?”
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他可以警告合媒体部要打她主意,却不能跑去警告她的父母。毕竟以后那也是暖暖最在意的人。
“跟聪明人说话果然就是不费力气。”敖少辰薄唇扯出一个赞赏的笑意。
“多少钱?”
敖少伸出二个手指头细细把玩着:“二十万,三年。当然如果她表现得好的话,后面的身份和奖金绝对不止这个数。”
你们在说什么啊?暖暖听了一会儿只觉得像在听外星人说话。
暖暖一头雾水的看看boss,又看看敖少辰。
温以宸扯出一个了然的笑意:“你以为这样把她绑在身边,你就会有机会?”
“彼此彼此。”敖少辰闲闲的还击回去:“这一招,本少还不正是跟温总学的么?”
他脸色森然:“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她下个月都正式是敖天传媒旗下的艺人,她的父母已是签了合约,按了手印成为了正式担保人,一旦毁约,或许她可以置身事外,但是她的父母和老家的田产,可就没那么容易善了了。我知道你有这个本事护住她,但是敖天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事闹大了,对大家都没好处。”
“埃,你们在说什么呀?”暖暖心头浮起一种不妙的预感,肿么感觉他们说的话题跟她有关呢?
她问了问,却没有人理她。只是感觉boss捉着她的手劲又大了些。
“你如果真喜欢她就应该让她远离娱乐圈才是,为什么要推她下水?”温以宸沉了语气。
敖少辰的目光一缩,落在暖暖身上,暖暖却那眼神渗得慌,还没等她一个眼刀子飞过去,他却朝他笑了笑,目光闪烁的说道:“那趟水,只要有我在,自然不会她淹死了,而且把喜欢的女孩绑在身边当艺人演情侣多好,时不时还能拍个吻戏床戏什么的,多亲热亲热,这可是个很好的培养感情的方法,暖暖,你说是不是?”
暖暖皮肤泛着一层绯红,脸颊鼓了鼓,咬牙切齿的蹦出几个字:“滚你的球!”
再怎么粗线条暖暖也知道他们讨论的对象是她了,火花那个滋滋的冒啊冒,家里二个老头子居然把她二十万就卖了三年,简直就是气死人了啊摔!
“暖暖,不准说粗话。”温以宸抬头就要给她一个暴粒,末了却手腕一转,神情清淡隐含愉悦:“不过这次就算了。”
暖暖眨眨眼:“哼,你就喜欢把我管得死死的!”不甘心的还要再痛骂一顿那个敢拐卖她自由的祸害。
向暖晴还想再痛骂,温以宸头疼的抚摸她的头:“这事我来处理,你先回去。”
向暖晴堵气似的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我回去换衣服了,管你们怎么着,总而言之,不是我自己做的决定就不算。”
哼,一个一个的,都试图控制她,把她当什么了,一个采取温柔的强硬,一个采用迂回的霸道,弄得她的自由现在都快成摆设了,长久已往那还了得,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滴!
温以宸看着不爽的暖暖,微微皱起了眉,看来这事还真的触怒了她的底限,她那话可是难得一语双关。看样子,回头还得好好哄哄了。
暖暖把自己包成一个企鹅状,一步三晃的去了卧室换了一件干燥的米白色的蕾丝裙子,房间寂寞而冷清,她打开电脑想码字脑子里却一点灵感也没有,呆不住,瞥到桌上的酒店舞会会场门票,想想boss不顾她的意愿老是把她扑倒,暖暖就无缘由生了一阵闷气,也不等他了贼兮兮的下了楼,一个人先溜达去了七楼。
封闭的珠帘,把里面阻隔成另外一个世界,隔老远也能听到浪漫的钢琴曲。
看了看手上的怀表,时间是七点零七分,还有半个小时才演唱会开始。
暖暖掀开珠帘,如猫一般溜进了属于成年人的世界,这是一个常用的舞台,灯光闪烁迷离,暗色下已经有不少人头在晃动,只能模模糊糊看清面部轮郭,面贴面的旋转着舞步,台上有乐队在排炼,为接下来的正式演出作准备,随意敲出来的架子鼓的节奏明快而热烈。
一旁摆满了各式小吃,烤肉肠的香味钻入鼻间。
吞了吞口水,忍不住掏出身上的零钱买了二串。在走到吧台的时候,发现一种色泽很漂亮的饮料,闻起来香香的好像水蜜桃的味道,冷不住也叫了一杯。
隔了那样么,她早已把那次跟marry去天上人间的记忆给抛了,从而忘记了,这种酒店的饮料都是不能随便乱喝的。
暖暖兴高采烈的一手端个饮料,一个拿二根烤肉肠,找了一个高角架坐着,边吃边饶有兴味的打量这一切。
这里就是小说里常描写的富贵人士的销金地,她细细的打量着一切,为自己小说的素材做准备。这里场地很大,四面都是软位,中间搭了一个如钢琴形状的高台,上面摆了一架银白色流光溢彩的钢琴,却没有人弹。
暖暖望着,只觉得心氧氧的。
那是钢琴……
其实,钢琴她是学过一段时间的,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钢琴”是个什么东西,村里的孩子也从没见过这样巨大的玩具,她只记得瘦竹秆每天都必须都会在那个大盒子面前呆两个小时候,或者更久,弹啊弹,弹得都没时间跟她玩,可是他手指下弹出来的那些美妙的音符却让她深深的着迷。慢慢的,他练琴的时候她也不跑出去玩了,坐在边上,他一练习,她就也伸出手指头去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