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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再见过面(2)

在女儿订婚这个最重要的日子里,妈妈却没有来。

其实,不敢是萧家还是她自己,都没有什么忌讳,可是,妈妈却坚持不肯来,在她老旧的观念里,是有诸多顾虑的她是离异之人,出现在女儿的订婚宴上,怕给女儿也带来不吉利……

再者,也是顾忌到了,这样的场面,两个妈妈出现,多少会让女儿难堪,让宾客有所议论,程家的人也就罢了,反正是知道情况的,但是萧家还有那么多客人以及朋友是不知情的,想着女儿因为父母的事而被人议论,心中总是不好受的……

在她的成长过程里,她最心疼的人就是妈妈;而在她订婚或者出嫁的日子里,她最想看到的人也是妈妈,可是,无论是今天还是以后正式的婚礼,妈妈都只会是在背后默默注视她的那个人……

想到这里,她心里升起酸意。

关上门,周遭安静下来,她便拿出手机来给妈妈打电话。

只响了一声,妈妈就接了,急切地一声,“喂。”

听见妈妈的声音,她瞬间哽住,叫了一声,“妈。”便已是凝噎。

“微微!怎么样?今晚开心吗?”妈妈在那头问。

此情此景,她能说不开心吗?用力点着头,尽管对面的妈妈看不到,“开心的,妈!”其实,除了有点傻以外,也谈不上开心与不开心,感觉也没想象中那么难受,至少此刻躺在萧家的床上,除了想起妈妈格外酸楚以外,身体上的感觉是很舒适的。

“那就好!妈妈就放心了!乖孩子,小朋真是个不错的伴侣,是不是?”妈妈在那头说。

“嗯。”她顺着妈妈的话答,“他很好。”

母女俩又说了好些话,说到后来,妈妈就像在她小时候那样,叫她丫头,丫头长丫头短的,叮嘱了好多为人妇之道的话,最后,妈妈怕耽误她明天赶飞机,跟她说晚安了,她才依依不舍地把电话放下。

虽然道了晚安,又怎么睡得着呢?

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想着即将开始的陌生生活,辗转反侧……

忽的,她的手机再度响起铃声,一看,这回是萧伊朋打来的。

接了,没说话,听得他温和的男中音响起,“还没睡?”

“我睡了,现在是我的手机在跟你说话。”这绝对是报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他在那头笑了,“真是个小气的丫头!”

听得他说丫头两个字,她心口便被某个东西撞了一下,酸酸软软的,还有些暖……

“床睡得还习惯吗?”他又问。

“嗯,还好。”

“丫头。”他莫名其妙的,仿似语气里又带了笑意。

“嗯?”她的警惕心再起,这种语气,必然又不会有好事了?他要干嘛?不会……

她脑子里闪过某些色色的画面,他不会吧?他们还没结婚呢……

于是,马上在他开口之前制止他,“萧伊朋!你别想多了!我们还没结婚!你有什么想法都得给我打住!”

那边的人瞬间没有声音了……

她略奇怪,正要说话,听得一阵大笑从手机里传出来,而她的脸,在这样的笑声里,慢慢越来越烫……

“丫头,你想的事情,我会认真考虑的……”他笑着说,明显绷不住啊……

她顿时无语,所以说,刚刚他要说的,不是这个?

“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事啊?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你知道吗?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苍白地解释着。

“哦?”他反问,“那你认为我想的是哪个意思呢?”

“额……”她可以耍赖撒泼吗?“我怎么知道你是哪个意思?我什么意思都不懂,我的意思是,我很困,现在要睡觉了!”

惹不起躲得起!

他再度大笑,“丫头,我想说的是,你觉得在这儿住得舒服呢?还是在我自己的新房子里舒服呢?”

“额……”什……么?他的新房子?就是那座鬼屋?她忽然终于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房子,难怪他那么爽快地答应按她的方案装修,原来是等着她入瓮啊!?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起来了,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始终睡不踏实。

只是,萧家的人比她起来的更早。

萧伊朋已经把行李收拾好了,姜渔晚则已帮着云姨把早餐准备就绪,而弟弟妹妹已经出去了,不在家。

见她下楼,姜渔晚笑着对她道,“睡得好不好?”

眼看姜渔晚已经收拾得十分精致,头发一丝不乱,衣服整齐熨帖,连妆容都化得细致入微,真不知道,她是几点起来的……

却见姜渔晚温和一笑,“我们家从前住在院里,早起惯了,没吵着你睡眠就好。”

程荟微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啊,姜姨,我也习惯早起的……”才怪,她历来崇尚睡到自然醒。

姜渔晚听了目色微嗔,“还叫姜姨呢?该改口了吧?”

“额……”这是要她叫妈妈的节奏吗?可是,她还真是不习惯,而且很不习惯……

好在,姜渔晚并没有逼她,只笑笑,“行,你得有一阵子才能习惯呢!以后再说吧,赶紧吃早餐,吃完赶飞机去!”

飞机!意大利!

这的确是一个惊喜……

她说不上此刻是怎样的心情,并不排斥,反而有些许期待和欣喜。

跟萧伊朋一起吃完早餐,就辞别姜渔晚,向着机场出发了。

门口,停着萧伊朋的车。

天晴晴朗,可是,温度却很低,她穿得厚厚的,仍然感觉到寒冷异常,往停车处小跑而去,想快点上车取暖,可是,他把行李放进后备箱之后,却迟迟不上车来,他在干什么呢?

她往镜子里一看,看见他正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嘛。

好奇心起,下车看个究竟。

结果,居然看见车轮边有只小狗,毛茸茸的,可爱极了。

而他,拿了一只小碗,里面装了吃的,放在小狗面前,小狗正吃得欢畅呢,一边吃,还一边抬抬头,好像在和他做互动,眼睛黑漆漆的,在这样的寒风里,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简直让人无尽爱怜……

“啊……太可爱了……”她很想伸手去摸摸小狗,可是又怕惊了它吃早餐,强忍着这冲动。

他眸中含着柔光,不知这柔光到底因何而起,因这小狗,还是因她?

“喜欢吗?”他问。

“嗯!好可爱!”她用力点头,“我可以摸摸它吗?”

“当然!”他看着她的眼神里,透着几分狡黠。

她试探着伸出手去,摸了摸小狗绒绒的毛。

小狗最初被惊得微微一缩,她立即更加轻柔了,还轻言细语地安抚它,小狗才慢慢地适应过来,最后,还就着她的手心蹭了蹭,而后继续欢快地吃它的早餐了。

“这是你养的小狗吗?”她从来就没听他说过呀……

“不是。”他的声音,就像暖暖的风,“入冬以后,不知道从哪天起,就有一只小狗躲在我车轮下取暖,第一次,我没注意,差点就压到它了,还好后来我发现了它,不然可就造成大祸了。后来,这小家伙每天都来,我就顺便给它带了早点,再后来,就成了习惯,也算是我和它之间的默契了。”

“那……它是流浪小狗吗?”听着他的话,她心里酸酸的,也暖暖的,一个能善待小动物的男人,一向都能赢得她的好感。而这只小狗,也牵动了她内心某根弦,如果它是流浪小狗,她有收养它的冲动。

他摇摇头,“不是。我也曾经以为他是,把他抱回了家,可是,没过一会儿,他就跑了,第二天才会再次出现在我车轮底下,反复几次,我就知道,它并不愿意被收养,它有它自己的世界。”

听了他的话,程荟微觉得有些遗憾,不过,尊重每一个生命,尊重它的生活方式,尊重它自己的世界,她也不能勉强。

陪着它把早餐吃完,萧伊朋又把一个塑料袋给他叼着,里面很多食物,够这只小狗吃两天了啊……

小狗叼着食物,飞快地跑了。

一直看着小狗消失,他才道,“走吧,上车。”

她仍然在不断回头,甚至挂着心,“可是,我们如果去意大利了,谁来管它呢?”

“放心,我交代云姨了。车子司机也会开回来的,它的按了我不会跑!”他笑道,牵住了她的手。

直到上车以后,他才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笑,“谢谢你喜欢我的朋友。”

朋友?

她也笑了笑,能把动物当朋友的男人,倒的确是个暖男,毫无疑问,他在她心里的分值突然窜高了。

可是,等等!

他刚刚说什么?

朋友?为什么这个词听起来这么奇怪?

噗……

这就是他说的朋友?那个可爱的小东西?

而她刚才已经说了喜欢了?

她输了?

她脑子里连续画了三个惊叹号,都不足以表达自己的震惊和懊悔……

转身,凶狠的目光对着他,却在他微笑的瞳孔里,看见一抹柔光,就像他刚才看着小狗时的目光一样。

怎么说呢?像他这样出众的男人,用这般成熟而温润的眼神看着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要想再生气也难……

忽然,她就觉得,这个赌局,她输了也值了!不为别的,就为看到了这样一个对动物都那么温柔的男人。

“愿赌服输!”她爽快地道,“想吃什么我都请你!”

“可是,我们今天已经吃了早餐了呀?”他说。

“那明天吧,明天在意大利,我请你吃大餐!”她豪迈地一挥手。

他仍是那样淡淡地笑,“不急。”

是,不用急,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吃早餐啊……

她心中叹道。

一辈子,好奇妙的三个字……

意大利第一站,米兰。

这个城市非但历史悠久,更是时尚之都,可是,程荟微对那些时尚的奢侈品并不感兴趣,她就是冲着斯卡拉而来的,一颗心就铺在了斯卡拉上,连续几天,陶醉在歌剧的世界里如痴如醉,即便白天没有歌剧演出的时候,她也在歌剧博物馆里流连忘返,不愿离去,直到过足了瘾,也才肯挪动步子去别的地方。

可是,也不曾踏足过那些品牌店,只是穿着她的平底鞋,满街地窜着寻觅意大利美食,所以,他想充当脚夫,也没机会了……

她的食量,他在第一次和她相亲的时候就领教过了,可是这一次,再一次见识到了她的潜力。

可她自己却浑然不觉,穿行在各个美食小店里,用她半生不熟的西班牙语和人家手舞足蹈地对话,完全不需要翻译的样子,自得其乐。

于是,他翻译这份工作就不需要了,压根就是一陪吃……

而且,她喜欢自己去找好吃的,无需他引导,漫无目的地四处晃荡,看见中意的就进去,从不去想自己走到了哪里,也不去想自己是否会迷路……

直到最后,不知道该怎么回酒店的时候,她才想起她身后的跟班儿,迷茫的眼睛看着他,神情就像躲在他车轮下取暖的小狗,让人忍俊不禁。

不由想起了第一次见面的她,红唇彩发,破洞金属,如今,她一身简单的休闲冬装,哪里有半分朋克的影子?真不知道,她那些行头从哪里搞来的……

这一趟意大利之行,非但让她尽情享受了她梦寐以求的斯卡拉歌剧盛宴,运气很好的,还让她赶上了狂欢节。

满街穿着夸张搞怪服装的人们,满街的彩色纸屑,液体泡沫,重启塑料棒,都让程荟微兴奋不已。

她太爱这些充满文艺复兴文化气息的城市了,比她留学时待过的没有多少文化历史的国家,让她醉心多了。

很快,她也成为那些疯狂的人群中的一员,用彩色的火鸡羽毛把自己装扮起来,当然,她也没有放过他,给他也戴上了面具,把他打扮起来,一起投身于狂欢节的气氛里。

从来没有参加过狂欢节的她,如此的兴奋,而他却显得淡定多了。

应该说,无论什么事,到他那儿都显得平淡无奇,她已经习惯了,在人群中大声地问他,“你以前是不是在意大利参加过狂欢节啊?”

他点头,表示承认。

也对,他从前来这儿抢歌剧季开幕式,怎么会没参加过狂欢呢?

不过,跟一个永远平淡如水的人在一起狂欢,是不是太没意思?

她很快抛下了他,跟意大利帅哥美女们尽情歌舞,尽情喷洒彩色纸屑了。

前面有个小女巫!穿着紫色的女巫服,带着高高的尖帽子,银色的面具闪闪发光,一头金色的卷发也泛着好看的波浪型光泽,见了她以后便举着泡沫喷洒瓶朝她奔过来。

她以为又是一个意大利姑娘来和自己疯,可是,她手上的彩色纸屑已经洒完了,只有躲的份。

她尖叫着要躲开,这位姑娘却越过她,朝她身后的人喷。

虚惊一场……

她笑着回头,却看见这姑娘喷的人正是萧伊朋她的未婚夫啊……

而萧伊朋竟然站住了脚步,拿掉了面具,而这姑娘也摘下了银色面具,对着他笑。

这女孩笑起来好美……

她看得呆了。

典型的南欧姑娘长相,金发碧眼,甜美性感,还十分热情奔放吧,否则,怎么会一见萧伊朋就扑了上去,非但抱住了他,还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这个……亲吻是欧洲礼节虽然不错,可是,一个姑娘主动亲一个男人,还是让人有那么一些不舒服的,就连她这么豪放派的人,都有些接受无能啊……

咦?为什么他还要回抱人家姑娘?而且还在人家背上拍了又拍?

然后两个人开始说意大利语……

是欺负她听不懂吗?可是,她还是能听懂他们口中叫出来的名字!他叫她瑞贝卡,她叫他费恩……

所以,这两人是旧识?而且是关系不错的旧识?你看看萧伊朋笑成那番色眯眯的样子,这姑娘不是他女神才怪了!她站在一旁看着,莫名心里有些酸酸的。

这两人明显已经说到忘情了啊,周围狂欢游行的人擦着他们而过,他们也毫无知觉!完全沉浸在了他们自己的回忆里了好吗?她愤愤地看着,心中还默默地数,她倒要看看,她的未婚夫到底要多久才能想起她这个未婚妻在他身边等着他!

然而,她失望了……

他真的已经把她忘记了……

终于,她愤然转身,拒绝再等待!

凭什么要等他?为什么要等他?她又不是他什么人?虽如此一想,强烈的委屈感却不受控制地往上涌,胸口酸得难受。

就在她转身冲进人群的时候,他终于发现她了,大声叫她的名字,她只当没听见,头也不回地继续在人群里挤。

最后,她被人抓住了胳膊。

她知道是谁,扭着头不理他。

“这是干什么呢?生气了?”他好笑地问。

她拼命摇头,“听不见听不见!太吵了!”

音乐、欢呼充斥着耳侧,她的确可以假装听不见,而且,她还在他的桎梏里用力犟着,试图挣脱他的手。

“别闹了!”他越加用力。

“谁闹了?谁跟你闹了?”她气恼,分明是他跟别的女人在街上KISS,结果还说她闹?要不要她现在找个意大利男人也亲一亲给他看?意大利女人奔放热情,相信男人也不逊色吧?“费恩先生?请放手,别影响我狂欢好吗?”

他看着她的样子,还披着五颜六色的火鸡毛呢,当真像一只炸毛的小鸡,更觉好笑,放开了手。

他的身后,意大利女人站在原地,迷人地微笑着,叫他的名字,“费恩?”

他回头,又用意大利语跟她说了些什么。

那女人的目光便看着她,笑着用意大利语回他。

她气愤不已,所以呢,这两个人又说了是吗?真是投机啊!

她将面具摘去,露出她东方姑娘的小脸,和小巧的五官,然后对着身边川流而过的意大利帅哥们sayhi。

事实证明,意大利男人也是很热情的,立马各种回应,各种飞吻。

她也毫不吝啬地抛了飞吻出去,而胆大的意大利男人便有过来搂她腰的,脸也凑了过来。

结果,还没挨到她的身体,一只胳膊就缠在了她腰上,将她飞速圈入自己的怀抱,并且含笑对意大利男人说了句什么。

意大利男人笑了,做了个要跟他决斗的手势,而后便笑着离开了,临走,还用英语夸了她一句:可爱的中国姑娘。

“丫头!别玩过头了!”他笑着在她耳边用中文轻轻说。

什么叫她玩过头?

她很生气!生气的时候是不懂分寸叫什么的,反正在这意大利的街头,也没人懂中文,所以,毫无忌惮地用中文反驳,“什么叫我玩过头?你可以在街上跟意大利姑娘亲嘴,我和帅哥打声招呼就叫过头?萧伊朋,我告诉你!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有本事今晚就跟这姑娘上床,我明晚就敢跟意大利帅哥Onenightstand!”

他脸色沉了沉,“丫头,别瞎说!”

“我瞎说?你当我是瞎说?那你试试看啊!你看我会不会瞎说!随便这种事,不是只有男人做得出来的!我不早跟你说了吗?我至少有这么多男人……”她这回没把十个指头都比出来,相信他也还记得,“而且你自己说的,如果我对你太太这份工作做得不满意,我可以跳槽啊!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很不满意!我要跳槽!我要跳给意大利帅哥!对了,我这么喜欢意大利,找个意大利帅哥,我就能留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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