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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散文(18)

文友们纷纷投来新奇的目光,注视着我。其实,并非我标新立异,词,原本就是古代一种可以用来演唱的文学形式,即使在当代,无论是大陆歌唱家姜家锵,还是已故港台歌星邓丽君,他们的古词演唱不是照样得到许多观众的喜爱吗?当然,我的演唱无法同歌唱家们相提并论,我不在乎自己是否能够唱得悦耳动听,也不在意是否能够拨动文友们的心弦,我只渴望让自己心中对辛公的敬仰之情迸发殆尽。

唱着唱着,我眼前时而浮现辛公驰骋疆场,于数万敌中生擒叛逆的画面,时而浮现辛公报国无门,只能将一腔爱国豪情倾注于词作之中而“可怜白发生”的画面,不觉悲愤之情袭上心头,全然没有往日里演唱平朴自然,以至于这首原本格调清新、富有情趣的词作,最后两句“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蓬”竟然被我唱得有些悲壮激昂。九泉之下的辛公,是否会见怪我糟蹋了他的词作,是否会见笑我内心真情的流露,我不得而知。但我想,若真有灵,壮志未酬便饮恨九泉的辛公,看到在他离开人世八百余年的今天,看到有我们这么一行有着共同的文学爱好的二十五人,结伴相邀,在和煦的春风吹拂中和暖暖的春日照耀下,虔诚地来到他的墓前,以诵词清歌这种方式祭奠于他,他心中一定会感到一丝欣慰,他老人家日后也一定会在我们行文撰稿感到江郎才尽之时,给予我们写作灵感,让我们文思泉涌,妙笔生花……

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祭奠活动结束了,我们依依离别阳源山,乘车前往瓢泉探访。瓢泉,那是辛弃疾故居地,是他中晚年词作的摇篮。

就在车门掩上之际,我想起了父亲苏洲数年前的一首诗作《谒稼轩墓》:

细雨寒风凄沥沥,阳源辛墓柏森森。

瓢泉井畔怀词圣,斩马桥头忆旧盟。

军旅未酬匡国志,词坛尽洒济民情。

一堆黄土安忠骨,万道华光启后人。

看碗

苏卫东

“女儿,就下桌了?你妈烧了这满满一桌菜,怎么不多吃点?”

“又是鱼又是肉,谁吃得下?”

“咳!”

“爸,你叹气干吗?”

“我们小时候要有这么丰盛的年夜饭就好了。”

“爸,你们小时候的年夜饭与现在有什么不同?”

“那时的年夜饭包括‘看碗’也才那么几道菜。”

“‘看碗’是什么东西?爸。”

女儿打破沙锅问到底,我不由得想起了三十多年前的童年往事。

大概我七岁过年那天,一家人欢欢喜喜围坐在一起吃年夜饭。眼尖嘴馋的我发现桌上有碗鱼特满,于是拿起筷子就向那碗伸去。父亲见了,连忙挡住:“孩子,这是‘看碗’,不能吃。”

我一愣:“爸,这‘看碗’为什么不能吃?”

“过几天有客人来拜年,家中没什么菜,这‘看碗’留着招待客人。”

听了父亲的话,我若有所悟,伸出的筷子便收了回来。

没过两天,我随大五岁的哥哥前往一亲戚家拜年。吃中饭时,我看见饭桌上也有很满的鱼碗,心想那一定是特意留着招待我们的“看碗”,于是举起筷子便向那碗伸去。谁知坐我身旁的哥哥在我的腿上用力拍了一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伸向“看碗”的筷子不得不缩了回来……

回家的路上,我翘起小嘴,不解地问道:“哥,你干吗不让我夹‘看碗’里的鱼?这回我们可是客人啊!”

“客人也是不能吃‘看碗’的,你好不懂礼!”

噢,我恍然大悟。顾名思义,“看碗”就是只能看着的菜碗,不仅主人不能吃,客人也是不能吃的,彼此心照不宣。

“哥,那家中‘看碗’里的鱼就一直看下去吗?”

“到了正月十五,家中再没客人来拜年,就可以吃了。”

“还要等那么久啊?”我啧起舌头,咽着口水……

可没想到,这年正月天气特暖,到了元宵节,“看碗”早已馊了,不能吃了,母亲只得无奈地将“看碗”鱼倒进了泔水桶。听母亲说,去年村东头王大爷的小孙子就是因为偷吃了已馊的“看碗”,拉了近半个月的肚子,瘦成了皮包骨,可险了。望着泔水桶里那满是霉斑的“看碗”鱼,我的眼珠一动不动好半天……

“爸,你愣着干吗?快告诉我什么是‘看碗’啊。”女儿的催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别急,爸这就告诉你。”

……

听完“看碗”的故事,女儿半信半疑:“爸,这是真的?”

“哈哈,傻孩子,你爸还会骗你不成?”一旁的妻子笑着对女儿说道,“那个年代,大家生活水平差不多都这样。记得有一回过年,不知是由于没钱买鱼还是没鱼可买,你外婆家‘看碗’里的鱼还是木头刻的呢。”

“你说什么!妈。”女儿瞪大双眼,惊愕不已。

是啊,女儿这些90后的孩子们从小在蜜罐中长大,对我们儿时生活的艰难了解不是很多,对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们国家日新月异的变化体会不是很深。可和我一样经历过计划经济年代的人们,却一定对肉票、布票、棉票记忆犹新,一定忘不了钞票、粮票、饼票三票齐全方能买上中秋月饼的岁月,一定能够感受到改革开放以来人民生活的不断变化:由吃得饱到吃得好、吃得健康,由蒲扇到电扇、空调,由自行车到摩托车、小轿车……

“爸,妈,听你们这么一说,我感觉肚子又有点饿了呢。”女儿的说话声再次打断了我的思绪。

“那还不快多吃点?桌上没有‘看碗’,想吃什么菜就夹什么菜。”妻子满心欢喜地对女儿说道。

“好。爸,妈,咱们干一杯。”

“干!”

清脆悦耳的酒杯碰击声,和着芬芳扑鼻的糯米水酒香,弥散厅堂……

城殇之明清古街

韩咏波

灰灰的土瓦、高高的斗墙、长长的里弄,还有雕刻精美的梁、椽、柱、石……

轻轻地闭上眼睛,老街上车道纵横交错、商铺林立、房屋鳞次栉比的景象即时出现在眼帘,挥之不去!而今,昔日的辉煌不再,留下的却也是宝贵的历史文化遗产,是我们铅山开发旅游事业的有力基石!

也曾到过一些古民居游览胜地,但与之相较,我认为还是我们铅山的明清古街更具有历史的沧桑感和鲜明的时代特征,许是出于对故乡狭隘的热爱吧!说道明清古街,很多人都会用固定的思维把他定性在一堡头至二堡街的金利合老药店之间,我却认为周边的古建筑乃至九弄十三街,都是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

儿时,每每走过老街、里弄,踩着高低不平的青石路面,一道道深深的车辙总是让我失足,俱对它生出无比的厌恶。看着那里弄斜斜的斗墙,总是让我心里油然生出畏惧之感。这大概是出于人的本能吧!斗墙的残败之处,往往会长出一些野生植物,虽是经常看到,但却至今也叫不出名字。这样的地方,外公是不许我去玩的,就是偶尔走过,外公也是紧紧拽着我的手,快步而行,即是怕我摔跤,也是怕我因顽皮而发生意外。反之,让我对那残败的斗墙产生了好奇,为此还偷偷拆掉了许多矮墙,却发现那手工制作的土砖里面除了建筑废土外什么也没有。终于,让外公知道了,他告诉我说,那是因为老房子年久失修,土墙有了裂缝要倒掉了,所以小草、小树才会生长在上面。得知小草、小树的生长居然是因为房子要倒掉了,小小年纪的我也不由得生出伤感之情,却也留下一个疑问:难道一物的灭亡真的是为了另一物的生长?

偶有闲暇之日,当我再次走进古街。漫步在狭窄的街道中,看到那绕满梁柱的如蛛网般的电线,“彩旗”不分场合地挂满屋沿或竹杈上,不免为老街人如此行径感到十分不满。还有那些居民为自己家装修用了过多的现代化用品,不是提倡文物要修旧如旧么?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与老街是那样的不融洽、和谐。更特别的是古街中偶尔还可以看到那新式的小楼,与古建筑群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一路走过老街,心中莫名生出一种罪恶感!作为铅山的子民,古镇的一分子,眼睁睁地看着老祖宗留下来的古建筑都慢慢地都塌了、散了、拆了、败了……

不久前,三更半夜一场无情的大火,吞噬了两栋三进的古宅,十一户居民顷刻间无家可归,连那换洗之衣、果腹之食都成了奢望!这是让人何等的心酸呀!不知道那犯下如此罪行的人若干年后在弥留之际,是否还能恬然、淡定地对他的子孙说:咱这辈子没白活!

回过头来,想想当年那些先民们同样是住木屋、烧木柴,还点油灯、蜡烛,为什么他们就没有今天这样的惨状呢?我想一部分是得益于当年的水龙局和民间火烛联防组织,另一部分应该得益于当时民众的防火意识较强吧!

那今天,我们都怎么了?时代进步了,科技发达了,生活宽裕了,社会安定了,幸福指数提高了……那,我们,都忘本了吗?

单就那两栋破房子也确非价值不菲,还不如那地皮的百分之一。可是,从历史文化方面来说,毁掉的无异于无价之宝,那都是河口古镇近几百年的文化、艺术的智慧结晶和悠久的历史见证呀!是勤劳的铅山人诗意生活的具体表述呀!

人的一生是何其短暂,几十年的光阴能创造的价值、贡献的力量是有限的;人的一生又是何其漫长,罪恶的念头足以糟蹋祖辈留下的那点文明!

明清古街,你已然如一老者般步履蹒跚,何处才是你最终的归宿呀!

鹅湖寻梦

韩咏波

打开那轴画卷,你缓缓走来,婀娜的身姿送来了一岭春风,沐浴着信江两岸。翻开那部史书,你轻轻走来,秀丽的风韵袭来了一股暖流,滋润着鹅湖大地。

和煦的春风,如潮的暖流,让我们近了,近了……

站在鹅湖山下,我听到了……

从峰顶传来如歌梵唱,扒开芒般的荆棘,似避开那刀光剑影,奋力攀上了峰顶,却不见你的踪迹,我,茫然了。你,在哪里?

站在书院庭前,我听到了……

从学堂传来千年辩理,扫视尘埃的足迹,像寻找江畔的璞玉,尽管时代在变迁,仍无缘与你相见,我,失落了。你,在哪里?

处身鹅湖山顶,无心欣赏如画的风景。我扯开嗓门呼喊一声:“鹅湖……”你漠然还我一句:“鹅湖……”

这一声,如醍醐灌顶,似晴天霹雳。原来你从来不曾远行,你的灵魂,你的精神始终和我们在一起。

酝酿千年的哲理,辩论赋予你不息的生命;斯文宗主,是你应有的荣誉;数千年的男耕女织,是你厚重的人文气息。

沧海已然成桑田,时代悄然在变迁。

鹅湖,迎来了又一轮发展契机,让你寻找梦的春天!

宝贝不哭

林建华

皎洁的月光像一位母亲似的柔柔地抚摸着大地,给整个村落披上了一层薄纱。小余青躺在妈妈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抱着妈妈,眼角上还挂着泪痕,身子还在抽搐着……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多漂亮的幼儿园啊!那一个个皮球,一个个木马,特别是那高大的玩具屋,要是能和其他小朋友一样爬上去,溜一溜溜溜板,那该多好啊!小余青每次经过村里的幼儿园,总是这样渴望着。

今天,小余青终于可以上幼儿园了。她蹦着跳着,跑在前面,急得妈妈跟在后面跑。

小余青走进幼儿园,扯开妈妈的手,轻手轻脚地踩着海绵地垫,一会儿走过来,一会儿走过去,来来回回地不知道走了多少趟。妈妈叫着她,让她一起进教室,她却顽皮地爬上了梦里常想着要爬上去的大玩具屋。她“呵呵呵”笑个不停,时而还给妈妈做个鬼脸。她从上面溜下来,然后又灵活地爬上去,又溜下来,又爬上去,一次、一次、再一次……如果不是妈妈强行把她抱下来,她可能会一直玩到累得不能动为止。

小余青被老师安排在一个不算大的教室里,妈妈乘机离开回家了。

小余青静静地看了看教室,教室的正中间挂了一块小黑板,两边墙上贴了几张有图画,图画上面有许多小动物,还有一些不认识的图形和文字。只一会儿,教室里就坐满了和她差不多大的小朋友。令她惊奇的是,竟然还有几个小朋友在轻轻地抽泣着。这时候的她不以为然。

不一会儿,进来了一位阿姨,她手上拿着一本书,走在黑板前面,跟大家上课。

“这个阿姨陌生啊!”小余青感到有些害怕。她看了看刚才在哭的几个小朋友,一下子停止了哭泣,木然地看着阿姨。不一会儿,一个小女孩又哭了起来,而且哭得更大声了,她还边哭边乞求阿姨说:“我要妈妈,带我去妈妈那好吗?”惹得好几个小朋友也一起哭了起来。

小余青四周看了看,没有见到妈妈的身影。她暗自安慰自己,妈妈是不会离开她的,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余青开始想妈妈了,鼻子一酸,眼泪珠子情不自禁地掉了下来。开始她只是轻轻地啜泣着,后来也忍不住,呜呜地大哭起来了。“妈妈啊,你到哪去了啊,你怎么把我一个人扔这里了呀?”到了傍晚,妈妈来了,高兴地把她接回了家。

妈妈看到宝贝女儿在梦中依然啜泣着,心疼得把她抱得越发紧了。

……

太阳慢慢升起,拨开了浓浓的晨雾,沉静的村庄开始沸腾起来。人们开始下地干活,小余青的妈妈也不能例外。由于离幼儿园不远,妈妈要锻炼小余青,让她自个儿去上学。小余青使劲地摇着头,扯着妈妈的衣角,看着妈妈说:“妈妈,我会乖乖的,我不去幼儿园,我在家里陪您吧?”

妈妈把小余青抱了起来,亲了又亲,对她说:“宝贝,你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了,你看别的小朋友不是都去上了吗?”小余青使劲地摇着头,连声说:“不,我就不去!”

妈妈放下她,顺手拿起一根竹梢,高举头上,作势要打,说:“你去不去?”

小余青“哇”地哭了起来,只好背起小书包,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向前走几步,一边回头看着妈妈。妈妈把小竹梢一举,她一边向前走几步,又一边回头看着妈妈,抽噎着……

妈妈远远地看着,心如刀绞一般。只是默默地念叨着:“宝贝不哭,孩子总要离开妈妈的……”

恋歌

林建华

在一个晴朗的日子里,海面平静,海水无聊地和着微风,轻轻地哼着小曲,向着一望无垠的天边漫去。

忽然间,天地昏暗,雷声轰鸣,波涛汹涌,海水激动地拍打着礁石。这时,只见礁石闪着熠熠光芒,一缕金光将礁石分为两半,只见一小生灵从礁石中蹦了出来,“扑”的一声,跃入水中。

“啊!小鱼儿!”海水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

天空开始明朗起来,海面又恢复了平静,静得让人不忍呼吸。

海水轻轻地抚摸着这幼小的生灵,轻吻着小鱼儿的额头,希望这小生灵能喜欢这里的一切。

小鱼儿缓缓地、自由自在地游着。她时而调皮地亲吻着海水,时而深深地吸上一口,时而跳出水面,对着蓝天放声高歌……

从此,海水不再寂寞。

一天,小鱼儿悄悄地来到一块礁石旁,她试着努力地爬上礁石。一次,两次……她失败了。这时,不知从哪里来了一只身着一个大盖子的生灵,他轻轻地用小脑袋一托,小鱼儿便顺势爬上了礁石。

小鱼儿很感激,仔仔细细地端详着这生灵:多么古怪的生灵啊!你看他那头,一会伸进一个大盖子里,一会儿伸得老长。两只眼睛骨碌碌直转,好像要告诉她什么似的。最好笑的是,他怎么背着一个大盖子?就像一个大屋顶!这样背在身上不累吗?小鱼儿情不自禁得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那生灵腼腆地问道。

“没……没什么?”小鱼儿不好意思答道,“谢谢你了!”

“你叫什么名字?”小鱼儿问道。

“叫我乌龟吧,人家都这样叫我。你呢?”

“叫我小鱼儿吧。”

“那我们一起玩吧?”小鱼儿说。

“好啊!”

……

他们一起有说有笑。小鱼儿一会儿“嗖”的一声到前面去了,一会儿又回来,一会儿又跳到乌龟的身上去……开心极了!

海水也跟着一起,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

时间过得很快啊!小鱼儿不知不觉地长成了一个大姑娘了。乌龟也比以前大了些。只是小鱼儿不再跳到乌龟的身上去了。

一天,小鱼儿在海水里自由自在地游着,正好碰见了乌龟。乌龟高兴地叫着:“小鱼儿,快过来,跳到我身上来,我背着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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