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挺嚣张的。”华筝说。
不过现在怎么看不到莫尼了?不会真的和詹楚泉去过好日子了吧?
因为都没有找过她麻烦了,那肯定是有好去处了吧?
想到莫尼有可能和詹楚泉在一起,华筝就觉得特别的物以类聚。
詹艋琛说了,他们早就有关系。
既然如此,还非要人前人后装作陌生人的样子。不不显得虚伪么?
“对了,你在这里‘请’我们看电影,詹艋琛不在吗?”冷姝问。
“他在房间里吧!”华筝想。
“啊?你就把詹氏集团的掌权人给撂在那里啊?”冷姝问。
“没关系,他自己也有事做。”在看她的书。
都让他不要看了,还非要看,关键看了有的言语还能记住。
不知道他看得那么仔细做什么。
华筝没有说错,开始的时候,詹艋琛确实是在看书,不过在华筝她们进入影院里没用多久,陈冲就来了。
此刻在书房里。
“就是这个情景图,专门找人做的,总裁看下是否要修改。”陈冲将电脑打开,调出里面的画面。
詹艋琛看着,鹰锐的黑褐色眼眸看得极其认真,透着深沉。
里面的情景图是一座房子的内设,不过这样看起来都像是一个笼子,上面写着各种各样的标签,每处都是什么作用的。
“两个人进去很容易,但是出来的话,必须要牺牲一个人。但是那个活着的人也只能走到这里的门,然后那里会释放氰化物,在他倒地的时候出触碰到机关,门窗打开,氰化物也就散了,不会有任何证据留下,所有的人会以为这是自杀。”陈冲指着电脑屏幕上的走向,对詹艋琛说。
“重点不需要放在这里,而是第一个人的牺牲。最好是他(她)以为自残后能逃出去,这是第一个点,第二个点才能让他们牺牲一个。我想自残的过程一定会很有看头。”詹艋琛凶残地可怕,面色却沉如水。
“可以。”
詹艋琛又从头到尾地开始回放,准备一点点的把这个陷阱做的更有意思些。
影院里。
“不行,我得上厕所,喝太多了。”丛敏说,站起身,问华筝,“厕所在哪里?”
“我带你去吧!”华筝说。
其实她完全可以让女佣带她过去,不过她实在是太关心那天生日宴会之后发生的事了,她哥不是将丛敏带离了宴会场了么?后续发生了什么呢?
她总要关心下她哥的终身大事吧!
丛敏去里面方便的时候,华筝就在外面等她。
丛敏出来看到她还在:“有话说?”其实心里也猜到了。
“你和我哥现在怎么样了?”华筝问。
丛敏洗手的动作一顿,沉吟了几秒,说:“如果我说我放弃了你哥,你会怎么想?”
“什么意思?我哥还端着呢?”华筝惊问。她真的想知道她哥脑袋里是什么构造!
那天的事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不在乎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完全是在吃醋嘛!
连瞎子都看得出来,居然还只是停滞不前?
那么丛敏该多伤心啊!
可是她看起来不像是伤心的样子,而是……困惑?
为什么是困惑?
“我总是在想,是不是我自己有问题?不应该这样做?”如果下次华胥又傲娇起来,会不会又发生她无法预测的事?
“这哪是你的问题?这明摆着是我哥的问题!哎哟喂,气死我了!”华筝捂胸口。
“欸?别气别气!这是小事,别把你刚恢复健康的身体气坏了,到时候我怎么向曈曈涵涵交代,怎么和詹艋琛交代,怎么和关心你的人交代?”丛敏一步上前,急忙安抚她。
华筝笑了出来:“我哪里有你说的夸张?我是说真的。你是什么意思?放弃我哥了?这不像你啊?”
丛敏没有说话。
是,如果是以前,她依然不会放弃,更别说华胥已经投降。
可是她胆怯。
或许她看起来根本就不是胆怯的人,但是事情总有两端,不是么?
人不能那么自私,只顾着自己,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就像之前一样,她也是没有顾及到华胥的心情,想要什么,想干什么,就手段用尽。
“要不,我现在回去立刻打一个电话问我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华筝说。
“华筝,不用担心我们,我现在很乱,还不知道确切的路该怎么走。我想过几天自己就想开了。”丛敏说。
现在问她,她也不知道。
如果华胥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排斥,那么她会犹豫着给自己一个残忍的答案。
可是华胥改变心意了,愿意和她交往,所以现在变成她不确定了。
这才是让她迷茫的……
“真的?”华筝看着丛敏的表情,不确定地问。
“当然。”
“华筝,生日宴会上的事……对不起。”丛敏向她道歉。
“这有什么?我还巴不得我哥吃醋呢!只不过我以为都闹开了,我哥应该也不会和以前一样了。没想到还是那样,我哥实在是太过分了。”华筝内心那个气。
丛敏那么好都不要,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想不通。
丛敏就说吧。华筝根本就不会想到那方面去,她不是那种心胸狭隘的女人。
丛敏倒的谦当然是带走华胥的事,那好像是把华筝的安全也带走了。
故意这样模棱两口的说,也是自己想说出那句道歉,又不想华筝心里有负担。
两人没有再说什么,回到影院里。
“我还以为你们两个掉进卫生间了,这都播完了。”冷姝看着进来的人,说。
“那继续看下一部。”华筝说。
丛敏没有意见。
“我现在总算知道你在这里无聊了。”冷姝一副没救的样子看着华筝。
“干嘛?不要看?”华筝说。
“你们会打麻将么?”冷姝问。她在家给输的,在她们面前应该会赢。
就算输,都不会那么丢脸。
“麻将,国粹,我会。”丛敏说。
“你呢?”冷姝问华筝。
“我好像会。我看过别人打过。”那时候还小,在老宅的时候,有次她去街上买东西,在胡同里看到有人打麻将的。
那时候觉得挺好玩,还没事就跑去,后来被她妈妈发现,便不准她去了。
毕竟那对于一个还是孩子的华筝来说,不是什么值得学习的。
不过听起来好兴奋:“真的要打么?我感觉这个主意不错!”华筝开心着。
“不过还缺一个人。”冷姝说。“你看女佣看看有没有会打的?”
“不如叫詹艋琛呗!反正他闲着。”华筝说。
“刚才你还说他有事忙。”冷姝说。
“那也该忙完了啊!我去问问他会不会。”华筝站起身。
然后三个人离开了影院。
进入大厅的时候,詹艋琛和陈冲刚好从书房里出来,经过大厅。
都各自愣了下,陈冲居然也在这里。
“老公,你会打麻将么?”华筝走向詹艋琛面前,问。
“这个……我可以学。”詹艋琛嘴角带笑。
冷姝和丛敏互相打了个眼色,这‘老公’两个字叫的可真顺口啊??
而华筝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在大家面前叫出了那个她以前一直认为很羞涩的称呼。
没办法,如果当你每天都被纠正着,老公老公的叫,肯定会习惯的。
“那你陪我们打,好不好?我们刚好三缺一。”华筝说。
“好。”詹艋琛有求必应。然后对陈冲说,“让人送麻将过来。”
这是个让人振奋的事情。
想想看,詹艋琛还不会打麻将,就算是现学,也没有那些会打的人熟悉吧?!
所以能用这种方式赢詹艋琛的钱,能不兴奋么?
连华筝都很兴奋!
就在等麻将拿来的时候,丛敏接到华胥的电话,丛敏去了外面接听——
“怎么了?”
“我在你公司楼下。”华胥说。
“你来找我?”丛敏很是吃惊。
“不能找你?”华胥声音不高兴。
“不是,就是觉得很奇怪而已。你刚走没几天吧?”丛敏想。
该死的!华胥现在的脑袋里只有这三个字。
鬼知道他为什么又跑了回来?明明明天就有事情,今天回来这么一下,起到什么作用?
但是让他承认自己是专门为丛敏回来的,总是别扭。
“我回来拿东西,晚上就走。”华胥说的就好像是顺路过来的一样。
丛敏还不知道他的别扭么?不拆穿他,只说:“那好吧!”
“你到底要不要下来?还是我现在就走?”华胥快要恼羞成怒了。
“我不在公司。”丛敏说。
“你在哪里?”华胥立刻警觉起来。
“不告诉你。”丛敏故意逗他。
“你限你十分钟之内立刻出现在我面前!”华胥怒。
“好,十分钟。”丛敏说着挂了电话。
十分钟?这里回到公司好歹也要将近一个小时,丛敏能想象得到华胥气急败坏的样子。
想想都有趣。
丛敏的脸色僵了一下。
她在干什么?不是对华筝说要考虑几天的么?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还是她真的被华胥那个王八蛋迷得七荤八素?所以一听到他那发怒的声音就会兴奋不已?
她真的是找虐的体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