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106100000072

第72章 速食没有营养

“暖暖,我饿了。”他靠在沙发上,没由来的说了这样一句,他头枕着双手,斜眼看了下秦暖的反应。

终于,她还是有了反应。

“哦。”仅此而已,依旧静静地靠在沙发上看杂志,认真无比,像是小学生在研读课本一样,心无旁骛。

他恼了,一把扯掉她手中的杂志,拧着眉,“我说我饿了。”

有些霸道,却带着些幼稚,薄唇轻抿,那一双俊逸无双的眼眸里晕染了了些情绪,竟是有一些委屈。

“饿了就去吃饭嘛。”秦暖说道,不自觉地嘟起嘴吧,“冰箱里有很多吃的。”

“不行,我得吃现做的饭,我这人嘴很挑的。”牧宇森闷声说道,偏过头,眼睛却是瞟着秦暖。

“冰箱里也有速食,热一热就好了。”

“不行,速食没有营养。”

说一千到一万,他都想让眼前悠哉的女人给他做饭。

秦暖叹息,“牧宇森,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真的很欠扁?”她无奈起身,两步并一步的走进厨房,她是有些生气了,却看不惯牧宇森那双受伤委屈的小眼神,“真是个妖孽。”

牧宇森得逞,靠在沙发上邪魅的笑,时不时地瞄着厨房里来回移动的人影,心情大好,不知怎么的,最近他开始想要吃家里做的饭,或许是受了杰瑞的影响,那人总说酒店的厨师技艺再高超,却做不出家的味道,牧宇森想想也是,他吃外面的饭都吃了近乎十年了,想想都觉得厌恶,大江南北,美食众多,吃起来却是千篇一律,吃来吃去也就那么个味道,却吃不出温暖的感觉。

“牧宇森,你有没有什么忌口的?”她探出一颗脑袋问道,一双大眼睛明媚如花,带着认真的意味。

“没有,但是我只吃好吃的。”牧宇森说道,鼻息间带过一笑。

“有的吃就不错了,哪来的那么多说法。”秦暖翻了个白眼,转身回到厨房,却是精心制作,每一种配料都搭配的恰当无比,只因他说他嘴挑,他喜欢吃好吃的。

“来,尝尝吧,可能不符合你的品位,但是,味道还是应该不错的。”秦暖将饭菜端到牧宇森面前,只准备了一双碗筷,她自己只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然后再不抬眼看牧宇森,又埋头进那本杂志里。

牧宇森也不甚在意,拿起碗筷,对着菜,却是举著难下,只觉得眼眶一热,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打转。

“这菜是谁教你做的?”他问。

“自然是我妈妈。”她漫不经心的作答,并没有看见他此时此刻眼中别样的神情,完全不似往日里的阴沉,却是温和动容,隐隐闪着晶莹。

“腰果虾仁,香菇炒肉,松仁玉米,清淡的,香浓的,微甜的,却是色香味俱全,看着便让人有了食欲。”他说,眼眸微眯,带着笑意,带着少见的温和暖意,他尝了一口,脑海深处似有一根弦崩断,这味道……可真像,嘴角一抿,挺不住手上和嘴上的动作。

这一餐,却是吃出了假的味道,也吃出了只属于她的味道,那个只喜欢穿一身白裙,淡淡落落,十指纤长,是个多才多艺的会弹钢琴的女子,她赋予菜的味道,就如现在他所吃这般,美味的让人停不下筷子。

杯盘见底,牧宇森却是意犹未尽,看着秦暖眯眼一笑,“暖暖!有件事我要正式通知你一下。”

“啊?”秦暖诧异,看他半是戏谑半是严肃的表情,心里打鼓,猜想牧宇森必定说不出什么好事来。

“以后,我的晚饭你就全包了吧。”这话他是笑着说的,且笑的明媚,魅的摄人心魄。

秦暖却是笑不出来,细细手指将手中的杂志捏皱,颤抖着手指着牧宇森的鼻子,“牧宇森,我看你就是诚心给我找事,你当我是飞天小女警无所不能,还要拯救你这个饿死鬼的味蕾?”

牧宇森瞄了一眼被自己扫荡一光的杯盘,眯眼说道:“你的手艺能被本总裁看上,你应该烧高香才对,我原本是打算将你升为客房部副经理的,现在我都想让你做餐饮部的经理……”

“真的?”她突然明媚一笑,升值那可就意味着加薪啊,江贝贝说的,这年头什么都靠不住,所谓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最靠得住的还是伟大领袖毛爷爷,这句话,她秦暖也是心领神会,举双手赞同。

“什么真的假的,你要是每日给我做晚饭,我便考虑一下。”他开始抛出诱饵,只等小鱼上钩。

“做晚饭这等小事对我来说轻而易举,就是你三百六十五天让我不带重样的,我都能给你别出心裁,每日整出一桌满汉全席来。”秦暖得意的说道,对于厨艺她是精熟于心,一是遗传了母亲那边的优良基因,二就是她曾经为了给牧白准备爱心便当特意去研究过菜谱。

“那你是做经理还是做副经理?”他问,好笑的看着秦暖笑开花乐得脸,他似乎从没有见过她如此开怀的笑着,尤其是最近,在知道牧白和梦蝶都发展到那种地步的时候,他更是觉得她越发冷清,且时常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怔愣的叹息。

“你是总裁,你自己决定。”秦暖笑着,心里兴奋的不得了,看着牧宇森的神情,倒是觉得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他却伸手一拽,她惊呼一声跌落进他温热的怀里,他在她耳边轻笑说道:“如果可以,我想让你做我的……”脸贴着脸,热气喷洒,秦暖只觉得自己的脸肯定胀的通红。

“我……我……我还要手势盘子。”她脸庞跳出牧宇森的怀抱,利落的收起盘子,飞快的奔进厨房。

“呼”秦暖捂着胸口,刚才那情形还真是险,低头时便又羞红了脸,只因看到自己的衬衣纽扣不知何时已经被被他解开了数颗,淡紫色的胸衣外漏,还有大片的雪白暴露在空气中,似乎在叫嚣着什么。

水声开到最大,她不知为何今日竟觉得心神微荡,也觉得今日的牧宇森与往日也有稍稍的不同,她调整自己的呼吸,沁凉的水打在她洁白的脚面上,方才发现自己走了神,竟然水都已经漫过了水槽。

秦暖再走出来时,牧宇森已经不在客厅,二楼的浴室里传出细微的水响,秦暖深吸一口气,转身也上了楼去,刚一走上楼梯,抬眼便看见那人只是围了一条浴巾走出来,乌黑的短发上还带着未干的湿漉,整个人看上去确实干净清爽。

她兀自一笑,掩饰自己的尴尬,虽然两个人在一起时间不短,但是每每面对这样的他的时候,她还是会表现出不符年龄的羞赧。

“我去洗漱,你先睡吧。”秦暖说道,低头与牧宇森擦肩而过,鼻尖嗅到他刚刚沐浴之后散发的清新的薄荷香,这下心神更加清醒了,没能忍住的抬眼看他。

四目相对间,电光石火,她惊恐的从他眼中看见那种叫做欲望的火热,于是赶紧向浴室走去,以摆脱周身的不自在。

啪,灯光悉数灭了。

牧宇森四下张望,暗咒一声。

“啊!”秦暖惊呼,“怎么突然就停电了,好黑啊,牧宇森……”

“在这呢。”似乎是听出了她的惊慌,寻着她的声音走到她身边,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

“兴许是附近维修,将电路全都关闭了,估计一会就会好。”他说道,似是安慰,大手摩挲过她的后背,莫名的让她觉得安适。

就那样所在他的怀里,久久不肯出来,最终还是牧宇森将她拦腰抱起,凭着感觉进了卧室。

四下漆黑一片,就连窗外斗连一束光都没有,本就是郊区,建筑物颇少,再加上停电,此处事实黑的令人生惧。

牧宇森将秦暖放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下,环抱着那句纤瘦的身躯,“不怕,有我在呢。”

秦暖点头,而他却看不真切,只觉得有一双晶亮的眼睛在注视着他,寻求着保护,不自觉的有加深了抱着她的力道,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灯光亮起,屋内重新恢复光明,秦暖也跟着心情放松了许多,却在对上那一双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眸子的时候,兀自心惊,赶紧挣扎着想要往外退去。

牧宇森却不肯,嘴角邪笑,将她抱得紧紧地,“小妖精,用完我你就想一走了之了,这天下哪有那么多便宜的事情。”

秦暖脸色绯红,“你要怎样?”

“你说呢?”他将问题抛给秦暖,秦暖却更是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更是不敢乱动,因她已经感觉到男人身体某处的变化。

“好久没要你了,今晚就……”牧宇森说道,翻转过身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不给她丝毫反应的机会。

“不……唔……”她所有要用来搪塞拒绝他的话都已经尽数被他吞掉,粉拳纷纷落在他精瘦健硕的背上,一双星眸像是沁了水,含情脉脉,意乱沉迷间,脑海间有什么在不断翻涌,蚕食着人的理智。

直到她的唇被吻的红肿,牧宇森才将她的唇放开,秦暖喘着气,拼命地呼吸,而他却又低头,趁机掠夺她口腔中的更多气息,已然是快窒息了,他却还是意犹未尽。

心中突然滑过异样的情绪,他在想,是不是她曾经也是这样被牧白掠夺她的芳鲜美好,是不是她也曾这样回应牧白的热情,眼底里忽然闪过一道狠戾,加深了唇上吻的力度,越发的霸道,似乎在宣示着,这女子的唇瓣从此只能是他一人专属,而他要拼命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曾经的属于牧白和秦暖的种种势必要尽数擦掉。

翌日清晨,屋内洒下半米阳光,秦暖起身时,那人早已不在,床的另一侧是被碾过的褶皱,却微微泛凉,可见那人走了有一会了,她轻扯唇角,眼底里却是化不开的忧伤。

“秦暖,清醒一点,难道你就真的被他虚假的温柔给蛊惑了吗?”她拍拍自己的脸,又想起昨夜停电时那温暖的怀抱,她有些许的感激。

小时候留下的阴影,她有黑暗恐惧症,若不是他将她抱在怀里,昨晚那一段时间,她必定会崩溃。

秦暖下床,“噗通”一声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下面传来的疼痛,让她冷汗涔涔,“牧宇森,你个天杀的禽兽。”

适才那一些感激全被这身体的疼痛驱散,她再一次扭正自己的思想,牧宇森那个人就是个衣冠禽兽,道貌岸然,卑鄙无耻,龌龊下流,人人得而诛之……秦暖把所有能想到的词都给牧宇森用上,却依旧咬牙切齿,颤抖着双腿愤愤地走进浴室。

同类推荐
  • 温久别离意

    温久别离意

    想来本是无缘,奈何姻缘老喝醉了酒丘比特花了眼将线错牵……可怜世上阿离本有更佳娇妻儿偏我一下流温久污了其眼误了其生——温久温久,你我有缘我便信了佛祖,无缘我便不信——陆离意
  • 契约甜妻

    契约甜妻

    (身心干净,1V1)说好的契约情人,怎么成未婚妻了?她:只是阴差阳错失身于他,最后还失了心。他:对她只是情人,却把心留在了她身上。
  • 怦然婚动:老婆高高在上

    怦然婚动:老婆高高在上

    黎浅是江城所有女人艳羡的对象,也是所有女人最不屑的存在。她有着最艳丽精致的容貌,却是个人人不齿的私生女。一场精心的设计,一个多月后黎浅拿着妊娠四十天的检查单与陆天擎在医院偶遇,她微微一笑,“医生说……避孕成功率并不是百分之百。”陆天擎唇角微勾,这真是个一百分的理由!半个月后,黎浅如愿以偿地嫁给了陆氏王国的首席继承人,满城哗然。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和一份婚期一年的婚前协议。一年期满,她主动提出离婚时,却被陆天擎逼至角落,“黎浅,我陆天擎就这么容易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狂斗之残龙破影

    狂斗之残龙破影

    泡泡新坑《凉箫》网址:http://pgsk.com/a/373350/喜欢亲的,尽量跳坑哦。异界修神大陆风起云涌,修魔人因觊觎修神大陆资源在天地异变导致修神大陆实力削弱的情况下,不顾生灵涂炭,悍然发动战争。言之意,应天地命运而生,他能否带领成城志众逆魔伐仙,重整乾坤,保生灵,佑民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站在修界巅峰?以杀止杀、以战止战,善恶与忠假、热血与激情、金钱与美女、阴谋与背叛……一首荡气回肠、可歌可泣的英雄崛起的史诗尽在《狂斗之残龙破影》!
  • 我在等你长大天

    我在等你长大天

    “我比你大三岁”“没关系,女大三抱金砖。”“……”
热门推荐
  • 星际异植安抚师

    星际异植安抚师

    云九月无意间发现自己能与植物交流,还没开始嘚瑟就穿到了未来星际。什么?在这个世界分为雌性与雄性,雌性中会出现尊贵的“异植安抚师”?这里的人普遍300岁,30岁才成年?萌萌哒的小人参成精变人了?云九月表示自己的世界观已经崩塌了。手拿小人参精,头顶学霸光环,一路“训”怪顺带谈谈恋爱。“九月,你的桃花好多我怕你被勾走~QAQ”“这就是你给别人下泻药的原因?”“QAQ”“安心啦,我只要你一个~”(1v1身心双洁)【如有雷同,望告知】
  • 华年

    华年

    “在最好的年纪富可敌国”——家族起伏、海漂奋斗、都市情感、职场历炼、商战争斗、金融投资创世纪商战小说。看平凡少女如何厮战商场,智斗各路大神……“人在方圆间,人渐渐也成方圆。可方圆里长出的那只锐利的角,还是势不可挡,迎风而长。”揭秘近十年金融圈大黑马实案、顶尖行业游戏内幕。茅盾文学奖得主金宇澄,经济学者吴晓波,著名话剧导演田沁鑫盛赞之作。若得莲花铺路,唯有步步见血,一场投资圈繁花似锦的奇观盛宴。
  • 姬一凡的前半生

    姬一凡的前半生

    高中生姬一凡在即将高考的时候,收到了一个奇怪的面具,开始了十年的除灵生涯!
  • 尊胜菩萨所问一切诸法入无量门陀罗尼经

    尊胜菩萨所问一切诸法入无量门陀罗尼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敦煌故事

    敦煌故事

    我开着车,已过了野猫山嘴。车子上到一个拐弯处的制高点时,一束光耀,祁家店水库像是猛然抖开的一匹蓝茵茵的布,展现在了眼前。我收住了车速,但没有完全停下来。我按下车窗,看到了水库边,大佛寺的塔楼,在晨曦中,闪着一种澄明的宁静,让人心里怦然一动,仿佛打开了一扇幽闭已久的阁窗。几只鸽子或者是燕子,在曦微中缭绕着,感觉就是从我心里放飞的——今天是四月四,是大佛寺庙会日。隐约间,远远的路上,已有许多车辆向大佛寺方向涌动。我把车往路边上靠了靠,从后视镜中看到有一辆大货车驶过去。不是一时冲动,是内心里突然肃穆出的朝觐,我掉转了车头,下了国道,沿着水库边,抄近路去了大佛寺。
  • 纵横剑尊

    纵横剑尊

    我有一剑,可破苍穹,可逆岁月,可斩神话!
  • 是我不该爱你

    是我不该爱你

    甜苏文~后来,赵婧妍才明白为何姑姑告诉她,去了苏州不要搭理姓陈的。———————新书《女主她不配工作》,欢迎阅读哦!
  • 石湖词

    石湖词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暗陷

    暗陷

    【病娇专情小变态x狡黠理性半杀手】【暗黑式追妻】一面之缘,双目交接,三场追逐。欲望交织,理性荡然无存。起初,白彻只把这当成一场游戏。在这场禁锢与被禁锢的较量中,事情发展却逐渐背离他的初衷。林曈于他而言,是牧人遇烈马,枯水遇清泉。但他不如常人思维,他要掌控林曈。无端入虎口,林曈未曾想这般遭遇有一日竟能落到自己身上。逃离,身后却穷追不舍。白彻于她而言,是有心理障碍的疯子。两人纠纠缠缠,分分合合,不知不觉中已陷入泥沼,无法自拔。这场追逐战,早已分了先后.....
  • 等你18岁,爸妈要离婚

    等你18岁,爸妈要离婚

    你别不信,你也别嘲笑,真的有很多夫妻为了年幼的孩子而不敢轻易离婚。孩子小不敢离,只能寄希望于孩子长大。于是,就有很多夫妻趁孩子高考结束,马上去办离婚,这是社会上兴起的一种新现象。肖纯也想离,每天都想离。在她看来,苏新身上问题太多,他们俩简直是错误的结合。可是她的孩子还小,怎么办呢?她只能看着孩子,心里默念,“等你18岁,爸妈要离婚。“这句话,大概是许多为人父母压在心底的一句话。故事里的她、她、她,还有他、他、他,且看他们在自己的家庭里,都有怎样的情绪交织。这婚到底是要怎么离,什么时候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