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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爱是维系婚姻的第一要素(2)

这以后,林凤娇和胡香凝就跟搞地下情报工作似的,每天要通好几次电话,同对方汇报各自的孩子今天都干了什么、说了什么,甚至吃了什么,稍有不对劲的苗头,就赶紧想办法解决。所以陆家的餐桌上,胡香凝每天说得最多的都是灿灿今天去做了什么,或是灿灿感冒了之类。陆晓东每次都假装没有听到,但对心里的冲击还是很大,一晚上睡不着,担心金灿灿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又死鸭子嘴硬。

日子就这么一天又一天地耗着,胡香凝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过,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有一天晚上,她经过陆晓东的房间,见到儿子看着电脑屏幕上金灿灿的照片直发呆。

胡香凝赶紧把这一喜讯偷偷发信息告诉了林凤娇。

林凤娇这边也没有闲下来,整天在家里开口闭口都是陆晓东的好,有时候还假装不记得陆晓东已经没有住在这房间里,动不动就对金灿灿说:“灿灿,家里的抽水马桶坏了,你让晓东下来给收拾收拾。”

在林凤娇这么潜移默化的影响下,金灿灿也越来越觉得自己离不开陆晓东。陆晓东离家的这些日子,金灿灿每天都会想起他的好。有一天晚上,她从噩梦中被吓醒,理所当然地喊道:“晓东,我做噩梦了。”话刚落音,她突然想起陆晓东已经搬走一段时间了。

这些日子里,陆晓东对她不闻不问,让她觉得生活像是少了什么。再加上林凤娇整天一副祥林嫂的样子跟她说,事情走到今天这步,都怪她当初不信任晓东,金灿灿就更加觉得对不起陆晓东。那天凌晨,她突然坐在床上哭了起来。她甚至想如果陆晓东在家里,绝对不会让她受这样的委屈。他会陪她聊天,让她不再感到害怕。金灿灿拿出手机,要给陆晓东打电话,她想对他说:对不起,我错了!老公,你回来吧!但电话拨过去是关机,金灿灿这才发现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她失眠了。这以后,金灿灿开始每天晚上都失眠,她坐在黑暗中等待每个黎明前的太阳升起。

就在金灿灿意识到自己错了的时候,杜娟离婚的消息又给了她当头一棒。

杜娟的离婚手续一天就办了下来,两个人没有孩子,只有一套房子。马康坚持把房子留给杜娟,可是那房子对杜娟来说,早已不是家,看到它只会徒生伤悲,所以杜娟坚持不肯要房子。最后马康只好往杜娟卡里打了二十万,杜娟一直没有动这个钱,她在学校附近租了套房子。

金灿灿决定搬过去和杜娟一块住,林凤娇本想让金灿灿通过杜娟离婚之事,看明白女人离了婚之后是多么不容易,谁知金灿灿这一搬就是半个月。

林凤娇和胡香凝眼看着相爱的两个人一直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事,于是决定走曲线救国的路线。这不,胡香凝从林凤娇那儿打听到了杜娟现在的地址,拎着自己亲手做的菜就找上了门。

金灿灿看到胡香凝很是吃惊,以为是陆晓东让她过来说离婚的事情,“妈,您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听你妈说你从家里搬了出来,这不,就做了几道菜给你送了过来,还是热的,你和你的朋友赶紧趁热吃吧。”胡香凝亲切地说道。

胡香凝进门后把菜摆到桌子上,招呼金灿灿和杜娟坐下来吃饭。见家里乱七八糟的,她二话不说又挽起袖子给两个人收拾房间。

此后,胡香凝三天两头就来给她们俩送吃的,顺便说起陆晓东。说到陆晓东看着金灿灿的照片发呆时,金灿灿眼圈红了,借故去洗手间。

自从经历过伍春燕式的婆婆后,杜娟对天下所有的婆婆都没有好感,但见胡香凝在儿子儿媳妇冷战的时候,还能时时想到金灿灿,心里万分感慨,人和人到底是不一样的。每个人的家庭不同、习性不同,因为缘分走在了一起,要有一颗包容的心,才能家和万事兴。

这天,等胡香凝走了之后,杜娟就忍不住地说:“灿灿,如果马康的妈和陆晓东的妈一样,我想我不会离婚的。”

“现在要离婚的不是我,是陆晓东。”金灿灿叹了一口气。

“那你们分居这一个月来,陆晓东有亲口跟你说过他要离婚吗?”杜娟问。

“没有。”金灿灿摇了摇头,“但是他的表现说明他不愿意跟我过了。”

杜娟叹了一口气:“灿灿,婚姻里面,从来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当强手遇到强手的时候,往往就会造成龙卷风。我不希望你步我的后尘,真的。”

“其实离婚也没有什么不好,我觉得现在就过得挺滋润的,一个人自由自在。”金灿灿死鸭子嘴硬地说。

“灿灿,你还真是乐观。你觉得我现在好吗?我每天把自己打扮得光鲜靓丽地去上班,只是不想获得别人的同情眼光罢了。你知道吗?马康要结婚了。”杜娟说起马康已经很平静了。

离婚以后,杜娟拒绝所有同情的目光,她甚至刻意不去打听马康的消息。刚离婚那阵子,马康三天两头就来找她,她闭门不见;马康给她打电话发短信,她一律不接不回,后来干脆连手机号都换了。终于,马康不再来找她了。杜娟知道马康之所以来找她,并不是想再续前缘,只是觉得内心愧疚,希望她可以过得好好的,这样他就心安了。杜娟每天把自己的生活过得多姿多彩的,她在网上加了各种各样的群活动:周末跟驴友去徒步,和陌生的网友参加各类聚会,认识很多很多的朋友,只是她的心始终都是荒芜的。那段时间,也有男士表示对她有好感,但她发现,她再也爱不起来了。直到听说,马康和那个叫苏青的女人要结婚,她拉着金灿灿去酒吧喝酒,杜娟对自己说,从此以后她可以彻底遗忘了。

这就是男人的现实,爱你的时候可以山盟海誓,分手了就是过眼云烟。不要以为一段失败的爱情或是婚姻对他们有多大的影响,只要开始了新的生活,那些过去,就成了上辈子的事情。

金灿灿又病了,陪杜娟去酒吧回来后,她就开始低烧、打喷嚏、流清鼻涕,去医院开药时,被林凤娇逮了一个正着。

流产之后,金灿灿的身体越来越差,基本上是三天一小病两天一大病。林凤娇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闺女是自己生的,她当然知道闺女想什么,只是女儿女婿都倔在那儿,谁也不肯放下面子认个错。好不容易才逮到女儿的人,林凤娇自然又是苦口婆心地劝告:“灿灿,你搬到杜娟那儿都快两个月了,你和晓东之间就算是再深的感情也禁不住这么折腾啊,你说是吧?”

金灿灿一边打喷嚏,一边可怜兮兮地望着林凤娇说:“妈,我这都生病了,您就别再给我上课了。这事以后再说,行吗?”

“我要不是你妈,我才懒得讲,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一点儿误会闹成现在这个局面,你现在不肯听我说,将来有你后悔的一天!”林凤娇又开始劈头盖脸地数落了起来,把金灿灿当初如何不信任陆晓东这事又唠叨了一遍。金灿灿听着耳朵里直长茧,赶紧找了一个借口逃走了。

金灿灿前脚出门,林凤娇就赶紧给胡香凝发短信商量对策。这两个妈最近可没少为了各自的儿女支着儿,无奈金灿灿和陆晓东根本对复合之事不上心,她们俩倒成了瞎操心。

胡香凝一听金灿灿又感冒了,心头一动,于是便和林凤娇商量好演这么出戏:“亲家母,一会儿晓东回来,我就跟他说灿灿在医院打吊瓶,你那边记得见机行事。”

“行行行,这事儿就这么办。希望这次他们俩能明白,也不枉费我们做父母的一片苦心。”

挂了电话,胡香凝又赶紧找陆海平商量如何在陆晓东面前演戏,她希望这次能让自己那个傻儿子回心转意。上回胡香凝明明看到陆晓东看着金灿灿的照片发呆,以为这两个人快和好了,谁知第二天陆晓东不但没有去找金灿灿,反而把电脑上的照片给删了。

陆晓东今天又待在公司加班,自从和金灿灿分居后,他几乎每天都在公司加班。反正他已经无家可回,虽说父母家也是他的家,可是父母整天都在唠叨他,让他搬回家,让他原谅金灿灿。他何尝不想回家,何尝不想原谅金灿灿,可是,上次他悄悄回去时,却见金灿灿不但大包小包地往外拎,还上了蓝齐的车。当时陆晓东就气得直哆嗦,心想,金灿灿过得比他在家时可滋润多了,瞧瞧,这进进出出都车接车送了,他还在这儿咸吃萝卜淡操心。于是,他心里好不容易生出来的一点儿爱怜,就被眼前这看似有奸情的一幕给打回了原形。陆晓东连家门都没进,转身就回了父母家,还把金灿灿的照片给删了。

陆晓东推开门,客厅里的灯还亮着,胡香凝和陆海平齐刷刷地坐在沙发上,似乎是在专门等他回来。

“爸,妈,你们怎么还不睡?”陆晓东把钥匙放进包里,边走边问。

“等你!”胡香凝抢先回答。

“有什么事情你们可以打电话跟我说,不用专门等我,我最近加班呢。”陆晓东应付着。

“你加班?你都加了两个月班了。要不是遇到你那同事小周,我们还真以为你在公司忙得不可开交,可你说说你到底都在加些什么班啊,整晚上都在公司上网聊天打游戏。陆晓东,你不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了,你都成家了,快三十了,你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话!”一听陆晓东的话,陆海平就气不打一处来。

“老陆。”胡香凝叫住陆海平,生怕老头子一生气把正事给搅和了。

“今天我和你爸也不是专门等你回来教训你的。我也知道你这些日子因为灿灿的事情心里烦,可是儿子啊,不是我当妈的说你,你这气也总该消了吧?就你们这么一直分居着也不是个事,你说对吧?”胡香凝语重心长地说。

陆晓东没有接话,他知道父母今天晚上是铁了心要让他表个态。可是他该怎么表态?离婚他没有想好;回家,他又不愿意回。他能表什么态?只能这么拖着,拖一天是一天。

“儿子,你倒是说一句话啊!你真是要急死你妈啊。算了算了,我跟你说了吧,灿灿病了,今天你丈母娘打电话来说灿灿在医院打了几天吊瓶了,也不肯在家里休息,还整天往工地跑。你要真放不下她,明天就赶紧回去看看。当然,你心里要是没有她,你就当我这话白说了。”胡香凝说完这番话,就拉着陆海平回了卧室,留陆晓东一个人在客厅里自个儿琢磨。

陆晓东愣住了,金灿灿病了,她又怎么了?这两个月来从胡香凝嘴里没少听金灿灿生病的事,但也不算什么大病,不是感冒就是发烧,没有一次像这次这么严重,竟然还去医院打吊瓶了。陆晓东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心里确实有些担心。

第二天,陆晓东请了假去金灿灿的公司。他在楼下打电话,接电话的是金灿灿的同事,说她去了工地。问了地址,陆晓东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工地。陆晓东在房子外面站了很久才去敲门,他实在没有想好该怎么跟金灿灿说,可是一想到她生着病还在施工现场,心里就急得慌。门开了,金灿灿根本不在室内,工人问他找谁,他说金灿灿的名字,工人说她吃饭去了。陆晓东抬手看了看手表,才十一点。他便在施工现场等着,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这样等不是个事,便让工人打电话问金灿灿在哪里。一会儿,工人跟他说了一个地址,竟然是一家保龄球馆。

金灿灿一大早就来了工地,没有待几分钟,就被蓝齐一个电话叫走了。蓝齐见金灿灿最近心情不好,就把客户送给自己的保龄球馆的卡送给金灿灿。陆晓东赶到保龄球馆时,正好赶上蓝齐在手把手地教金灿灿如何抛球。

陆晓东看着金灿灿和蓝齐如此亲密地有说有笑,顿时觉得自己跟傻子似的,亏了他昨天晚上一宿没有睡,这一大早就来找她。结果呢?人家金灿灿正春风得意地和别的男人手把手地打保龄球。当然,最可恨的是,这个“别的男人”竟然是蓝齐。陆晓东紧握着拳头,真想上前去把这对“狗男女”狠狠地揍上一顿。可他还是忍住了,他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这个脸,而且,绝对不能让金灿灿知道他来找她,那她岂不是更加春风得意?

陆晓东转身就出了保龄球馆,上了一辆的士。司机问他去哪儿,他张了张嘴,半天都说不出地址。是啊,他要去哪儿?回家,父母肯定坐着等他的好消息。早上见他出门,胡香凝就在身后提醒他记得去看金灿灿。他实在没办法跟父母说,他见到了金灿灿和别的男人在打保龄球。不回家,他又能去哪里?公司那边请了假。最后,他便让司机绕着城市随便开。

司机回头看了陆晓东一眼,便同情地说:“小伙子,失恋不是什么大事,打起精神来,这个世界上好姑娘多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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