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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前夜(2)

“渴求爱情,渴求幸福,如此而已!”舒宾马上接着说,“我也知道这种声响,我也知道那种情动于衷的期待,它出现在我的心灵中,在树木的浓荫下,在密林深处,或是在一个黄昏、在辽阔的田野上,那时太阳正在升起,丛林后的小河上雾气蒸腾。但是森林、河流、大地、天空、每一片浮云、每一株小草,我从它们那儿所期待、所希求的是幸福,我在一切事物中感觉到幸福的临近,聆听到它的召唤!‘我的上帝——光明的欢乐的上帝!’我曾经用这一句开始我的一首诗;你得承认,这个第一行写得多棒,可是我怎么也写不出第二行来。幸福!幸福啊!趁生命尚未消逝,趁我们的四肢还能抬得动,趁我们不是下山而是在上山!见它的鬼去吧!”舒宾突然一停,又继续说,“我们年轻,我们既不丑陋,也不愚蠢;我们要为自己去争取幸福!”

他把鬈发一甩,充满自信地,几乎像是在挑战似的,仰望着青天。别尔森涅夫向他抬起眼睛。

“似乎你认为没有什么东西比幸福更崇高了吗?”他静静地说道。

“你举个例子?”舒宾问,便停住不说话。

“那么,比方说,咱俩,照你说的,都年轻,我们都是好人,就算是吧;我们各自都在期望着自己的幸福……但是‘幸福’

这个词难道就是那个可以把我们俩团结起来,激发起来,让我们互相携起手来的词吗?这个词,我想说,是不是一个利己主义的,使人离心离德的词呢?”

“可是你知道那些能使人同心同德的词吗?”

“知道,它们还不少呢;你也知道的。”

“嗯?都是哪一些?”

“比方说艺术——你是个艺术家呀——祖国,科学,自由,正义。”

“那爱情呢?”舒宾问。

“爱情也是个能使人团结的词;但是否你这会儿所渴求的那种爱情,不是享乐式的爱情,而是牺牲式的爱情?”

舒宾皱起了眉头。

“这话对德国人合适;可我想要为自己而爱;我要成为第一号。”

“第一号吗?”别尔森涅夫重复他的话,“可是我觉得,把自己放在第二号——这才是我们生命的全部意义。”

“假如所有人都顺您的意思做,”舒宾做了一个可怜相的鬼脸说,“世上就没人吃凤梨啦,全都会拿去送给别人吃。”

“那也就是说,人们不需要凤梨;不过,你别害怕:总是有些人喜欢干些甚至是把面包从别人嘴里抢走的事情的。”

两位朋友沉默了一会儿。

“我前两天又见到英沙罗夫了。”别尔森涅夫开始说,“我请他上我这儿来;我非常想把他介绍给你,也介绍给斯塔霍夫家。”

“这个英沙罗夫是谁呀?啊,对了,是那个你跟我说起过的塞尔维亚人或者保加利亚人吧?是个爱国者?莫不是他把这些哲学思想塞进你脑子里的?”

“或许是吧。”

“他是个与众不同的人物吧,是吗?”

“是的。”

“聪明?有天赋?”

“聪明?……对。有天赋?不知道,我不认为是这样。”

“没有天赋吗?那他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会瞧见的。这会儿,我想,我们该走了,安娜·华西里耶芙娜或许在等我们呢。几点钟啦?”

“三点了,咱们走吧。多么闷热啊!这场谈话使我全身的血液都沸腾啦。你曾经有过一小段时间……你不愧是个艺术家:我全看在眼里啦。给我坦白承认,有个女人占了你的心了?……”

舒宾想要朝别尔森涅夫脸上望一眼,可是他转过身去,走出了菩提树荫。舒宾跟随他走去,摇摇摆摆、风姿优雅地迈着他一双小小的脚。别尔森涅夫笨拙地走动着,肩头抬得老高,脖子伸得老长;但是不管怎样他看起来比舒宾更像个上流人,更像个绅士,若是“绅士”这个词在我们这儿不那么俗气的话,倒不妨这么说说。

两个年轻人走向莫斯科河,沿着河岸踱去。河水散发出清凉的气息,身边亲切地传来微波的轻溅声。

“我真想再洗个澡,”舒宾说,“只是怕回去迟了。你瞧那河,它好像在引诱我们,若是古希腊人,要说河里有仙女了。

可是我们不是希腊人,啊,仙女!我们都是些西徐亚人啊!”

“我们有我们的美人呀。”别尔森涅夫指出。

“得了吧,你跟你的美人鱼!对于我,一个雕塑家,这些吓人的冷冰冰的想象结出的恶果,这些诞生于令人窒息的茅屋和黑暗里的形象,有什么用处?我需要的是光明,是空间……

哪一天啊,我的上帝,我才能到意大利去?哪一天……”

“怎么,你是想说,哪一天你才能到小俄罗斯去?”

“你真丢脸,安德烈·彼得罗维奇,为一次考虑不周的蠢事就责备我。你就不说,我也后悔得很啦!是呀,我做得像个傻瓜似的。天下最善良的安娜·华西里耶芙娜给我钱让我上意大利去,可我去霍霍儿们那儿了,去吃面疙瘩汤,还有……”

“别说下去了,请你。”别尔森涅夫打断他。

“我还是要说,这些钱没白花。我在那儿见到了那么美的典型,特别是女人的典型……当然啦,我知道:除了意大利,我找不到救星!”

“你就是去了意大利,”别尔森涅夫说,并不回身转向他,“也做不出什么事情来。你会老是扇翅膀,可不起飞,我们是深知阁下的!”

“斯塔瓦赛尔可是起飞啦……还不止他一个人。而我若是不起飞——就是说,我是一只海里的企鹅,没有翅膀的。我在这儿闷得慌,想去意大利,”舒宾继续说,“那儿有阳光,那儿有美……”

一位年轻女郎,头戴宽边大草帽,一把粉红色小阳伞搭在肩头上,恰在这一瞬间出现在两位朋友正走着的小径上。

“可我看见什么啦?就是在这儿,美也向我们迎面走来啦!卑微的艺术家向迷人的卓娅致敬!”舒宾忽然叫一声,演戏似的挥一挥帽子。

被他呼叫的年轻姑娘站住了,用手指点了点他,她等两位朋友走近了才开始说话,她话音响亮,卷舌音微微有点儿不准:“您们两位怎么啦,先生们,不去吃饭啦?早就摆好啦!”

“我听见什么啦?”舒宾举起两手轻轻地一拍,说道,“难道是您,迷人的卓娅,这么热的天,出来寻找我们的吗?我是应该如此来理解您话里的含义吗?请您讲讲,真是这样吗?

或者不是,顶好别说出个不字儿,那我会马上懊恼死啦。”

“哎呀,求您别这样啦,巴维尔·雅科夫列维奇,”姑娘多少有些恼火地回嘴说,“您干吗跟我说话从来就没个正经的?

我要生气啦。”她说最后一句时娇滴滴地扮个鬼脸,撅起小嘴来。

“您不会生我的气的,美丽绝伦的卓娅·尼吉基什娜;您并不想把我扔进绝望已极的、不见天日的深渊里。可我不会正正经经说话呀,因为我不是个正经人呀。”

姑娘耸耸肩,转向别尔森涅夫。

“他老是这样:把我当个小孩子;可我已经过十八岁啦。

我已经长大啦。”

“噢,天哪!”舒宾长长地哼一声,翻了个白眼,别尔森涅夫则默默一笑。

姑娘把她的小脚儿一顿。

“巴维尔·雅科夫列维奇!我要生气啦!Hlène本来要跟我一块儿来的,”她接着说,“后来留在园子里了。她怕热,可是我不怕热。我们走吧。”

她沿小径向前走,每走一步,便轻轻地摇一摇她苗条的腰身,还不时地用她戴着黑色半截手套的小手把她柔美的长鬈发从脸上捋去。

两位朋友跟在她身后(舒宾时而无言地双手捂住胸口,时而又把手高高地举过头顶),片刻过后,便来到昆卓沃四周许多别墅之一的门前,一幢不大的带夹层顶楼的木造房屋,漆成粉红色,坐落在花园中央,天真无邪地从绿树掩映中微微显露出来。卓娅先去推开篱笆门,她跑进园中叫一声:“我把流浪汉带回来啦!”一位面色苍白、表情丰富的少女从小路边一只小长凳上站起来,屋子门槛上则出现了一位身穿紫红色绸衣裙的太太,她把一张绣花麻布手绢举在头顶上遮住太阳,慵倦地、无精打采地微微一笑。

安娜·华西里耶芙娜·斯塔霍娃,本姓舒宾,七岁上成了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同时也是一份相当可观的家产的继承人。

她的亲戚有的非常富,有的非常穷。穷的是父亲一边的;富的是母亲一边的,他们是参政官伏尔金·契库拉索夫公爵夫妇。

她的法定保护人阿尔达里翁·契库拉索夫公爵把她送进莫斯科一家最好的寄宿学校,毕业后,又把她接到自己家里。他日子过得阔绰,每年冬天必办舞会。安娜·华西里耶芙娜未来的丈夫——尼古拉·阿尔捷米耶维奇·斯塔霍夫就是在一次舞会上征服了她的,那天她穿一件“美丽无比的玫瑰色长裙,头戴一只小朵玫瑰花编织的花环”。这个花环她一直保存至今……尼古拉·阿尔捷米耶维奇·斯塔霍夫是一个退役上尉的儿子,他父亲1812年负伤,获得了彼得堡一个肥缺。他十六岁入士官学校,出来就进了近卫军。他相貌英俊,身材魁梧,在中等人家的小型晚会上,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个顶出色的未婚男子了,他主要也就是出席这样的晚会;上流社会他不得其门而入。年轻时他抱有两个理想:当一个侍从武官和发一笔妻财。第一个理想很快就放弃了,因而他更执著于第二个理想。为此他每年冬天去莫斯科。尼古拉·阿尔捷米耶维奇法语讲得颇好,而且还有个哲学家的名声:因为他这个人从不纵饮作乐。还是个准尉军官的时候,他已经爱跟别人坚持不懈地争辩,比如一个人是否可能在其一生中走遍全地球,是否可能知道海底发生的事情,等等——他总是认为,这是不可能的。

尼古拉·阿尔捷米耶维奇把安娜·华西里耶芙娜“搞到手”时,他刚过二十五岁。他还没去乡下经营农务,很快他便厌倦了农村生活,田产原是由农民交纳地租的;他便来莫斯科,住在妻子的房子里。年轻时他什么牌也不赌,而这时迷上了洛托,洛托被禁后,又迷上了叶拉纳什。待在家里他嫌闷;后来跟一个德国血统的寡妇勾搭上,便几乎成天混在她家里。1853年夏天他没到昆卓沃来:他留在莫斯科,据说是为了洗矿泉水方便,其实是不肯跟那寡妇分开。不过,他跟她也没多少话说,多半也只是谈些能否预测天气之类的话。某次有个人说他是个frondeur,他很喜欢这个称号。“对呀,”他想,得意地拉下嘴角,摇着头,“我这个人不好侍候,要想骗我可办不到呢。”尼古拉·阿尔捷米耶维奇的反对派行为不过是,比如,他听见“神经”这个词,便会说:“什么叫做神经呀?”

或者若是有人在他面前提起天文学的成就,他便会说:“你竟然会相信天文学呀?”当他想要彻底击溃对手的时候,他说:“这全是些废话。”应该承认,对许多人来说,诸如此类的反驳似乎是(而且至今仍然是)不容置辩的;然而尼古拉·阿尔捷米耶维奇却怎么也不能料到,阿芙古斯金娜·赫里斯吉安诺芙娜给她的表妹费奥朵琳达·别特尔吉留斯写信时,把他称作:Mein Pinselchen。

尼古拉·阿尔捷米耶维奇的妻子安娜·华西里耶芙娜是个矮小纤瘦的女人,长得细眉细眼,且多愁善感。在寄宿学校时,她喜欢音乐,爱读小说。后来把这些全都抛弃,开始讲究穿戴,后来连这个也丢开了,忙于教育女儿,后因身体虚弱,就把女儿也交给了家庭女教师。结果是,她就只好去独自发愁和默默伤情了。生叶琳娜使华西里耶芙娜毁了她的健康,不能再生孩子了;尼古拉·阿尔捷米耶维奇常常话里隐隐提及这一点,借此为自己和阿芙古斯金娜·赫里斯吉安诺芙娜的关系辩解。丈夫的不忠很让安娜·华西里耶芙娜难过;特别令她伤心的是,有一回,他用欺骗手段从她,安娜·华西里耶芙娜自己的养马场里拿两匹灰色马送给了他的德国婆娘。

她从不当面责备他,但是私下里却跟家中每个人挨个儿去抱怨,甚至也跟女儿说这些。安娜·华西里耶芙娜不爱出门,有客人来家坐坐,闲聊点什么,顶让她开心;独自一人时,她马上便会生病。她心肠很软,而且慈爱。生活很快便把她消磨得人老珠黄。

巴维尔·雅科夫列维奇·舒宾是她的表侄。他父亲在莫斯科供职。兄长们进了士官学校,他是最小的一个,母亲的宠儿,身体娇弱,便留在家里。好容易供他读完了中等学校,他们还准备送他进大学。他从小便爱上了雕塑,身材高大而笨重的参政官伏尔金一次在他姑母家中看见他的一座小塑像(那时他十六岁),便宣称他有意鼓励一下这位年轻的天才。父亲的猝死差一点改变了舒宾这个年轻人的全部前程。这位参政官及天才的鼓励者于是赠给他一尊荷马石膏小胸像——唯此而已。但是安娜·华西里耶芙娜资助了他,他在十九岁上勉勉强强进了大学,读的是医学系。巴维尔对医学毫无兴趣,但是按当时大学招生人数,他不可能进其他任何系科。再说他也想要学点儿解剖学。然而他并没学到解剖学。他没进二年级,没参加一年级的学年考试就离开了大学,去一心献身于自己的天赋了。他干起来很专心,但又一曝而十寒。他在莫斯科近郊游荡,为些农家女塑像作画,跟各种人,无论其年纪老小、地位高低,是意大利造型师或者是个俄国艺术家,都有交往。他讨厌学院,不佩服任何一位教授。他的确是有才的:逐渐在莫斯科开始有了些名气。他母亲出生在巴黎,原是大家闺秀,一个善良而聪慧的女人,教他法语,昼夜为他奔波、操心,也为儿子骄傲,这位母亲年纪轻轻便生肺痨死去,她求安娜·华西里耶芙娜收养舒宾。那时他已经二十一岁。安娜·华西里耶芙娜满足了她临终的意愿:在这座别墅的厢房中,他享有一个不大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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